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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不會也重生了吧 第22節(jié)

    最后,梁飛鴻在即將匯入大道的路口剎住車,“怎么還在追,笑笑,你趕緊下去看看,在喊你的名字呢!”

    梁笑只好下了車。

    周彥琛跑到梁笑面前才停下,他扶著雙膝,氣喘如牛,什么話都說不出來,只是瞪著眼睛看著梁笑,眼里透著nongnong的不可置信。

    “你……你要……去哪兒?”

    好半天,他才調(diào)整好呼吸,咬牙切齒地說道。

    梁笑知道自己躲不過了,只得老老實實回答道:“我要跟我mama去海城了?!敝軓╄〉纱罅搜劬?,他微張著嘴,整個人像是被雷劈過一般。

    “為什么……為什么你都沒告訴我?”

    梁笑當然沒有告訴他的義務(wù),算下來他們認識的時間其實還沒超過兩個月,感情不應(yīng)該有這么深厚。

    她本來想無聲無息地離開,等到周彥琛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跳過了正式離別的傷感,時間一久,就能輕輕松松把她忘記。

    梁笑其實對周彥琛的敵意不像一開始那么大了,她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所處的世界和她原來的那個世界截然不同,更沒必要用上輩子還沒發(fā)生的事情,來約束一個十歲的孩子。

    她想了想,便說道:“不告訴你,是怕你難過?!?/br>
    周彥琛是挺難過的,他感覺心口像是破了個大洞,整個人都感到?jīng)鲲`颼的。

    他不甘心道:“那你還會回來嗎?”

    “會的吧……”

    “那我能給你寫信嗎?”

    梁笑笑了笑,“我家住哪里還不知道呢。”

    周彥琛低下了頭,語氣里帶著一絲哀求,“那你能給我寫信嗎?”

    梁笑就知道正式告別的話會是這樣一番場景,有些無奈地點頭,道:“好,我會寫信的?!?/br>
    但什么時候?qū)?,什么時候寄出去,又是另一回事了。

    周彥琛也沒想過梁笑會不會食言,他現(xiàn)在腦子里一片混亂,完全無法思考,只是想得到一個安慰罷了。

    梁笑洞穿了這一點,于是沖他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說道:“我也沒想到我們會這么快就分開,但這也沒辦法!很高興能認識你這個朋友,跟你在一起的這段時間我很開心!”

    周彥琛看著她那頗有感染力的笑顏,好不容易才擠出一個苦笑來,“我也是……”

    梁笑想到未來的那個周彥琛,忍不住又補充了一句,“你以后對女孩子要好一點,更要當個信守承諾的人,明白嗎?”

    周彥琛不明白她為什么提這個,難道他對她不夠好嗎?

    想了想,也確實不好,他總是給她帶來麻煩,一大堆的麻煩!

    于是,他抬起頭來,目光堅定,“我會的!”

    梁笑便又笑了笑,“那我們正式告?zhèn)€別吧,有緣再見!”

    她伸出了手。

    周彥琛遲疑了一下,才把手遞了過去。

    柔軟的觸感一閃即逝,女孩沖他明媚地笑著,重新坐上了那輛小轎車,小轎車匯入茫茫車流中,他無論如何也追不上了。

    作者有話要說:  周彥?。何姨玪an了。

    第23章 023

    去往海城的路程長達三天。

    梁飛英訂的是高級軟臥,她當然不會在路上虧待自己,這年頭不像后世監(jiān)控遍地,火車這種人員混亂的地方一點也不安全。

    而高級軟臥車廂里至少有各自獨立的空間,周圍的人員也沒那么雜亂,住起來更舒適,也方便她看管女兒。

    上車前,梁飛鴻買了不少吃的喝的遞給梁飛英,然后還給梁笑挑了一本漫畫書。

    梁飛鴻沖小外甥女笑得和藹,“平時你梁宇哥哥就喜歡看這個,不知道你喜不喜歡?!?/br>
    漫畫書是一本很有名的熱血漫畫,這讓梁笑汗顏了一下,一般的小女孩可不喜歡看這個,但她自然不會辜負舅舅的一片好心,笑得格外甜美乖巧,“謝謝舅舅,我可喜歡了!”

