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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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譚小武表示,自己那段唯一的初戀雖然只堅(jiān)持了一周,但是好歹也算是拉了小手,寫了情書的! 不早了,我們談了五年,結(jié)婚五年,今年剛好是在一起的第十年。白老師手都不帶抖地給譚小武畫好內(nèi)眼線。 譚小武倒吸一口涼氣,這么一對比,他們幾個好像有點(diǎn)不夠看啊。 你們十七歲就開始談了?是同學(xué)嗎?那你老婆一定也很好看吧。譚小武刨根問底,順帶還打擊一波隊(duì)友,唉,我們家軟軟馬上也快十七了,別談老婆了,他連學(xué)都沒得上了,甜甜的校園戀愛是不可能有嘍。 阮夢溪好好地背著詞突然被殃及池魚,干脆也就豎著耳朵聽白老師說起故事。 我們是同學(xué),坐前后桌的那種,他老喜歡用筆戳我的背,他確實(shí)挺好看的,那會兒在學(xué)校的時候比我有人氣多了。大白替譚小武理好劉海,對著鏡子左右看了看,拿起桌上的定型噴霧。 那她現(xiàn)在做什么呀?譚小武做完了造型無聊地問東問西。 開了一個裁縫店,做西裝。大白指著自己的衣服,諾,我身上這套就是他給做的。 哇,嫂子好厲害。譚小武拿著刷子隨手亂舞,用眼線筆,口紅寫字,總之什么好玩玩什么。 大白笑了笑,沒再說話。 幾個人里,白老師最喜歡阮夢溪,所以給他化妝的時候也最細(xì)致。 隨著時間的推移,少年眉眼逐漸張開,隱約間露出驚心動魄的美貌。 大白化完最后一筆都不由感嘆,石頭啊,我看用不了多久,你們團(tuán)門面擔(dān)當(dāng)?shù)姆Q號就要換人了。 沈漱石抬眼看了眼弟弟,一下子愣住了。 我的天!這眼角的星星也太好看了吧!譚小武大驚小怪已經(jīng)成了常態(tài)。 但是這一次沒人覺得他在夸張。 大白也對自己畫的這個妝容很滿意,尤其是眼角加了幾顆藍(lán)色的星星,閉眼是汪洋,睜眼是星辰,襯托地少年不似人間。 阮夢溪扭過頭提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我等下要先上臺說串場詞,要不把星星拿下來? 第88章 在大白的幫助下, 軟軟先把星星拿了下來。 等著最后一場他們演出前再貼上去,就連衣服也得換了。 他們的演出服是古風(fēng)的長衫,不適合做主持人上臺。 節(jié)目組本來準(zhǔn)備了幾件黑色的西裝, 軟軟試了幾套都不合適,最后還是大白找了一件衣服。 黑色太嚴(yán)肅, 軟軟今天的妝太美了不合適, 換上白色就好多了。大白替阮夢溪整理著衣服, 這件是我愛人設(shè)計(jì)的,還不錯吧? 阮夢溪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還有些不太真實(shí)的感覺。 純白色的西裝,配上黑色的領(lǐng)結(jié), 成熟中又帶著點(diǎn)俏皮,不會太嚴(yán)肅, 也不會太跳脫, 正好適合軟軟。 嫂子手藝真好!譚小武夸了兩句,引出正文,下回讓嫂子也給我們做兩身衣服呢, 等我們哪天上臺領(lǐng)獎的時候, 肯定要穿西裝! 好啊。大白一向好說話。 因?yàn)橐戎鴰蛙涇泿切屈c(diǎn)綴,大白沒能準(zhǔn)時下班, 就待在星火的休息室陪著其他成員。 