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不會也重生了吧 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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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天洋雙眼亮晶晶的,“那我能跟你做朋友嗎?” “當然可以了!”梁笑等的就是這句話呢,張老太天天監(jiān)視她家,那她就直接在徐家安插個小眼線,不比張老太那三腳貓的“偵探功夫”強? 她又問道:“那你坐過你爸爸開的車嗎” 徐天洋當然坐過徐峰開的車,徐峰經(jīng)常會在順路的時候接兒子回家。 “車上除了你爸爸以外,還會有其他人嗎?” “貝叔叔,葉阿姨,還有……”徐天洋掰著指頭數(shù),然后小嘴一扁,“還有珠珠meimei?!?/br> 他不喜歡貝珍珠,因為貝珍珠明明自己的名字才叫“豬”,卻總罵他長得跟豬一樣,有時候還會打他。 梁笑思索了一番,眨眨眼,“那你能幫我個忙嗎?” “好?。 毙焯煅蠖挷徽f就答應(yīng)了,他手里還拿著人家的棒棒糖呢。 梁笑便附身在他耳邊低聲耳語了一會兒。 另一邊,張老太最后以“水果退貨”作為威脅,總算是讓劉建平妥協(xié),答應(yīng)會再去打聽梁飛英的事。 然后她一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孫子不見了,嚇了個半死。 找了一圈,自個兒寶貝孫子正和一個小姑娘有說有笑呢。 張老太認出了梁笑,當下沖上來就要揪她耳朵,“你個小丫頭,跟我孫子嘀嘀咕咕啥呢!” 她也是做賊心虛,畢竟到處打聽人家的家事,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影響很不好。 梁笑靈巧地閃開,然后往徐天洋身后一鉆。 徐天洋頓時張開雙臂,老鷹護小雞似的道:“奶,你干嘛欺負人家!” 張老太瞪眼,氣呼呼道:“你還護著她,你認識他嗎?她是個外地佬,你跟她一起玩要被人瞧不起的!” 徐天洋心想自己是本地人,可在學(xué)校里還是被本地人看不起,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他一跺腳,“我認識她,她才不是外地佬呢,她是貝叔叔的女兒!” 張老太一愣,“你怎么知道的?” “我、我之前看到貝叔叔喊她了,貝叔叔讓她叫爸爸,還給了她零花錢!”徐天洋不擅長說謊,一番話說得磕磕巴巴。 可因為內(nèi)容太過驚人,張老太瞪著一雙眼睛,壓根忘了懷疑。 作者有話要說: 雙更完畢,明天見! 第39章 039 張老太之所以會有梁笑是私生女這種想法,完全是受葉怡晴的誤導(dǎo)。 葉怡晴知道小三的名聲不好,當然不可能跟張老太說實話,所以就編造了一個這樣的謊言,外人怎么議論她管不著,但徐峰是公司的職員,她可不想公司里流言紛飛。 張老太雖然不太在意兒子的老板娘是不是小三,但也信以為真。 此刻聽徐天洋這么一說,她吃驚之余,也是有些懷疑的。 但她的小孫子又怎么會騙她呢? 這么說來,眼前這小姑娘還真是千金大小姐了? 張老太討好葉怡晴是為了讓兒子仕途一帆風(fēng)順,但公司真正的大老板是貝呈煒,她要是把人家親生女兒給得罪了,那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而且,現(xiàn)在仔細一想,葉怡晴那番話更有可能是謊言。 張老太看著眼前的梁笑,小姑娘長得標致,雖然長相更像mama一些,但身上也能找到一些貝呈煒的影子。 父母都長得好,才能生出這樣的孩子吧。 梁笑見她一臉糾結(jié),故意苦著小臉說道:“張奶奶,你要是不喜歡我,我以后不跟天洋哥哥玩就是了,你別生他的氣?!?/br> 那乖巧可人的勁兒喲,這姑娘還想著她乖孫呢! 張老太的神色便緩和下來,“是奶奶不好,剛才洋洋不見了,奶奶有些著急,不是故意要兇你的!” 梁笑立刻笑著點頭說,“沒事的,我知道奶奶是緊張?zhí)煅蟾绺?!?/br> 聽著她那又甜又稚嫩的嗓音,張老太那心都快化了,她低頭看到孫子手里的棒棒糖,就問他是哪兒來的。 徐天洋立刻回答:“是笑笑給我的!” 這一袋棒棒糖可不少,再想到孫子說看到貝老板給梁笑零花錢了,張老太便越發(fā)認定孫子說的話是事實。 不然梁飛英那窮酸模樣,哪舍得給孩子這么多零花錢呢? 張老太滿臉慈愛地跟梁笑說了謝謝,這才帶著孫子回家了。 到家之后,她盯著電話機猶豫不決。 按理說這么重要的事,她得跟葉怡晴匯報的,可這肯定會讓人家夫妻不和。 當后媽的,大部分都不樂意自己丈夫?qū)η捌薜膬号谩?