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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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處決你的目的在悟的阻撓下沒能達(dá)成,但京都校校長一定不會放棄暗殺你的機(jī)會。熊貓鄭重地對虎杖悠仁說,交流會就是一個這樣的上佳機(jī)會。所以我們才確定團(tuán)體戰(zhàn)一定會變成兩校之間的大戰(zhàn)。更不用說之后的個人戰(zhàn)了。 京都校想要暗殺你,而我們的目的則是保護(hù)你?;⒄龋悴攀沁@次交流會里所有人的關(guān)注點啊。和你相對比,哪邊取得勝利反而不那么重要了。 這些話對于一個剛踏足咒術(shù)界的十幾歲少年而言實在是太殘酷了。伏黑惠和釘崎野薔薇下意識地看向虎杖悠仁,目光中帶著幾分擔(dān)憂。而虎杖悠仁先是一愣,隨后壓下了眉,臉上帶著幾分狠勁。 想殺我的話,就來試試看??!他低聲說,我總有一天會死,但絕對不會是在那個時候、那個地點! 哦 禪院真希揚起眉毛,有些意外地看著虎杖悠仁,突然一笑:我喜歡這性格。有骨氣!那虎杖,東堂就交給你負(fù)責(zé)了! 虎杖悠仁:誒? 東堂 虎杖悠仁的腦子開始轉(zhuǎn)動了起來。 莫非是那個東堂葵?能擊敗特級咒靈的、發(fā)起瘋來把東京校外的森林直接轟出一條橫貫通道的家伙? 那個東堂? 最強的家伙交給我?虎杖悠仁震驚地指著自己的鼻子,這樣真的可以嗎? 沒問題,禪院真希說道:東堂雖然是一個可怕又蠻橫的家伙,但他相當(dāng)高傲,是絕對不會出陰招的性格,所以不可能對你使用暗殺的手段,只會堂堂正正進(jìn)攻。聽惠說,你的力量出色,也能發(fā)出咒力。既然如此,你就是應(yīng)對東堂的最佳人選。 其實虎杖悠仁猶豫了一下,指了指一旁呆站著的埼玉,光看身體力量的話,埼玉也可以。 不行。東堂平時不用咒力,并不代表就可以不考慮他的咒力。那家伙的咒力量可是很恐怖的。禪院真希搖了搖頭,完全沒有咒力的話,pass。 埼玉的光腦門上猛地蹦出代表不爽的井字: 在你們來之前,我們已經(jīng)商量過初步的作戰(zhàn)計劃了。現(xiàn)在將計劃告訴你們,如果有什么想法,大家一起商量修改。 禪院真希說道:目前暫定的計劃:虎杖應(yīng)對東堂,而我們其他人盡量保證京都校除了東堂以外的人找不到偷襲虎杖的機(jī)會。 真依一定會設(shè)法沖我來。這樣的話我會拖住她。 加茂的赤血cao術(shù)很適合偷襲,惠用式神多注意著點。 釘崎你的術(shù)式有效距離很遠(yuǎn),所以對面如果有擅長移動的對象的話,就交給你了。 熊貓可以當(dāng)坦克,棘會游走待命,見縫插針淘汰掉對面的人 禪院真希就這樣井井有條地安排好了團(tuán)體戰(zhàn)中所有人的作用,但卻沒有提到埼玉。 那我呢?埼玉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 啊埼玉的話 禪院真希猶豫了起來。 對于沒有咒力的人來說,咒術(shù)交流會實在是令他毫無用武之地。 還是頭一次見面,我們也對你的水平不太了解,她沉吟著說道,不如這樣,等下你就把自己的力量展示給我們看一下吧。之后再對你進(jìn)行安排。 埼玉聞言,神色瞬間變得認(rèn)真起來。 好啊,他說,去哪里展示? 第32章 晉江文學(xué)城獨家發(fā)發(fā)表 在這里就好了。 禪院真希直接將埼玉帶到了校區(qū)一角。在那里,樹立著一塊幾米高的巨大石塊,上面布滿了深深淺淺的不規(guī)則劃痕。 二年級的另外兩人與舉著小旗的杰諾斯也跟了過來。一年級的三人則留在運動場自主訓(xùn)練。 這塊石頭叫做咒力測試石。你用夜蛾校長的咒骸測試過咒力大小吧?這石頭和咒骸的功能差不多。測試的則是咒力的破壞力。 禪院真希指了指那塊巨石說道,攻擊那塊石頭,之后就可以根據(jù)石頭上留下的痕跡深淺來判斷咒力的破壞力如何了。 