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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念稚沒再說話,兩人便這么靜靜依靠著。 本來只是互相依偎著,可兩人小別勝新婚,更何況剛經(jīng)歷著大起大落的激烈情緒,抱著抱著,這味道,就變了。 沈琰突然出聲喚道:“夫人......” 聲音喑啞,似乎壓抑著什么,跟她平常的嗓音完全不同。 余念稚輕輕“嗯”了一聲,抬眼看向沈琰,對方神情不似往日淡然隨意,眼中似乎有一團(tuán)火在燃燒。而那團(tuán)火焰的中心,倒映著自己的身影。 “夫人......”沈琰湊到余念稚耳邊輕喚,“我想......可以嗎?” 第16章 上元 溫?zé)岬臍饬鞣鬟^耳際,余念稚的耳朵敏感地抖了抖,慢慢爬上緋紅。 沈琰雖沒明說,余念稚又怎會不明白她的意思。 “嗯?!庇嗄钪奢p輕應(yīng)了一聲,算作答應(yīng)。 沈琰輕輕笑了一聲,伸手取下余念稚束發(fā)的簪子。如瀑的黑發(fā)傾瀉而下,肌膚在曖昧的燈光下閃著瑩白的光澤,更襯托得美人色若春花,美艷不可方物。 雖然知道是在拍戲,她的心跳還是不可抑制地越來越快,“咚咚”撞擊在她的胸腔里,呼吸似乎都變得困難起來。 紅燭微光,迤邐偎傍。輕紗帷幔后,兩位美人的身影朦朧。 “夫人......”沈琰輕喚,語調(diào)溫柔,帶著隱忍克制。 她低垂著眼眸,如鴉羽般的睫毛輕輕撲閃。 “我在?!庇嗄钪奢p聲回應(yīng)。 不知何時,窗外淅淅瀝瀝下起了小雨。 院內(nèi)的相思子樹枝葉繁茂依舊,夾雜著風(fēng)聲,細(xì)雨點輕輕掃過枝葉,朱紅色的相思子隨之輕輕搖晃,接受風(fēng)雨的洗禮。 余念稚聲音喑啞,帶著輕微顫栗:“殿下......殿下我......” 沈琰微微抬頭,唇瓣如初綻的玫瑰花瓣般鮮紅嬌艷。她吐氣如蘭,聲音里是藏不住的灼熱:“怎么還叫殿下呢,嗯?” 余念稚只覺一股酥麻的電流直通到心尖,她身子輕顫了下,停頓了片刻,輕聲喚道:“夫君......” 這簡單的兩個字似有千鈞重,沈琰眼神愈發(fā)幽深。 余念稚望著沈琰眸光中的自己,只覺自己仿佛要被其中的火焰灼燒殆盡。 屋外風(fēng)雨交織,屋內(nèi)溫度驟升。長夜漫漫,芙蓉帳暖。 * 拍攝素材已經(jīng)夠了,但段奕坐在監(jiān)視器后,有些不忍心打破這婉轉(zhuǎn)纏綿的氛圍。 但作為一名負(fù)責(zé)的導(dǎo)演,沉默片刻,他還是出聲:“卡!” 沈琰和余念稚的身形同時一頓,都軟了力氣,停止了動作。 沈琰緩緩坐起身,接著拉起余念稚,各自換好衣服。 兩人都沒開口,只各自坐著,平復(fù)稍顯紊亂的呼吸。 別說余念稚了,連沈琰都需要些時間平復(fù)心情。 氣氛有種說不出的曖昧和尷尬。 還是沈琰率先出聲打破了沉默:“今天沒我們什么事兒了,回去休息吧?!?/br> “嗯好?!庇嗄钪蓱?yīng)聲,說著站起身,跟沈琰一起朝段奕那邊走去。 沈琰眼神飄向余念稚,對方臉上紅霞未褪,像熟透了的水蜜桃,嬌嫩多汁,叫人想咬上一口。 她強(qiáng)迫自己移開了視線。 段奕見兩人走過來,說道:“兩位老師都辛苦了,今天早點回去休息吧?!?/br> 然后重新叫人收拾場地,準(zhǔn)備補(bǔ)拍其他戲份。 兩人去換下戲服,回酒店休息。 在門口和沈琰分開,余念稚進(jìn)屋后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澡。 余念稚站在花灑下,溫?zé)岬乃鲃澾^面頰,在纖長的睫毛上凝成一串水珠,接著被打散。余念稚努力甩掉腦子里那些雜七雜八的念頭,讓自己安安穩(wěn)穩(wěn)洗完這個澡。 唉,今天這場戲拍的,真是勞精費力。 * 經(jīng)歷了此般動亂,北延終于暫時歸于安靜,再未主動向南遼蓄意滋事。 風(fēng)霽和聞煙也迎來了二人彼此間最甜蜜溫馨的一段時間。隨著由身到心的徹底融合,妻妻二人已是一體。 春去秋來,夏月冬雪,相思子樹上果實生了又落,轉(zhuǎn)眼間,便到了上元節(jié)。 這天夜里家家戶戶都掛起了燈籠,大街小巷人山人海,百姓都走出家門歡度佳節(jié),連巍峨冷肅的皇宮侯府都多了幾分鮮活之氣。 余念稚獨自依靠在窗邊,望著樓閣間影影綽綽的光影,聽著侍女們不時傳來的歡聲笑語,心里十分向往。 沈琰推門進(jìn)來,看著坐在窗邊滿臉歆羨的余念稚,不由笑道:“想去玩嗎?” 余念稚回頭,笑道:“許久未見過這么熱鬧的場面了,有些心癢?!?/br> “走,我?guī)愕酵饷婀涔?。”沈琰立刻道,“我也好久沒出去玩一玩了?!?/br> 沈琰拉起余念稚就想走,余念稚笑道:“別急,就這么出去,我倒是沒幾個人認(rèn)識,可太子殿下萬一被別人認(rèn)出來可怎么辦?” 沈琰這才反應(yīng)過來,笑道:“是我疏忽了,還得喬裝一番?!?/br> 想到什么,余念稚突然道:“要不,你直接除去現(xiàn)在的妝容,同我扮作一對姊妹可好?” 沈琰微愣,她當(dāng)了十余年太子,這幅容貌幾乎刻到了心里,不知多少年未以女子面貌示人了。聽了余念稚的話不由心中一動。 “好。” 沈琰洗掉平常的裝扮,坐到梳妝鏡前。 她取下束發(fā)的玉冠,一頭青絲滑落,一直垂到腰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