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替身不想干了 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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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等多久,褚沂川就回來了。 余小姐一抬眼,剛想要借機生事挑釁一番,可見到人后,話在嘴邊兜了一圈,又咕咚咽回了肚子里。 她結結巴巴轉過頭來問:“阿鸞,這,這是你的護院?” 沈玉鸞微微揚眉:“過了幾日,你就認不出來了?” “這……那……” 可不就是認不出來了! 褚沂川從護院一躍成為這座宅子的另一個主子,身份一變,其他也跟著變了。身上的粗布麻衣變成綢緞華服,玉冠云履,朗目疏眉,貴氣逼人。蘭州城里那些招搖的公子哥,站在他身邊都要黯然失色。 若不是早知他身份,余小姐險些認不出來。 一個護院,怎么會有如此氣度? 打一見面氣勢先弱三分,后面要為沈玉鸞撐臉面的話也沒什么底氣說出口。 褚沂川淡淡瞥她一眼,走到沈玉鸞的身邊,開始匯報鋪子里的事情,幾日時間,他已經將那些鋪子摸清透徹,先前在京城就有經驗,如今上手起來也很快。 余小姐在一旁看著,越看越是驚奇。 不但氣度非凡,談吐也不像一個護院。余小姐手中也有一些產業(yè),可她捫心自問,做得倒不如眼前這護院出色。 一看一遲疑,等人坐下,她的話就更不好說出口了。 褚沂川今早出門后,沈玉鸞就爬起來煮了甜湯,放在冰鑒里鎮(zhèn)著,人回來后,珠兒便將甜湯取出來,碎冰當啷碰著白瓷碗壁,呈到他的面前。 余小姐一看,又有幾分吃味:“阿鸞,我想喝甜湯的時候,你還總是嫌我貪吃。” 沈玉鸞無奈:“我哪次沒有應你?” 余小姐想想也是,她再探頭一看,又說:“往日你給我煮時,可沒加這么多好料?!?/br> 沈玉鸞白她一眼:“難道不是你這也不吃,那也不吃?” “可……” “好了?!敝閮河侄松蟻硪煌耄蛴覃[放到她面前:“少不了你的?!?/br> 余小姐這才滿意。只是心里總覺得被比了過去。 等吃完甜湯,她捏著帕子,清清嗓子,對褚沂川道:“你也知道,我們阿鸞是個好人,但有些話,她不說,我可是要與你說清楚的?!?/br> 沈玉鸞只是笑著,半點也不阻攔,在褚沂川看過來后,還對他揚了揚眉毛,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褚沂川看著她,二人視線交匯,無聲之間話已經來回傳了好幾遭。他口中應道:“你說?!?/br> 余小姐說:“你知道我爹是誰嗎?” “不知?!?/br> 余小姐皺起臉,只覺氣勢又矮了半截。她只好自己說:“我爹是蘭州城的知府?!?/br> 褚沂川這才將目光落到她身上。 他道:“我曾見過余知府一面?!?/br> “你認得就好?!庇嘈〗惆浩鹣掳?,說:“在蘭州城里,我爹不說是最厲害,可蘭州人個個都要給他幾分面子。你一個小小護院,既是聽說過我爹,應當也知道他的厲害?!?/br> 褚沂川:“我……” 他頓了頓,看沈玉鸞一眼,配合道:“我知道。” “你知道就好。”余小姐心滿意足。 “那你也知道,我們阿鸞可是個很好人,蘭州城里都數(shù)不清有多少公子想要娶她,就算是……就算是……”她遲疑一會兒,想遍那些公子人物,一時竟找不出一個身份太高的。 那些世家都看重門第身份,雖然她瞧沈玉鸞樣樣都好,可要說起來,沈玉鸞也只不過是無依無靠的商人,也就只有那些好她顏色家財?shù)娜耍艜馅s著登門求娶。 但余小姐腦子一轉,立時挺直了腰板:“就算是信王殿下——” 褚沂川一頓。 余小姐夸道:“就算是嫁信王殿下,那也是嫁的起的!” “……”沈玉鸞重重咳了一聲。 余小姐面不改色,“我們阿鸞這樣好,就算是信王殿下那等人物見了,肯定也要心動?!?/br> 褚沂川莞爾。 他笑著應下:“是?!?/br> “信王殿下若是見到了小姐,定然會迫不及待上門求娶,懇請小姐做他的王妃?!?