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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喜歡那個男配?。齑?第84節(jié)

    阿洛將他推開,撇開臉道:“天底下的男人,都像你這么自戀嗎?”

    口中這么說著,她的耳根卻是微微發(fā)紅。

    男人但笑不語,注視著她的那雙眸子,溫柔又多情。

    很快兩人便來到專家辦公室,阿洛敲響門,里面?zhèn)鞒鲆坏缆曇簟?/br>
    “進來。”

    推門走進去,室內(nèi)光線明亮,只見一個穿著白大褂、身材消瘦的中年男醫(yī)生坐在桌后,臉上帶著眼鏡,低著頭書寫著什么。

    聽見聲響,醫(yī)生抬起頭來,露出一個友善的笑容:“你就是丁小姐吧?”

    阿洛連連點頭,將身旁的男人推了過去,兩人一齊坐在桌邊。

    醫(yī)生看了眼寧玄,開門見山道:“一些基礎(chǔ)情況你在電話中給我說了,我大概了解了一些,現(xiàn)在打算給這位先生做個檢測,丁小姐可否先出去等候?”

    “好的好的?!?/br>
    聞言,阿洛又忙從房間里出來,將空間留給兩人。

    等待的時間并不久,阿洛大概在外面坐了大半小時,辦公室門就從內(nèi)打開了。

    醫(yī)生走了出來,沖阿洛招招手,阿洛立刻起身走到他面前。

    “寧先生的這個情況,有點復雜。”醫(yī)生出口的第一句話,就讓阿洛提起了心。

    他緊接著道:“診斷的確是雙重人格沒錯,一個主人格和一個副人格。副人格最近才開始蘇醒,是個成年男性,思維能力成熟,個性強烈,暫時沒有攻擊性?!?/br>
    “有解決的方法嗎?”阿洛急忙問。

    醫(yī)生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道:“寧先生本人的意志很強,我剛才給他做了個催眠,想要找出他人格分裂的初始原因,卻始終無法突破他的心理防線。最終只能確定因為常年壓抑自己的欲望,忽視內(nèi)心的需求,最終造成他的人格分裂。”

    “這個我知道,副人格都有跟我講。”

    醫(yī)生:“但我要說的是,他這樣的行為從幼年便開始了,常年壓抑的欲望積累下來,形成的副人格幾乎不可能被消滅,所以你們只剩一條路,那就是促成兩個人格融合。”

    阿洛急聲問:“怎么融合?”

    醫(yī)生:“首先,就是要讓寧先生正視自己的欲望。必須讓他接受另一個自己,這樣兩個人格才有可能融合。”頓了頓,他認真看向阿洛,道,“丁小姐,你是其中的一個關(guān)鍵因素?!?/br>
    阿洛沒聽懂:“什么意思?”

    醫(yī)生說:“副人格蘇醒的原因,不知道丁小姐清不清楚?據(jù)我觀察,他是因為你才醒來的?!?/br>
    阿洛呆住了,指著自己道:“我?”

    醫(yī)生微微頷首,“是的,寧先生很愛你,但他一直壓抑著自己,不去正視這份感情。然后有一天,你說一句什么話,讓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情緒,那些壓抑的東西便一下子爆發(fā)了。”

    阿洛:“……”

    醫(yī)生最后說:“丁小姐可以試一下,讓寧先生承認對你的感情,或許會有不錯的效果。不過雙重人格的治愈是個漫長的過程,你需要花費巨大的耐心,丁小姐請給病患多一點關(guān)懷。”

    從醫(yī)生那拿到結(jié)果后,阿洛又開車送寧玄回公司,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催眠的緣故,一路上副人格都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

    兩人在公司樓下分開,看著男人的身影消失在大門內(nèi),阿洛靜坐良久,獨自驅(qū)車回家。

    第103章 第十二章

    寧玄走進公司,上電梯,回到總裁辦公室,然后在辦公桌后坐下。整個過程中,他的眼皮一直耷拉著,面無表情,神情倦怠。

    有助理和他打招呼,他也如常向他們點頭,無人察覺半分異樣。

    拿過一旁堆積的文件,他開始處理工作。

    然而文件才看不到兩分鐘,他便閉上眼睛,趴倒在桌上,徹底睡了過去。

    片刻后,寧玄睜開眼,黑眸清明,目光銳利。他緩緩直起身,眉峰緊蹙,視線在室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眼底浮現(xiàn)深深的疑惑。

    他恍惚記得,自己應(yīng)該出去了才對,怎么還在辦公室里?

