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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色愈加深沉,聲音卻柔軟似水。 蕭啟感覺到溫?zé)岬臍庀⒎髅娑鴣恚呿懫鸬氖情h于安愈加柔和的聲音:“自然是,以身相許啊。” 什么? 蕭啟沒有問出這二字的機(jī)會,唇就被咬住。 狩獵之人沒了耐心,自然就不會顧及獵物的感受了,只一心一意滿足自己的狩獵欲。 撕扯、侵/占、掠奪。 呼吸,都要喘不上來氣。 本就無力的身子更失了氣力,手爐脫手滾落在地,手,無意識抓緊了這人的衣角。 都說女人是善變的,這話果然不假。 閔于安也搞不清楚為何自己的想法轉(zhuǎn)變?nèi)绱酥?,剛才還是卑微的打算放棄的,卻一下子來了脾氣。 不甘心啊,真的不甘心。 你的一生全都貢獻(xiàn)給了你守護(hù)的軍民,可你看看,他們還有人記得你么? 墳前毫無煙火氣息,我找到你的時候,也只聽那人嘆息一聲“少年英才啊,可惜英年早逝?!?/br> 便沒了。 可惜是真可惜,但日子還是照常在過,沒人還記著要去給蕭將軍上上墳,謝謝她護(hù)佑一方百姓安寧。 便是那座墳,也不知到底是誰建的,建的那般簡陋,全然配不上她武威將軍的名頭。 自然,是閔明喆,人活著,還能進(jìn)他的后院,又何必多費(fèi)心思到那些死物身上?下面人以為諸君對這救了他的將軍不怎么重視,也不敢大費(fèi)周章。 隨便尋了處林子,弄一弄完事了。 你守著那些人,我守著你。 閔于安是這樣打算的,她不在乎身處何地,衣食如何,不在乎被人嘲諷被小破孩子侮辱,卻是真的,替她的將軍難過。 閔于安守著蕭啟的墳,到那些人口中,卻成了“整日跟一個死人說話”。小孩子懂什么?還不都是大人教的,言傳身教,不外如是。 人死如燈滅沒錯,但,她做過的事,應(yīng)該被人記住的。 若我放棄,你會開心么? 為了你守護(hù)的百姓,次次身負(fù)重傷,在生死邊緣徘徊,真的值得么? 那還不如,讓你屬于我。 我會對你好的,我會把你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你,分一點(diǎn)心給我好不好? 我不要你替我拼命,只要你,平安無恙,就好。 指,漸漸向下。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9-2723:46:10~2020-09-2913:39:4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子慕2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子慕、7yen_1個;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80章 這念頭甫一升起來,就止不住了,如落入干稻草堆里的火星,只一點(diǎn),便可燃起熊熊烈火。 見蕭啟還是一副迷糊的樣子,閔于安不滿地咬了她的唇一口,不重,破不了皮,但痛感扎扎實(shí)實(shí)。 蕭啟哆嗦了一下,開始懷疑自己的聽力了:“你,你說,什么?” 閔于安終于松開了她的唇,湊到她耳邊,輕聲呢喃:“我說,我要你,以,身,相,許。” 最后那個尾音延長,在蕭啟的耳邊反復(fù)摩挲。瞧見她耳朵紅了,閔于安滿意地放過了耳朵,畢竟,還有很多地方等著她。 指尖乃是人體最敏感的地方,觸覺最為精敏。指尖所到之處,任何細(xì)微變化都躲不過。 閔于安的手指穿過厚厚的毛毯,撥開本就裹得不緊實(shí)的衣衫,觸及肌膚。 指下緊致柔滑的肌膚瞬間繃緊,起了可愛的雞皮疙瘩,顯示其主人的緊張。 閔于安笑意越發(fā)深了。 幾日來,蕭啟的所有都由她包辦,因而,她早熟悉了每一寸地方,便是那處,也是如此。裹胸布這種東西,又不出門,閔于安早給她洗好扔到箱子里去了。所以她此刻是真空狀態(tài)。 這樣的狀態(tài),天時地利人和,簡直太合閔于安心意了。 太過專注,壓到了蕭啟的傷口,她喉間溢出一聲悶哼,把閔于安從不受控制的狂躁?duì)顟B(tài)拉了回來。 阻礙等同于無,心里的人觸手可及。 閔于安反而停住了手。 閔于安遲疑了:她身上還有傷啊,若是太過激烈,傷口裂開怎么辦? 閔于安長嘆一聲,放棄了,所有的旖旎心思盡數(shù)收起。 懸崖勒馬,因?yàn)轳R跑的太快,差點(diǎn)沒勒住掉下去。 被扒得差不多了的蕭啟又重新被塞回被子里。 閔于安給她捂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笑道:“來日方長?!?/br> 不急。 先養(yǎng)好身體。 其他的,慢慢來。 蕭啟有點(diǎn)腿軟:“……”這一天過的太過玄幻了,我得緩一緩。 幸運(yùn)的是,她現(xiàn)在是躺在床上,不然站著的話,真怕站立不穩(wěn)倒下去,那得有多掉面子? *** 蕭啟靜靜躺著懷疑人生,等緩過來,心底的酥麻感消失,她終于鼓起勇氣面對現(xiàn)實(shí),問閔于安:“他們,還活著么?” 便是知道自己昏迷前,城門處已無人站立了,也親自面對了那樣多的遺言,她還是不死心地想要問一問,萬一呢? 他們? 閔于安才想起來她問的是誰,人才醒過來,實(shí)在不忍打擊她,可是,她終究得面對現(xiàn)實(shí)。自己若是騙她,到了真相大白,她會難過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