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舉興家:唐瑾他天生好命 第1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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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存銳苦苦哀求,并表示會給他辛苦費,再者也相信他等這一類的。 說起來真的是一副慈父心態(tài),唐瑾感覺出來他好像很愛自己的獨女,有些動搖。 孟存銳見有戲,更加用力的說服唐瑾。 這個真是有口才,唐瑾差一點就要答應(yīng)了,最后還是搖頭拒絕了:“抱歉,在京城買一座房子的錢財太多了,我不敢接受,怕給你丟了?!?/br> 孟存銳想說丟了不要緊,又覺得這話說出來不正常,引人懷疑。隨后又覺得自己謹(jǐn)慎慣了,不應(yīng)該這樣。他本來就是要試探唐瑾是個什么樣的人,露出差錯也不要緊。 “萬一丟了也沒關(guān)系,我可以給你寫文書保證。” 唐瑾再道直接把話說明了:“這只是其一,其二是拿了你的錢,咱們知道這是在給你買房,別人看來卻是我在收受賄賂?!?/br> 孟存銳覺得唐瑾真是有意思,忍不住笑了:“收什么賄賂啊,你在京里做官,有什么值得我賄賂的?” 唐瑾堅定的搖頭:“反正我跟你不熟,不會應(yīng)你這件事?!?/br> “過些年我再去京里,就買不起房子了,搬不過去,難道要我女兒在婆家受欺負(fù)?看在我跑前跑后幫你鄰里的份上,你就幫幫我吧!” 唐瑾覺得這人真難纏,將話說的很重很明白了:“就算令嬡真受了婆家欺負(fù),錯也不在我,我沒有幫助她的義務(wù)?!?/br> 中國人向來含蓄,說話做事比較有余地一點。 孟存銳沒有想到唐瑾說出了這樣的話來,連意外都表現(xiàn)在了臉上,心道唐瑾果然是與眾不同的,難怪被注意起來。 見孟存銳不再堅持了,唐瑾又認(rèn)真的道:“至于你幫柴家的事,這個恩情我記住了,以后總會找機(jī)會還回去的?!?/br> 唐瑾的反應(yīng)出乎了孟存銳的所有預(yù)測,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我老爺要午睡了。”唐瑾開始趕客,將孟存銳拿出來的一小沓銀票和一大綻五十兩的謝銀向前推了推,示意他該走了。 孟存銳砸砸嘴,收起了自己的銀票和銀子,起身了。 唐瑾送他出去,到了門口時,唐老爺子看到他們出來走了過來。孟存銳就當(dāng)著唐老爺子的面問唐瑾: “你真的不幫忙?我再給你加五十兩,給你一百兩怎么樣?” 唐瑾堅定的搖頭,也不說話了。 孟存銳故意嘆了一口氣,走了。 唐老爺子回房問起了孟存銳說了什么,唐瑾說了,唐老爺子低聲夸贊唐瑾:“就應(yīng)該拒絕他,誰知道他的錢財是不是干凈的,會不會惹出來什么問題?!?/br> 唐瑾認(rèn)同的點了點頭。 唐老爺子繼續(xù)道:“萬一他要是想害你,讓你拿錢只是個誘餌,回頭就給歹人透漏你身負(fù)重金的事,想讓你惹來殺身之禍。誰知道他是不是這個意思?” 這一點的可能性幾乎為零,唐瑾沒有點頭。他知道唐老爺子只是鍛煉他的思考能力,也沒應(yīng),也沒反駁。 “我拒絕了他以后,我看他也沒有生氣,也沒有失望,不知道到底想干什么。” 第154章 快來訂閱我(n_n) 唐老爺子也奇怪,兩人就孟存銳這個人談了談,唐瑾說孟存銳對他的態(tài)度也像對著大人,跟縣令應(yīng)禹海一樣。 