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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請回復(fù)通訊。” 突然的,思考了一會兒后的白山吉光平靜的出聲提醒。他的視線還停留在那邊的投影上,話風(fēng)卻轉(zhuǎn)了一百八十度,已經(jīng)明白過來了,“沒有接收到最新命令,會讓會議停滯——白山吉光待機(jī)中。” “小點聲!小點聲……”山姥切手足無措的連忙提醒,滿頭大汗,眼神逐漸絕望。 他懂了,看來白山吉光真的知道了。唯一的好消息是……白山吉光似乎對這件事沒什么特別反應(yīng)? 至少,這種態(tài)度讓他安心了……不少……吧。 白被單青年在心里欲哭無淚。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更!白山吉光的發(fā)言真的23333機(jī)器人。他發(fā)現(xiàn)被被的身份輕而易舉吧,不過他不會說出去,因為白山壓根沒覺得這是什么事情23333(完美工具人bu) . . 感謝在2021-01-0617:55:38~2021-01-0623:38:2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lisa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我是潛水黨來著19瓶;杳兮兮、被被披著被被10瓶;阿榷、楓糖2瓶;山河、筠英、鶴丸i了、雲(yún)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4章 會面荒神 會議就這么結(jié)束了。 審神者采納了大家想出的辦法,會和近侍再詳細(xì)討論后明天告訴大家最終方案。刀劍男士們意猶未盡的討論著三三兩兩的離開天守閣一樓,山姥切國廣卻叫住了白山吉光,在前田藤四郎不解的目光中謹(jǐn)慎的說:“……白山,主公有話想和你說,請到二樓去一趟?!?/br> “執(zhí)行命令?!卑咨郊庠靖艿芮疤锖退幯袦?zhǔn)備離開,腳步一頓,他平靜回答。 “我……和你一起上去?!鄙嚼亚猩袂槔涞型钢┪⒌撵?說。他認(rèn)為他必須馬上和白山吉光談?wù)?起碼懇求這位劍類付喪神不要暴露出他的身份。 白山吉光沒有異議,他和他肩上蹲著的雪藍(lán)毛發(fā)的小狐貍都把視線落在山姥切國廣身上,肩背挺得筆直,走路始終遵守禮儀的落后了白被單青年半步,兩人就這么一前一后的上二樓去了。 “……”藥研藤四郎的表情徹底凝重了下來,“不對勁。” “藥研哥?”前田不解的看向他。 “我記得上一次……山姥切還是近侍的時候替大將叫了長谷部過去,第二天長谷部就成了近侍,兩個人不再說話?!彼幯刑偎睦珊苊翡J,越想越覺得奇怪,“現(xiàn)在近侍應(yīng)該是長谷部,為什么還是山姥切替大將傳遞消息?” “主公……為什么突然想找白山哥哥說話呢?”前田關(guān)注的重點卻是這個,他冥思苦想了一會兒,得不出答案。 藥研伸手敲了敲腦袋,也放棄了思考。這個本丸中的謎團(tuán)太多了,牽涉大將的那些內(nèi)容他無論如何都想不通,只能順其自然了。希望白山哥哥是被大將喜愛所以留下了吧。 天守閣二樓。 多線聯(lián)絡(luò)忙累了半天的狐之助終于能喘口氣了,它用爪子打了半天字,把付喪神們的點子都列表記錄在了紙上,但是現(xiàn)在紙張卻被隨意擺在桌上,誰都暫時顧不上這回事了。 小狐貍,長谷部和山姥切國廣如臨大敵的沉默著,共同盯著桌子對面坐著的白山吉光:“……” 雪發(fā)青年冷靜的跪坐著,淡藍(lán)色的瞳孔像寒冰一樣,注視著對面的三個人不言不語。就算山姥切把他叫上來后沒人說話,白山吉光也完全沒有開口的意思,耐心足到似乎能這么耗到天荒地老。 長谷部先撐不住了。 他抱著雙臂,焦慮又嚴(yán)肅的叮囑道:“白山,主公……因為一些原因不想暴露他的身份,所以我們希望你以后也能保守這個秘密?!?/br> “進(jìn)行確認(rèn),這是主人的命令嗎?”白山吉光的視線轉(zhuǎn)了過去,仍然是那種冰冷透徹的目光,鎖定了山姥切國廣,等待著他的回答。 “……是的。”山姥切被盯得背后發(fā)麻,情不自禁用被單把自己裹緊,低頭移開了眼神。 “命令接受?!卑咨郊夂啙嵉狞c了下頭,沒下文了。 房間里一陣詭異的寂靜,就這么冷場了。 狐之助糾結(jié)的舔了幾下爪子,還是忍不住一股腦的問了出來:“白山……殿下?難道您沒有什么疑問嗎?!對審神者的……對山姥切大人的,還有為什么要隱瞞秘密之類的?” 白山吉光的表情變都沒變,安靜跪坐著,并不回答。如果不是他的眼睛還會眨動,還在注視著山姥切國廣。山姥切險些以為白山?jīng)]聽到狐之助剛才的問話。 “……?”長谷部和山姥切面面相覷,都意識到了問題。 “白山,你……就像狐之助剛才問的那樣,你有什么問題嗎?”山姥切很謹(jǐn)慎的問,他第一次覺得居然還有人比自己的性格更自閉,更難溝通。 ——好難搞! “沒有?!卑咨郊膺@次果然回答了,他垂了一下眼簾,說出的話不帶一絲熱氣,“我要做的,只有接受主人的命令?!J刂魅松矸莸拿孛堋蝿?wù)已接受。” 話題再次結(jié)束了。 長谷部徹底沒轍了,面露無奈的扶住了額頭,啞口無言。 山姥切國廣費解的盯著對面。白山吉光的神情看得出是發(fā)自內(nèi)心這么想的,沒什么多余的好奇心,不想詢問緣由,他也是這么一板一眼照做的,言行舉止都像機(jī)器人似的。再加上說話一句就冷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