石頭?埼玉仰頭看著巨大的石塊,用石頭來測試的話,石頭不是很快就會碎掉了嗎? 不會哦。熊貓在一旁插嘴,因為這是附加了天元大人的術(shù)式的石頭。三級以下的術(shù)師就算全力攻擊,也無法在石頭上留下痕跡。想要徹底破壞這塊石頭的話,我想至少必須是特級咒術(shù)師才能做到吧。 天元大人是誰啊?埼玉回頭看了熊貓一眼,不解地發(fā)問,是很強的家伙嗎? 不是吧,你連天元大人都不知道嗎? 熊貓震驚地用爪子捂住了面頰,天元大人可是維系日本穩(wěn)定的重要人物,也是維持咒術(shù)界存在的基礎(chǔ)! 天元大人的咒術(shù)是不死。沒有人知道他活了多少年。但是東京、京都兩所咒術(shù)高專,以及一些咒術(shù)界的重要地點的防御結(jié)界都是由天元大人強化的。熊貓鄭重地豎起一根爪尖,順帶一提,這幾塊石頭上的術(shù)式就是天元大人用來進(jìn)行安全防御的結(jié)界術(shù)衍生而來的。 哦埼玉點了點頭,臉上浮現(xiàn)出幾分興趣,這么說,那個天元大人很強咯? 鮭魚鮭魚!狗卷棘重重點頭。 埼玉回過頭去,重新看向那幾塊用于測試咒力殺傷力的石頭。 既然如此,那我就挑戰(zhàn)一下試試看吧。他興沖沖地說道。 埼玉抬步朝著石頭走去。他肩上的披風(fēng)隨著步伐微微飄揚,套在手上的紅色橡膠手套隨著他拉緊的動作,發(fā)出了橡膠摩擦的咯吱咯吱響聲。 但就在埼玉準(zhǔn)備沖著石頭來上一拳的時候,旁邊突然傳來一個聲音:等一下! 誒?埼玉一愣,停下腳步,回頭看去。 叫住他的是禪院真希。眼鏡少女這時候放下了一直背在肩上的長條形背袋,滋啦一聲拉開拉鏈,在里面摸索了幾下后取出一把日本刀遞給了他。 雖然埼玉身上的咒力比她身上更少,但禪院真希并不介意幫助他走上已經(jīng)被自己證明能夠通行的道路那就是成為咒具使。只要埼玉能夠使用咒具,那他就依然可以成為戰(zhàn)力之一。 這個先借給你用。她揚起眉看著埼玉,不用謝,用完還我。 這是什么?埼玉接過日本刀,不解地旋轉(zhuǎn)著看了一下,結(jié)果差點把刀掉在地上,連忙手忙腳亂地抓住了刀柄。 咒具啊咒具!這是本身就附有咒力的武器!禪院真希一臉驚訝,你連咒具都認(rèn)不出來? 嗯埼玉默默移開目光。 真是沒辦法,給你解釋一下吧。 禪院真希指著埼玉說道,你沒有咒力的吧?說實話,不靠咒力、只用身體力量的話,是絕對無法在這塊附有天元大人的術(shù)式的咒力測試石上留下痕跡的。而且你如果想在交流會上出場和咒術(shù)師戰(zhàn)斗,那不用咒具不行。 為什么? 當(dāng)然是因為對方能使用咒力,而你不用,就會立刻陷入劣勢?。?/br> 禪院真希指了指埼玉,又指了指自己:沒什么咒力的人,比如說你和我,就算身體能力是常人的幾倍,也無法以此和能夠自如產(chǎn)生咒力的咒術(shù)師對抗。和普通人的體力相對比,咒力可謂是完全高上一個維度的力量。 但就算是我們這樣的人,只要使用本身就有咒力的咒具,就能和其他咒術(shù)師、咒靈、詛咒師進(jìn)行對等的咒力戰(zhàn)斗。 她從埼玉手里接過日本刀,飛快地在手里舞了個刀花,重新將刀柄遞了過去。 這把日本刀是一把我相當(dāng)中意的二級咒具,禪院真希微微一笑,它的名字叫做鬼牙,雖然并不是特級咒具,但好在便于上手,刀身也很堅固。如果你用得好,我就把它借給你在交流會上用。 誒 埼玉拿著二級咒具鬼牙,臉上泛起了為難的神情。 以前遇到什么敵人都是一拳解決,他可從來沒用過刀啊。 喂,禪院真希的臉沉了下去,你這苦瓜一樣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嫌棄我的鬼牙嗎? 啊,那倒不是。 見埼玉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禪院真希大聲催促道:不要畏首畏尾的,鬼牙被我用過很多次,一直都沒什么問題。至少你先用力揮刀試試看合不合手。 禪院真希說到這里,眼鏡邊緣閃過一道微光。 先看看這個家伙能在咒力測試石上砍出多深的印跡吧。