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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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他剛誤會過郁恒章要送他去給別人暖床 就,有點兒尷尬,還是不聊了吧。 舒琬不好意思再打擾陳助理,更不可能主動聯(lián)系梁適。他又亂戳了一會兒頁面,沒看到比通話更有意思的內(nèi)容,有些遺憾地退出聊天軟件。 緊挨著綠泡泡軟件的,是一個獨眼怪圖標。據(jù)陳助理說,這個軟件和他將來要進的娛樂圈息息相關。 舒琬重整好奇心,點進了這個極具魔力的圖標 互聯(lián)網(wǎng)世界也正式向他露出冰山一角。 郁啟烽回了老宅還是下不了床,他的臥室里配著齊全的監(jiān)護儀,家庭醫(yī)生隨時待命。 舒琬雖說住在郁宅,卻沒見過這位老太爺。 甚至連郁家人都沒怎么見過。 來這兒的第一日因為生病睡過了頭,舒琬沒能給婆婆請安。第二日專心研究手機,想起來要睡覺時,已經(jīng)到了凌晨。早上醒來匆匆忙忙下樓,客廳里一個人也沒有。 諾大的住宅冷清得可怕,舒琬這才知道郁家有三房子女,可大家平時不會住在一起。 這幾日郁啟烽剛出院,不時有人上門看望,都是外人,舒琬自覺回避。 有一晚他聽到樓下有人喊爺爺,想著是郁家的人,該去打聲招呼,便下了樓。 來者比郁恒章小幾歲,眉眼間與郁恒章有兩三分相似,卻是截然不同的氣質。 那人見到舒琬,像是看到了什么臟東西,眼睛里的厭惡不加掩飾,扭過頭不滿道:怎么什么人都往家里領啊。 舒琬腳步一頓。 那人也不在乎他會有什么反應,嘖了一聲,直接掉頭走了。 舒琬自然不會再跟上去自討沒趣。 他回過頭,看到家里的傭人在不遠處看熱鬧,見他看過來,紛紛散開。 這很正常,人們都是這樣,看碟下菜。這些天住在郁家,他像是被所有人都遺忘了,只有吃飯的時候才會有人來叫他一聲,其余時間這里的人基本都把他當空氣。 郁恒章也忘了他。 男人沒回過老宅,也沒給他發(fā)過消息, 舒琬好不容易鼓起勇氣發(fā)出去了一句問候,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條消息,也沒能得到回復。 郁恒章對他可以說是不聞不問。 舒琬點開空空蕩蕩的對話框,幾次想要再發(fā)些什么,又不敢。來來回回,到最后連點都不敢再點開。 前幾日的關心似乎都只是禮貌客氣,舒琬獨自和郁老爺住在這個用來靜養(yǎng)的老宅里,似乎真的只是一個用來沖喜的男妻。 好在這個世界有手機,這可真是一件太神奇的工具。 短短幾日,舒琬學會了刷頭條,看視頻,搜索百科。 由于他不認識字母,搜起東西來只能用手寫,一筆一畫,輸入得很慢。缺胳膊少腿的簡體字讀起來容易,寫起來經(jīng)常不記得筆畫,還得停下來想一想。 不過他也不經(jīng)常用搜索功能,光是每日的熱搜榜就夠他看好一陣兒了。 舒琬沒忘記郁夫人和陳助理提起過的娛樂圈,他在搜索引擎里搜出了娛樂圈的詞條,如他所想,是要表演,可這個表演和過去的表演天差地別。 不是去舞臺上演,而是要對著機器演。 舒琬又搜了劇組劇本,查著查著,點進一個視頻軟件,他想了想,試著打開一部電視劇自此便一發(fā)不可收拾了。 于是等方書雅回來,就聽家里的阿姨說,郁恒章的這位未婚夫是個重度社恐,一看到她們就低頭,還整日窩在房子里,好像是在刷電視劇,沒日沒夜地看,眼睛都要看壞掉了。 方書雅臨時有事出差,還以為舒琬早都走了,沒想到一直住在這里。 她把人叫過來,又什么都不管,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她去看過郁啟烽,便到樓上找舒琬。 敲了敲門,片刻后房門打開,舒琬看到是方書雅,驚訝道:郁夫人? 知道舒琬和郁恒章有約在先,這次方書雅的態(tài)度客氣了許多,也沒再端著自己惡婆婆的架子嚇唬人,而是彎了彎眼溫和道:沒打擾到你吧? 舒琬還以為自己見了個假婆婆。 他局促不安地站在門口:沒有,不打擾的。 別這么緊張。方書雅笑道,我聽家里的阿姨說你這些天都在家里,怎么沒出去玩? 舒琬呆愣愣地看她:我可以一個人出去嗎? 當然可以呀。方書雅失笑,現(xiàn)在媒體還不會來跟你,不用這么小心。 舒琬說的肯定和方書雅不是一個意思,但他這些天也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少說少錯。 他沒有多問,只從方書雅的話里記住了一件事,他原來是可以自由出門的。 習慣性抿著的唇微微翹起,像只小貓咪,舒琬的臉上多了一抹光彩。 拋開其它因素影響,方書雅對舒琬這樣漂亮的小男生很容易心生好感。 郁恒章十歲以前也是個又漂亮又可愛的小男孩,十歲以后嬰兒肥消退,個頭兒開始猛躥,就和可愛一點兒也不沾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