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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替身不想干了 第70節(jié)

    沈玉鸞驚詫:“你瘋了?!”

    沈玉致卻面色平靜:“若是信王做了皇帝,可否保我后半生無憂?”

    沈玉鸞震驚地說不出話。

    “我知曉你心中在想我什么。如今皇上心中只有你,我用了不少方法也無法令他回心轉(zhuǎn)意。其實我大可對你先下手為強……”沈玉致頓了頓,“但是,阿鸞,你是我的meimei。”

    沈玉鸞對此嗤笑一聲。

    她們倆姐妹大概注定無法和解。沈玉致也不掙扎,接著說:“離開的那兩年我去了西南。到處都是皇上找我的人手,我只有到人跡罕至的地方才能躲開,離開京城,失了沈家的庇佑,我在那兒無名無姓,所以我想了許多,若是皇上對我一心一意,做皇后的確更讓我順心如意。所以我回來了。”

    她朝沈玉鸞看來:“只是我沒想到,你竟變了那么多。”

    沈玉鸞冷笑。

    因為往前她無數(shù)次想要在兩人中間橫插一腳,討好的手段用了不少,褚越和也依舊對她不屑一顧,沈玉致這才放心地任她占了皇后之位。

    說占據(jù)也不對,只是由她代為保管。

    “他會愛上你,也會愛上其他人,后宮那么多妃嬪,個個都得過他的垂憐。宮中雖只有鈞兒一個皇子,但不會只有一個。我也不想整日與那些妃嬪爭寵,那沒什么意思?!鄙蛴裰乱馀d闌珊:“我查過信王,他是個癡兒,比皇上有情義。若他當真登上皇位,也會留鈞兒一條性命?!?/br>
    到那時,她的孩子就是先帝唯一的子嗣,以她的聰明才智,能靠著孩子為自己謀劃許多。

    總比待在宮闈里仰仗一個已經(jīng)不愛她的人的鼻息好。

    沈玉鸞沉默許久:“你和我說那么多,怎么知道我會答應(yīng)你?說不定回頭我便將此事告訴皇上,與皇位相比,你也不算什么?!?/br>
    沈玉致看她的目光里總算多了點姐妹之間的憐愛:“阿鸞,我了解你,你不是這樣的人?!?/br>
    “……”

    沈玉鸞暗暗咬牙,氣得攥緊了衣角。

    不得不說,她的確心動。只是她沒有沈玉致聰明,如今聽這些好話,一時也抓不出錯處。驟然聽這種大事,沈玉鸞心中更亂,她想來想去,便道:“這也是你說的,我們王爺是老實人,可不會干這些大逆不道的事?!?/br>
    沈玉致嘆一口氣:“好吧,那你就幫我傳個話吧?!?/br>
    “……你當真想好了?”

    “若是沒想好,也不會說給你聽了?!?/br>
    沈玉鸞定定地看她許久,才急急忙忙出了宮。

    作者有話要說:想過好幾個結(jié)尾,最后還是決定這樣寫了

    開始放飛自我~

    第67章

    沈玉鸞回去后,也屏退所有下人,壓著聲音,小心翼翼地將話帶給了褚沂川。

    但對沈玉致,即使她把話說得再明白,兩人誰都不信。

    更何況他們雖討厭皇帝,拋去那些私心,褚越和不算盛世明君,但也勤勉,在位期間還未出過冤案大錯。褚沂川若真要動篡位的念頭,那些站在他這邊的老臣第一個站出來反對。

    褚沂川也道:“我還不及他?!?/br>
    一個是自幼得先皇教誨,做了十幾年儲君,自小學(xué)習(xí)帝王之儀,另一個十多歲才出冷宮,彼時連書都讀不全,即使褚沂川加倍發(fā)奮,如今得不少夸贊,一時也難以挽回十幾年的差距。

    沈玉鸞也知道這個道理,可還是憂心忡忡的:“我只怕她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你不知道,我大jiejie這個人,若是真下定決心做一件事,便是誰也攔不住她的?!?/br>
    她當初說逃婚就逃婚,連皇帝都沒找到。她又聰明又冷酷,沈玉鸞與她做了多年姐妹,最是了解不過。

