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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時偵查組:兇手何時來訪 第8節(jié)

    路天峰心里咯噔一下。

    “這就是‘駱滕風(fēng)一行六人’的另外幾位嗎?”

    他看見了范敏恩、張文哲、高緲緲和意料之外的那個人——陳諾蘭。

    “真讓人頭痛……”路天峰揉著自己的太陽xue,匆匆忙忙地離開了。

    話說駱滕風(fēng)攜帶的三位女伴可謂風(fēng)韻各異,樊敏恩穿一襲亮眼的火紅色連衣裙,剪裁得體,優(yōu)雅大方,舉手投足都成為全場焦點;高緲緲身上那套淺灰色的晚禮服則顯得有點素雅,正如她本人一樣低調(diào)不起眼;而陳諾蘭穿的是一套較為日常的鵝黃色雪紡連衣裙,似乎是有意避免與另外兩位女生爭艷。

    “路哥,在這邊!”駱滕風(fēng)在人群之中遠遠就望見了路天峰,招手示意他過來,“給各位正式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保鏢路哥,經(jīng)過最近幾天的相處,我發(fā)現(xiàn)路哥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有意將他招入公司,不過路哥還沒答應(yīng)我,哈哈!”

    駱滕風(fēng)這一句突如其來的“介紹”讓路天峰大感意外,也摸不清他的用意如何,只好含糊應(yīng)付了事。而在場的另外四人,顯然對這個消息做出了不同的反應(yīng):陳諾蘭的迷惑,高緲緲的冷漠,張文哲的驚訝,還有樊敏恩的反感。

    駱滕風(fēng)又逐一向路天峰介紹了自己的妻子樊敏恩,公司的股東張文哲、高緲緲,還有“科研方面的中流砥柱”陳諾蘭。

    “快入座吧,人怎么那么多呀!”樊敏恩顯然有點不耐煩了,“我說老白嫁女有必要搞那么大的排場嗎?”

    “親愛的,我們?nèi)ツ暝隈R爾代夫包下一座海島舉辦婚禮的時候,排場也不小哦!”駱滕風(fēng)提醒道。

    “哼,我們可不一樣?!敝劣诘降子惺裁床灰粯樱舳鞑]有說出來。

    一行六人入席,路天峰依然不動聲色地觀察著樊敏恩。這幾天以來,他并沒有過多地跟樊敏恩打過交道,不過現(xiàn)在一接觸,就覺得這位富家女實在有點作。她跟駱滕風(fēng)說話的時候不但語氣甜膩,肢體語言也特別多,跟丈夫又是牽手又是摟脖子的,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倆是一對恩愛夫妻似的。

    越是這樣刻意表現(xiàn)自己,就越顯得可疑。

    路天峰的腳突然被誰輕輕踢了一下,他愣了愣,隨即意識到這應(yīng)該是坐在自己身旁,假裝若無其事的陳諾蘭。

    陳諾蘭的眉頭不經(jīng)意地向上挑起,表示“莫名其妙,怎么回事”,路天峰則是非常緩慢地點了點頭,同時右手在桌面擺出一個“ok”的手勢。

    相信我,沒事的。

    現(xiàn)場燈光慢慢地昏暗下去,婚禮的背景音樂悠揚響起,婚宴即將正式拉開序幕。

    “路隊,宴會廳內(nèi)外一切正常?!倍鷻C內(nèi)傳來童瑤的聲音。

    “老大,后廚這邊也沒問題。”黃萱萱同時匯報道。

    新郎和新娘在一片歡笑聲中攜手步入宴會廳,賓客紛紛起立鼓掌,在現(xiàn)場的一片嘈雜之中,陳諾蘭用只有路天峰能夠聽見的音量對他說:“真讓人羨慕??!”