/br> 張老太想到不好打交道的貝珍珠,又想到乖巧可愛,還愿意和自己孫子做朋友的梁笑,決定還是先不要把這事兒捅穿了。 * 另一頭,梁笑又去新華書店看了會書,這才哼著小調(diào)回了家。 她一點也不擔(dān)心事情會拆穿,以張老太那精明勁兒,肯定不會給自己找這樣的麻煩,因為這等同于是在挑撥離間。 所以,就算她真的向著葉怡晴,把這事兒說了也不要緊,這種事情沒法佐證,夫妻倆之間有了嫌隙,就更沒工夫來找她們的麻煩了。 要知道,夫妻之間的信任本身就是很脆弱的,更何況是這種建立在欲望和利益之上的半路夫妻呢? 這一招,叫做一石二鳥! 梁笑頗有些沾沾自喜,覺得自己笑起來的樣子肯定蔫兒壞,可她笑著笑著,就笑不出來了。 不遠處,梁飛英正和李彩蘭挨家挨戶地詢問她的去向,前頭還有個鄧學(xué)軍出示證件來打前鋒。 梁笑所不知道的是,自己外出的期間,梁飛英帶著香噴噴的灌湯包回來過一趟,就是怕餓著她那張?zhí)籼薜淖臁?/br> 結(jié)果回來一看,女兒不見了,灶臺上的饅頭也沒動。 梁飛英著急壞了,李彩蘭安慰她梁笑可能是出去吃東西了,可左等右等不見人回來,兩個人都坐不住了,開始出門找人。 找了整整半個小時,梁飛英從一開始急得認不清路,到接下來怒罵梁笑不聽話,再到后來失聲慟哭。 李彩蘭被她嚇壞了,只好帶她去報了警,剛巧碰到?jīng)]有值班的鄧學(xué)軍,鄧學(xué)軍便主動幫忙來找梁笑了。 而就在他們焦頭爛額之際,梁笑優(yōu)哉游哉地出現(xiàn)了,以至于三個人愣了好半天。 “梁笑!” 回過神來,梁飛英大喊一聲。 梁笑下意識想跑,但跑得了和尚,跑得了廟嗎? 而以梁飛英那暴脾氣,她不得挨一頓打? 梁笑芯子是個成年人,這頓打可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 瞧著梁飛英怒發(fā)沖冠,不顧形象地沖上來,她下意識退后一步,縮著腦袋護著胸口,氣沉丹田正打算好好同她講講道理,講不通道理再跑,總之先躲了這頓打再說。 卻不想,眼前的人忽然身子一矮,她落入了一個濕熱的懷抱。 梁飛英身上全是汗,浸透了胸襟和后背,頭發(fā)上也黏糊糊的一片,讓她看起來蓬頭垢面像是個瘋婆子。 她的雙臂越纏越緊,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岸上遞來的繩索,發(fā)出的聲音也抽抽搭搭地不成調(diào)。 梁飛英在哭,毫無形象地大哭,完全不顧他人的眼光。 梁笑愣住了。 梁飛英抱著女兒哭得驚天動地,引得人人為之側(cè)目。 鄧學(xué)軍看了看周圍不斷停住腳步的人們,只得上前一步,用身體擋住梁飛英的臉。 哭成這樣,簡直比自己女兒還像個孩子。 最后是李彩蘭先反應(yīng)了過來,她急忙上前安慰了梁飛英幾句,然后沖梁笑吼道:“你這丫頭,出門好歹也留個紙條啊,你知道我和你mama找了你多久嗎?” 梁笑張了張嘴,想要解釋,但她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她芯子是個成年人,自認為不會被人販子拐騙,而她也習(xí)慣了一個人,從不認為自己的行蹤需要受到管控。 可是,在梁飛英眼里,她只是個八歲的孩子,她突然不見了,梁飛英只會往壞處去想。 梁笑看梁飛英哭得那么傷心和難過,心臟像是被一只手扼住,悶得她發(fā)慌,堵得她喘不過氣,眼睛也莫名有些酸澀。 猶豫著,她抬起手,在梁飛英背后輕輕拍了一下,聲音很輕。 “對不起……mama?!?/br> 梁飛英渾身一震,這才從女兒的頸彎里抬起頭來。 母女兩重逢后,這是梁笑第一次叫她mama。 她之前沒注意到過,是因為上輩子的梁笑就從不會當面叫她mama,一般是喊她“梁女士”,甚至是直呼姓名。 久而久之成了習(xí)慣,以至于她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 聽到這聲久違的“mama”,梁飛英只覺得整顆心像是被一股暖流所包裹,渾身上下有著說不出來的力量。 她擦了擦眼淚,抬手就在梁笑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 “你知道我們找了你多久嗎?” 梁笑小臉扭曲,痛! 這下手絕對沒客氣,屁屁上火辣辣地疼! 看她這模樣,梁飛英又心疼了,給她揉了揉,問:“還敢瞎跑嗎?” 梁笑趕緊搖頭。 梁飛英這才破涕為笑。 回去的路上,梁飛英感覺臉上黏糊糊的,這才意識到自己有多狼狽,捂著臉都不好意思抬頭,到了家里就一頭鉆進了洗手間。 李彩蘭笑著搖搖頭,見鄧學(xué)軍打算走,連忙上前攔住,“鄧隊長,這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