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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她法力高強 第39節(jié)

    “爸爸!”

    貝貝見爸爸能看到自己,歡喜地從蘇黎肩膀上飄落,張開雙手朝康越跑去。

    恍然以為在夢里的康越張開雙手,像往常每天下班一樣蹲下,只要他喊貝貝,不論女兒在干嘛,聽見他的聲音準會跑到玄關(guān)奔向他。

    抱著女兒,再多的疲憊,所有的煩惱全都消失不見了。

    然而這一次,奔向他的貝貝沒有沖到他懷里,它徑直穿過他整個人,跑到了他背后。

    貝貝才反應(yīng)過來,回頭看著康越:“對不起爸爸,我忘記了,jiejie說已經(jīng)不是普通的小孩子了,要去一個很遠的地方,以后都不能跟爸爸mama住在一起了。”

    康越低頭看著自己空蕩蕩的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眼淚倏地就落下來了。

    “貝貝?我好像聽見貝貝的聲音……”

    臥室的門打開,走出來一個女人,披散著頭發(fā),兩只眼睛腫得像燈泡,臉色也奇差,說話的聲音聽起來很虛弱。

    她看見站在那里的小女孩,眼睛驀地瞪大,根本沒注意貝貝的異常,朝她撲過去。

    “貝貝?貝貝—— ”

    女人撲了個空,抬頭仍見貝貝好好地站在面前。

    她淚如泉涌,嘴里不停念著女兒的小名,伸手去抓,一次又一次地抓空,卻還是不死心。

    “它不是貝貝,它是怪物,是回來害人的!”

    曹惠芬突然大喊大叫,她爬起來,抓住身邊茶幾上的東西往貝貝身上丟,全都砸在了女人身上。

    她又轉(zhuǎn)頭盯住蘇黎:“你個瘋子!妖怪!你把這害人精給我弄走!弄走!”

    動靜太大,走廊上的感應(yīng)燈都亮起來。

    隔壁鄰居聽到動靜出門查看,發(fā)現(xiàn)康家一家三口都不對勁,男主人康越失魂落魄地望著他妻子方子晴,而他妻子淚流滿面地抓空氣,一邊抓一邊喊她十天前失足墜樓死去的女兒的小名。

    最奇怪的是康越他媽曹惠芬,邊罵邊瘋了一樣到處扔東西,有些扔出門口砸到看熱鬧鄰居身上。

    這一家子怎么回事?

    蘇黎被鄰居們圍住,目光冷淡地落在曹惠芬身上。

    貝貝看見蘇黎被罵頓時生氣了,屋子里電燈忽明忽暗,它轉(zhuǎn)身沖曹惠芬喊:“你才是瘋子!是你推我的!你不是我奶奶!我再也不喊你奶奶了!你是壞蛋!”

    康越和方子晴都愣住了,齊齊轉(zhuǎn)頭,難以置信地盯著曹惠芬。

    貝貝墜樓不是意外嗎?

    曹惠芬心中一慌,再次抓起茶幾上的蘋果朝貝貝扔過去:“你個怪物!是你自己出意外死的,不關(guān)我的事!”

    蘇黎垂眸,垂在身側(cè)的手微微抬起,打出一道陰氣,落在曹惠芬身上。

    后者一個趔趄,跌坐在地。

    屋里燈光突然熄滅,曹惠芬心頭一顫,哆嗦著嘴唇,只見周圍出現(xiàn)一個,兩個……數(shù)不清的貝貝圍繞著她,一半臉是好的,一半臉塌成爛泥,糊了一身的血,眼睛黑洞洞的,卻每一個都直勾勾地望著她。

    這個貝貝說:“是你害的,是你推我才會掉下樓的……”

    那個貝貝哭:“為什么要推我?你不是我奶奶嗎?”

