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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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ejie:好吧。 第18章 節(jié)目叫《摘星101》,是香梨平臺推出的男團(tuán)選秀,你們并不是正賽學(xué)員,只不過節(jié)目組為了比賽效果,想邀請一些團(tuán)體前去踢館。 阮欣彤終于還是受不住自家弟弟的眼神哀求,聲音放軟了些。 你們到時候就以星火的名義去吧,如果這次的踢館成功了,自然可以通過試用期,提前轉(zhuǎn)正,安排你們準(zhǔn)備出道舞臺,如果失敗,那你們這星火就原地解散。 放心,不管怎么樣,第一月工資照發(fā),待遇就按照阮阮跟你們說好的。 像是想起剛剛有人提到工資的事,阮欣彤特意提了一句。 一直緊張但勉強(qiáng)維持鎮(zhèn)定的畢盛這會兒完全燒紅了臉,默默地低下頭。 怎么樣?還有問題嗎?阮欣彤抱胸看向自家弟弟,像是在說,這樣可以了吧? 阮夢溪沒什么問題,從宣布任務(wù)開始,他就自信滿滿,現(xiàn)在更是連連點(diǎn)頭。 只要不把他和哥哥們拆開就行。 譚小武舉手,表情好像是學(xué)生等著點(diǎn)名。 阮欣彤只顧著自家弟弟,至于其他人,她臉盲記不太清,一通介紹下來,反而只記住了最后一個話最少,還是因為對方的氣質(zhì)格外突出。 她甚至覺得,如果這人不適合舞臺,把人招進(jìn)公司走影視方向,他這樣的形象和氣質(zhì)一定很適合古裝扮相,那一瞬間,腦海里蹦出不少合適的角色。 那就這么決定了,有什么事找老胡。阮欣彤留下一句話,徑直走了。 只留下尷尬的譚小武張了張口,舉到半空的手有些尷尬,他假裝摸了摸后腦勺,然后又一次搭在一旁的畢盛身上,看著美人來去匆匆的背影,壓低聲音吐槽,我去,這女老板有些彪啊,本人比電視好看,就是這態(tài)度也差太多了。 我記得她不是號稱甜美小公主嗎?怎么臺上臺下差這么多啊? 譚小武撇著嘴碎碎念,沒注意到一旁的畢盛面色驟然冷了下來,往外跨了一步,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老師們沖阮夢溪點(diǎn)點(diǎn)頭,為首的女老師還留了電話,表明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問她,然后就都撤了。 碩大的待客廳,一下子又剩下他們四個。 沈漱石走向阮夢溪,我還有事,先走了。 阮夢溪本來還喜滋滋的,被一句話拉回了現(xiàn)實,腦海里飛過無數(shù)的想法,最后身體快過思維,直接拽住了對方的胳膊。 啊,別走! 被弟弟熊抱住的沈漱石耳尖一燙,整個人都僵住了。 阮夢溪情急之下只顧著把人留下,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半個身子掛到哥哥身上了,這會兒他是騎虎難下,進(jìn)退兩難 他下意識地看向隊伍里的狗頭軍師。 軍師用口型告訴他,放心,穩(wěn)穩(wěn)的! 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倒是讓阮夢溪稍微有了點(diǎn)信心。 