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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雙A的快樂你無法想象在線閱讀 - 分卷(2)

分卷(2)

    孫兆樂切到游戲群,找到燕尾的名片,帶上備注,加了對方好友,然后才回到游戲界面。

    大佬走了,但大佬的存在更加強烈了,除了他和小王,另外兩個隊友都是燕尾的真愛粉,此時一邊打游戲一邊給人吹彩虹屁。

    燕尾果然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冷酷無情的燕尾啊。

    他什么時候不冷酷不無情了?

    我都能想象到他生活里A氣爆表的樣子,我作為一個無情無欲的Beta都要被他A斷腿了!

    我也覺得燕尾是Alpha,一般Beta和Omega都沒這技術(shù)。

    別搞性別歧視這一套了,誰給你的錯覺?燕尾就是Omega啊!你們別亂聽謠言?

    隊內(nèi)麥瞬間炸了。

    我靠,你聽誰說的?燕尾真是Omega?

    不可能!Omega怎么可能打得這么兇,我家那位和我一起打游戲的時候一見人就怕行嗎?就說燕尾是Beta我都不行,這種壓制感只可能是Alpha!

    一看就知道你們是進群沒多久的新人,很久之前,燕尾還沒這么冷酷的時候我和她打過一局,她那次開麥說了幾句話,是女的,聲音賊軟,不是Omega我的頭看下來給你當(dāng)尿壺。

    cao!真的假的?我信了。

    孫兆樂向來不覺得Alpha玩游戲一定比Omega玩得好,而且他對燕尾沒有先入為主的性別幻想,因此游戲群里炸了似的討論這位大佬的性別時,他只是淡定地關(guān)掉窗口,堅定了以后要再和他一起玩游戲的念頭。

    后來燕尾通過了他好友,他們就經(jīng)常一起打游戲了。

    沒想到,玩來玩去,玩到最后,被玩的只有他一個人。

    要不是他早就退了群,他都想回去找當(dāng)初那個信誓旦旦說燕尾是Omega的人算賬。

    他媽的。

    神特么聲音賊軟的Omega。

    一邊說杜絕謠言,一邊傳謠。

    孫兆樂氣得咬牙。

    他年輕氣盛,還是個直性子,什么情緒都寫在臉上,秦野不用問都能猜到七七八八。

    他笑了笑,還沒吃晚飯,你想吃什么?

    孫兆樂正處于憤怒的余燼與罵錯人的尷尬中,這么一出后根本沒胃口,但也想不起來拒絕,隨便指了附近某家店。

    七點的美食街正是最熱鬧的時候。煙火氣層層繚繞而起,人聲喧鬧,和小串在燒烤架上發(fā)出的滋滋聲融為一體。

    孫兆樂在烤串店最里面挑了張桌子坐下。

    他恍惚地看著對方抽了幾張紙巾擦拭桌子,又慢條斯理地叫來服務(wù)生點菜。

    你想吃什么?這家店東西很齊全。

    烤串店燈光明亮,聲音嘈雜,油煙氣很重。對方一身筆挺的襯衫西褲,像是剛從大公司里的會議室里開完會出來,與這個地方格格不入。

    他低頭看菜單時眼鏡輕微反光,讓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孫兆樂神情復(fù)雜地看著他。

    正在看菜單的男人若有所感,抬眸瞧了他一眼。

    孫兆樂從自己專業(yè)的角度出發(fā),不得不承認燕尾是個氣質(zhì)非常典雅的人。

    他的眼珠是淺藍色的,比水藍還要淺,因此顯得更加澄澈清透。

    雪山山腳下的湖泊,被經(jīng)年霜雪密不透風(fēng)地包裹著。明凈的天空傾覆而下,碎成玻璃似的碎片,在湖泊里折射出粼粼亮白的光芒。而天空的顏色被不斷稀釋、稀釋,最后只留下一點點難以追蹤卻叫人一眼看得明白的痕跡。

