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你有沒有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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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太后娘娘待你薄了么?”陸宴安聲色加重,“她待你如斯和善,一心向佛,從未想過要爭任何權(quán)勢,如今垂簾聽政,乃是因天子年幼不知事,她辛辛苦苦為你楚家天下付出,為何你能做到如此絕情!” 說至此,他竟是眼眶微紅,“楚知南,你有沒有心的?你的心呢?” 當初若不是她強摻一腳,想必他定會與楚苒苒定下婚約。 可她已經(jīng)摻和過一腳,已強迫他與她定婚,怎能說解除婚約便解除婚約? “本宮的心不早已被那些狼心狗肺的東西吃了么?”楚知南眼神也隨之而越發(fā)冷,“陸宴安,你沒有眼睛便莫要給旁人來指路!倘若你此回是為許太后求情而來,本宮勸你還是少廢唇舌!” 恰在她話說完間,便見青葉從殿外匆匆趕了進來。 “殿下,陛下派人來接您了!” 瞧青葉面帶慌張的樣子,不太和善。 楚知南略一思考,便明白了楚玨瀾想要表達的意圖。 眼下正是上朝時,楚玨瀾派人來接他,必然是去金鑾殿。 金鑾殿上,議的乃是朝事。 那必然是大臣起義,議論著許太后之事。 眼下喚她去金鑾殿…… 楚知南的腦子里莫名便想到了前一世的當年…… 當年她被廢了武功,關(guān)在陸府的屋子里,陸宴安派人來‘接’她去皇宮面圣。 那是她頭一次去金鑾殿。 被人抬進去的! 金鑾殿上,她眼睜睜的看了一出逼宮戲碼,眼睜睜的看著他的小瀾被萬箭穿心,倒在血泊里。 記憶里是一片血紅。 讓她微微發(fā)抖。 唐柳甚是了解楚知南,見她步伐微恍,立時變的正色起來,而后起身走至她身側(cè),攙扶著她手臂。 暗暗抓了抓她,面上故作輕松,“殿下派人來接你了,呵呵,好事啊,走,我陪你一同去,長這么大,還不知金鑾殿長得何樣呢!” 楚知南穩(wěn)了穩(wěn)心緒,看了一眼陸宴安,涼聲道,“陸大人要跟本宮一同去么?” 陸宴安身為大理寺寺卿,此時本該在朝上,但昨日他聽陸夫人說了此事后,便一直碾轉(zhuǎn)未曾入睡,今日一大早便入了宮來見楚知南。 畢竟在楚知南手中吃了兩次虧,他此回倒也未強行出闖入。 等了一個多時辰…… 似乎,他更想見見她! 眼下聽她如斯說,他吸了口氣,讓開了些身子。 楚知南怔怔看了他一眼,而后與唐柳一同離開了長樂宮。 長樂宮外,蘇福與幾位侍衛(wèi)正候著,一見楚知南出來,便行了禮,諂笑道,“殿下請罷!” 楚知南微微點頭,而后抬步先行。 唐柳眼下有些摸不著頭腦,她同楚知南湊近了些,“陛下為何傳喚你?莫非是那陸老賊的意思?” “大約是吧!”陸吟宵定是會大怒的。 在他不知不覺間,竟已將御林軍的人調(diào)換。 在他未反應(yīng)過來時,她與楚玨瀾所做的動作太多了。 唐柳不知想了甚,面色也隨之嚴肅了許多,她抿了抿唇,輕言道,“阿南你莫怕,我隨時在你身旁,但凡有人想要欺負你,那得看我答不答應(yīng)!” “我不怕!”楚知南輕聲回應(yīng),“今日怕又是一場唇舌之戰(zhàn)!” 一場惡戰(zhàn)! 唐柳再未應(yīng)聲,緊抿了唇不知想甚。 入金鑾殿時,楚知南的心跳開始加速,手腳隨之心跳而顫抖。 這是她噩夢初始的地方。 記憶里、夢里的這個地方,只有橫地得尸體,鮮紅的血泊,以及小瀾最后說著讓她活下去的純凈眼神。 與記憶重疊,卻又是不一樣的場景。 眼下那金鑾殿上站著文武百官,天子一襲龍袍端坐于龍椅之上,龍帽上的旈珠遮擋了他的眼神。 楚知南入殿時,身側(cè)僅僅跟著一個唐柳。 她從大殿門口,一步一步走至殿內(nèi)、殿中、殿前,以及天子跟前。 在天子跟前立住腳,她行了叩拜之理,“熙樂參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少女清脆的聲音響徹在殿內(nèi),旋繞余梁。 “平身!”天子伸手,做了平身手勢,聲音里透著幾分威嚴。 “謝陛下!” 楚知南緩緩起身,低頭站在殿中。 金鑾殿內(nèi),文武百官以左文右武而站。 她既不是文,也并非武,便只好站在殿中,聽候安排。 果然,許國公在見著楚知南后,立時哭哭唧唧上了前,老淚縱橫的與楚玨瀾訴苦,“陛下,您可要為老臣做主?。∽蛉绽铣计拮尤m中去看太后娘娘,卻被長公主氣到重病,如今躺在床上茶飯不思,病情嚴重吶!” 他的哭喪,不是哭給楚玨瀾看的,是給文武百官看的! 楚知南作為楚玨瀾的jiejie,姐弟二人關(guān)系素來極好,加之昨日之事楚玨瀾本就參與,這是許國公明顯的要拿此事來做文章。 楚玨瀾身為天子,此時被此事鬧得左右為難。 “許國公此言差矣!”不待楚玨瀾出言,楚知南便回身瞧了眼許國公,雙手疊于腹前,身子站得筆直,“令夫人無禮在先,本宮身為堂堂長公主,莫非還要縱容著她不成?” 皇家,誰最尊貴? 南燕僅僅這么一位長公主,既尊貴又珍貴,楚知南的確有這個傲嬌的資本。 “我夫人不過是愛女心切心直口快了些罷了!”許國公道,“如今公主殿下已得了鳳印,便可在后宮之中肆無忌憚了么?老臣聽聞殿下吩咐侍衛(wèi)將太后娘娘軟件了起來!老臣斗膽敢問一句,太后娘娘乃被人陷害,為何殿下不去查那謀劃之人?” “此乃許太后自行不軌之事,哪門子來的陷害?”楚知南微微仰頭,“倘若太后娘娘當真一心向佛,不為所念,不因所動,怎會落得今日這個下場?說來可笑,先皇已亡故兩年,身為皇太后,卻有了身孕?。≌媸呛眯χ翗O呢!此事若傳出去,本宮那已故的父皇豈不是墳上長了一片青山?” “你休得強詞奪理!”許國公氣得手抖,“與太后娘娘茍且之人,難道殿下敢說與你毫無干系么?” 楚知南不甘示弱,“許國公如何會覺得有干系?” 許國公回道,“人是你帶回來的!” 楚知南挑眉,風輕云淡,“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