那兩個人這樣的態(tài)度有些不對,可唐瑾生唐老爺子都不知道因由,只能做罷。 幾人休息了一會,出發(fā)的時候,唐三叔向著唐老爺子解釋孟存銳怎么會進(jìn)來:“他說有事要去這邊辦想要乘我的車,到了門口又說自己口渴了,我不想請他上來,可他明問能不能上來喝口水,我只好請他進(jìn)來了。” 唐老爺子表示沒事。 他們談?wù)摰拿洗驿J從唐瑾臨時的住處出來后,回絕了唐三叔送他回去的打算,直接到了住處,開始就自己接觸唐瑾的過程寫了一封信,去驛站寄信。 唐瑾他們下午趕路。 晚飯的時候到了咸陽府,先去唐瑾的外家。 這是第二惠囑咐過的事。 因為唐瑾老外婆去事,唐瑾的外公悲傷之下瘦了一大截,第二惠希望唐瑾去了以后能讓他外公開心一點。 半年多過去了,第二晟的心情也平復(fù)了,只是很少笑。 因為來之前這事已經(jīng)用信鴿通信過,見到唐瑾來時第二晟也不意外,難得的笑容燦爛。 在第二家吃過晚飯后,唐瑾就找外公說起了另一件重要的事:“因著去京城路太遠(yuǎn),通信不方便,外爺我想把你家的信鴿帶到京城去。讓我小舅他再養(yǎng)兩只好不好?” 唐瑾說話時嘴巴漏風(fēng),聲音不太清楚,第二晟眼神慈愛的望著唐瑾,聽完后就點頭同意了:“你不說我本來也想著讓你帶去的?!?/br> “謝謝外爺!”唐瑾甜甜的道謝。 第二晟聽了他的聲音忍不住露出笑容:“也是想不到你會考上進(jìn)士,而且還是個狀元,早知如此,你們?nèi)ゾ┏侵熬投噘I幾只,省得到時候鴿子病了傷了出了意外不好通信?!?/br> 說著說著就驕傲了起來。 唐瑾也跟著點頭應(yīng)和:“我的確沒有想到啊,我還以為我最快也要念書到十二三歲才能考上秀才呢?!?/br> 第二晟又感嘆了一下,囑咐唐瑾路上時小心等這一類的。說著說著,突然沉默下來。 唐瑾猜著他怕是想到了老外婆,正要寬慰,第二晟突然站了起來,挪開自己房間箱桌上的東西,打開箱桌,從里邊拿出來了一個淺藍(lán)色的布囊來。 布囊已經(jīng)很舊了,看著有些年份。 第二晟愛惜的摸了摸,打開系繩,想要取出里邊的東西,手伸到一半,又縮了回去,將布囊給了唐瑾。 他語帶傷感的嘆惜著:“這是你老外婆和你老外爺定親時的玉佩,你老外婆隨身帶了幾十年。她常給我說這東西能給人帶來好運,她幾次遇到戰(zhàn)亂、蟲災(zāi)、饑荒、野獸時,都能讓她得以活下來?!?/br> 唐瑾打開來看,是一枚灰中帶點青色的玉佩,上邊有雜質(zhì),一看就是用邊角料的邊角做成的,與其說是玉佩,不如說是石佩。 不過農(nóng)家里,能拿出來這樣一種東西,已經(jīng)不容易了。 第二晟苦笑了一下:“哪里會帶來什么好運,不過是她一直等著你老外公回來才帶在身上,安慰自己的話罷了。”說著,又流下了眼淚來。 “大家都知道……幾十年沒回來死在了外邊,你老外婆她心里清楚,不過是……是……懷著一絲妄念。”第二晟流著淚說道,有幾個字因為哽咽而讓人聽不清楚。 唐瑾也有些傷感。 他老外公被征兵時,他外公才四歲,他姑婆是遺腹子。 唐瑾嘆了中氣,拍著外公的肩膀安慰他:“你別難過了,現(xiàn)在他們也能相聚了?!?/br> 第二晟轉(zhuǎn)過頭去,拿手擦了擦眼淚,強(qiáng)笑著說:“我只是難過,你老外婆這一輩子不容易,臨死時說等了一輩子都沒等回來,只能地下相見了?!闭f著眼淚又流下去了。 唐瑾把玉佩裝起來,免得他外公看到了更傷心。 第二晟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一會兒后才平復(fù)得差不多了,對著唐瑾道:“其實有時候想想,說不定這玉佩也是能帶來好運的,外爺送給你了,希望你這輩子都有好運相伴?!?