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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導演真的非常一針見血,南知遙聽到調情兩個字簡直羞愧地不知道將眼神往哪放,就連白斂她都愣了,半秒鐘才沉聲道:“知道了程導?!?/br> 程慶文教育白斂來也是毫不含糊,根本就不會在乎面子不面子。他說話直接,以前的白斂只聽過程導說別人,自己沒有多大的感覺。而今天與南知遙對親密戲,白斂心里甚至會想要一遍一遍地重來。 南知遙動也不敢動,導演的話明明很正經嚴肅,卻屬于那種一本正經地將自己和白斂之間的粉紅小泡泡擺在明面上來說,非但沒有把這個曖昧的感覺壓下去,反而升溫了。 “你們的感覺如果出不來的話,這一段戲就拍不下去?!逼鋵嵆套游囊埠芗{悶,為什么兩個人會這樣,他想了想說,“這樣吧,暫時清場?!?/br> 不熟悉導演的新人演員全都:??? 而熟悉導演的工作人員知道,來了!終于來了,這一刻還是來了。 當遇到兩人無法入戲的情況,程慶文就還會騰出時間來讓兩位單獨培養(yǎng)感覺。換句話說,白斂需和南知遙需要在短時間反復練習宋遇力道收不住地,近乎粗暴地將沐笙雙手反扣到頭頂,將人壓倒在轎子里的戲份,直到能夠完美達到導演要求為止。 “半個小時內你們就在這轎子里待著,自己把這個感覺找出來之后,我們繼續(xù)拍。” 南知遙:“……?” 第82章 工作人員按照導演的安排都已經全部離開,只余下兩人坐在轎子里。 這時候寬敞的轎子似乎就變得擁擠了起來,南知遙只聽說過程慶文導演要求嚴格,卻不知道在片場還會這樣讓演員培養(yǎng)感情的。她這時候和白斂的姿勢已經不是先前那樣了,南知遙已經端正的坐好,掌心乖巧地貼在大腿上,手指并攏的整整齊齊的。 現在……怎么辦? 南知遙的茫然里還帶著一絲緊張,因為白斂也坐在自己的身邊,她的視線是往下看的,能看到白斂的玄色戲服一角。旁邊的人遲遲沒有動作,南知遙便覺得自己有種犯錯的慌張感。明明座下是柔軟的軟塌,卻好像如坐針氈。 她的腳尖都不由得往內,頭更加往下低,很難去抬頭直視白斂的眼睛,小聲說:“現在要怎么樣?” 白斂這才出聲道:“對戲。” 現在外面都沒有工作人員了,按道理說南知遙應該要更加自在,卻不知道為何更覺得窘迫來。她半晌沒有搭話,手指揪著自己的袖子糾結的不行。 對戲,怎么對?誰先開始?又要從哪里開始? 似乎從哪里開始,都顯得那樣不一般。 白斂能明顯看出南知遙的不知所措,她從軟塌上起身,走了幾步到南知遙的身邊,看著南知遙蓬松的發(fā)頂,低聲道:“你是不是害羞了?” 這是明知故問。 “沒有!”南知遙卻不肯承認,因為要立刻反駁,她稍顯激動地抬起了頭,便一眼望進了白斂含笑的眼眸里。 白斂在南知遙的面前再不想從前那樣嚴肅又冷清了,現在的白斂的一個挑眉或是眼角稍微彎起來的弧度,都顯得生動不已。正因為如此,南知遙每每在看到的時候,都會在驚艷之余得到一種滿足。 而且白斂只對自己這樣,南知遙知道。這種區(qū)別對待更讓她能明白自己在白斂心中的份量。 南知遙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鎮(zhèn)定一些,“你才有,之前我明明聽到……你連呼吸都加重了?!?/br> “什么時候?”白斂就像來了興致一樣的,身體往南知遙面前俯下,盡量讓自己和南知遙的視線齊平,她的眼眸顏色淺淡,此時隱約含著玩味,又加上她的戲中打扮,那種宋遇身上的驕傲與玩世不恭體現在她的臉上。 南知遙呆住了,白斂像是很滿意她的反應,又愈發(fā)與她貼近,聲音幾乎就在耳邊,溫熱的吐息調皮地在耳廓兜了一圈,“又是什么動作?” 白斂明明都知道,卻在可恥的裝作不明白自己的話。南知遙被迫與白斂的視線相交,心跳亂了還是小事,她沒辦法控制自己在白斂靠近時候身體的本能反應,那種想要白斂抱住自己的渴望一直在腦海中叫囂。 在感受到白斂的氣息時,酥麻從上傳遍四肢,她的手指都不知道該怎么動了,肩線也是僵直的,仿佛是已經被壞人逼迫到墻角的囚犯,求饒的話語正在嘴邊盤旋。 剛才宋遇與沐笙在玩笑間,有各種肢體上的接觸,也有力道上的變化,以及到之后壓倒性的懸殊。 南知遙只能將自己的這些渴望歸咎為和白斂有些時間沒見面后的想念。 她雖然心里沒什么底氣,但也同樣直視著白斂的眼睛,從濃密的睫毛,再到漂亮的唇角,之后是優(yōu)美的下巴,再之后便被掩的嚴嚴實實的上半身。因為宋遇身在軍營,所以里面會穿著束胸來方便行動。南知遙迅速地從那里掃過,又往上挪,停留在白斂的衣袍領子上。 因為扣得太緊太嚴實了,反而有種讓人想要破壞的禁欲。 她的手還端正的放在腿上,南知遙以為白斂會保持這個姿勢等自己回答她,所以心里沒有任何防備,在白斂突然握住了自己的手腕時很是措手不及,還低呼了一聲。 南知遙發(fā)現白斂的體溫也沒比自己好到哪里去,握住自己的那只手也很燙。 “是這樣?”白斂沒有給南知遙任何反抗的空隙,將人的身體往后一帶,讓南知遙靠在內壁上,而自己就像戲里面演的那樣也單膝跪到了軟塌上,壓在南知遙的身邊,聲音里帶著抑制不住的暗啞,“還是這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