哥~阮夢溪扯著嗓子喊人,那聲音聽得自己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生怕沈哥一個不高興就把自己扔出去了。 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他已經(jīng)開了頭,只能硬著頭皮夸下去了。 沈漱石腦子一片空白,少年湊得很近,他甚至能聞到對方身上的奶味。 不同于那些昂貴的香水,少年身上的味道像是嬰兒用的那種寶寶霜,有些甜,但又不膩,像是夏日里他最愛吃的那款奶味雪糕,只想一口全吃掉才好。 哥,你看你長得這么好看,要是不上臺豈不是全國觀眾的損失? 還有啊,你的rap那么厲害,如果不表演的話,華語樂壇的說唱界的發(fā)展都要落后好幾年! 不遠(yuǎn)處的譚軍師坐會沙發(fā)上,摸著下巴處不存在的胡須,點(diǎn)頭贊許,心中感慨,孺子可教也! 阮夢溪夸人夸得越來越來勁,原本扒著人的手不知何時松開了,開始數(shù)起指頭來。 他這一松手差點(diǎn)就要掉下去,沈漱石順手就摟住了少年的臀部。 彩虹屁一下子被打斷了。 阮夢溪眼睛瞪得老大,表情瞬間凝固住了。 還有什么?沈漱石離得近,自然聽到少年急促的心跳聲,一向波瀾不驚的心仿佛也跟著湊起熱鬧起來,他故意開口逗弄道。 還,還有 阮夢溪一時腦子短路,但還是堅持不懈地實行譚軍師的戰(zhàn)術(shù)。 還有,我們都很喜歡沈哥,星火沒有你就不完整了,所以,你能不能留下來? 沈漱石唇角微微上揚(yáng),好啊。 阮夢溪還在絞盡腦汁,被突如其來的喜悅沖昏了頭腦,雙手高舉過頭頂,激動大喊,歐耶!好棒!哥哥答應(yīng)了!我們是最好的星火了! 其實沈漱石在得知新老板是阮欣彤的時候就動了念頭,他查了公司的來歷,心里唯一一絲芥蒂消失了。 原本還想著在拖兩天,看著弟弟撒嬌的樣子真的很受用。 只不過他還是高估了自己的抵抗力,只要弟弟一看過來,就只剩下繳械投降的命。 四個人又重新坐回沙發(fā)上,阮夢溪顯得最活躍。 那我們現(xiàn)在有十天的時間,先花三天的時間把整首歌的歌詞旋律還有編舞都記下來,五天應(yīng)該可以練熟整個舞蹈,最后兩天可以彩排一下。 他在紙上寫著大概的行程安排,說到最后還很自信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時間完全夠嘛。 畢盛首先提出異議,夢溪,這首歌我還沒寫完。 言下之意是,你為什么能這么樂觀,我們根本連歌曲都沒完成,怎么就三天記歌詞和舞蹈了。 還有,我想問一下,男團(tuán)的每個人都要唱跳嗎? 畢盛的上一個問題把阮夢溪問住了,但是讓他徹底傻眼的是緊接著的第二個問題。 譚小武好心地回答了,當(dāng)然了,男團(tuán)都是唱跳全能型的,你可以唱歌厲害一點(diǎn),也可以跳舞厲害一點(diǎn),但是每樣都得會。 畢盛面露苦澀,可是,我不會跳舞。 完全不會?譚小武的笑臉收了回去,眼神驚訝。 畢盛老實地?fù)u了搖頭,還有些不好意思。 但是在他人生的前二十三年從來沒有覺得跳舞是一項必備技能。 譚小武一臉你仿佛在逗我的表情。 突然畢盛像是想起什么來,認(rèn)真地提問,小學(xué)的時候我參加過兒童節(jié)的那種舞蹈算嗎? 要不是對方的眼神太過真誠,譚小武真的懷疑這是一場惡作劇。 他咧開嘴,笑得比哭還難看,算嗎? 他把問題拋給旁邊的阮夢溪。 