    還有貝貝張口咬住她的手,陰慘慘地望著她笑:“是你害死我的,我要咬死你……”

    曹惠芬又哭又喊,手不停地亂揮:“滾開!你滾開!都怪你媽!我辛辛苦苦伺候她,結(jié)果就生了個女兒,女兒有什么用?我要孫子,孫子才是老康家的根!你媽還不肯生二胎,攛掇著你爸忤逆我,說什么有個女兒就夠了我呸!不給我生孫子,我讓康越跟她離婚……”

    康越傻了,方子晴瘋了,撲上去就要找曹惠芬拼命。

    但她像看不見任何人似的,一邊尖利地罵誰滾,一邊對方子晴和貝貝極盡惡毒之詞,連帶著寵女如命的康越都被她罵沒孝心。

    圍觀群眾都傻了。

    這踏馬信息量太大了,康家小姑娘說是調(diào)皮爬到窗戶上玩兒失足墜樓的,可聽曹老太的意思是她把孩子給推下去的。

    那可是她親孫女??!

    這老太婆太狠了,圍觀群眾議論紛紛,有機靈的鄰居已經(jīng)報警了。

    曹老太還在繼續(xù)罵。

    康越抱住要找曹惠芬拼命的方子晴,整個人都崩潰了。

    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愛若珍寶的女兒竟然是被自己親媽給推下樓摔死的,就因為他有女萬事足,不想再拼二胎生兒子。

    天塌下來也不過如此了。

    警察來得很快,帶走了這沒瘋貌似也離瘋不遠了的一家三口。

    蘇黎在那之前撤回了覆在康家的鬼域。

    沒人再能看見貝貝,從頭到尾都沒進過康家的鄰居們當然什么都沒看見。

    貝貝要留在父母的身邊,盡管他們已經(jīng)看不見它了。

    蘇黎沒勉強。

    反正她打過招呼,持刀使會再來接走它的。

    她直接回謝家。

    家里沒有人,傭人告訴她于明月被找到了,狀況不太好,要留院觀察,謝家人都去看她了。

    蘇黎照舊吃了夜宵才回房間。

    此時微博上熱鬧得很。

    先前季思思直播茶館探秘雖然半路崩了,之前的畫面信息量還是很大,有人截取了幾個視頻片段發(fā)到網(wǎng)上,竟引起熱議。

    議論的重點分別在直播地點在哪兒,據(jù)說高空墜落的小女孩到底是不是真的,沒被人發(fā)現(xiàn)的尸體又是怎么回事,視頻里那個自稱本座的中二病是個什么東西,打架的特效是真實存在還是搞的特效……

    每一個話題都有很多人各抒己見,把季思思的探秘直播吵到了熱門上。

    沒多久,兩個官方通報將話題熱度推到新新高度。

    一個是年輕女孩公寓被殺的案件,知情者透露死者倒在沙發(fā)上,被捅了二十七刀,渾身都是血洞,整個沙發(fā)都被染紅了。

    還有一個是上上個星期上了熱搜的高層公寓小女孩墜樓案。

    本來之前調(diào)查的結(jié)果是女孩在家里玩耍,奶奶在做飯沒注意到她才讓她爬到臥室的窗戶上失足掉下樓的。

    新通報卻表明不是意外,女孩是被奶奶推下樓的。

    當時圍觀的鄰居錄了視頻,視頻里的一家三口都被打了碼,老太太跌坐在地上發(fā)瘋似的手舞足蹈,承認了是她因兒子兒媳不愿意再生個兒子才心生嫉恨害死孫女。

    這種神級反轉(zhuǎn),各路吃瓜網(wǎng)友都驚呆了。

    兩次通告都跟直播間里透露的線索對得上,聞風而至的吃瓜群眾就更多了。

    季思思的直播間崩了,可是網(wǎng)友們沒有放棄,一直堅持不懈地給她后臺發(fā)私信,問她直播內(nèi)容是不是找人演的,里面那個修協(xié)大佬到底是誰,下次直播什么時候等等。

    他們還摸到了季思思微博,粉絲怒漲十幾萬。

    接到季思思詢問能不能公開微博的電話時,蘇黎正打算去洗漱,她回了句“可以”,洗完澡回來先登陸幫幫,發(fā)現(xiàn)佘靜的懸賞委托已經(jīng)撤了,轉(zhuǎn)頭也登陸微博查看后續(xù)。

