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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親媽給老婆加特效有什么問題在線閱讀 - 第126頁

第126頁

    蕭放刀亦知此行種種多半已為何成則所知,但蒼梧始終不知他們身份,一路以誠相待,不該趟這渾水。

    她盯了何成則半晌,正要開口,卻聞身后之人打了個動靜頗大的噴嚏。

    許垂露:啊不是,車內(nèi)外溫差大加上花開了香氣撲鼻一時沒憋住絕對不是故意破壞氣氛。

    不錯,她手里仍抱著那株如流花。

    這實(shí)在不能怪她,提取的過程不可阻斷,她也不能由蕭放刀一人面對那個威脅極大的武林盟主,只好帶著花跟了過來。

    于是,眾人的目光不可避免地被她吸引。

    何成則若有所思:“如流花……閣下便是蒼家的那位——”

    ?

    一朵花也能代表身份嗎?

    品種再是奇葩,花花草草的也不可能被一家壟斷吧?

    許垂露連連搖頭:“不,我不姓蒼,我是絕情宗弟子,許垂露。”

    “哦,那這如流花是蒼家人所贈了?”

    “不,這是我自己種的?!?/br>
    何成則不由為她稚嫩的謊話發(fā)笑:“據(jù)我所知,如流花乃楓城獨(dú)有,且因其花期短暫,授粉困難,得種不易,姑娘不是從蒼家人手中獲取花種,又怎么能長出這株花來?”

    許垂露沉默一陣。

    如流花的確特殊,只宜在本地大面積栽種,花種數(shù)量稀少,存活率不高,少有野生。她能養(yǎng)到這種程度,也是靠著蒼梧的經(jīng)驗(yàn)。

    何成則的質(zhì)疑很有道理,可是——

    “您說如流花種不易得,我看未必?!?/br>
    何成則淡笑:“莫非姑娘還有第二粒?”

    許垂露伸手在領(lǐng)口摸了兩把,取出一團(tuán)白帕,她展開帕子,里面盛著一把密密的黑色圓粒,飽滿圓潤,如同墨玉。

    她將這捧剛剛“創(chuàng)造”出的如流花種往前一送,眼中明白寫著——別說第二粒,兩百粒都行。

    這下輪到何成則沉默了。

    他甚至懷疑所謂的“蒼家人”只是眼線看到如流花后的憑空臆想。

    就算是蒼家家主也不會隨身帶著一把大如流花種!

    也許世上真有第二個如流花大戶,恰好就是這姑娘的老家。

    他不再談花,也再沒提一個“蒼”字。

    蕭放刀驚詫之余,又覺得好笑,她頗為復(fù)雜地看了眼許垂露,對方給她回了個“我辦事你放心”的穩(wěn)重表情。

    她當(dāng)然不能未卜先知,也不知道何成則會以此事發(fā)難,她未雨綢繆地提取花種,只是因?yàn)椤?/br>
    記得備份,是一個畫師的基本cao守。

    這種刻在DNA里的經(jīng)驗(yàn)是血與淚換來的。

    第74章 .和談和親

    蕭放刀知曉她這把戲消耗不小, 不宜久立,在街巷與何成則對峙也非良策,她忖了忖, 回頭對許垂露道:“收起你的爪子,盟主是何等身份,哪里識得這些鄉(xiāng)間野貨?”

    許垂露迅速把東西塞進(jìn)袖口。那些花種雖然模樣與蒼梧所贈無二, 但究竟能不能真的種出東西來尚且存疑, 萬一何成則心血來潮要取幾粒種著試試, 那可就麻煩了。

    “宗主說得是,是我唐突了。”

    “哪里。要說唐突, 也是我對……”何成則略有停頓, 似是在回憶此人姓名,“對水少俠唐突在先?!?/br>
    自何成則出現(xiàn), 水漣始終未敢放松, 聽他忽而提及自己,持劍的右臂幾不可察地瑟縮了一下。對方一直在與宗主和許垂露兩人交談, 根本未對自己多加關(guān)注,但他卻有一股莫名的不安,像是有什么無形之物如附骨之疽黏留不散,詭異至極。

    連許垂露這不會武功的弱女子都未曾生怯, 他怎么會怕?

    水漣稍稍斂衽, 負(fù)手而立,冷然道:“何盟主說笑了,你不清楚我與陶輕策有何齟齬, 以為我仗勢欺人,也很正常?!?/br>
    “不,我清楚?!焙纬蓜t拍了拍陶輕策的肩膀, 語調(diào)和緩,“其實(shí),是我讓陶世侄領(lǐng)著這些東西一路相隨的?!?/br>
    水漣臉色一僵。

    盡管早知此事與斂意脫不了干系,但這老狐貍這般大方承認(rèn)又是什么意思?

    蕭放刀亦略蹙起眉頭:“我看這里面裝的是金銀珠寶,而非熔巖毒水,這天大的便宜竟落到我絕情宗頭上了?”

    何成則拊掌大笑:“蕭宗主,我在信上曾說這次是邀你和談,不拿出一點(diǎn)誠意,怎能令人明白我的誠心?”

    “誠意?在冷風(fēng)里說些不著邊際的胡話,便是誠意了?”蕭放刀看似不領(lǐng)情,卻是給何成則遞了臺階。

    “哈哈,是我考慮不周,兩位姑娘怎么受得了西北的飛沙走土?要議事,總該找個安樂處,熨上壺好酒慢慢談?!彼鍪淄?,感慨道,“能飲一杯松醪春再好不過了。”

    蕭放刀附和:“佳釀難得,何盟主愿意割愛,我等必不會推阻。”

    “好。請諸位上車,我在前引路?!?/br>
    “上車作甚?咱們幾個騎幾匹快馬,不是更便利些?”

    何成則微微斂色,將剛剛抬起的手臂放了下去。

    “這里百十號人,蕭宗主要撇下不管?”

    蕭放刀笑了:“莊內(nèi)的酒哪里喂得飽我宗的這群混子?讓他們隨意找個客棧歇下就是,何必污了斂意的清正之風(fēng)?!?/br>
    “這可有違鄙人的待客之道啊?!?/br>
    他雙目微垂,顯出幾分為難。

    許垂露不摻和他們的交鋒,可站在安全的視角觀察此人。依何成則的相貌、武功、地位,完全能算功成名遂的人生贏家,但在蕭放刀一個晚輩面前,他未表露半分矜高自負(fù),更不要說輕蔑鄙夷。他的確尊重甚至尊敬這個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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