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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問她為什么不用令咒。 因為她的令咒是聲控的!沒見這家伙捏著她下巴把手指塞進去了嗎??? 最令她崩潰的是,房間的門板被她剛才一腳踹飛了,萬一現在妖怪侍女或者里梅路過,那豈不是她的社死現場? 兩面宿儺似乎真的從這樣的行為中找到了樂趣,他一邊捏著她下巴強迫張嘴,以防她一口咬下來,一邊多伸了一根手指,兩根手指和她的舌頭纏繞在一起,同時還要注意不能力道過大傷到她。 她極力反抗的聲音在他的挑逗下越來越微弱,甚至還有幾分嬌俏,津液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流淌下來,劃出一道透明的水痕,滴在了他的小臂上。 隨著她的掙扎,她的身體緩緩下滑,腦袋從他的腹部滑到他的兩腿之間,他抱住她的手稍稍用力,把她往上提了提,確保她的腦袋躺在他的胸口處。 “你這一臉屈辱的表情,還挺可愛的啊?!眱擅嫠迌室獍炎齑劫N在她的耳邊,“應該讓你也看看。” 就像市川椿說的那樣,他好像真的有點玩上癮了。 想到之前她惹他生氣的種種場景,再看看現在她在自己懷里反抗不能的模樣,強烈的反差讓他的心情無比舒適,他倒是想看看她還能露出什么樣的表情。 于是,他索性順從自己的心意,含住了她的耳垂。 懷里的櫻發(fā)少女身子猛地一僵,連反抗的力度都小了很多,她下意識地想要偏頭躲閃,但根本無處可逃。 他輕輕舔舐了一下她的耳垂,她顫抖了一下,居然發(fā)出了微弱的嬌音。她似乎想說什么,卻被他的手指攪得只有嗚咽聲。 有些新奇,那張總讓他生氣的嘴也能發(fā)出如此美妙的聲音。 兩面宿儺抽出在她嘴里攪動的兩根手指,在空中拉出了一道曖昧的銀絲,到了一定距離后遺憾地斷開。 “你想說什么?”他問。 市川椿腦子有些暈乎乎的了,她緩了兩三秒,才艱難地發(fā)出了聲音:“我要拿著喇叭在平安京宣傳,兩面宿儺二十歲還在尿褲子……” 兩面宿儺:“。” 兩面宿儺:“你果然還是閉嘴比較好?!?/br> 說罷,他又要故技重施,市川椿瞬間清醒了,她趕緊扯著嗓子喊道:“契約!解除契約的事!” “哦?”兩面宿儺的手停下了,猩紅色的眼眸微微瞇起,“想通了?打算現在把契約解除了?” “想得美。”市川椿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因生理性淚水而濕漉漉的綠眸看起來毫無殺傷力,“你再對我動手動腳,冷卻期結束我就直接開門走了,你去夢里解除契約吧?!?/br> 兩面宿儺的聲音冷了下來:“你知道威脅我的下場是什么嗎?” “你知道帶著契約入墳的感覺是什么嗎?”市川椿伶牙俐齒地把問題拋了回去,她扯了扯嘴角,笑容燦爛地說,“你不知道,但你馬上有機會知道了?!?/br> 兩面宿儺沒有說話,他像是看死人似的盯著懷里的少女。 半響,他冷笑一聲,松開手把她從懷里推了出去:“這次就饒了你?!?/br> “嘴硬,是我饒了你吧。”市川椿想撐地站起來,卻尷尬地發(fā)現她腳軟了,她沉默了一秒,決定用嘴炮拖延一下時間,“從契約的角度來看,你應該叫我一聲主人?!?/br> 然而,今非昔比,兩面宿儺非但沒有被這句話激怒,他反而還似笑非笑地嘲諷道:“在我懷里呻|吟的主人?” “兩面宿儺!”市川椿被氣得當場就原地蹦了起來,連腳都不軟了,“你等著,等我回去就寫你的抹布本,印刷成無料在咒術界發(fā)放!” 兩面宿儺還在思考抹布本是什么,他剛想開口問,跑去走廊的市川椿撿完木屐就離開了,看樣子是一秒都不想多待。 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這大概是他和市川椿相處最愉快的一天。 他單方面的愉快。 …… 臨走前。 “惡羅王大人臨走前說,最近陰陽師和咒術師聯合起來聚集在平安京,正在尋找您的下落。這次規(guī)模是絕無僅有的龐大,他們似乎想要徹底將您消滅?!?/br> 一個妖怪侍女恭恭敬敬地低著腦袋,她的聲音都在顫抖。 對她這樣的小妖怪而言,在詛咒之王的面前能完整地說出那么長一段話,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了。 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對方一句話,她小心翼翼地抬眼瞄了他一眼,然后發(fā)現他連個眼神都沒分給她,瞬間松了口氣。 “對了。”兩面宿儺突然出聲。 “您、您講……”妖怪侍女被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兩面宿儺表情微妙地俯視著抖成篩子的小妖怪,托了某位的福,他看到這個動作就頭疼。他咂巴了一聲,妖怪侍女抖得更厲害了。 “那家伙是怎么死的?” 市川椿告訴他這件事的時候,他還處于起床氣無處釋放的階段,現在他終于想起了惡羅王的死訊了,便順嘴提了一句。 總不能真被那個人類女人殺掉了吧? 說出去也太丟人了,那他絕對不會承認他和惡羅王挺熟的。 “據、據說是被巴衛(wèi)大人殺死的……”妖怪侍女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回答道,“身體被丟進黃泉之國,靈魂被封印了,但具體位置不知道。” “真可憐?!眱擅嫠迌豢蜌獾爻靶Τ雎暎z毫不在意他正身處人家的地盤,“他的臨終遺言就這點廢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