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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氏如此奉承,不就是在說宮中這位云娘子? 他感知到懷中女子的瑟縮,將她的下顎抬起不許她避讓:“怎么了?” 云瀅面上熱燙,輕聲啐了他一口,“官家竟是這樣不正經(jīng),龍陽之好不就是說他的么,官家要是學(xué)魏王可叫我怎么辦,守空閨一輩子?” 她方才難道不就是在說皇帝更好些的意思么,但是圣上卻一定要她親口說出。 皇帝似乎并不滿意她這樣說,笑意略淡了些,但是也沒說旁的什么,他想起云瀅說的那些話,不禁莞爾:“朕有時候覺得你也不能這樣孩子氣,既然封賞這些也是要遭到群臣非議的,朕不如將你的叔伯兄弟一道都封了,省得將來還要再遭一遍罪?!?/br> 她推辭了活人的大部分冊封,但是大臣們也不記得她的好處,認(rèn)為這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只知道她沒有辭給她母親家族的那一份,這就是罪大惡極了。 “朕記得你叔叔還是伯伯好像是在蜀地任職的,等到下次升遷的時候叫他進(jìn)京把孩子送來給你瞧瞧,”圣上瞧她被說了一句便有些不情愿,隨口笑道:“朕倒是不大記得他的官職姓名,便是說錯了也不奇怪?!?/br> 皇帝對她已經(jīng)算得上是很上心了,連這些微末小事都放在心上,云瀅搖了搖頭,笑著道:“官家說的自然不會有錯,只是我聽不明白,哪來的什么孩子?” “是他遞了折子進(jìn)京,說是想過繼一個弟兄到你父親的膝下,好繼承你家的香火,這一脈斷了也可惜?!?/br> 這種事在貴族和平民之間都有,并不是什么稀罕事,過繼的孩子最好是血緣親近的兄弟所出,年紀(jì)小些,大了以后不能認(rèn)回原來的父母,只繼承繼父的爵位財產(chǎn)。 “承蒙叔伯費心,不過想想他們?nèi)缃褚灿腥氖畾q了,那地方濕熱,好不容易適應(yīng)了水土何必再折騰。蜀地甚遠(yuǎn),我可舍不得這樣車馬勞頓,叫他們在那里好生待著,還回京做什么?” 云瀅十分不高興的,她家里現(xiàn)在也有幾個做小吏的,當(dāng)時卻不肯收養(yǎng)孤女,推脫稱要到遙遠(yuǎn)之地赴任,嫌年紀(jì)太小,怕路上生病,現(xiàn)在便叫他們安安生生做官好了,不必眼饞京城這一處肥rou。 “父親名下已無一磚一瓦,母親也去世了,過繼過來叫那嬰孩餓死嗎?”云瀅神情懨懨道:“想我華|夏泱泱,不知道有多少人家斷了香火,又不是皇室開枝散葉那般重要,斷了也于大局無礙?!?/br> 圣上見她扭過頭去半含酸澀,便知她心意,這樣在宗法上來看,阻礙香火傳承,對于她父親而言是很不孝的,但云氏能有今日本就是因她而起,云瀅別說是不準(zhǔn)這一點,就算是要想著法子作踐人也并無不可。 “不許便說不許,為了這件事也值當(dāng)生氣?”圣上將人扳過來,啄了啄她的唇,“朕換些別的賞你就是了?!?/br> 云瀅小的時候很少收到別人的禮物,因此盡管福寧殿每日都要派人送些東西過來,但對圣上贈她之物都十分期待,她抿唇一笑,將所有的陰霾盡數(shù)去了,“官家日日都讓內(nèi)侍送東西來的,不是御膳,便是什么旁的貢品,還要賞我些什么?” 她眸含期待,見圣上越挨越近,氣息如羽毛一般輕輕拂過她耳邊,語氣卻含了些調(diào)笑的意味。 “不若賜給阿瀅一個皇子,怎么樣?” 圣上俯身輕吻,還未及那一片細(xì)膩肌膚,就被女子推拒在了中途。 “皇子這種哪里是說有就能有的?”云瀅頰邊的紅熱比春日里的唇間櫻紅顏色還要濃些,“這事兒得看天意,也得官家常來才行?!?/br> 如今宮中官家的骨血只有兩位,皇帝夜間如何云瀅自然是清楚的,太后懷疑過圣上那方面的事,但是太醫(yī)日常請脈也說無礙,雖說她如今沒有身孕,只是從前后宮也不見嬪妃生養(yǎng),因此內(nèi)廷也沒什么關(guān)于會寧殿的流言傳出,她對這事也就隨緣了。 兩人親熱膩歪都沒什么,但云瀅卻害怕圣上索要過甚,她一會兒便不大好去清寧殿了,她離皇帝稍微遠(yuǎn)些:“但是現(xiàn)在不行,老娘娘見了要笑話的?!?/br> 她偶爾抬眉輕怨,眼中別有一番瀲滟:“橫豎太后娘娘笑的時候官家不在眼前,圣上自然也便體諒不了我的難處?!?/br> 美人的肌膚勝雪,柔如凝脂,即便男子不是那種激狂之人,沒有留下什么痕跡,但是事后也能瞧出不妥,太后在宮中數(shù)十年,這些事情還是懂的。 “而且這幾日太后有些頭疼,我想著不如齋戒清凈幾日,再給老娘娘祈福,盡些孝心。” 云瀅這樣說,自然是不叫圣上沾她身子的意思,皇帝每兩三日也會到清寧殿盡孝,對太后的情況也算是知道許多,他縱然與云瀅情熱,但也不至于一定要現(xiàn)下得到,便微蹙了眉頭,說起太后的病來。 “太后要強,往常身子也好,這兩年卻漸漸有了卒中的前兆,本來季節(jié)更替的時候鳳體便弱,經(jīng)了一場氣后徹底激出了往日隱痛,太醫(yī)開的方子吃著也不見好?!?/br> 現(xiàn)下再也沒有人敢說皇帝不是太后生的,那一對陳氏夫妻被人押著回了蜀地,而之前進(jìn)諫的朝臣被太后貶斥之后皇帝也再沒了召見的意思,朝野上下噤聲,不敢私議皇家事。 “官家不必憂心,前些日子老娘娘也嫌宮中用藥不好,常發(fā)脾氣的,”云瀅見皇帝沒有了那份意思,稍微靠過來些依順著他,寬慰道:“不過這兩日新?lián)Q了個年輕的太醫(yī)伺候,比旁人都更敢下藥一些,脾氣發(fā)得也少了,想來頭疼也能好些?!?/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