    寧玄拿起一旁的手機,驚覺時間已經(jīng)過去將近兩個小時,難道這么長時間,他一直在睡覺?

    心中驚疑不定,但寧玄此刻最關(guān)注的,卻是他早上接到的那個視頻通話。

    那到底是真的,還是他做的一場夢?

    想到這里,他點開微信,找到兩人的聊天記錄,很快一個已結(jié)束的視頻通話標識映入眼簾。

    男人薄唇緊抿,眉眼冷厲,握著手機的手指用力,指甲都變得毫無血色。

    打開電腦,點進隱藏的定位裝置,很快他便看到地圖上紅點的位置,顯示就在家中。

    說和朋友出去玩,現(xiàn)在卻在家。

    她是沒有出門,還是將人帶回了家?

    男人眉目凝結(jié)一層寒霜,他無聲扯了扯唇角,拉開一抹冰冷的、不帶一絲暖意的弧度。

    *

    阿洛在書房找東西,她上上下下四處翻了半天,終于找到那個藏在角落里的大箱子。

    費勁將箱子搬出來,阿洛就那么跪坐在地板上,一一翻看里面的東西。

    這個箱子里,裝的都是她這些年的回憶。有小時候?qū)戇^的日記本,裝滿了照片的相冊,上學時同學寫的回憶錄,更多是她少年時天馬行空手寫下來的小故事。

    時光凝結(jié)在這些書本紙張里,塞滿了整整一箱子。

    阿洛將它們都整理出來,最后拿起那本厚厚的相冊。

    相冊很大,阿洛盤腿坐下,將它攤在面前。

    翻開第一頁,一張老舊的、泛著黃的照片映入眼簾,照片中央是兩個站在草坪上的小孩子,一男一女,五六歲的模樣。

    小女孩穿著小花裙,手里牽著風箏線,抬頭望著天空中飄揚的彩蝶風箏,精致的小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

    而不遠處,比她稍微高一點的小男孩衣著樸素,站在她身后一臉艷羨地望著她。

    這張照片看起來很普通,沒什么特別的,之所以將它放在第一頁,是因為它記錄了兩個人的初見。

    那一天,六歲的寧玄第一次牽著父親的手來到丁家,見到了在草坪上放風箏的小女孩丁洛然。

    此后多年,他們二人相伴長大,最終結(jié)為夫妻。

    這次重新看它,阿洛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不一樣的地方。

    照片中小男孩的眼睛里,是有著光的,那光芒里盛著憧憬和艷羨,猶如初生的朝陽,充滿了生機勃勃的活力。

    阿洛一張張往下翻去,她看到兩個小孩逐漸長大,隨著時光的流逝,小男孩生動的表情也漸漸收斂。

    他變得越來越沉默、越來越冰冷,那雙盛著光的眼眸,慢慢泯滅了所有的光亮,變得黑沉死寂如永夜。

    就在阿洛看得入神之際,客廳突然響起一陣腳步聲。

    沉穩(wěn)的步聲不疾不徐,逐漸靠近。阿洛幾乎立即分辨出來,這是寧玄走路的聲音,他行走的時候,就連步伐都像被尺子丈量過一樣,規(guī)律地近乎刻板。

    書房門沒關(guān),阿洛轉(zhuǎn)頭看去,只見男人大步進門,他面沉如水,目光冷沉似冰,一雙眼眸直勾勾落在她身上。

    阿洛下意識開口:“你怎么這時候回來了?”

    聞言,寧玄冷笑一聲:“這時候回來,是打擾到你了?”

