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劍靈怎么會是反派! 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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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青仰起頭,看著宋寂,毫不猶豫地發(fā)出一陣瘋狂地嘲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宋寂!你和那狗皇帝才見過幾面啊!認(rèn)爹倒是認(rèn)得夠快啊!” 宋寂頓時被這話氣得青筋暴起,竟然側(cè)身將愛奴的鞭子直接抽了出來,就是要向這凌青身上抽! “大殿下??!” 愛奴雖然暴躁易怒,但相比于宋寂來說,還是要冷靜一些。 畢竟一個是頭腦簡單,另一個是根本沒有腦子。 故而他馬上上去攔住了宋寂的動作,壓低了些許聲音,道:“大殿下,我們不能真的傷了這凌青,如果他昏過去,或者直接死了,就大事不好了!” “我們不僅要靠這個凌青拿捏凌云志,還得從他口中問出青云那些核心弟子的去向!” 宋寂現(xiàn)在怒火上頭,已經(jīng)敵我不分了,“用兒子威脅父親,這種卑鄙的手段,虧你們想得出!” “反正太平軍酉隊其他人不是已經(jīng)去搜查了嗎?那些核心弟子還能跑到極遠(yuǎn)之地去?!多給他們一點時間,總能找到那些弟子的蹤跡!還用得著來審問這凌青??!” 宋寂狠狠甩開愛奴的手,道:“他侮辱我,侮辱我父皇!今天我就要讓他知道知道,看不起我的代價!誰也攔不住我!” 說完,他便用盡全身的力氣,將那沉重的六頭蛇鞭揮了出去! 千鈞一發(fā)之際,突然從不遠(yuǎn)處飛來一把角度刁鉆的木劍,狠狠砍在了宋寂的手腕上。 “啊!” 他吃痛,大叫了一聲,手中的長鞭脫手,直接飛了出去。 被云忘川穩(wěn)穩(wěn)握在手里。 那六只猙獰的蛇頭向四面八方掙扎著,蠕動著身體,浸滿毒液的毒牙在夜光之下閃著駭人的寒光。 愛奴瞳孔一縮,怒喝道:“云忘川??!” 他看了看跪在地面上的凌青,又抬頭看了看靈力氣勢全開的云忘川,哼笑一聲,“呵呵!你果然不像紙蝴蝶口中說的那么安分!你對皇族也不忠誠!你是站在青云劍閣身后的!” 面對愛奴這個元嬰期的修士,云忘川半分也不能懈怠,眉心六道靈印也完全亮起。 她的修為比愛奴低很多,但卻絲毫不懼怕愛奴的靈力氣息,冷靜的、從容的,甚至因此顯現(xiàn)出了幾分張狂地道:“我對正道忠誠。我永遠(yuǎn)站在正義的身后?!?/br> 這話,著實囂張得可笑。 愛奴當(dāng)即大笑了起來,他臉上的肌rou有幾分僵硬,因而笑得非常猙獰。 “我就知道我的推測沒有錯!”邊說著,他邊向云忘川走去,眉心的靈印一點點亮了起來,“我現(xiàn)在把你捉回去!陛下就會知道今日再次懲罰我有多么愚蠢了!” 說完,愛奴便將目光投向云忘川手中拿著的六頭蛇鞭。 那些蛇身接收到主人的命令,馬上擁擠著將毒牙對準(zhǔn)了云忘川! “愛奴!不準(zhǔn)傷了她??!” 此時,站在后方的宋寂突然開口。 愛奴蹙眉,心中咒罵這大殿下跟來,什么忙也幫不上,言行舉止全部都在添亂! 他此時一心想要在皇帝面前證明自己的能力和忠誠。 讓陛下知道,自己昨日晚上,和今天早上做的事情都不是在無理取鬧!滿口謊言的不是他,而是那些早就該死掉的紙蝴蝶。 故而,愛奴自然不會聽這蠢貨皇子的話。 他只當(dāng)沒有聽見,靈力氣息瞬間爆炸開來,怒吼道:“六頭蛇!給我咬她的要害!” 宋寂:“!” 宋寂:“你媽的!” 云忘川是他的未婚妻。 征服她是宋寂最大的愿望,他自然不能讓云忘川就這樣死傷在愛奴手下! 于是他飛速沖了過去,想要和這愛奴扭打在一起。 然而。 根本等不到他們兩個內(nèi)斗起來,云忘川的危機便輕而易舉地解除了。 