/br> 余小姐本還有點心虛,哪想他竟說的比自己還夸張,不禁呆了一下,隨即道:“你可真有眼光?!?/br> “是小姐好?!?/br> “你雖是一介護院,但阿鸞看重你,重用你,你也不可看她是個孤女就欺負她。她沒有爹娘幫襯,但她有什么不好,我是看不過眼的。我爹一發(fā)威,你也沒有好果子吃。再說,你這樣身份,要是不對她好,哪日她厭棄了你,我可不會幫你求情?!?/br> 褚沂川一一應下。 余小姐又敲打幾句,見他態(tài)度誠懇,半句也不反駁,這才滿意。 回頭再對沈玉鸞說悄悄話時,便是道:“他雖是身份低了一些,但勝在聽話,顏色又好,還有自知之明。倒也沒那么差?!?/br> 沈玉鸞忍著笑應下。 余小姐對褚沂川表現(xiàn)頗為滿意,而后見他將家中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條,外面鋪子也管得好,好友面上笑意越來越多,后來偶有吃味,再也沒說過什么勸阻的話。 反而是在夜里,褚沂川把人堵在軟榻上。 “你家里人都同意了,打算何時讓我進門?” 沈玉鸞被撓到癢癢處,身子笑得發(fā)顫:“什么家里人?” “你在蘭州只這一個好友,余知府的女兒不算你的家里人?”褚沂川湊近她,呼吸交纏在一處,低聲告狀:“我現(xiàn)在走在外面,別人都將我當做你家的管事。” “那還不好?” “你已經點頭答應了我,我不甘心只當一個管事?!?/br> “那你要什么?” “名分?!?/br> 沈玉鸞被他逗笑,伸出雙臂,吃吃地摟住他的脖頸:“那我要是不給呢?” “我家嫂嫂不是個好相與的,她向來疼我,定是要為我討個公道?!?/br> “是嗎?”沈玉鸞揚起頭,忽然主動湊過去親了他一口,柔軟的嘴唇拂過唇角,情愫生起。她的眼波流轉:“她這樣厲害,怎么沒見她來為你出頭?” 褚沂川眼眸愈沉,頭一低,便輕易像只獵犬一樣叼住了自己的獵物。 他含糊不清地說:“那我自己討公道?!?/br> 他的態(tài)度像是憐惜一朵嬌花,動作卻又猖狂,很快唇色被花汁染成緋紅,唇齒間都是靡麗guntang的氣息。 也算不清是誰先動的手,也或許是雙雙都起了意,二人呼吸交纏,紗窗上人影重疊,烏發(fā)糾纏,石榴紅的裙擺自軟榻垂下,叮當,華美的寶珠金簪也落了地。 耳鬢廝磨,意亂情迷。 燭火搖曳,如情波蕩漾。 二人皆動了情。 忽然,屋頂發(fā)出窸窸窣窣的動靜。 褚沂川耳目靈敏,先一步聽到,而后有屋瓦被踩踏的聲音響起,就在頭頂,連沈玉鸞都聽到了。 她回過神來,踢了褚沂川一腳:“上去看看?!?/br> 褚沂川不動:“也許是老鼠?!?/br> “哪有老鼠會這么大?!?/br> 二人之間只隔著一層薄薄的衣物,對方身上的所有guntang都能感受到。褚沂川呼吸重了些:“你確定?” “若是個毛賊,偷了咱家的東西怎么辦?”沈玉鸞小氣地道:“你知道我掙那些銀子多不容易嗎?” “……” 沈玉鸞又踢他一腳,他才萬分不情愿地爬了起來。 他破窗而出,很快屋頂就傳來了噼里啪啦的動靜,連宅中的下人也被吸引了過來。 沒多久,頭頂?shù)穆曇艟蜎]了。 是個毛賊,有備而來,褚沂川還從他身上搜出三瓶迷藥,別說是人,就是一宅子大象都能迷倒。 他把人交給護院看管,又匆匆忙忙回了屋子。 沈玉鸞已經坐到梳妝臺前,慢慢梳理著烏發(fā)。 “解決了?” “是個毛賊?!?/br> 褚沂川走近了,黃銅鏡子朦朧的照出她的面容。她本來容貌嬌艷,打扮明艷,如今卸下珠翠簪釵,燭光暖黃,頗為溫柔動人。 褚沂川心頭柔軟,手輕輕放在她的肩上。 沈玉鸞透過銅鏡看他:“明日一早,你把人送到官府?!?/br> “我去?” “人是你抓的,當然由你去。” “好。” “你護主有功,我是該好好獎賞你?!?/br> “賞我什么?” “你要什么?” 褚沂川眼眸一亮:“那我要……要個名分?!?/br> 沈玉鸞唇邊含笑:“好。” “大擺宴席,天地見證?!?/br> “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