阮夢溪則要在演出開始前就得去往舞臺,這會兒正給自己做心理建設(shè)呢。 譚小武不以為意, 不就是個主持人嘛,很簡單的,我們學(xué)校以前文藝匯報的時候我都被拉上臺過, 大不了就是報錯節(jié)目嘛, 咱們這總共就四個節(jié)目, 好報的很!不可能會出錯的! 他這話說完,弟弟rou眼可見地更緊張了。 畢盛瞪了譚小武兩眼,示意他把嘴閉上,轉(zhuǎn)身拍了拍阮夢溪的肩膀,放輕松,別緊張。 阮夢溪深呼吸兩口氣,下意識地轉(zhuǎn)過身等沈漱石說話。 這幾乎成了慣例,每次這種時候,哥哥們都會挨個給他鼓勵。 但是這一次,阮夢溪看了沈漱石好一會,對方才走上前,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阮夢溪感覺到沈漱石的額頭有些汗珠,整個人都像是冒著熱氣,心里不由疑惑哥哥怎么比自己還緊張? 沈漱石跟別人不一樣,這座冰山的情緒很容易看出來。 冰山嘛,一緊張就容易融化,發(fā)熱冒汗什么的都是很常見的。 但是這么多次舞臺,冰山一直都是冰山,只除了他們第一次上臺的時候,沈漱石還冒了點(diǎn)熱氣,這么久以來都沒見過冰山融化。 相信自己,你可以的,我們都在呢。沈漱石盡量控制自己不表現(xiàn)地那么激動,可是這一刻他真的想把眼前這顆星星摘下來藏進(jìn)自己的房間,不讓任何人看到。 喂喂,臭石頭!搶我臺詞??!譚小武坐不住了,上前勒住沈漱石?!段覀冊凇房墒俏业母?! 沈漱石沒心情理會胡攪蠻纏的譚小武,伸手想甩開對方。 哇,石頭你怎么留這么多汗?很熱嗎?還是緊張?譚小武湊近了才看到沈漱石的額頭冒了很多的汗,一時又咋呼起來。 沈漱石沒說話,只是橫了譚小武一眼,眼帶殺氣,一下子讓對方拉上了嘴巴的拉鏈。 世界終于清靜了。 但是讓沈漱石猝不及防地是弟弟反過來有抱了抱他。 原本好不容易恢復(fù)正常速度的心跳一下子來了個彎道超車加甩尾漂移,那張心心念念的臉出現(xiàn)在近在咫尺的位置。 沈漱石瞳孔都放大了,只感覺弟弟拍了拍自己的背,安慰道,哥別緊張,你寫的歌很棒,我們還會是第一的! 阮夢溪以為沈漱石是為了今晚的表演緊張。 如果說今晚的演出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樣,那大概就是今天的歌曲是沈漱石單獨(dú)創(chuàng)作的。 一番互相安慰之后,沈漱石成功地紅了臉,不需要上什么腮紅了。 阮夢溪也冷靜了不少,看上去步履從容其實(shí)同手同腳地往前臺走去。 今晚的舞臺設(shè)計(jì)和平時有些不同,尤其是主持人出場的時候。 整個場館都漆黑一片,只有舞臺中央亮著微弱的光。 整個舞臺近看是倒三角,遠(yuǎn)看又像是三棱錐。 而此刻三棱錐的頂點(diǎn),亮光越來越亮。 阮夢溪一身白西裝,就連皮鞋都是純白的。 他踩著一塊地,那地板就亮起來,照著他整個人都在發(fā)光似的。 一塊又一塊,一片又一片。 全場寂靜,背景音里模擬出腳步聲,像是在一處人跡罕至的山洞,有倒垂的冰塊一點(diǎn)一點(diǎn)落下,砸在人心上。 就好像是神話故事的開頭,神說要有光,于是創(chuàng)造了少年,少年他就是這世界獨(dú)一無二的光。 少年在舞臺中央站定,握住話筒朝著臺下笑著招了招手,還沒開口,整個臺下就沸騰起來。 啊啊??!軟軟! 弟弟太可了!這個白西裝看得我好想嫁?。?/br> 這腰腿比例絕了!弟弟看我! 