    阿洛:“???”

    寧玄幾步靠近她,雙眼在室內(nèi)掃過,最后又落到阿洛臉上,更準確地說,是她的脖頸上。

    他俯身抬手,修長的手指揪住阿洛緊扣的領(lǐng)口,再一用力,那扣的緊緊的襯衣便整個崩裂開來,小小的白色衣扣在這股力量下墜落,一粒粒落在地板上噠噠作響。

    阿洛猝不及防,傻眼了好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一把捂住胸口:“寧玄,你做什么!”

    她喊得理直氣壯,心里慌得一批。

    再看一眼面前眼睛都紅了的男人,阿洛更慌了。

    “呵,你說的要出去玩,就是玩這個?”

    男人抬手,白皙指尖落在阿洛鎖骨上,他手指冰冷,一觸碰到她的皮膚,阿洛就忍不住打了個寒戰(zhàn)。

    一個是被冷的,還有一個原因,是被嚇的。

    男人雙眼發(fā)紅,眼底冒出隱隱的血絲,他神色冷凝如冰,漆黑濃密的長睫下,深不見底的眼瞳中透出陰鷙的寒光,神情里一片風雨欲來的危險。

    冷白的手指輕撫上她的脖頸,明明動作輕柔,阿洛卻有種被毒蛇盯上的錯覺,好似下一刻他就會收緊指骨,將她纖細的脖子扼住。

    “不用再騙我,這段時間,和你在一起的那個男人,是誰?”他嗓音沙啞,語氣艱澀,一臉被背叛的隱忍憤怒。

    怎么回事,明明她什么都沒干,怎么搞的好像綠了他一樣?

    阿洛小心翼翼道:“我這幾天沒出門呀,你知道的,和我一起的男人只有你?!?/br>
    寧玄又是一聲冷笑,阿洛很少聽見他笑,現(xiàn)在聽來才發(fā)現(xiàn)他笑起來比不笑還恐怖。

    其實副人格也常常笑,他的笑聲總是低低沉沉,飽含戲謔的味道,聽著格外撩人性感。

    寧玄的笑聲里卻只有明晃晃的嘲諷,以及無盡的壓抑冷漠。

    他雙目暗沉,緊盯著她,顯然半點都不信。

    阿洛與他四目相對,使勁瞪大雙眼,無比真誠道:“寧玄哥哥你要相信我,我真的就見過你,沒有其他人,真的!”

    寧玄黑眸瞇起,薄唇輕啟,冰涼的氣息噴灑下來,緩緩道:“還不承認?你是要我親自動手去檢查,那個男人到底碰了你哪里?”

    阿洛猝然睜大眼,眼見男人視線下滑,似乎有把她就地扒光的趨勢。

    她頓時再也遭不住了,一把拉過崩掉衣扣的襯衣,將自己緊緊攏住,急聲道:“別別別,寧玄哥哥我說?。。 ?/br>
    他手指仍然沒從她頸間移開,沒有溫度的指尖猶如蛇吻一般,在星星點點的紅痕上緩慢游移,聲音一片喑啞道:“說吧?!?/br>
    阿洛本來打算慢慢把雙重人格的事透露給他,可現(xiàn)在再不說,她覺得自己很可能要涼,于是連忙將這幾天自己的發(fā)現(xiàn)說了出來。

    聽完她一席話,寧玄沉默半晌,許久沒出聲。

    良久,他冷聲開口:“很好,丁洛然,你現(xiàn)在翅膀硬了,真難為你都想出這樣的招數(shù)來騙我。”

    阿洛:“???”

    寧玄是個無比強勢的人,一般情況下只要是他認定的事,無人能夠改變他的想法。

    阿洛所說的雙重人格,他自己既然沒有發(fā)現(xiàn),自然半點也不會信。

    更何況這會他的理智也被燒掉大半,無法保持往日的清醒。聽說這個玄幻的理由,寧玄心下只覺阿洛還在費盡心思騙他,就為了不供出那個野男人,心底的妒火霎時燒得更加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