    因季思思指路,蘇黎原本默默無聞的“鬼眼少女”賬號漲粉速度就跟點了火的竄天猴似的往上飆。

    她主頁里只有注冊時默認發(fā)送的微博,評論點贊紛紛過萬,私信也被擠爆了。

    有相信的來找她各種咨詢,有懷疑的來求證,有完全不信的說她為了紅不擇手段,也有以為直播里斗法時看見的畫面真的是特效,問她到底哪家工作室做的……

    還有的人已經(jīng)順著她的關(guān)注把修協(xié),公安在線,白云觀等等官微全部打卡了一遍。

    華國很多人,尤其是年輕人,對信仰這件事是自由而包容的,他們自己不信,逢年過節(jié)拜祭祖先的傳統(tǒng)還是會很遵守的,家里有人去世請人做法事同樣必不可少,路過寺廟道觀時也會心生敬畏拜一拜。

    還有人堅信轉(zhuǎn)發(fā)錦鯉就可以暴富。

    認為“鬼眼少女”是真大佬的不在少數(shù),并且十分信服。

    一般人不刻意了解不會知道什么有用的消息,但稍微有接觸的都知道修協(xié)是被官方承認的存在。

    有人求證修協(xié)官微,得知“鬼眼少女”這個id的確是修協(xié)成員后,蘇黎又迎來了一波漲粉巔峰——她是不是大佬還有待確認,至少證明不是騙子了。

    蘇黎隨意翻了翻,都是些沒營養(yǎng)的評論,她一條都懶得回。

    隔天早上,蘇黎收到了來自秦立誠的尾款轉(zhuǎn)賬五十萬,顯然是已經(jīng)知道于明月平安回歸的消息。

    天氣仍舊不好,半夜又下了雨,到早上都沒停。

    蘇黎前一天早餐跟謝家人不歡而散后,再見面頗有些尷尬,當然,她自己不覺得,還吃得挺香的。

    臨出門前嗎,謝華安跟她說:“晚上放學后來我書房,我有話跟你說。”

    也沒在意他會說什么,蘇黎隨意應(yīng)下離開了。

    走到花園,小陳撐傘來接她,說:“明熙小姐,有位季元白先生說有事找你順便送你去學校,你看……”

    蘇黎出門便看見了雨中撐傘等待的季元白。

    她說:“是朋友,我坐他車去學校,你今天不用送我了?!?/br>
    小陳應(yīng)是,把她送到季元白身邊。

    季元白拉開后座車門,把她從小陳那里接到自己傘下,在她上車的時候還不忘伸手虛擋在她頭頂,防止她腦袋跟車門頂來個親密接觸。

    車子緩緩駛離謝家別墅。

    蘇黎這才問他:“為什么特地來接我?佘靜的事這么快就有后續(xù)了?還是有別的事?”

    季元白說:“佘靜的事有點復雜。她身份特殊,現(xiàn)在被異象部看管,武警那邊派人來看過,但關(guān)于涉及的案子她始終一個字都不說,戒心很強,對誰都不信任。”

    “她到底涉及什么案子?”

    車里下了隔音結(jié)界,不擔心司機會聽見,季元白倒也沒隱瞞,說:“是非法監(jiān)/禁。當時武警從一棟廢棄醫(yī)院解救了十多個女孩,佘靜就在其中,但沒多久那些女孩子都陸續(xù)去世,最終活下來的只有佘靜一個人?!?/br>
    當然現(xiàn)在想想,佘靜能活下來,她不是人這一點占很大原因。

    “那讓她把人供出來,再找證據(jù),不就能把罪魁禍首繩之以法,給她自己討回公道了嗎?”

    “所以才說復雜?!奔驹撞痪o不慢地解釋道,“這個案子還涉及修道者,并不是簡單的囚/禁,好像是利用這些女孩在研究什么東西。”

    蘇黎了然:“難怪那姓廖的副會長也要抓她?!?/br>
    季元白繼續(xù)道:“佘靜的事驚動了幕后主導的人,最近低調(diào)了很多。由于涉及修道者,這個案子已經(jīng)正式轉(zhuǎn)由異象部負責,武警那邊只協(xié)助。據(jù)他們之前的調(diào)查,背后還有個神秘的實驗室,受害者也不都是女孩,情況比較復雜?!?/br>
    “所以找我的目的是?”

    “佘靜想見你,她說只信任你,還說如果我們能完成她的條件,她會毫無保留地把一切都說出來?!?/br>
    蘇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