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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甲隱乙和原主一同長大,二人是一對孤兒兄妹,哥哥隱甲性子沉悶,meimei隱乙就活潑多了。兩人比起其他人,不止是暗衛(wèi),也是原主小時候的玩伴,隱甲死腦筋,很在意主仆之分,隱乙則不太在意,又當丫鬟又當暗衛(wèi),還當半個閨中密友,自然親近許多,膽子也大許多。 隱乙眼珠子左看右看,小聲問:“公主,今晚你為何要親自去救那傾絮?隨便派個影衛(wèi)也是一樣的呀。” 確實,隱字輩的暗衛(wèi)很容易被查到,傅語昭要摘干凈自己,派不會被人查到的影衛(wèi)也可以。傅語昭淡淡地瞥了隱乙一眼:“怎么,本宮做事還要向你解釋?” 隱乙嘴巴一撅:“隱乙不敢,就是好奇嘛。而且公主啊,你救傾絮一人也就罷了,把她接到東邊的宅子就好了,為何要把沐音李清源也給帶上?那可是你的第二處公主府啊?!?/br> 傅語昭輕笑道:“本宮不止要接她們到公主府上,還要讓她們把那處宅子當成自己的府邸。” 原主也曾干過這樣的事,把她有過交集的女支女小倌全部接到一處府邸中,有點像她個人的后宮。這些人為了爭寵,拼命在原主面前表現(xiàn)自己,不僅如此,原主接來的還都是些有名氣的,慕名而來的還有好多權(quán)貴之人。而那一處府邸,則成了原主招賢納士的好地方。 換句話說,原主把自己看得上的女支女小倌聚在一起,開了家不賺錢反給那些人花錢的“青樓”,而她利用這個宅子,網(wǎng)羅人才,結(jié)交有才有勢之人。 隱乙皺眉:“可若是金鳳樓那些老鴇不放人怎么辦?” “不放人?錢到手了,她們?yōu)楹尾环湃??那些個姐兒的賣身契白紙黑字寫了身價,本宮按賣身契給錢贖人,誰若是不放人,那便是和本宮過不去,本宮的玄冥騎難道是吃干飯的?”傅語昭冷哼一聲。 “這賣身契在老鴇手上,公主如何得知那些人身價如何?”隱乙歪頭問。 傅語昭無奈,拍了拍隱乙的手,讓她別捏肩了:“你以為傾絮和影兒在金鳳樓真的只是為了監(jiān)視沐音?傾絮探聽到樓里姐兒的賣身契所在,影兒潛入,早就畫下來傳回來,本宮也看過了。恰好這次父皇賞本宮的黃金萬兩,正好用在這地方?!?/br> 交待完事情之后,傅語昭才算真的睡下,一覺醒來,日頭正高。外面?zhèn)鱽硪魂囆鷩W聲,傅語昭煩躁起身,喚來婢女替她梳洗打扮。 到了大堂,發(fā)現(xiàn)鄭志習暴躁地吼人,客座上坐著鄭宏深,淡定地喝茶:“讓她給本少爺把人交出來!” 傅語昭臉上掛著笑,走近:“喲,撒野撒到本宮府上來了,鄭小公子好大的脾氣啊?!?/br> 鄭志習面色不善:“別裝了,三公主昨日派人到我府上搶人,我還要和你算賬……” 傅語昭氣笑了:“呵,你說本宮搶人?搶誰?證據(jù)何在?” 鄭宏深警告地瞥了鄭志習一眼,鄭志習不甘心地閉了嘴,鄭宏深放下手里的茶,借長者的威嚴,雙眼如炬,望著傅語昭:“三公主,老臣并非蠻不講理之人,昨日犬子邀來金鳳樓一姑娘共賞美月,卻遭一武功高強之人,搶走了那姑娘。不巧,這姑娘花名傾絮,似乎前陣子犬子也曾因她與公主有過小摩擦,想必公主也心悅傾絮。老臣便想,莫不是公主差人請走了那傾絮?” 傅語昭一臉驚訝:“哦?竟有這事?昨夜本宮從皇宮回到府上,一路上不曾改道,一回到府上,因夜色漸沉,便早早睡下。不知哪個手下會擅自做主,去搶鄭小公子的人?!?/br> “這……”鄭宏深不愧是久經(jīng)沙場的老將,那一雙眼睛,看得人背后發(fā)毛,說話步步緊逼,“不如讓公主的幾名侍衛(wèi)出來作證?老臣也不想冤枉公主,這也是為了公主的清白著想。” 傅語昭冷哼一聲:“本宮可以叫人出來當堂對質(zhì),可若是鄭老將軍冤枉了本宮,這又該如何是好?鄭小公子□□,在本宮府上大鬧,這事傳出去,本宮威嚴何在?皇家威嚴何在?” 鄭宏深見傅語昭這般自信,有些動搖,卻聽得鄭志習一口答應:“若是我們冤枉了你,我下次見到公主就自動退下,絕不和公主搶人?!?/br> 傅語昭眉毛一挑,拍手道:“好,就這么說定了,來人啊,把本宮的五名暗衛(wèi)全部叫上來!” 從隱甲到隱戊,全都到了大堂,不止如此,公主府上所有的家丁婢女,乃至是火房的長工,都來了。這些人挨個兒對質(zhì),昨晚大家在干什么,誰可以作證,統(tǒng)統(tǒng)都對了個遍,就是沒人有時間去搶人。要么是沒時間,要么是沒本事。而有本事有時間的玄冥騎,又在城外待著,沒有進城。 鄭志習傻眼了,咬定這些人在撒謊,互相作證。傅語昭無奈搖頭:“人本宮已經(jīng)給你們叫過來了,話也對清楚了,既然鄭小公子還這般不依不饒,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這樣污蔑本宮。那本宮也可以污蔑你們咯?鄭小公子三番四次和本宮作對,定是藐視皇室威嚴,鄭老將軍卻放任不管,難不成是對父皇有何不滿?” 鄭志習氣得拿手指著傅語昭,鄭宏深突然站起來,一巴掌打在鄭志習臉上。鄭宏深雖年老,但身子骨卻不弱,好歹是曾經(jīng)能手提幾百斤長木倉的名將,他這一巴掌,打得鄭志習口吐鮮血,鼻血都打出來了。 鄭志習跌坐在地,不敢置信地看著鄭宏深。鄭宏深卻彎腰屈膝,跪在地上:“公主息怒,老臣教子無方,才讓他這般不識禮數(shù),從今往后,犬子若是再與公主作對,老臣親自動手教訓,不勞煩公主特地去皇上那兒稟告,免得驚擾圣駕?!?/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