    路天峰動了動嘴唇,沒有回答。她并不知道就在幾天之前,白卓強和他的女兒白詩羽差點在一起綁架案中喪生,如果那一天不是恰好遇上時間循環(huán)的話,今天恐怕就是白家舉辦喪禮的日子了。

    大喜與大悲往往只有一線之差,然而人們幾乎無法意識到這一點,還以為自己理所當(dāng)然地永遠會跟幸運女神站在同一邊。

    駱滕風(fēng)也一樣,這一刻的他看起來意氣風(fēng)發(fā),但又有多少人知道,他隨時面臨著死亡的威脅,就在幾小時之前,他差點被人毒死,而如今依偎在他懷里撒嬌的美麗妻子,很可能在外面勾搭上了別的男人。

    那么駱滕風(fēng)到底是幸運還是不幸呢?

    當(dāng)路天峰把目光投向駱滕風(fēng)的同時,察覺到在陰影當(dāng)中,那一雙眼睛閃動著奇異的光芒。

    真是一個讓人難以看透的男人啊……

    8

    路天峰不太明白,為什么現(xiàn)代人事事追求效率,卻依然保留了冗長而煩瑣的結(jié)婚儀式,甚至可以說隨著人們生活水平的逐步提升,喜宴的流程變得更加漫長。

    駱滕風(fēng)已經(jīng)不勝其煩,在兩輪敬酒結(jié)束之后,他偷偷地溜到宴會廳外的露臺上,點燃了一支香煙。

    路天峰也不敢怠慢,緊隨著駱滕風(fēng)來到露臺處。今天下了一下午的雨,空氣似乎變得比平日更清爽了,從露臺可以遠眺d城美麗的夜景,流光溢彩,璀璨奪目。

    “呵呵,路隊,你太緊張了!”駱滕風(fēng)彈了彈煙頭,“這里應(yīng)該挺安全的吧?”

    雖然露臺上空無一人,路天峰還是走近了才開口說道:“確實挺安全的,不過我也正好有些話想要跟駱總私下說?!?/br>
    “你是想抗議剛才我用你來試探他們幾個人嗎?”

    “倒不至于‘抗議’那么嚴重,我只是希望駱總在言行上謹慎一點,以免為我們的工作帶來不必要的風(fēng)險?!?/br>
    路天峰這句話的語氣有點重了,但沒想到駱滕風(fēng)聽了不怒反笑:“哈哈,莫非路隊覺得我剛才說的那番話是沒有經(jīng)過大腦思考,隨便亂說的?”

    “那倒不是……”事實上駱滕風(fēng)僅僅用了一句話,就直觀地揭露了在場幾個人之間的微妙關(guān)系,可謂相當(dāng)聰明。

    駱滕風(fēng)拍了拍路天峰的肩膀:“其實我覺得我們之間根本不需要說那么多廢話,你懂的。”

    “駱總你太高估我了……”路天峰剛說到一半,耳機內(nèi)就傳來童瑤的聲音。

    “路隊,露臺上有動靜?!?/br>
    “露臺?露臺上沒其他人??!”

    “是另外一邊的露臺……陳諾蘭和樊敏恩似乎起了爭執(zhí),兩人之間有相互推搡的動作,需要過去看一下嗎?”

    路天峰這時候才知道,原來由宴會廳兩側(cè)可以通向兩個不同的露臺,他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聽到童瑤再次說道:“樊敏恩已經(jīng)返回宴會廳了,陳諾蘭一個人留在露臺上,看起來垂頭喪氣的,情緒低落,路隊……請指示?!?/br>
    路天峰想了想,不能因為陳諾蘭是自己的女朋友就給她特殊待遇,雖然還不知道兩個人起沖突的原因,但現(xiàn)在可不是噓寒問暖的時機,于是轉(zhuǎn)而問道:“其他人的情況怎么樣?”

    “有賓客陸陸續(xù)續(xù)提前退席了,張文哲已經(jīng)離開,高緲緲還留在原位?!?/br>
    “算了,別管陳諾蘭,現(xiàn)場比較混亂,注意保護好目標(biāo)?!睂β诽旆宥?,駱滕風(fēng)平安無事才是首要任務(wù),不過說完這句話后,他還是忍不住輕輕嘆了一口氣。

    駱滕風(fēng)聽見路天峰的嘆氣聲,隨之掐滅了手里的半支煙,說道:“路隊,要不我們就站在這里等賓客散場完畢吧,散場的時候才最危險,對嗎?”

