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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站著的撐著一把黑傘的alpha頭發(fā)披肩,羽絨服還是一截截的,尋常人穿可能能把自己穿成一個米其林,換到曾酉身上,倒是等比縮窄的那種。 倒是沒穿和周楚一樣的棉鞋,穿的是水鞋。 丁盞剛開始還很納悶,為什么周楚讓她也買一雙,走到半路她就知道了,這地兒的排水系統(tǒng)也太差了吧。 這么這么一點雨積水就能淹到馬路牙子上?! 錢小沫覺得自己的襪子已經(jīng)濕了,臉色非常地難看。 等她們到了那家菜館的時候感覺沒多少路就跟大冒險似的。 周楚把傘收了,被曾酉一起放到門口,點菜的小妹跑出來,把她們引到包廂。 這個菜館這個點人不多,大廳零零散散幾桌,包廂也很一般,看著環(huán)境差。 但是丁盞看這倆人面色如此,完全沒有明星和老板的架子。 哦是共患難的ao啊,什么薛平貴王寶釧劇情。 這家店摳的菜單都沒,要在前臺看著圖點,周楚站在曾酉身邊,“豬rou粉條吃嗎?” 曾酉:“吃?!?/br> 周楚轉(zhuǎn)頭:“你倆呢,想吃什么點什么。” 這個份菜館頭頂還是一個大棚,雨下下來聲音被放大了好幾倍,活像下的是冰雹。 “我還是想吃那個蔥爆羊rou,啊我好像不能吃多……” “但是奶湯酸菜魚也不錯哈,我記得以前你還打包回來過一份?!?/br> “欸咱倆最后一次吃這家是什么時候來著?” 周楚的外套還沒脫,圍脖把她細(xì)長的脖頸都包住了,半張臉都陷在里面,袖子很長,手也縮在里面,伸出來指的時候一截手指,晃啊晃啊。 曾酉看著她就笑,“最后一次吃是我們出發(fā)前一個星期,剛把車賣了?!?/br> “來都來了,多吃就多吃點吧?!?/br> 說是點菜,她就一直看著周楚,好像她要點的是周楚一樣。 周楚喔了一聲,“那就蔥爆羊rou,酸菜魚,豬rou粉條,唉怎么沒有素菜呢,丁盞和小錢你們點點吧?!?/br> 曾酉往周楚那邊靠了靠,小碎步邁得深得精髓,“那我呢?” 周楚斜眼:“你自己點啊?!?/br> 曾酉:“你幫我點好吧,我愛吃的?!?/br> 她的聲音壓得低低,偏偏要往周楚耳里鉆。 周楚嘁了一聲:“碳烤小羊排好了吧?!?/br> 曾酉露出一個笑:“謝謝老婆。” 丁盞點菜的手指都微微顫抖,心想就離譜,我真的是來跟蜜月的吧。 這頓飯在嘈雜的大棚雨聲里吃完,事實證明是真的點多了,丁盞沒想到她自己點一香菇青菜都是用那么大的盤裝的。 周楚被她的表情逗笑:“是吧,這兒的量大,在京州,喏,這么點大就是這個價?!?/br> 她還拿手掌比了比。 錢小沫吃得有些累了,余光里的老板還在專心地吃碳烤羊排。 周楚:“明天我和她去離婚,你倆這兩天自己在鎮(zhèn)上逛逛也可以,如果不想出去就在房間里休息也成?!?/br> 曾酉聽到離婚還是有點愣,在錢小沫眼里實在有些可憐,但是似乎很快就調(diào)整過來了,喝了一口土燒。 雨鎮(zhèn)本地的土燒就雪里白,度數(shù)很高,周楚都不敢多喝,這點還是老板送的二兩酒。 雪里白的味道跟名字壓根不沾邊,半分文藝都不沾,一聞味道就很嗆,沾一點都覺得嘴唇在燒。 曾酉喝了幾口,渾身都熱了起來。 丁盞:“我們的車是后天的嗎?” 周楚嗯了一聲,“后天下午走,晚上到市里,然后去機(jī)場?!?/br> 時間其實很緊,周楚的行程能排開這幾天雖然不難,但是她的確還有很多的事。 《小明天》還有一個主演的直播飯局。 丁盞哦了一聲。 她們吃到一半的時候雨停了,沿路走回去的時候也沒什么店開著,雨鎮(zhèn)的天氣偏冷,所以街邊小吃居多。 雪里白暖身,是很多體力活人的選擇。 丁盞和錢小沫走在前面,兩個ba小姑娘其實被派過來幫忙,曾酉在,也不需要她們幫什么忙。 干脆就在路邊看做堿水糕的,還拍視頻,活像村里人進(jìn)城。 曾酉的手插在口袋里,看著路旁光禿禿的枝丫,她其實熱得很,那幾口雪里白像是從腳底暖上來,熏得她渾身酒氣,冷風(fēng)撲面才稍微清醒一點。 周楚還在低頭看著手機(jī),她的頭發(fā)很長,低頭的時候垂在兩側(cè),棉衣的袖子很長,戳出來的手指正在屏幕上翩飛,不知道在回誰的消息。 一只手伸過來搶走了她的手機(jī)。 周楚:“?” 曾酉低頭看著她,“不許看了?!?/br> 路邊的燈不太亮,但也足夠周楚看清曾酉臉上的紅,她抿了抿嘴,“你喝醉了?” 曾酉:“我沒有。” “喝醉的人從不說自己喝醉了吧,雪里白那么烈的酒你本來就不太喜歡喝的,今天怎么了?還一口悶?” 周楚看這個人半張臉都紅了,耳尖都是那種深紅色,眼神迷離,一只手捏著周楚的手機(jī),最后揣到了自己兜里。 然后放了四五次才放進(jìn)去。 曾酉:“反正不行看手機(jī)。” 她垂眼看著周楚,突然露出一個傻里傻氣的笑:“看我,看看我嘛?!?/br> 這聲音是帶著酒氣的黏黏糊糊,周楚覺得挺好笑的,伸手拍了拍曾酉的臉,這人卻抓住她的手,依戀地蹭了蹭,“楚楚,看我?!?/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