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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文江看得頭皮直發(fā)麻,他以前就知道蕭靖柔身邊的這個仵作是如今這長安城里最為有名的仵作,本來現(xiàn)在眾人就是極其避諱仵作這一行,但是能夠像他這個把仵作做成一個香餑餑的是少之又少。 只見他翻找完又將于廣漢的肚皮給縫了起來,就跟縫衣服一樣,整個過程都是仔仔細(xì)細(xì)的,從他到達(dá)這兒到處理好于廣漢的尸身,整個過程花費了一個半時辰,他站了起來,用帶來的藥水凈了凈手。 “于大人是被人灌了毒藥后勒死的?!备仕斓?。 “毒藥?”趙文江皺眉。 “應(yīng)當(dāng)是混于飯菜中的,這毒不致命,卻能讓人虛弱癡癲?!备仕煊值馈!斑@脖子上的痕跡是勒痕而不是吊死的痕跡。” “本官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壁w文江說道。 甘遂應(yīng)了一聲之后就提著工具離開了。 在甘遂離開之后,趙文江立即召見了所有的錦衣衛(wèi)。 這也是他上任以來第一次召見所有在長安城的錦衣衛(wèi),浩浩蕩蕩幾百人,場面極為浩大。 甘遂回到大理寺,這跨過門檻的動作才到一半里頭就傳來了嫌棄的一聲。 “別進(jìn)來,薰一薰?!笔捑溉岫略陂T口不讓甘遂進(jìn)門。 甘遂無奈的嘆了一聲,還是在添料的火盆上來來回回跨了好幾回。 “怎么樣?”蕭靖柔詢問。 甘遂又將事情給蕭靖柔原原本本的講了一次,蕭靖柔卻沒有做聲,沉思了一會兒。 “大人,王爺今日給皇上遞了折子?!鼻屣L(fēng)來報。 “什么折子?”他有什么事情不能直接跟容逸說?還要遞折子? “王爺給皇上求情,請皇上留周太傅監(jiān)考官一職?!鼻屣L(fēng)說道。 蕭靖柔聞言卻是拍案而起,她知道這次不能撼動周太傅半分,但是起碼應(yīng)該擼了他監(jiān)考官的頭銜,沒想到都已經(jīng)這個時候了容子矜還來跟她作對! 蕭靖柔覺得胸口處怒氣洶涌,匆匆進(jìn)宮去尋容逸。 只是她未曾想到,等到她到御書房的時候。 容逸正坐在桌子邊喝茶,看著她的到來一點都不覺意外。 甚至,好像在等她? “王爺。”她喚了一聲,容子矜應(yīng)了一聲。 “阿姐。”容逸欣喜的喚了一聲,自從皇叔回來之后,阿姐就很少進(jìn)宮看自己了,以前原是阿姐查看他的功課的,現(xiàn)在換成了皇叔。 倒也不是說皇叔不好,他若是對阿姐撒嬌,阿姐定然是不會對他有所懲罰的,可是這一招對皇叔是一點用都沒有,甚至懲罰的比阿姐以往還要重,他真是有苦都沒地方吐! 看著容逸朝著蕭靖柔撲了過去,容子矜咳了一聲。 容逸的動作直接僵硬在了原地,轉(zhuǎn)頭對上容子矜的目光,他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皇叔這臉黑得讓他有點害怕! “咳咳,大理寺卿,你來了?!比菀葳s緊改了個口。 再看過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皇叔的臉色果然是變得好看了一些。 蕭靖柔見狀冷笑一聲,他管得還挺寬的! “聽說王爺又給皇上遞折子了?既然都進(jìn)宮了,又何必多此一舉呢?”蕭靖柔問道。 她進(jìn)門的瞬間也是覺得奇怪的,既然容子矜都給容逸遞了折子保周太傅一回,怎么人又進(jìn)宮了,什么事情不能直接跟容逸說?他們叔侄倆還需要走這么個形式不成。 “如果不遞折子,蕭大人又怎會知曉?”容子矜看著她問了句。 蕭靖柔皺眉,她知不知道有那么重要嗎?就算不是這樣,容逸還有什么事情會瞞著她,遲早也會知道的。 “本王說的是像蕭大人一樣的人?!比葑玉嬗盅a了一句。 “這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蕭靖柔沒弄明白是什么意思。 “周太傅畢竟是帝師,是先皇敬仰倚重的人,若是德行有失對皇家的臉面不好。”容子矜說道?!氨就醣K菓?yīng)該的?!?/br> “呵!王爺犯得著跟下官解釋嗎?”說來說去還是那一句,容子矜是保定周太傅了,那就沒有什么好說的了。 “但是本王保的是皇家的臉面,而不是他這個人?!比葑玉嬗值?。 蕭靖柔不吃他這一套,好的壞的都憑他一張嘴,他說什么就是什么咯! “皇叔說讓朕來監(jiān)考這次的會試,蕭大人覺得怎么樣?”容逸在一旁看著兩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半天沒有說到點子上,忍不住的添了一句。 “這是怎么回事?”蕭靖柔轉(zhuǎn)頭問他。 容逸撓了撓頭,不知道從何說起,其實打從一開始皇叔就是這么決定的,但是這事兒不能告訴阿姐,她要是生氣起來,自己可扛不住。 這些日來皇叔與他做的那些事情足以讓阿姐把他狠揍一頓了,他還是不要講為妙。 “哎呀,就是咱雖然不能撤了他的職,但是能讓他自己請退?。 比菀萦值?。 蕭靖柔一愣,回頭看著容子矜,看到容子矜并未說話,她想了想又道:“王爺可還記得自己說過的話?” 容子矜看她,那眼神大概是在文蕭靖柔他說得哪一句。 “周太傅這兩年在云州南州小動作不少,你現(xiàn)在放他告老還鄉(xiāng)和之前我做的有什么區(qū)別?”既然還是要把人趕走,那又何必是多此一舉? “周太傅有一獨子你可知曉?”容子矜問。 蕭靖柔驚訝,她知道周太傅的妻子二十年前就過世了,之后周太傅就并未再娶,就連妻妾都沒有一個,為此還有不少風(fēng)雅文人寫文稱贊他的情深,但是如今怎么又冒出來一個兒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