    “我覺得無論在什么樣的環(huán)境下,太過放松警惕的時候就會有危險?!?/br>
    “比如現(xiàn)在,只有你跟我兩個人,也不能放松警惕嗎?”駱滕風(fēng)轉(zhuǎn)過身去,看著燈光璀璨的城市夜景,“除非你就是x?!?/br>
    路天峰無奈地苦笑:“從理論上來說,不能完全排除這樣的可能性,但我可沒有殺人動機??!”

    “你也許沒有殺害張翰林和高俊杰的動機,但難道沒有殺我的動機嗎?”駱滕風(fēng)總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樣,讓人看不清虛實。

    “駱總,你在開玩笑嗎?”

    “你知道大公司對入職的每一位員工都會做背景調(diào)查嗎?越是重要的員工,背景調(diào)查就越是詳盡?!瘪橂L(fēng)話鋒一轉(zhuǎn),讓路天峰一下子有點摸不著頭腦。

    “這是……什么意思?”

    “陳諾蘭可是我們公司的重點培養(yǎng)對象,我們對她的背景調(diào)查做得很深入?!瘪橂L(fēng)故意停頓了幾秒鐘,“我一早就知道她有個當(dāng)警察的男朋友,也知道那個人就是你?!?/br>
    路天峰心頭一震,他沒料到駱滕風(fēng)竟然知道自己和陳諾蘭之間的關(guān)系,這樣說來今天他們兩人多次相遇,也并非巧合,而是駱滕風(fēng)的刻意安排。

    “駱總的演技真不錯?!甭诽旆迓朴频鼗氐馈?/br>
    “你們倆的演技也很好?!瘪橂L(fēng)的手再次搭上路天峰的肩膀,“知道我為什么要這樣做嗎?”

    “你在試探我,因為你不信任我?!?/br>
    “哈哈哈,路隊你搞錯了,正因為我信任你,才要試探你,看看你是否能夠不辜負我的信任?!瘪橂L(fēng)仰天大笑道,“你當(dāng)然知道我跟陳諾蘭之間的緋聞,卻依然能夠不動聲色地隱藏自己的身份,我欣賞你?!?/br>
    路天峰冷冷地回答:“駱總似乎很喜歡試探別人?!?/br>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可不想跟那些我不知道底細的人打交道?!?/br>
    “這樣活得不累嗎?”

    “活著,本來就很累?。 ?/br>
    夜風(fēng)拂面,站在露臺上的兩個男人陷入了長久的沉默,駱滕風(fēng)又燃起了另一支煙。

    “想了想,我們倆還真有意思?!背榱撕靡粫簮灍熀?,駱滕風(fēng)冷不防地說,“我跟我妻子要裝出一副親密無間的樣子,你跟你的女朋友卻要假裝彼此不認識?!?/br>
    路天峰勉為其難地說了一句:“那是因為我的工作職責(zé)?!?/br>
    駱滕風(fēng)向空中吐出一個煙圈:“其實,我跟你一樣啊……”

    一樣?他們怎么可能一樣?

    坊間一直有傳言,說駱滕風(fēng)跟樊敏恩閃電結(jié)婚是因為看中了樊家在投資圈的影響力,但反過來思考的話,也可以理解為樊家看中了風(fēng)騰基因的大好前景。如果把婚姻看作一門生意的話,這樁婚姻可謂各取所需,雙方共贏。

    只可惜,婚姻并不是生意。

    路天峰的耳機內(nèi)傳來余勇生的聲音:“老大,婚宴接近尾聲,離開的人越來越多了,我們還需要留在原地待命嗎?”