    她要是真的想做什么,他們也攔不住。

    或者說,也不想攔。

    畢竟對沈玉鸞來說,她也是自己的仇人。出于私心,她樂意見得那兩人狗咬狗一嘴毛。

    褚沂川眉頭緊皺,思索良久,沈玉鸞亦是低頭沉吟。

    許久,直到外面?zhèn)鱽聿杈咂扑槁?,二人才回過神來。沈玉鸞出門去看,原來是有一個笨手笨腳的丫鬟失手摔了托盤。

    她皺著眉,命人將這片狼籍處理掉。

    之后她與褚沂川都默認不提此事,不回應(yīng)沈玉致的邀請,也不向誰透露沈玉致的打算。

    沈玉鸞知道,她的大jiejie能耐不止這么一點,即便是找不到幫手,她也不會就這么罷手。所以她就開始等待起來。

    這一等,便等到了隆冬年末。

    宮中沒再傳來什么消息,皇后還是偶爾會召沈玉鸞入宮,但再也沒提先前的事情,或許她是在有意幫忙,亦或是為自己打算,沈玉鸞進宮的時候,一次也沒有見到皇帝。

    年底,沈玉鸞也變得忙碌。

    各府人情往來,年禮賬務(wù),不止是王府,還有她自己的,蘭州那邊早早就送來了今年的賬冊,還有余小姐送來的節(jié)禮,沈玉鸞忙得腳不沾地,幸好有福公公和珠兒在一旁幫忙。

    京城里的人都知道信王府里又了能做主的女主人,但沈玉鸞并非是在名冊登記的信王妃,本沒有參加宮宴的資格。有皇帝默許,皇后擬邀,除夕這日,她也還是盛裝與褚沂川相攜同行。

    那些探究窺視的目光從四面八方落到她的身上,沈玉鸞一個也沒有回應(yīng),大大方方坐在褚沂川身邊,脊背挺直,矜持地抬起下巴,頭頂?shù)闹榇潆S著動作叮當響,只讓旁人瞧見她今日的花容月貌。

    二人都不去皇帝面前湊熱鬧,只是位置安排得近,想不瞧見都難。

    沈玉鸞余光瞥了兩眼,回頭納悶地小聲問:“皇上近日生病了?”

    褚沂川捏著酒盞,也朝那邊瞥了一眼。

    今日是大好日子,可皇帝看起來有些精力不濟,的確是略有病容。

    他道:“許是年關(guān)事多,有些cao勞。”

    沈玉鸞也只是問問。

    褚沂川往她身邊坐近一些,高大的身軀擋住大半窺探的視線。他在桌子底下握住自己王妃的手,覺她指尖微涼,也往她面前的小酒盞里添了熱酒。

    “少喝一些。”他叮囑。

    沈玉鸞端起酒盞,在寬大的袖子后面白他一眼:“你怎么和福公公一樣啰嗦。”

    褚沂川也不惱,手掌包裹著她的手,等她的手掌心也熱起來了,低聲說:“正月十五,你隨我出府,我?guī)闳ネ妗!?/br>
    “不去。上元節(jié)那么多人,我在京城待了那么多年,早就看膩了。”

    褚沂川:“你好久沒回京城,說不定有了沒見過的新玩意兒。”

    “左右不過是幾個新花燈罷了。”

    “……”

    沈玉鸞瞥他一眼,見他眼尾耷拉,擰著英挺的長眉,好像是錯過了什么天大事一樣的為難模樣,她只好說:“好啦,陪你去就是了。”

