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無字玉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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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神是秉承天地至兇戾氣而生,代表的天地的量劫,輕易之間難以被真正的滅殺。 只有獸神完成自己的使命,讓天地之間的至兇戾氣得以宣泄之后,才算是真正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這也是因?yàn)槲着岘嚑奚俗约?,給予了獸神真正的生命,不然至兇戾氣不消,獸神不滅。 這一點(diǎn),就連沈浪都無法阻止?;蛟S,等到沈浪集齊五卷《天書》,倒是可以嘗試一下。 “你到底要如何才讓我跟玲瓏再見一面?”獸神凝視沈浪,臉上盡然浮現(xiàn)幾分焦急的神色。 “完成你的使命,與那些修煉之人一戰(zhàn),在你敗得那一天,我會再次找到你。 那個時候,你就能達(dá)成自己的所愿。甚至,你或許會因此迎來新生!”沈浪笑著說道。 “這個世界上,除了你,還有人能擊敗我?”獸神難以置信的望著沈浪,問道。 “世界之大并非你眼前所見的一切,縱然是我,此時也不敢說自己已經(jīng)無敵,更何況是你!” 沈浪搖搖頭,獸神或許很強(qiáng),但在《誅仙》世界中卻絕對不是無敵的存在。 不說其他,威力全開的誅仙劍陣,又或者是完整的四靈血陣,現(xiàn)在的獸神就無法抵抗。 “好!我就再信你一次,我們的賭約我會遵守,希望你也不要忘記我們的約定!”獸神冷冷說道。 “放心!我雖然無法殺你,但將你鎮(zhèn)壓卻是綽綽有余,何須跟你玩這樣的手段?”沈浪說道。 正因?yàn)橹肋@一點(diǎn),獸神才會相信沈浪所說的一切。若非如此,就算是拼了性命,獸神也不會放過沈浪。 望著逐漸遠(yuǎn)去的獸神,沈浪的眼神中閃爍著莫名的光輝。獸神對沈浪而言,也是一次有趣的嘗試。 不過,與其他的嘗試不同,獸神的存在非常的特殊,牽扯到最深層次的天地奧秘。 最終獸神的結(jié)局如何,將直接影響到沈浪對整個《誅仙》世界的判斷,以及沈浪后續(xù)的諸多謀劃。 “也該去‘天音寺’看一看了!”沈浪一邊自語著,一邊轉(zhuǎn)身離去。 對沈浪而言,獸神的出現(xiàn),將是整個《誅仙》世界劇烈動蕩的時刻,這對沈浪而言就是天賜良機(jī)。 沈浪必須要加快自身前進(jìn)的步伐,第四卷《天書》就在“天音寺”中,沈浪也是時候去一趟了。 “天音寺”作為天下正道三大頂尖門派之一,雖然實(shí)力不如“青云門”,但也不容小視。 “天音寺”源于佛教,信奉佛祖,位于須彌山上,成名絕學(xué)大梵般若正是源自《天書》第四卷。 悠悠鐘聲,在須彌山上回蕩。一座氣勢恢宏的寺廟,逐漸出現(xiàn)在沈浪的眼中,這就是聞名天下的“天音寺”。 沈浪緩步在“天音寺”之中,在崇山峻嶺間曲折前行,不知不覺已經(jīng)走到了“天音寺”的后山之中。 在來到“天音寺”之后,沈浪就有了一種玄妙的感應(yīng)。根本不需要尋找,沈浪只是順著感應(yīng)一路前行。 很快,沈浪就來到了一處斷崖處,斷崖之下霧氣彌漫,如波濤翻滾,涌動不息,似是一個山谷模樣。 沒有絲毫遲疑,沈浪縱身跳下,在下落的過程中,那冥冥中之中的感應(yīng)變得更加的劇烈。 很快的,霧氣漸漸稀薄,腳下景色頓時清晰起來,乃是一面小小石臺,頗為光滑。 當(dāng)沈浪落下之時,石臺上已經(jīng)圍坐著數(shù)十位天音寺僧人,正好注視著沈浪從天而降。 “天音寺”這些僧人所坐位置或遠(yuǎn)或近,但其中似暗含密理,淡淡佛力流轉(zhuǎn)其中,竟是隱隱成了一個陣勢。 若無意外,這些“天音寺”的僧人正好是在無字玉璧前修煉,領(lǐng)悟《天書》第四卷,沒想到沈浪恰好來了此地。 這群僧人也可不是一般人物,沈浪已經(jīng)感覺到極為強(qiáng)大的氣息,想必這些人都是“天音寺”的強(qiáng)者。 事實(shí)上也是如此,這群人中為首之人,正是天音寺方丈普泓上人,坐在他左邊下首的,是普方神僧。 坐在普泓上人右邊下首的一個僧人,面容枯槁,臉色焦黃,竟仿佛是將死之人的氣色。 此人的氣息居然隱隱比普泓、普方兩大神僧還要高上幾分,卻是“天音寺”一直未曾出世的神僧普德。 “施主是誰,來我‘天音寺’的重地所謂何事?” 普泓看著沈浪,由遠(yuǎn)及近,從天而降,普泓的臉上逐漸浮現(xiàn)一絲凝重的神色,好似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一般。 “原來是‘合歡派’的掌門,十年前匆匆一別,沒想到再次見面卻是在我‘天音寺’之中!” 普泓十年前也在青云山之上,自然是見過沈浪。此時看清沈浪的模樣,自然是記憶起當(dāng)初的事情。 十年前,沈浪在青云山上大發(fā)神威,不但一舉斬殺張小凡,更是只身抵擋大部分的誅仙劍氣。 當(dāng)時,沈浪的表現(xiàn)可謂是震驚世人。在這十年間,沈浪雖然未曾出現(xiàn),但沈浪的威名卻是絲毫不減。 普泓原本還奇怪,到底是誰,居然能夠潛入到“天音寺”的重地,看到沈浪后,他也就不再奇怪。 “來此正是為了見識一下‘天音寺’的無字玉璧,不知可否?”沈浪說道。 “天音寺”的僧人面面相覷,有人對沈浪怒目相視,有人暗自沉思,思考沈浪到底有何目的。 “無字玉璧是我‘天音寺’的無上至寶,外人豈能輕易得見?施主還是速速離去吧!”普泓說道。 “我若是不走呢?”沈浪笑著說道。 “天音寺”的僧人中已經(jīng)有人站起來,滿面怒容的注視沈浪,好似隨時準(zhǔn)備動手一般。 普泓擺擺手,制止住那些僧人,正要說些什么,在那旁邊那個面容枯槁的僧人卻是率先開口了。 “貧僧普德,施主既然想見識我‘天音寺’的無字玉璧,也并不是不可以。 若是施主愿意,我等還可助施主一臂之力,就怕施主到時候支撐不住,那就怪不得我等!” 普泓微微一愣,望了一眼普德,思索片刻,他心中已經(jīng)知道普德剛才說那番話的意思。 “哈哈!有什么手段盡管使出來,我也正好見識下‘天音寺’的神通!” 沈浪自然知道普德心中的打算,只是沈浪自己并不在意,反而隱隱有些期待。 也不等“天音寺”的僧人有什么反應(yīng),沈浪已經(jīng)抬手一揮,徹底激發(fā)了三卷《天書》的力量。 剎那間,一束耀眼光輝浮現(xiàn),從濃霧之中撕開了一道裂縫,射了下來,正照在石臺之上。 隨著沈浪的動作,濃霧翻滾,變得越來越薄,透出了一道又一道、一束又一束的光輝。 濃霧很快消散,光輝灑下,瞬間天地一片耀目光芒,竟是讓所有人都無法目視。 光芒散去后,在沈浪的身前,一片絕壁如同鏡子一般,筆直垂下,高逾七丈,寬逾四丈。 此絕壁的材質(zhì)似玉非玉,光滑無比,倒映出天地美景,遠(yuǎn)近山脈,竟都在這玉壁之中。 “天音寺”的僧人相顧駭然,作為“天音寺”的立寺根本,他們對無字玉璧自然非常了解。 但他們從未想過,居然有人能夠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僅僅一揮手,就將無字玉璧顯現(xiàn)除了。 普泓與普智對視一眼,隨后又轉(zhuǎn)過頭來向身后眾僧人看了一眼,點(diǎn)了點(diǎn)頭。 數(shù)十位天音寺僧人,一起合十頌佛。數(shù)十道淡淡金光。緩緩泛起,隱約梵唱聲音,似從天際傳來。 突然,金光大盛,普泓這群僧人彼此間形成了一個玄妙的法陣。一時間,金芒流轉(zhuǎn),佛氣莊嚴(yán)。 眾僧人所散發(fā)金光越發(fā)熾烈耀眼,片刻之后,一個金光燦爛輝煌之大“佛”真言現(xiàn)于法陣之上,緩緩升起。 梵唱越來越是響亮,天地一片肅穆,只見那金色佛字越升越高,慢慢到了半空,豎立了起來。 與此同時,無字玉璧好似也被無形的力量激活,其中映射出一個巨大的“佛”字出來。 突然,玉壁之上透出了一縷淡金佛光,緩緩射出,籠罩在沈浪的身上。 自始至終,沈浪都沒有絲毫的動作,只是任憑“天音寺”這些僧人們施展陣法。 其實(shí),普德的目的非常簡單,他們想要依靠“天音寺”的無上至寶無字玉璧來鎮(zhèn)壓沈浪。 “天音寺”的無字玉璧本身就有鎮(zhèn)壓邪魔的功效,再加上普德等人組成的陣勢,鎮(zhèn)魔功效自然倍增。 而沈浪出身魔道,在普德這些人看來,沈浪必然是邪魔無疑,自然會被無字玉璧所鎮(zhèn)壓。 只要鎮(zhèn)壓了邪魔,縱然沈浪不死,被無字玉璧洗去邪念,自然也就算是洗心革面。 感化一位強(qiáng)大的魔道,這對“天音寺”的這些僧人來說,本身就是一件極大的功德。 可惜,“天音寺”的這些僧人根本不明白,沈浪自始至終都不是什么邪魔外道。 沈浪修煉的是堂堂正正的大道,想要用第四卷《天書》來鎮(zhèn)壓修煉了三卷《天書》的沈浪,自然是天大的笑話。 就在那光芒亂閃、異象紛呈的時候,天際忽然一聲驚雷,天空黯淡下來。 四方風(fēng)云滾滾而來,在無字玉壁光滑玉壁之上,從上到下,一點(diǎn)點(diǎn)如深深鏤刻一般,現(xiàn)出了一排大字。 除此之外,更有無數(shù)金色古拙難懂的字體,如沸騰一般在玉壁金光紅芒間閃爍躍動,令人眼花繚亂。 而那一排大字卻無比耀眼,赫然正是“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在沈浪激發(fā)力量之后,第四卷《天書》也顯現(xiàn)出了真正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