    要知道以后的生日禮物會是一整套的少年熱血漫畫書,這會兒的梁笑肯定不會賣這個乖。

    梁飛鴻被取悅到,笑得異常爽朗,他先是看了看四周,然后才從口袋里拿出一本存折來,遞給了梁飛英,“拿著,這錢你好好留著,是媽和我的一點心意?!?/br>
    梁飛英吃了一驚,順手打開存折看了一眼,上面顯示有五千塊。

    這錢對比她那十萬元的安置費當然不算什么,可彭蘭心的退休金一個月才三百出頭,而梁飛鴻的工資也才八百多一個月。

    這五千塊算是他們小半年的積蓄了。

    “那筆安置費你別瞎用,現(xiàn)在的人比以前都精明了,不像剛開放那會兒只要去做生意就能掙到錢,現(xiàn)在去做生意多的是血本無歸的人!不管是對人還是對事,你都得擦亮了眼睛,凡事留個心眼!”

    梁飛鴻平時是個沉默寡言的人,現(xiàn)在卻話說個不停,“要真混不下去了,你也別覺得丟人,好歹還有我這個哥哥在呢!對了,要是碰到貝呈煒,他欺負你了,你也第一時間告訴我,我第一時間坐火車來揍他!”

    梁飛英鼻子一酸,差點要哭了。

    她其實沒聽自家哥哥說過幾句體己話,上輩子的關(guān)系弄得那樣僵,這輩子她也長年在外。以前小時候,大家日子都過得苦,他們?yōu)榱藸幰豢趓ou和一份零食,常常打得不可開交。

    她和貝呈煒糾纏不清的時候,哥哥也只會說風涼話而已。

    梁飛英一直以為他們之間沒多少感情,卻沒想到梁飛鴻心里一直有她這個meimei的,以前可能是對她恨鐵不成鋼,所以才什么話都沒說。

    她心里愧疚,擦了擦眼角不住點頭,“嗯,我知道的!”

    梁飛鴻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輕咳了一聲道:“對了,這錢的事兒你別告訴你嫂子,她知道又要跟我鬧了!”

    梁飛英不住點頭,眼淚再也憋不住掉了下來,她把眼角擦得通紅,只覺得不好意思極了,沖著梁飛鴻的方向揮了揮手,就拉著梁笑上了火車。

    梁笑不明所以地看著梁飛英。

    雖然渣爸那邊有和她同父異母的弟弟和meimei,但是她一直沒什么來往,在梁飛英這邊也算是獨生子女,除了表哥梁宇,親族里也沒有其他同齡人可以接觸。

    梁宇雖然長大后很照顧她,但那也是單方面的,而不管他是什么樣的態(tài)度,梁笑都覺得可有可無。

    所以,她不明白梁飛英為什么會激動到哭出來。

    從小到大,她只在姥姥身上體會過親情,也只有姥姥去世的時候,才真正傷心難過到掉眼淚。

    梁飛英怪不好意思地擦了擦濕潤的眼角,她一個成年人在孩子面前哭個什么勁呢,真是不嫌害臊。

    她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大多數(shù)的行李都進行托運去了,母女兩手上只有一些吃喝和隨身衣物。

