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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不會也重生了吧 第118節(jié)

    廖安琪咽了下口水,眼底透著一絲掙扎,冰冷的刀片仿佛已經(jīng)切開了她的脖子,讓她渾身汗毛豎起。

    “我、我說……”她仔細(xì)斟酌著語句,“那天我碰到過一個男人,他在打電話,好像是在跟那司機商量,要把梁笑撞死……”

    周彥琛骨節(jié)分明的指尖,因為用力過度而泛著青白。

    他情緒未明地看著她,繼續(xù)說道:“繼續(xù)說!”

    廖安琪只得繼續(xù)說道:“我當(dāng)時太害怕了,所以……一時沒緩過來,后來我覺得得給肚子里的寶寶積德,就帶著遺物去找梁笑,想要把這件事告訴她,可我當(dāng)時太慌了,所以不小心把遺物遺失了,等到我再找回去的時候,梁笑已經(jīng)出事了?!?/br>
    她當(dāng)然不可能說實話,而這也是她那天仔細(xì)思考過后,找到的最合適的借口。

    周彥琛面無表情地看著她,也不知道有沒有相信這話。

    他問道:“那你還記得那個男人長什么樣子嗎?”

    “太黑了,我看不清楚,他是背對著我的……”

    廖安琪心想,反正人都死了,周彥琛想找出真兇也正常,一個死人又不可能跟她搶男人了,讓周彥琛了卻了這樁心愿,以后不就能跟她好好在一起了?

    她還真挺努力地回想起來,“不過他說話不像是海城本地口音,有點像是……你老家那邊的人?!?/br>
    當(dāng)年,周彥琛剛到海城的時候,說話還帶著榮陽市那邊的口音,以至于一直被人笑話。

    廖安琪便是其中之一,所以對此印象深刻。

    “你確定?”周彥琛瞇起眼睛。

    “我很確定!”

    想要殺死梁笑的兇手,cao著榮陽市的口音,而梁笑的父親以及繼母都是榮陽市人。

    周彥琛打開筆記本看了一眼自己整理的資料,將貝呈煒的家庭人員信息又看了一遍。

    貝呈煒是獨子,來到海城后就把父母接了過來,他的父母不太可能謀殺梁笑的兇手。

    至于葉怡晴,她的家庭情況比較復(fù)雜一些,依靠小三上位后,她陸續(xù)把葉家人都帶到了海城。

    葉家人以前住在榮陽市郊區(qū),那邊的人說話口音很重,而葉怡晴有個一個弟弟名叫葉文彬,以前還因為流氓罪被抓進去關(guān)了幾年,社會背景非常復(fù)雜。

    這個葉文彬以前是貝呈煒公司工程部的總經(jīng)理,后來因為工地鬧出人命,已經(jīng)潛逃數(shù)年。

    周彥琛敲了敲這人的信息欄,心中忽然有了一個猜測。

    他又問了廖安琪那個男人的身形。

    廖安琪記得不是很清楚,但也大致和葉文彬的身形吻合。

    周彥琛便將筆記本合上了,忽然拿出了皮夾,抽出了那張大頭貼,“你看過這個,對嗎?”

    廖安琪目光有些躲閃,“我沒動過你的東西?!?/br>
    “那你為什么那天一口咬定她是小三?”

    “你們都抱在一起了!”

    “但我和她是不小心撞上的?!敝軓╄芈暭?xì)語地解釋。

    這樣的態(tài)度,讓廖安琪也有些不確定了,“那這個照片呢?十二年前我還看到過你和她在醫(yī)院,手拉著手……”

    周彥琛瞇起眼睛,原來是從那時候起,廖安琪就開始對此耿耿于懷了。

    那她之前的那番話可謂全是謊言了。

    “這個奶奶以前對我很好,那天她去世了,我去看了她一眼,然后撞上她的孫女發(fā)高燒暈倒,你覺得我不應(yīng)該送人去醫(yī)院嗎?”周彥琛指著大頭貼上的老人。

    廖安琪一愣,“是這樣嗎?那你為什么要拉她的手?”

    “因為她昏迷了,一直在喊姥姥。”周彥琛將大頭貼收了回去,“我留著這個大頭貼,幾年的是她姥姥,跟她沒關(guān)系?!?/br>
    廖安琪看他一臉平靜的說著這些,又想到案發(fā)那天,周彥琛雖然一直守在病房外,但好像并沒有多么難過,一時也有些相信了。

    “你、你為什么不早說啊!”

    要早知道是這樣,她肯定不會做出那么偏激的事情了,可那也跟她沒什么關(guān)系,她又不是真的殺人兇手,她只是……

    廖安琪道:“你要是早告訴我這些,我也就不會產(chǎn)生誤會了,不耽誤那一會兒,搞不好她就不會出事了呢,你說對吧?”

    她語氣帶著遺憾,“現(xiàn)在好了,這么年輕的一條生命就這樣消失了,真是可惜啊?!?/br>
    周彥琛笑了起來,他的笑意總是不達眼底,讓人莫名有些不舒服。

    廖安琪頓時噤了聲,然后聽到他重新開了口。

    “現(xiàn)在事情說清楚了,你以后不會再無緣無故發(fā)飆了,對吧?”周彥琛笑了笑。

    那笑容簡直能奪人魂魄。

    廖安琪有些貪婪地盯著他看,等回過神來時,發(fā)現(xiàn)周彥琛把削好的蘋果連著盤子一起放在了她的面前。

    看著那粉嫩的果rou,她心里的防線總算是放松了下來,拈起一塊果rou小口吃著,卻被酸得吐了出來。

    周彥琛道:“我以為你作為一個孕婦,會喜歡吃酸的?!?/br>
    廖安琪忙道:“也有例外的嘛?!?/br>
    “你們家和貝呈煒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周彥琛忽然轉(zhuǎn)移了話題。

    “沒、沒什么關(guān)系……”廖安琪慌忙搖頭,她爸的那點事,她其實也是清楚的,但這肯定不能說。

    周彥琛笑了,語氣越發(fā)溫柔起來,“你不告訴我,我怎么救你爸呢?”