如果能出現(xiàn)三級或者以上的印跡,那之后她就和這家伙進(jìn)一步切磋試試。 埼玉的目光從禪院真希身上收了回來,轉(zhuǎn)向了手里的鬼牙。 她說得也對。埼玉默默心想,說不定一直以來一拳就能解決敵人的空虛內(nèi)心,能夠從從未嘗試過的揮刀之中找到新的意義。 既然如此,那我就用力揮揮看咯。 埼玉也不知道會使用日本刀的人習(xí)慣怎樣揮刀。在眾人的注目之中,在杰諾斯揮舞著小旗的加油中,他想了想,將握著刀的手高高舉起。 要說揮刀,大概就是這樣吧? 埼玉自言自語道,高舉起的手猛然向下落去。 那一瞬間,埼玉的紅色手套瞬間化作一道殘影。隨后只聽轟地一聲,大片塵土瞬間從他身邊爆裂開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吞沒了一切景象。 怎么回事?禪院真希大吃一驚,連忙舉起手臂揮開四周擴(kuò)散的煙霧,隨后定睛望去。 只見逐漸散開的煙霧之中,埼玉依舊保持著揮落一刀的姿勢,表情呆然。而他手里握著的,只剩一個光禿禿的刀柄。 叮的一聲響起,最后一點刀刃碎片從刀柄末端松動,落在了地上。 埼玉的目光落在了手里的刀柄上,額頭流下一滴汗來:啊 禪院真希驀然睜大了眼睛,眼白里瞬間爬滿血絲。她難以置信地將目光緩緩下移,便看見了一地的刀刃碎片,正反射著微光。 你我 此時,煙霧已經(jīng)徹底散去。狗卷棘和熊貓聽見了禪院真希的喃喃聲,下意識看了過來,隨后紛紛露出了目瞪口呆的神色。 我的鬼牙?。?/br> 禪院真希難以置信地大叫了起來,三兩步向前,一把奪過了埼玉手中的刀柄。而埼玉默默站在她旁邊,臉上帶著幾分緊張的表情。 就在這極具壓力的寂靜之中,一旁突然傳來啪啪啪啪的鼓掌聲。 眾人保持著震驚的表情扭頭看去,便發(fā)現(xiàn)杰諾斯面色嚴(yán)肅地站在一旁,雙手正以飛快的速度鼓掌。 你鼓個屁的掌??!禪院真希朝著杰諾斯怒吼,我的鬼牙可是斷成五六截了?。≠u出去的話它可至少能賣兩三千萬呢! 兩三千萬埼玉宕機(jī)了。 因為這是老師頭一次使用日本刀,杰諾斯面無表情地一邊鼓掌一邊說道,是值得銘記的第一次。之后我會把這件事記錄在我的筆記里。 記錄個毛??! 那個,你冷靜一點埼玉回過神來,滿頭冷汗地下意識地舉起手,對著禪院真希說道,先不要發(fā)火,還可以把它重新修好。我家里還有膠水那個,到底有沒有來著? 杰諾斯!埼玉緊張地回頭沖著還在鼓掌的杰諾斯叫道,快去買膠水! 是的,老師!杰諾斯二話不說,立刻轉(zhuǎn)身就要跑。 買什么膠水!禪院真希垂著頭,手捧鬼牙的刀柄,咬牙切齒地吼道,這是咒具!你以為咒具碎了之后用膠水就能修好嗎! 那埼玉連忙改口,那就用膠帶!杰諾斯,不要買膠水,買膠帶! 了解了,老師!杰諾斯聲音洪亮地應(yīng)道,再次準(zhǔn)備跑路。 給我回來!真是夠了!咒具被徹底破壞之后是修不好的! 禪院真希握緊了手里僅剩的刀柄,深吸了一口氣,竭力使自己保持冷靜。 努力深呼吸了大約半分鐘,她才在埼玉如履薄冰的目光中回過了頭來。 你剛才只是揮了一下咒具吧。她說,應(yīng)該不是你的問題。普通來想的話,純粹的揮刀是不可能讓咒具破損的。應(yīng)該是鬼牙在這之前就存在一些我沒有發(fā)現(xiàn)的暗傷。 這是唯一合乎邏輯的解釋了。然而這說法就連禪院真希本人都難以相信。她每天都會用心維護(hù)自己的咒具,絕不可能遺漏可能存在的暗傷。 但如果不這樣解釋的話,就想不到其他的可能性。 總不能是鬼牙承受不住這光頭揮刀的力度才斷了的吧?明明只是揮刀而已?怎么可能嘛。 不可能的吧? 那見沒有要自己賠償?shù)拇蛩悖瑘斡裎⑽⑺闪艘豢跉?,但還沒有徹底放下心,交流會的時候 你的話,禪院真希面無表情地回過頭來,如果連咒具都不能用的話,那就實在是沒辦法了。 畢竟如果對方來了六個人的話,我們這邊除了你以外也有六個人,一對一也足夠了。但是感覺多一個人會更好一點,所以你到時候就負(fù)責(zé)在旁邊當(dāng)替補隊員待命吧。 埼玉沒有說話,默默地站在原地,臉上的表情僵硬。 感覺好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