    褚沂川眉頭一松,又認證糾正說:“是陪你?!?/br>
    沈玉鸞才懶得與他計較。

    酒過三巡,御膳佳肴也填飽了肚子,舞姬樂師也紛紛退場。鐘鼓聲悠長,也將眾人喚到了殿外。

    沈玉鸞裹著披風(fēng),與褚沂川一齊站在人群之后,仰頭看天上的煙火。

    一只湯婆子悄然放進她的手中,沈玉鸞握緊了,而后半邊身體也被圈住,衣物的熏香與殘余的酒香混在一起,變成了奇特卻不難聞的另一種味道,連空氣中的淡淡硫磺味也遮掩住。

    天上煙火明滅,綻放時如絢爛繁星,滿目都是橙黃火光。沈玉鸞恍惚想起,某一年她看到的是漫天孔明燈。

    她總算想起來了。

    手伸到身后偷偷拽了一下某人的袖口,她不確定地問:“不會是幾年前說是要一起出宮過上元節(jié)……”

    “嗯?!?/br>
    “……”

    沈玉鸞吶吶。

    她早就忘了個干凈。

    褚沂川悶悶道:“但我失約了。”

    “……也不怪你?!鄙蛴覃[干巴巴地安慰。

    實則連她自己也忘了。

    還在宮里時,她三天兩頭就能聽到小川的保證,什么帶她出宮,以后好好孝順她,諸如此類的,許諾的話聽了一籮筐,多得她都記不清。后來褚沂川上了戰(zhàn)場,她自己也當真出了宮,哪里還能想得起來少年人這些隨口的話。

    卻沒想到褚沂川還記著,還打算一件一件補回來。

    沈玉鸞心虛,狀似若無其事的提起:“說起來,你以前也沒過幾次上元節(jié)……我給你買個河燈吧?”

    聽起來倒是像在逗小孩兒。

    褚沂川也不知發(fā)現(xiàn)了沒有,半晌才應(yīng)了聲好,將她抱進懷里,斗篷將寒風(fēng)擋得嚴嚴實實。

    今日皇帝身體不適,煙花落盡后,人群也逐漸散去。

    二人披著一身風(fēng)雪歸家,王府里更是熱鬧,到處都還亮著燈,福公公與珠兒領(lǐng)著丫鬟下人在打牌九,兩個主人回來以后,眾人更是成群排著隊來說吉祥話,沈玉鸞預(yù)先準備好的金銀錁子被他們瓜分了干凈。

    按照規(guī)矩,除夕這夜是要守歲的,沈玉鸞便拉著褚沂川一起加入了打牌九的隊列。只是她的手氣不好,沒多久,大把銀子都落入了褚沂川的口袋。

    她半點也不氣,反正如今整個王府都是她的,大過年的,正好給小川發(fā)個壓歲錢。

    ……

    年關(guān)休息了幾日,慶賀過新年后,文武百官又開始上朝了。

    皇帝告病了許多日,再出現(xiàn)在金鑾殿上,面上也出現(xiàn)了明顯病容。

    他正是年輕身強體健時,忽而得這一場大病,御醫(yī)被許多大臣拉著仔細問候了皇帝的身體,只是御醫(yī)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最后只說是皇帝前些年太過辛勞,寒冬過了病氣,只要多加休養(yǎng)。

    沈玉鸞也聽說了這事,她拉著褚沂川問了細節(jié),只是褚沂川知道的也還是那些說辭,便是覺得不對,連御醫(yī)也看不出來,更何況是他了。一時間,京城里都是關(guān)于皇帝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沈玉鸞與其他府的夫人會面時,也聽其他人添油加醋說了一通。

    皇帝正是年輕,也向來健康,有個頭疼腦熱也有御醫(yī)醫(yī)治,怎么會忽然病下來?

    只是連御醫(yī)都診不出個所以然,大臣們雖然著急,也只能干瞪著眼。

    反而是褚沂川還得了不少大臣暗地里的示好。

    有些人從皇帝的這場大病里窺出些什么,總覺得皇帝活不長久,趕緊先拉攏更加年輕的信王。

    為此,沈玉鸞樂見其成。

    上輩子這時候她早就死了,不知道皇帝究竟有沒有生這一場大病,也不知道后來朝堂的局勢如何,她幫不了什么,有皇帝再三針對在先,褚沂川想要在朝堂上站穩(wěn)跟腳,自然是有越多的大臣相助才好。

    至于這些人是忠是jian,是真心還是假意,自然只能靠褚沂川自己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