    燕尾是個非常適合當(dāng)油畫模特的人,他身上疏離古典的氣質(zhì)簡直為此而生。

    可惜這一身衣服和他氣質(zhì)不怎么搭,西裝大衣,太世俗了。

    孫兆樂是油畫系的,碰到和專業(yè)相關(guān)的事情,思緒一下子就憋不住了。

    應(yīng)該是一件水色的拉夫領(lǐng)襯衫。

    中世紀歐洲貴族們?yōu)榱藦娬{(diào)貴族身份,創(chuàng)造出了這種環(huán)狀的褶皺花邊領(lǐng),這種領(lǐng)子本身不方便活動,以此強迫自己不低下高貴的頭顱。

    后來這種領(lǐng)子發(fā)展成了文藝復(fù)興時期最具有標(biāo)志性的時尚元素,在現(xiàn)今留存的許多中世紀油畫作品中都能見到這種領(lǐng)子的影子。

    當(dāng)然說到服飾,最好還是不穿衣服,一層薄薄的肌rou,再加上那雙眸子,在湖水中半遮半掩,那張臉上露出脆弱的表情,會是一張驚心動魄的畫作。

    被人這么幻想了一通,秦野一無所知:怎么了?

    第3章

    被他雙漂亮眼睛盯著,孫兆樂對自己之前的指責(zé)有些心虛:為什么你那些朋友說你是Omega?

    秦野反問:我哪些朋友?

    孫兆樂一愣,感覺自己即將揭開一場巨大、精心謀劃的騙局,急切地問:就那個游戲群里的,你不和他們一起打游戲嗎?他們說你是Omega,你沒反駁。

    秦野想了會才想起來這個游戲群的存在,其實什么時候進群、怎么進群的他自己都不知道。

    他從來沒在群里說過話,偶爾群里喊人一起四排的時候,或者沒人組隊,系統(tǒng)匹配到的路人隊友太會拖后腿,就會來這群里喊一聲,找人四排。

    雖然不知道怎么進群的,但打游戲,反正都是網(wǎng)友,不如和比較知根知底的人一起玩。

    至于性別的事,都是網(wǎng)絡(luò)上的陌生人,聚集在一起是為了打游戲,是Alpha、Beta還是Omega又不重要。

    打游戲性別有什么用?

    孫兆樂沒話反駁,莫名被秦野的氣勢壓了一頭,嘟囔了句:都怪你不否認。又理虧又氣虛。

    秦野點了菜,把菜單推給孫兆樂。

    打游戲是不需要性別,但孫兆樂顯然不止想和他打游戲,不然他也不會提出這次會面。孫兆樂有些憂郁,還有發(fā)不出火的憋屈,悶悶不樂地隨便勾了碗面。

    烤串那也得有心情吃才行。

    秦野看了看他勾的東西,把菜單交給服務(wù)員,又透過鏡片不明意味地看他一眼,伸長手臂給他倒了杯水。

    秦野語氣跟隨便嘮嗑似的,問:你以為我是Omega?

    嗯。

    他又問:你喜歡我?

    孫兆樂瞪大了眼,大聲否認:當(dāng)然不是!

    秦野定定地看了他幾秒,像是在判斷他說的是真是假。孫兆樂被他看得發(fā)慌,他雖然有點蠢蠢欲動的心思,但知道對方是個Alpha后頓時就萎了好嗎!

    恰巧這時服務(wù)員把他的面端上來了。

    一碗熱騰騰賣相極佳的拉面,湯汁醇香濃厚,面條也是根根分明,讓人食指大動。

    孫兆樂眉毛皺得死緊,稍稍回復(fù)的心情瞬間跌至谷底:蔥?

    綠油油的蔥段鋪在面條上,強勢又霸道地遮掩了面條和湯汁本身的味道,熏得不行。

    服務(wù)生找來剛才的菜單給孫兆樂看,是您在菜單上勾選的。

    孫兆樂定睛一看,口味備注欄那邊,蔥前面的小方框被人畫了個桀驁不馴的勾。孫兆樂來這家店好多回了,第一次發(fā)現(xiàn)菜單上還有這種選項,這男人剛才看了這么久,估計都在研究菜單了。

    但是一般菜單上哪會有這種備注欄??!這種事直接和服務(wù)生說不就行了?!

