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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算解釋嗎? “可,可方才不還說,只斷盡她的手腳,留她一條性命的嘛?!?/br> 姬玄玞只冷然道:“她居心叵測,妄圖捏造謠言攀咬無辜,再不能留其性命了,望嫂嫂諒解?!?/br> 諒解?裴夢薔又好氣又好笑:“四叔叔說她居心叵測,我認(rèn),可捏造謠言攀咬無辜從何說起?你所謂的那些謠言,她都還未講完,如何知道是在攀咬無辜?” “嫂嫂可有想過,等她講完,被謠言所誤之人要如何為己開脫?無妄之言猶如燎原之火,我難道還要坐等其一發(fā)不可收拾嗎?” 惱羞成怒了,臉色不是很好看,裴夢薔饒是大嫂,有姬元錦撐腰,可也不敢再講下去。 旭奴之前對祝孟楨所說的話,越是模棱兩可,越是不明不白,引來的揣測就越多,造勢的疑云也就越大,他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對是錯(cuò),可決計(jì)不能任由其講下去了,那樣的話祝孟楨的名聲可就毀了。 祝孟楨忽而提了口氣,放下時(shí)帶著哽咽的顫音,四爺護(hù)她至此,竟讓她始料未及。 姬羅預(yù)未能看破其中玄機(jī),心有不甘,道:“四哥下此狠手,竟讓我不知何意了,她想捏造什么謠言,攀咬什么人我不清楚,也不感興趣,但她畢竟與狐仙有染,方才從洞房跑出來時(shí)的樣子大家都看到了,那不是人的臉,而且大哥身上的傷也無法解釋,想我東都清明盛世,怎會(huì)有狐仙這等邪神作祟?四哥難道就不想查清楚嘛,怎的如此草率就結(jié)果了她?” 玞四爺語重心長道:“預(yù)兒,何必呢?妖邪作祟我去請道士便是,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何故聽一個(gè)妖女胡言亂語?!?/br>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她搖著頭,滿臉寫著委屈,訴道:“四哥可知,這三年我都待在何處?那夜我被人暗算,跌下絆仙溝,原以為性命不保,已然放棄掙扎之際,卻被一個(gè)和尚救出,可我后來才知道,眼前的和尚原是狐仙所化,她救我只是為了讓我助其金身成形,日日要以我的鮮血養(yǎng)其魂魄,這三年來我一直被囚禁在廟堂方寸之地,終不得脫?!?/br> 她挽起自己的袖子,上面深深淺淺數(shù)道傷痕,觸目驚心,好一出苦rou計(jì)。 享受著眾人驚訝的目光,她接著道:“可在前兩日,興許是她纏上了旭奴的緣故,我才得以喘息,逃身出來,不想下山之時(shí)正好趕上大哥大婚,原諒meimei我這三年過得苦不堪言,只掙了條命回來,并未給大哥帶什么賀禮。” 姬元錦甚為心疼:“說什么賀禮不賀禮,你能回來已屬萬幸,是大哥沒用,沒有及早發(fā)覺,讓你受了三年委屈?!?/br> 駭人聽聞啊,姬家逝去三年的大小姐竟然被狐仙擄了去。 這也太匪夷所思了,不管別人怎么議論,祝孟楨一萬個(gè)不相信,她破口而道三個(gè)字,不可能。 “姬祝段三家公子小姐俱在,豈能容你胡言亂語,擾人清聽!” 狐仙是她養(yǎng)的,血也是她供的,怎么現(xiàn)在做這一切的反倒成了姬羅預(yù)?不可能,除非姬羅預(yù)已經(jīng)知道她的秘密,所以才會(huì)反咬。 姬羅預(yù)卻笑道:“圣姑為何脫口而出不可能?難道圣姑知道這三年我去了何處?還是說你明白狐仙究竟怎么回事?我有沒有胡言亂語,大嫂應(yīng)該深有體會(huì)?!?/br> 裴夢薔被人利用尚不自知,癡癡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確實(shí),那佛堂只有方寸之地,其上擺著盛血的器皿還有把利刃短刀,刀前祭著狐仙的白玉像身,我當(dāng)時(shí)就有所懷疑,這應(yīng)該是什么邪術(shù),坊間曾有傳言,以人之骨血奉養(yǎng)狐仙,可令其真身成形,如若不然,狐仙的魂魄只能依附在他人身上,無所倚傍?!?/br> “大嫂所言極是,我不過想知道究竟是誰請的狐仙,攪得東都不得安寧?!?/br> 玞四爺?shù)溃骸邦A(yù)兒,你可記得被關(guān)在何處?我去找了這狐仙的真身,搗了她的老巢,讓她還敢作祟!” 裴夢薔搖頭,姬羅預(yù)也搖頭:“不知,那里焚的香甚為詭異,可讓人神志不清,東南西北尚且分不清楚,怎么知道身在何處?” “預(yù)兒所言不假,我剛剛被抓進(jìn)去的時(shí)候,也是如此,那香沖得我頭昏腦漲,根本想不了其他,逃出來的時(shí)候確實(shí)難以分辨東南西北,只向著山下的燈火走去,這才撿了條命回來,也算萬幸,不過……” “不過什么?” “不過旭奴應(yīng)該知道,可惜被你斬了。” 姬玄玞知道自己做錯(cuò)了,可他沒有辦法,無奈之下悔之愧之,臉上像蒙了層灰。 姬羅預(yù)勸道:“四哥不必介懷,人死了就死了,也是她罪有應(yīng)得,怕的不是狐仙,而是請邪神的人,那人居心叵測,比旭奴更甚,可不知要在東都掀起什么風(fēng)浪來,留之必成大患!” 祝孟楨的腳心像鉆了釘子,站也站不穩(wěn),做賊心虛的感覺可不好受。 聽meimei如此說,姬玄玞才緩了口氣,道:“誰請的邪神,又想做什么,我并不在意,可讓我妹子受了這么大的委屈,這口氣不能忍,今夜我就安排下去,搜遍整座東都城,也要查清楚究竟是誰請的邪神,又安頓在什么地方?!?/br> “四哥不急,此事我們從長計(jì)議?!?/br> 姬元錦安慰道:“預(yù)兒,回去休息吧,今日你肯定累壞了,你四哥要如何做,是他的事,你不用管了,好生歇息著,有什么話咱們明日再說?!?/br> 姬元錦對待兄弟素來寬仁,可方才這話明顯有針對之意,顯然他對自己這個(gè)四弟今夜的所作所為十分不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