    廖安琪有些不確定:“你真的能救我爸嗎?”

    “要知道情況了才知道能不能救?!?/br>
    這么一說,倒不像是在誆她。

    廖安琪心想她以后是要跟周彥琛結(jié)婚的,周彥琛雖然總是表現(xiàn)出反感,但是他不可能忤逆自己的親生母親,更沒有必要去害自己未來的岳父,于是就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

    貝呈煒和廖光雄之間的那點事,反正都不是什么正經(jīng)勾當(dāng),兩人認(rèn)識多年,牽扯很深。

    貝呈煒不僅賄賂廖光雄,還會幫他銷贓,也就是拿一些貴重的禮品換取金錢,但是這些警方?jīng)]有掌握到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

    廖安琪不知實情,她平時被班秀芬保護得太好了,根本不知道這些事情是對還是不對,只知道不能跟外人說,可周彥琛在她眼里卻不是外人……

    她不知道的是,在說著這些話的時候,房間角落里的一個攝像頭亮起了拍攝中的燈光。

    廖安琪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說了個一干二凈,還補充了一句:“我爸爸是被他害了,我爸一直都說不要這些的,可他每次都要送過來!不過,我爸后來都把這些東西給了別人……”

    “給了誰?”

    “有很多人,劉伯伯、馬叔叔……”廖安琪細(xì)數(shù)著這些人名。

    周彥琛聽得眉頭皺起,這都是舉足輕重的人物,這起案件牽扯的東西越來越多了。

    他讓廖安琪把這些人的名字寫出來,廖安琪也照做了。

    周彥琛收好名單,又笑道:“看來,你爸真的挺‘無辜’的?!?/br>
    廖安琪點頭,“是啊,你一定幫我們爸多說說話?!?/br>
    周彥琛沒有接這茬,說道:“那你幫我一個忙吧?!?/br>
    “什么忙?”

    “把你在醫(yī)院看到那個男人的事情告訴警察,協(xié)助警察追查真正的兇手。”周彥琛指尖點著桌面。

    “這……”廖安琪還是有些心虛,“警察會相信我的話么,我不會被當(dāng)成是知情不報,而被抓起來吧?”

    “你就說你當(dāng)時是害怕,所以不敢說實話就對了。”

    廖安琪看他還給自己想辦法開脫,心里也就更放心了,反正人都死了,抓到兇手來讓周彥琛出個氣,以后也不至于對此耿耿于懷。

    “好,我答應(yīng)你?!?/br>
    當(dāng)晚,周彥琛就帶著廖安琪去了警局,把她掌握的情況說了出去。

    廖安琪所不知道的是,就在她跟警察交代這些事情的時候,她講述廖光雄事跡的視頻已經(jīng)被公布在了網(wǎng)上,同時還包括一份名單。

    視頻上的背景被模糊了,也沒有露出廖安琪的臉,但是她一口一個爸,還喊那些名單里的人叫伯伯和叔叔,誰都能猜出她的身份。

    很快,這個視頻和名單就被各大媒體瘋狂轉(zhuǎn)發(fā)。

    一夜之間,名單上的這些人就出了名。

    廖安琪口中描述的事情,在全國引起了轟動,各地新聞瘋狂報道,上面下令對此進行嚴(yán)查。

    當(dāng)然,此時的廖安琪還不知情,她正和警察講述著那天晚上的經(jīng)過,精心地又修飾了一番自己的謊言,試圖掩蓋她做的那些手腳。

    警察當(dāng)然還沒懷疑到她的頭上去,只是廖安琪的證詞無疑給了他們一個追查兇手的方向。

    葉文彬就在海城!

    案發(fā)后,他們對海城的各大交通進行了嚴(yán)格排查,葉文彬本來就是個通緝犯,短時間內(nèi)他根本不可能出城。

    所以,他在海城還有內(nèi)應(yīng)。

    至于會收留葉文彬的人,整個海城怕是只有一個人了。

    警方就此進行了追查。

    廖安琪跟著周彥琛離開警局,還在邀功:“我剛才表現(xiàn)得怎么樣?”

    “很好?!?/br>
    周彥琛神色很淡。

    廖安琪這還是第一次被他夸獎,心里樂開了花,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想要抱住他的手臂,卻見男人往邊上走了一步,躲閃開來。

    周彥?。骸拔乙€洗手間,你先上車吧。”

    “好吧。”

    廖安琪只好一個人往警局外走,但她怎么也沒想到的是,才離開警局不遠(yuǎn),一群記者就蜂擁而至,將她圍了個密不透風(fēng)。

    那些記者就像瘋了一樣,問了她不少問題。

    “廖小姐,您曾經(jīng)親眼看到您的父親受賄,請問是真的嗎?”

    “您給出的那份名單,是真實可信的嗎?這件事引起了各大機關(guān)單位的重視,正要對此進行嚴(yán)查,請問您有什么要說的?”

    廖安琪傻眼了,她壓根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只能一個勁兒地后退,試圖躲避那些記者的圍追堵截。

    忽然,一個不留神,她跌坐在了地上。

    記者們嚇得退出很遠(yuǎn),這可是個孕婦,要是摔壞了他們可負(fù)擔(dān)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