    一晚上沒件好事,孫兆樂冷著一張臉站起身:我有事,先走了。

    面前的男人詫異地看了他一眼,跟著站起身。孫兆樂阻止了他開口:你吃吧。

    說完,不等對方反應(yīng),他就走向了大門口。

    那個Alpha當(dāng)然不會追出來,他們雖然有過三個月的交流,但更多的還是打游戲,到了線下,以面對面的形式,其實和兩個毫無交集的陌生人差不多。

    也是因為良好的教養(yǎng),和自己先入為主聽信謠言的心虛在,孫兆樂才只是冷著臉離開。要讓別人知道他被耍了這一大圈才這反應(yīng),眼珠子都得跌出來。

    其實說他脾氣不好,倒不如說他懶得委婉說話,他出了名的男女不管、AO不分,只要惹到他了,絕不給面子。

    但現(xiàn)在的情況......

    孫兆樂也不知道怎么總結(jié)。

    他煩躁地踢了顆石子,嘖了聲,這才抬頭注意到周遭的環(huán)境。從烤串店里出來,心情煩躁,沒注意自己往哪走,現(xiàn)在一看,雖然還在美食街上,但已經(jīng)完全到了另一個角落。

    他瞇眼瞧了瞧前面一家火鍋店。

    火鍋店好啊。聚餐時重口難調(diào),但沒有一頓火鍋解決不了的,有,那就點鴛鴦鍋。

    這家火鍋店是學(xué)生會聚餐經(jīng)常來的,白天說的聚餐也定在這家店。

    ......

    沒想到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還是來了這里。

    孫兆樂今天在學(xué)生會辦公室待了一天,只吃了一頓早飯,下午會議結(jié)束,又因為趕著準(zhǔn)備和燕尾約會沒空吃飯。剛才那一碗面雖然有令人討厭的蔥,但也實實在在勾起了他的饞蟲。

    肚子餓了什么事都干得出來,孫兆樂決定忘記下午自己堅定拒絕別人的小插曲。

    學(xué)生會一百來號人,但來聚餐的遠沒有這個數(shù)。即使如此,也不是一小群人了。火鍋店包廂不夠用,豪爽的北方老板一指:你們就坐那旮旯吧,隨便拼拼桌!

    之后,那個旮旯就成了他們聚會的老地方。

    他下午的拒絕實在不給人留余地,此時折返有些難堪,因此孫兆樂只想偷溜進去摸點吃的。奈何他選的位置不好,剛巧坐在了一個情商低的大嗓門旁邊。

    孫兆樂,你不是說不來嗎?想念這里的火鍋了?

    那人這么一吼,瞬間就把附近的注意力吸引過來了,一雙雙眼睛炯炯有神地盯著他,像是在問他為什么出爾反爾。

    ......

    孫兆樂,孫兆樂氣死了。

    想好好吃頓飯怎么這么難。

    孫兆樂皮笑rou不笑,和人打完招呼,飯也吃不下了,等別人把注意力從自己身上挪走后,悄無聲息溜到了外面。

    大學(xué)城美食街到深夜都是燈火通明的模樣,孫兆樂在門口路燈下漫無邊際地發(fā)了會呆。

    不順。

    他只能想到這個詞來形容今天。

    他嘆了口氣,白色水霧緩緩在眼前氤氳。關(guān)市晝夜溫差大,孫兆樂出門的時候沒預(yù)料到,一件厚衛(wèi)衣現(xiàn)在也不管用了。

    他正要折身回到店里,余光忽然掃到兩個身影。孫兆樂視力不錯,其中一個他不認識,至于另一個,不就是燕尾?!

    他一手插兜,另一手指尖夾著一根煙,猩紅的煙頭明明滅滅,煙霧繚繞,正優(yōu)哉游哉、有一搭沒一搭地和身邊人聊天。

    孫兆樂覺得自己過去三個月肯定是失了智了,怎么就能憑著先入為主的印象斷定對方是個人美聲甜的乖乖牌Omega?

    現(xiàn)在想起來,燕尾和他聊天時簡直不能再冷淡了,也就他一心湊上去裝看不見而已。

    大概是他的視線太陰沉,燕尾敏銳地轉(zhuǎn)過頭來發(fā)現(xiàn)了他。孫兆樂站著沒動,看對方碾滅了煙朝自己走過來,大衣衣擺在冷風(fēng)中一甩一甩的。

    這Alpha是真帥。

    哪怕用人體模特的標(biāo)準(zhǔn)來看,也帥。

    肩腰臀和腿長的比例簡直絕了。

    他抬了抬下巴:有事?