    很快,火車就出發(fā)了。

    梁飛英雖然眼角紅紅,但心情似乎很好。

    梁笑裝模作樣地拿著那本熱血漫畫書,用眼角余光打量著梁飛英。

    “吃不吃橘子罐頭?”梁飛英把零食放在小桌板上,笑瞇瞇地看著女兒。

    梁笑搖了搖頭,橘子罐頭太甜了,她牙沒換完,還蛀了兩顆,最近都不敢吃甜的東西了。

    梁飛英就又拿了點其他的小零食出來,她其實是有點興奮的,所以總想找人說點話,完全閑不下來。

    窗外的景色不斷地倒退著,速度越來越快,這預(yù)示著她離自己的目標越來越近。

    上輩子她是沾了梁笑的光才能去海城這樣的大都市的。

    那時候她四十多歲了,失去了美貌光環(huán)和家庭背景的她,只是個人老珠黃的離異婦女,無法再繼續(xù)追求愛情,也從盲目的愛情里得到了教訓(xùn)。

    所以,她后悔了,想要找回親情。

    可是母親不在人世了,哥哥一家和自己反目了,她只剩下了在外打拼的女兒。

    梁笑在海城的一家大型企業(yè)工作,薪水在同齡人中是拔尖的,可也只能在海城租房。

    母女兩擠在一間不到三十平的公寓里,月租卻要三千。

    她那會兒總抱怨梁笑不收拾屋子,家里亂七八糟的,還不肯好好吃飯,生活習慣一點也不好。

    梁笑就嗆她,說是她從小沒爸教沒媽養(yǎng)。

    梁飛英其實也明白,自己沒有給予過女兒應(yīng)有的關(guān)照,心里格外難受,嘴上卻不肯認輸。

    母女吵得不可開交,梁笑一氣之下,把她準備好的盒飯丟進了垃圾桶里。

    梁飛英因此受了刺激,就開始抱怨隔代帶出來的孩子沒用,覺得是母親沒把梁笑帶好,更不懂什么叫親情!

    她其實是在后悔,后悔女兒不是自己親手帶出來的,所以才會對自己是這樣的態(tài)度。

    結(jié)果就是,她被趕出了公寓。

    梁笑寧愿多花幾千塊錢給她租房,也不肯再跟她住在一起。

    就這樣過去幾年,梁笑買得起房了,在寸土寸金的海城買下了一間120平的大房子,靠她自己一個人!

    這是一件多么值得父母驕傲的事,可這都是她女兒拼了命去賺錢換來的!

    盡管梁笑還是不肯跟她和好,寧愿在背著巨額房貸的壓力下,每個月多花幾千塊來供養(yǎng)她,她也依然為梁笑感到高興。

    可誰又能料到,新房剛裝修好,還沒來得及搬進去,她的女兒就會年紀輕輕地死于車禍。

    回想起這些,梁飛英心里又開始針扎一樣難受起來,這輩子她肯定不會再讓女兒過上輩子那樣的生活,所以她要早早在海城站穩(wěn)腳跟!

    當然,還有那個想要害死她女兒的兇手,她絕不會再讓對方得逞!

    看著梁笑稚嫩的臉龐,梁飛英問道:“你真打算給小周寫信?”

    梁笑挑了下眉,她多么聰明,一聽這話頭就猜到了梁飛英想要說什么。

    她早就察覺出來,梁飛英對周彥琛的態(tài)度跟之前大不相同,但原因是什么呢?

    梁笑覺得,應(yīng)該和周彥琛的mama有關(guān),不過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去了海城,追根究底好像也沒什么必要,畢竟以后和周家人也不會有什么來往了。

    當然,她臨走前跟周彥琛說的那些話就是哄人的,她作為一個成年人,跟一個小學(xué)生也沒什么話好說。

    周彥琛現(xiàn)在也算是走出了人生的低谷,都知道怎么對付學(xué)校里的刺頭了,她覺得她這個人生導(dǎo)師也是功成身退,沒什么對不起人家的地方了。

    不過面對著梁飛英那頗有幾分緊張的神情,她卻笑道:“當然要寫啊,我都答應(yīng)人家了?!?/br>
    梁飛英皺起眉來,她下意識想勒令梁笑不要再跟周彥琛聯(lián)系,可又意識到不能用強硬的手段。

    她上輩子沒事的時候喜歡研究育兒經(jīng)驗,大家都說孩子是有叛逆心理的,甚至不光是孩子,連很多成年人也是這樣的,越是不允許去做的事情,越能激發(fā)起人們的好奇心。

    她只能盡量溫和地說道:“可是我們?nèi)チ撕3菚苊Φ?,還可能會經(jīng)常換住所,生活不會像以前那么安定,而且周彥琛家境比較困難,你們要是經(jīng)常聯(lián)系的話,就得耗費郵費和電話費,這會給他家造成負擔?!?/br>
    梁笑聽得笑了起來,這么牽強的理由哄哄真正的小學(xué)生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