    “先換回便服,等我的下一步指示?!甭诽旆逑肓讼?,又問,“現(xiàn)在外面一定很多人,我們晚點再走?!?/br>
    “我可以在這里慢慢等,但恐怕你們要安排人先把我太太送回家?!瘪橂L(fēng)插話道,“她可沒有那么好的耐性。”

    “沒關(guān)系,每個人的耐性都是一點一點培養(yǎng)出來的?!?/br>
    “有意思……”駱滕風(fēng)手中的煙熄滅了,“那就一切聽從路隊的安排吧?!?/br>
    “請記住,我們的對手是個非常有耐性的人?!甭诽旆逭?,“所以我們要比他更有耐性?!?/br>
    9

    晚上十一點多,路天峰回到自己的家中——其實陳諾蘭不在,他都不太愿意把這里稱為家了,大半夜回來打開屋子的門,只有一股冷清和落寞的氣氛撲面而來。

    實際上,他可以選擇留宿在駱滕風(fēng)的別墅內(nèi),為了配合警方執(zhí)行任務(wù),駱滕風(fēng)特地安排了兩間客房供幾位警察入住,這樣能夠讓他們更好地休息,養(yǎng)精蓄銳。

    但路天峰在奔波勞碌了一整天后,還是選擇回到這里。

    一進門,他連水都顧不上喝一口,就跑到書桌前面,從抽屜里拿出一個小本子,飛快地記錄下今天所發(fā)生的所有重要事件。

    這是他每一天晚上必須完成的任務(wù),因為把當(dāng)天行程寫出來有助于理順?biāo)悸罚f一發(fā)生時間循環(huán)的話,他能夠以最高的效率安排、應(yīng)對工作。

    與前幾天平平無奇的經(jīng)歷相比,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實在有點多,與陳諾蘭的意外相逢、風(fēng)騰基因公司內(nèi)部斗爭的明朗化、d城大學(xué)的講座、來自逆風(fēng)會的襲擊、樊敏恩的出軌疑云,還有在婚宴途中駱滕風(fēng)主動向自己揭開底牌……不知不覺間,路天峰足足寫了兩頁紙,才把這一天事件的脈絡(luò)基本記錄下來。

    路天峰看著自己的筆記,自言自語道:“真是亂七八糟,這種經(jīng)歷有一次就足夠了……”

    過去幾個晚上,路天峰都在默默期待著時間循環(huán)的發(fā)生,因為他迫不及待地想跟x正面交手;但今天,他祈求的是時間靜悄悄地流逝,順利進入下一天。

    十一點五十九分。

    每天的零點時刻,他都必須保持清醒,這樣一旦發(fā)生時間循環(huán),他可以連一秒鐘都不浪費。

    秒針一格一格地跳動著。

    過去吧,就讓這一天過去吧……

    路天峰緊盯著筆記上潦草的字跡,強迫自己盡快背誦下來,因為等會兒這份筆記可能會消失得無影無蹤。

    當(dāng)然了,他內(nèi)心希望眼前這份筆記不會消失。

    還有十秒鐘,路天峰感到莫名的緊張,不知道為什么,他有一種相當(dāng)不妙的預(yù)感。

    “墨菲定律”這四個字突然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當(dāng)中——

    你所擔(dān)心的意外狀況,總是會發(fā)生。

    路天峰下意識地眨了眨眼,不知不覺間,零點已經(jīng)過去了,眼前的那一頁筆記業(yè)已變回一片雪白,再低頭看看身上的衣服,也換成了十五日凌晨所穿的那一套。

    手機上顯示的時間則依然是四月十五日零點,時間循環(huán)發(fā)生了。

    路天峰按捺住激動不已的心情,連續(xù)做了幾次深呼吸,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之后,立即以最快的速度在筆記本上默寫出今天即將發(fā)生的所有事情,同時撥通了程拓的手機。

    “程隊,有緊急情況,我申請今天實行二十四小時戒嚴?!?/br>
    “好。”程拓只是簡單回復(fù)了一個字,對這一通深夜來電似乎沒有過于驚訝,更沒有問路天峰為什么要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