阮夢溪這才反應(yīng)過來,現(xiàn)在的哥哥們還是五年前,他們還沒有成長為業(yè)務(wù)能力超強(qiáng),可以獨(dú)當(dāng)一面的成熟藝人,他剛剛的計算出了些錯誤。 不過沒關(guān)系,對哥哥們,阮夢溪有一種盲目的自信。 看著畢盛有些自我懷疑的眼神,他趕緊點(diǎn)頭贊同,當(dāng)然算!兒童節(jié)的舞臺也是舞臺啊,而且能從班里那么多小朋友里面脫穎而出說明你一定很有舞蹈天賦。 畢盛老實地自揭短處,沒有,只是因為我從小長得高,老師讓我演大樹。 真正的全場最高,足有一八五的沈漱石沒有開口。 畢盛如今算是隊里第二高的,也有一八零。 譚小武看上去瘦高個子,其實凈身高才一七七,當(dāng)然他通常都四舍五入算自己一八零。 相比之下,阮夢溪一七二的個子才是場上最被這句話傷害的人。 那也沒事,小武哥可是專業(yè)舞者,有他在,沒問題的。 雖然剛剛被捅了一刀,但是阮夢溪很堅強(qiáng)地反過來安慰畢盛。 誒,我可不敢打包票啊,還有我唱歌,KTV混混還行,真上臺還是不太行。譚小武舉手,三兩句話說明了自己的短板。 阮夢溪點(diǎn)了點(diǎn)頭,把哥哥們的難處記在小本本上,下意識地抬頭看向沈漱石,等著他說自己有什么不會的。 沒想到沈漱石倒是什么都沒說,只回了一句,我都湊合。 阮夢溪覺得是沈哥要面子,畢竟以前在團(tuán)里,rap就是個酷guy,一向人狠話不多,這會兒估計是不想自爆短處,就敷衍過去了。 只不過這下子也讓阮夢溪有些發(fā)愁,哥哥們有的還是零基礎(chǔ),他們真的可以完成好一個舞臺嗎? 看著阮夢溪元?dú)鉂M滿的小臉愁云慘淡起來,沈漱石有些不忍,他破天荒地主動開口,先寫歌吧,我可以負(fù)責(zé)rap部分。 這句話一下子點(diǎn)醒了阮夢溪,也給他打了一針雞血。 他之所以那么有自信的原因是,這首歌就是星火的出道曲,哥哥們也許還不熟悉,但是來自五年后的自己簡直熟得不能再熟了。 只不過現(xiàn)在的問題,怎么能不動聲色又十分迅速地完成他已經(jīng)滾瓜爛熟的歌呢? 時間緊迫,畢盛也不敢耽誤。 他接過阮夢溪扯下的一張紙,快速地寫下一段。 一群人都湊在他身邊看著。 沒到三分鐘,畢盛就放下了筆。 譚小武這會完全笑不出來了,指著紙上的幾行字,指尖都有些顫抖,沒了? 畢盛有些羞窘地點(diǎn)點(diǎn)頭。 譚小武數(shù)了數(shù)字?jǐn)?shù),一時覺得眼前有些黑,就這么多? 作者有話要說: 弟弟:又提身高!人艱不拆!我還會長高的! 感謝小可愛們的地雷投喂:易冉櫻兩顆,雨中晴涼兩顆! 感謝花黎子小可愛的5瓶營養(yǎng)液灌溉! 鞠躬,比心! 第19章 眼看著氣氛有些消沉,阮夢溪趕緊轉(zhuǎn)移話題。 歌曲的事不著急,咱們先把自己手頭的事情處理好,這樣也可以全身心地投入創(chuàng)作。 我會盡快完成這首歌的創(chuàng)作的,等晚上咱們回家再一起討論一下吧。畢盛抓起那張紙,當(dāng)先表態(tài)。 譚小武有些訝異,回家?哪個家? 阮夢溪笑著扶著他站起來,我們的家啊,說好公司包吃住的啊,對了還有這是我姐的簽名照,你可以回去給同學(xué)們發(fā)一發(fā),這樣他們就會更相信咱們剛剛的表演啦。 桌上的幾張簽名照一下子分散了譚小武的注意力,他如獲至寶地抓在手心。 哇,可以啊,夢溪,沒想到你這都考慮到了,感情剛剛那個即興表演還有續(xù)集???