    秦野看了眼燈牌閃爍的火鍋店,玻璃窗內(nèi)是一群正在笑鬧的大學(xué)生,問:吃過飯了嗎?

    其實孫兆樂一從火鍋店里出來,他就注意到了,只是年輕人氣性大,要不是在西餐廳,恐怕當(dāng)場就動手了。秦野原想避著他走,但對方的視線實在是太火熱,盯得人發(fā)毛,才試探性地過來打招呼。

    孫兆樂冷冰冰地說:關(guān)你屁事。

    秦野:咱們聊聊?

    孫兆樂明明知道自己也不占理但就是有一肚子火想發(fā),皮笑rou不笑道:不方便。

    秦野端詳了一下他的表情,不再主動往上湊了,說:晚上降溫了,回去加件衣服吧。

    孫兆樂哦了聲,轉(zhuǎn)身就走。

    煙草的熱度早在指尖湮滅,秦野搓了搓中指側(cè)的繭,在原地站了一會才回到好友莊皓身邊。莊皓是最會奚落人的,一臉揶揄地瞧著他:那是你外甥?和人家小年輕有代溝了吧?

    不是。

    他的眸色淺淡,語氣內(nèi)斂,襯得氣息冷極了。莊皓一時也不知道這哥怎么了,怎么和別人說幾句話都能不高興。

    被孫兆樂丟下后,秦野原想直接回家的,沒想到又收到外甥速到美食街的緊急消息。外甥大三了也不停折騰,之前借住在他那,這段時間又想搬到學(xué)校宿舍去。

    至于莊皓,這人倒才是半路遇上的。

    孫兆樂看起來和他外甥差不多大,所以莊皓才會誤會。

    秦野退了半步遠離莊皓,淡聲道:讓誰吸二手煙?把煙滅了,來這干嘛?

    靠,雙標(biāo)狗,剛才怎么不說,你抽煙的時候我放一個屁了?莊皓笑罵了一句,深吸了一口,還是把煙碾滅了,工作室來新人了,出來開歡迎會。

    他頓了頓,又說:海歸高富帥,聽說他有倆哥哥,一個搞科研的,一個開公司的,那么一尊大神怎么偏偏就挑中我這小破廟。

    莊皓讀游戲設(shè)計專業(yè),畢業(yè)后直接自己開了家工作室。破破爛爛一座小廟,中途差點開不下去,結(jié)果硬是撐到了現(xiàn)在。

    秦野笑了笑沒接話。

    舅!

    方斂氣喘吁吁跑過來,從包里掏出幾張紙,我不是要搬進宿舍嗎?我們輔導(dǎo)員說要家長簽字,我爸媽又不在關(guān)市,你就幫我簽下吧。

    瞧著秦野一臉冷漠、關(guān)我吊事的表情,方斂心中大喊不好。上大學(xué)前,他這個舅舅完全是傳說中的人物,家里人從沒提起過這個人,至少在他面前沒有。

    方斂甚至連他的照片都沒見過,后來他從宿舍里搬出來,找不到地方住,他媽才說到關(guān)市有個舅舅,可以聯(lián)系一下。

    第一次見面方斂就被這個傳說中的舅舅凍了個徹骨寒,那冰冷的眼神、禁欲的金絲眼鏡,簡直要嚇壞小孩。因為這第一印象,方斂和他相處時總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做人做事都盡量小心謹慎。

    但再小心謹慎也比不過他天然情商低,秦野微妙地沉默兩秒:你把我叫出來就為了簽個字?

    是?。?/br>
    ......

    方斂小心地覷著他的神色,覺得他這位舅舅仿佛比平時更冷了一點。他好像總是波瀾不驚的樣子,鮮少有情緒外露的時候,難道是今天遇到了不順的事?

    秦野把簽了字的文件扔回他懷里,走了,早點回家。

    方斂的注意力頓時被轉(zhuǎn)移走,滿足地收好文件,和自家舅舅告別之后,推開了火鍋店的門,十分眼尖地在幾桌子人中找到了孫兆樂。一屁股挪到他身邊,哥倆好似的摟著他肩問:樂樂,你不是說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