/br> “不行,這是我老外婆留給你的?!碧畦B忙搖頭。這東西,怕是他老外婆留下的最值錢的東西了。 “我不想再看到它了?!钡诙烧f。 唐瑾想了想,只好裝了起來,謝過了外公。 此時的唐瑾,并沒有將這個玉佩當(dāng)一回事,只以為是長輩的心愛遺物。事實也確實如此,然而人生總有意料之外的事發(fā)生。 因為第二家喪事才過半年多,唐老爺子不打算在第二家過夜,在第二晟的誠心挽留下,他們才住了下來。 第二天吃過早飯,帶著鴿籠,與眾人告別入城后,唐瑾去拜見咸陽府尹萬茂通。 他是下屬縣里出來的官員,這其實只是禮節(jié)性的拜見,只是告訴對方我是有禮貌的,見不見在你。 不過是走個過程,唐瑾知道府尹公事繁忙,他又不是府尹的下官,可能沒時間見他。 是以并沒有想到帖子遞進(jìn)去以后,回話的人來請?zhí)畦M(jìn)去。 意外是意外,不過能多認(rèn)識一個人就會多一份人脈,唐瑾心里也高興。 唐老爺子是被擋住的,他有些擔(dān)心,卻也不堅持,唐瑾以后總是要獨自面對很多事情。 萬茂通態(tài)度親切,招呼唐瑾吃點心,關(guān)心了他幾句,又感嘆考試時出的題太簡單了,大家都會答,考官都不知道唐瑾的才華,沒有點他為案首。 唐瑾明白了知府見他的目的,笑著說起了昭德帝提起過這事,將自己的說法說了一遍。 萬茂通感謝了唐瑾,要中午請?zhí)畦燥?,唐瑾以要趕路為由,拒絕了。 見此,萬茂通就道:“你既然急著趕路,那我就送你一面旗子吧,也好換著用?!?/br> 旗子?什么旗子? 唐瑾一時沒有想到。 等到萬茂通把東西拿出來時,他才明白是什么旗子了。 官員的車子上邊可以插一枚官府的旗子,表明了車?yán)镒泄賳T,平民根本不敢惹他們。就算是盜賊土匪,實在活不下去了,一般也不敢來打劫他們。 唐瑾是知道這枚旗子的,只是沒見有人給他,以為要他上值后才能領(lǐng)到,沒想到聽知府的話竟然早可以人生領(lǐng)么? 他接過后連忙道謝:“真是及時雨,我可是沒有這枚旗子的。” 萬茂通一愣,想說怕是別人看你年紀(jì)小又是童子舉出身,看不起你,才被怠慢了。只是這想法到了一辦,就知道不能說,唐瑾面子上過不去。 唐瑾猜到了這一點,說了出來,萬茂通看唐瑾一點也不在意被慢待,覺得唐瑾心胸開闊,是個通透人,倒是笑了。 送的東西能被人用上,萬茂通心里極為的舒坦,看唐瑾也親近了很多,又留他吃飯。 唐瑾又一次婉拒。 唐老爺子看到那面旗子,聽到唐瑾說了因由后,只說:“你好好努力,總有一天,別人不敢這樣慢待你?!?/br> “嗯?!碧畦c頭應(yīng)下。 離開咸陽府以后,去了長安府。 兩府離的近,到了長安府后吃了飯。 唐瑾沒有去拜見省督。 不去見知府不禮貌,去見省督也是不禮貌。 知府知道你是誰,省督卻不會在意你是誰,沒事冒然去見,別人只會覺得你身份這么低還來見省督真是輕狂,會覺得你鉆營。 身分差距太大了。 只是在店里吃了飯,沒有開房間,飯后也沒有休息,旗子往車上一插,直接從官道上上路了。 這一次,他們走的很是安心。不擔(dān)心路上會遇到一般麻煩事。 其實去考試時也可以插一枚自制的上邊有“考”字的旗子,一般人也不敢打劫。只是那時遇到荒災(zāi),考生的身份與官員的身份差的太多,去趕考身上也定是有錢的,為免別人狗急跳墻,才沒有做,想要遇到事情時再亮出來。 剛走路的一兩天,唐三嬸和唐三哥還很新奇,再過兩天后就覺得沒趣了。 第四天晚上找了店安歇休息,坐在堂里吃晚飯時,唐三叔看著店里進(jìn)來的一群人,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