臺下粉絲瘋狂的喊叫并沒有打亂阮夢溪,他維持著完美笑容,看上去甚至頗為從容地說著開場白。 各位觀眾大家晚上好,歡迎來到《總有少年時》第二賽段第二輪的比賽現(xiàn)場,我是星火的阮夢溪。 少年說完一段微微欠身一禮。 這一次的比賽主題是《錯過》,開始我還以為是做錯題目的那種,我想這我有經(jīng)驗(yàn)啊,一張卷子錯過好多題呢,但是后來仔細(xì)想了想,原來是錯過最后一班車的錯過,錯過一座城的錯過,錯過一個最喜歡的人的錯過。 少年站在舞臺上,四周的光聚集在他身邊,他自然而生動地說著臺詞,從一開始的俏皮到后來的惆悵,姿勢生動,語調(diào)流暢,看著就賞心悅目。 下面請欣賞SC帶來《你就不要想起我》。 總算把這一段的詞說完,阮夢溪下臺的步伐可比上臺時輕松多了。 上一輪比賽成績墊底的是一直飽受非議的SC,他們抽中了cool的成名曲,是一首相當(dāng)有難度的rap,完成度不高,因此第一輪得分也差強(qiáng)人意。 所以第二輪他們首場表演。 譚小武托著下巴,指點(diǎn)江山,看,我就說軟軟可以的,他這架勢一點(diǎn)也不緊張嘛。 今天這個物美真的絕了,軟軟出場那一刻我都覺得要愛上他了! 可惜這些觀眾還不知道,這只是開始,等咱們上臺時候,我怕臺下粉絲喉嚨都要喊啞了! 那邊SC都上臺了,譚小武還在嘚吧嘚,畢盛聽不下去,給他嘴里塞了一塊蘋果,安靜點(diǎn)!這首歌名很有感覺。 歌曲前奏響起,不需要畢盛提醒,譚小武就閉上了嘴巴,整個人也從鬧哄哄變得安靜起來。 這是原創(chuàng)?沈漱石也捕捉到開頭這段很有代入感的前奏,驚訝地問道。 畢盛點(diǎn)了點(diǎn)頭,重視起來。 梁曉開口第一句就鎮(zhèn)住了全場。 我都寂寞多久了還是沒好 感覺全世界都在竊竊嘲笑 我能有多驕傲 不堪一擊好不好 男人的嗓音帶著點(diǎn)沙啞,半個身子陷在陰影里,光照在男人的臉上,露出一雙眼。 和阮夢溪那種滿身閃著光猶如神子的純潔美麗不同,梁曉的造型頗有些灰頭土臉,黑色的略帶破舊的西裝罩在男人身上,一下子立住了一個頹廢中年男人的形象。 你總是有辦法輕易做到 一個遠(yuǎn)遠(yuǎn)的微笑 就掀起洶涌波濤 又聞到眼淚沸騰的味道 SC第二個出場的是隊(duì)內(nèi)出了名的低音炮,一段唱詞讓人有些鼻酸。 畢盛在休息室都忍不住點(diǎn)頭稱贊,這個詞寫得真好,一看就是有故事的人。 沈漱石也認(rèn)真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還是他們參加這種節(jié)目以來第一次遇到讓他們覺得有威脅的對手。 實(shí)在是SC的反差太大了,他們出道至今給所有人的印象都是夠性感妖嬈,靠著露rou出圈,可是這一次每一個成員都穿著或灰或黑的西裝,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他們用一首滿是故事感的歌唱出了滄桑感。 明明你也很愛我 沒理由愛不到結(jié)果 只要你敢不懦弱 憑什么我們要錯過? 點(diǎn)題的這一句一出,沈漱石都差點(diǎn)滾下淚來,他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這首歌實(shí)在太打動人了,每一句都充斥著一種脆弱的易碎感。 舞臺上男人們蜷縮著躲在光影交界間,環(huán)抱住自己。 夜長夢還多 你就不要想起我 男人們的合唱聽得人心口堵塞,像是嘴里含了一顆黃連,苦澀在口腔里蔓延開來。 