譚小武數(shù)著手上的照片,激動地不行。 一旁的畢盛捏著白紙的一角,默默地低下頭。 讓沈哥送你回學(xué)校吧,然后正好你們收拾好東西就回家,咱們晚上見!阮夢溪眼珠子一轉(zhuǎn),心生一計。 晚上見!沈漱石站起身用行動表示了自己的認(rèn)同。 只不過這次他走得太快,譚小武甚至沒來及跳上他的背,只能自己一蹦一跳地在后頭追。 他一邊跑還一邊不忘回頭叮囑,那咱們兵分兩路,晚上匯合??!夢溪你可得做一桌好菜等著我們啊! 阮夢溪哪有不答應(yīng)的,回頭招呼著還有些沮喪的畢盛一起回家。 畢盛坐在桌子旁,對著空白的紙發(fā)呆,寫了幾行字又懊悔地劃掉,腳邊放著一把木吉他,偶爾有想法了就彈幾個調(diào)子。 這么一呆就是一下午,從日頭西斜一直到月掛枝頭。 他保持著一個固定的姿勢沒有動過,好像就要進(jìn)入心流狀態(tài)似的。 阮夢溪做完飯,順手從冰箱里拿了兩瓶酒走了過來。 畢哥,怎么樣?有沒有什么靈感? 阮夢溪把其中一瓶開過的酒,裝作不經(jīng)意地遞給畢盛。 畢盛一頭烏發(fā)都被自己糾成了草窩,看著遞過來的酒第一時間表情嚴(yán)肅地拒絕,我不會喝酒,喝醉任容易耽誤事兒。 阮夢溪心想,要的就是你喝醉了,你不喝醉,我怎么想辦法把那首歌給你變出來?。?/br> 作為星火的忠實粉絲,他早知道主唱大人是個一杯倒的酒量,所以故意支開了兩位哥哥,就是想著回家之后實施計劃。 這個是果啤,喝不醉的。阮夢溪開始說服,對方卻還是拒絕。 他只能胡編亂造,其實喝酒是為了舒緩情緒,對創(chuàng)作很有幫助的! 畢盛看著滿桌的稿紙,有些猶疑,這首歌已經(jīng)在他腦海里存在了很久了,但是他只能摸索出大概的輪廓,仿佛永遠(yuǎn)跟它隔著一層薄紗。 試試?阮夢溪把酒遞到畢盛手上,滿眼期待。 雖然他還準(zhǔn)備了后手,但是如果能趁著哥哥們沒回來,搞定主唱大人,這歌他就能立刻默寫出來,然后裝作是主唱大人想出來的! 畢盛半信半疑地抿了一口,阮夢溪順手捧著瓶子底開始勸酒,多喝一點(diǎn),這個很甜的。 果酒確實香甜,畢盛剛開始喝沒什么反應(yīng),但是一瓶下肚眼前就有些飄了。 他使勁地晃了晃頭,臉上慢慢浮上暈紅,眼前的物件漸漸開始重影。 依稀只看見阮夢溪伸著五個爪子在他面前招搖。 畢哥?哥?阮夢溪看著明顯有些上頭的畢盛,心中竊喜。 他趕緊拿過一旁的紙,想要默寫歌詞和曲子。 剛寫了一筆,就被一旁的畢盛搶過筆來。 喝醉了的主唱大人沒了平日的溫柔穩(wěn)重,這會兒小雞護(hù)食地把面前的稿紙歸到自己的臂彎里,橫著眼,嘟著嘴,喃喃道,不準(zhǔn)碰,我馬上就寫好了!馬上! 阮夢溪還想從他的手底下偷偷拿兩張紙過來,奈何主唱大人嚴(yán)防死守。 這時門口傳來汽車剎車的聲音,阮夢溪心中一緊。 完了,哥哥們回來了! 譚小武的大嗓門隔了老遠(yuǎn)就能聽見。 我去!這哪里是宿舍!這分明就是豪宅!從進(jìn)了小區(qū),譚小武的聲調(diào)就沒降下來過。我的天,這大門,這玄關(guān),這地面,是大理石的吧?這也太酷了! 沈漱石甚至覺得這家伙的嗓門怎么也得是個男高音。 他有些厭煩地徑直進(jìn)門。 突然傳來的一陣吉他聲讓大喇叭暫時關(guān)了起來。 兩個人循聲望去,正看到阮夢溪抱著吉他信手彈奏,一旁的畢盛如遭雷擊地僵在當(dāng)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