梁曉對著鏡頭,抬起頭,那張常年化著濃妝的臉今天卻幾乎素顏。 觀眾們好像看到一個發(fā)生在很多人身上的故事 曾經(jīng)的少年如今已不再年輕,拼搏半生,他再次回到當(dāng)初的出租屋,想起那個和自己一起吃盒飯喝汽水的女孩,坐在空蕩的房間里,男人有些無措又失落,抬頭認(rèn)真打量著。 他合衣躺在只有木板的小床上,長手長腳的無處安放。 但就是這張床,在很多年前的冬夜曾經(jīng)有一對年輕的情侶相擁著取暖。 男人側(cè)過臉,淚水就這么是滑落,原來一切都回不去了 出道五年,曾經(jīng)靠美色圈粉一大批的SC終于找到了自己的轉(zhuǎn)型方向。 他們沒必要繼續(xù)裝作小鮮rou,和越來越多的年輕人爭搶著粉絲的視線,他們不再穿露骨的衣服,化濃厚的妝容,把自己包裹在光鮮亮麗的外殼里。 這次的比賽成了一個契機(jī),而他們也抓住了這次機(jī)會。 用一首《你就不要再想起我》成功出圈。 阮夢溪站在臺下,想哭又仰起臉,他等下還要報幕,妝不能花。 可是這歌也太好哭了吧 相愛的人兩個如果錯過,那該痛??? 不知怎么,軟軟抬起頭的時候,滿腦子都閃著一個又一個片段。 那人站在音樂噴泉前隨意地唱著歌,夏夜的風(fēng)吹過,他們曾經(jīng)牽著手穿過人群,在橫田的地里一起摘西瓜,在灰海岸邊緊張地等他回來,在草原的夜晚一起看星星 原來不知不覺他們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那么多的事情了。 這一刻,軟軟終于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第89章 后面兩場的報幕, 軟軟的心思都飛了。 表演時,阮夢溪迫不及待地往后臺他們的休息飛奔。 氣喘吁吁地跑到門口,畢盛正站在門口迎他。 這么著急干嘛, 來得及,先換衣服吧。畢盛把手里衣服遞到軟軟懷里。 石頭哥呢?因?yàn)榕艿弥? 阮夢溪扶住門檻喘了兩口氣。 在呢。畢盛讓開一條路,就看見沈漱石小心翼翼捧著什么似地走過來。 真的看見人了,阮夢溪反而不那么緊張和急迫了。 他奇怪道, 這是? 畢盛在旁邊解釋, 就你眼睛上裝飾的星星, 白老師剛剛有事走了, 就讓石頭來幫他弄。 白老師走了?阮夢溪有些奇怪, 白老師一向負(fù)責(zé), 從來不會提早走的, 雖然今天是特殊情況,但是按照白老師的性子,絕不會自己提前離開。 問到這里,畢盛有些尷尬地支支吾吾起來。 倒是一旁一直沉默的譚小武像是受到什么巨大沖擊,這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 他湊到軟軟身邊, 神神秘秘道,我跟你說!剛剛大白的愛人來了! 哦, 來就來了唄, 看來白老師是真的有事。軟軟沒察覺什么不對勁,當(dāng)場就脫了西裝外套。 旁邊的沈漱石遞過一個透明的塑料袋,軟軟接過來套在頭上。 因?yàn)榕掳岩呀?jīng)畫好的妝弄花, 明星換衣服的時候一般都會戴這種專門的頭套。 古風(fēng)的長衫好幾層, 阮夢溪一邊套一邊聽譚小武八卦。 不是!我要說的不是這個, 嘖!譚小武一臉你不懂的表情,神神秘秘道,大白他愛人是個男的?。?! 哦。阮夢溪還是隨口應(yīng)了一聲,仿佛沒什么稀奇的。 譚小武這下徹底坐不住了,圍著阮夢溪轉(zhuǎn)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