閱見機站在她身后,輕輕瞥了那六頭蛇鞭一眼。 六條蛇便瞬間僵在了原地。 太平軍如今配備給將領(lǐng)的靈器,都是當(dāng)年紙蝴蝶玩剩下的。 這種靈器,就是被閱見機開天辟地給鑄造出來的,如今自然被他輕而易舉地制服。他連靈印都沒有亮一下,這六條蛇身便僵直著變回了普通的鞭子,一根接著一根地垂了下去。 一個太平軍,哪怕是一對的首領(lǐng),擁有元嬰期的修為,都是不足為懼的。 太平軍真正可怕的,連閱見機都非常忌憚之處,需要一整隊聚集在一起,才能顯現(xiàn)。 ......如今怕的就是這愛奴將分散開來,去尋找青云劍閣核心弟子的太平軍,以及圍堵在臨江城外醫(yī)館的太平軍都召集過來。 所以閱見機一邊俯身將云忘川手中的鞭子給抽了出來,一邊道:“小劍仙。我們需要速戰(zhàn)速決。” “把凌青救下來,我們馬上就走?!?/br> 聞言,云忘川側(cè)眸看他,點了點頭。 “呵!以為奈何得住我的鞭子,便能奈何住我了嗎?!”愛奴神色猙獰,粗暴地將宋寂甩開,向云忘川沖去,“這鞭子是我最弱的靈器!是最無關(guān)緊要的!” 話音剛落,一個巨大的紅色法陣在地面亮起。 熾熱的火焰氣息瞬間將云忘川包圍! 愛奴的火靈根,竟然與云忘川的至純冰靈根品質(zhì)不相上下。 他憑借著更高一層的修為,用火焰的氣息將云忘川壓制,一只手高高舉起,燃燒著的、隨著風(fēng)瘋狂舞動的火焰竟然在他手中凝聚成一把巨劍的形狀! 朝著云忘川,重重?fù)]下! 云忘川絲毫沒有畏懼。 從頭頂裹來的勁風(fēng)將她的外衫股開,她順勢將纏在腰上的君子抽了出來,整個動作行云流水,不僅凌厲,而且十足漂亮! “見機!” 還沒有完成化形的閱見機進入君子劍身之中,洶涌的冰屬性靈氣一鼓作氣地灌入。 君子劍斷刃之處,在月光下閃過一絲寒光,緊接著,極其堅韌、鋒利的寒冰以極快的速度一寸寸長出,瞬間補齊了劍身。 軟劍,形狀可變,在劍法的使用之上,更為靈活。 卻大多比不上硬劍鋒利、堅韌。 而此時君子劍大半劍身,軟如銀蛇。 最為鋒利,用來刺敵的刃尖之處,卻被極致堅韌鋒利的寒冰取代。 可謂最大程度上結(jié)合了軟劍與硬劍的優(yōu)點。 云忘川單手揮劍,腰身彎過一個幾乎不可思議的弧度,從側(cè)面擦著那愛奴揮下的火焰巨劍,直接刺向了他正閃亮著的眉心! 愛奴瞳孔一縮。 修士的靈印一旦受損,后果不堪設(shè)想!他頭腦尚未來得及反應(yīng),身體已經(jīng)下意識先做了決定,不計后果地向后躲去! 那君子劍的軌跡卻是順勢一變,蹭進愛奴的皮rou中,直直穿透了他的耳朵! 霎時間,鮮血淋漓! 愛奴大叫一聲,手中的火焰巨劍卻是絲毫沒有停頓,朝著云忘川的身體揮舞而下。 他的速度極快,按照云忘川方才的劍法分析,她必然躲不過這一擊。而這一擊一旦擊中,云忘川所受之傷,必然比被刺穿耳朵的愛奴要重上許多! 所以,就算這云忘川僥幸傷到了愛奴,最終也必然會付出更大的代價。 電光火石之間,云忘川的身影卻是一閃。 以一個她根本不可能達(dá)到的速度,躲過了愛奴手中的火焰巨劍。 愛奴瞳孔一縮,連忙轉(zhuǎn)身看去,竟然發(fā)現(xiàn)云忘川腳下踩著一把并不屬于她的劍,方才,是依靠這劍躲過。 這把劍被打造得極為輕盈,用在對戰(zhàn)之上,就是一擊即碎的花拳繡腿。 然而,完全放棄了對進攻或防守的考量,這把劍的移動速度便到達(dá)了頂峰,幾乎是到了快到離譜的境地! 青色,云紋,流光溢彩。 正是青云劍閣那千把寶劍做成的劍陣中,品質(zhì)最高、速度最高,用來引路的那一把! 只見云忘川腳踩此劍,路過凌青身邊,直接扯住綁著他的繩子,將他給提了起來。 君子劍緊隨其后,旋轉(zhuǎn)著從后方飛來,蹭過愛奴,幾乎將他的半個耳朵都給削了下來,倒飛向她。 云忘川回首接劍。 兩人交戰(zhàn),勁風(fēng)陣陣,被吹起的長發(fā)半遮住她的臉,那雙莫名晶瑩的灰色眼睛,便顯得更加奪目。 此時此刻,月光最為皎潔。 她的裙擺飄起,在半空中浮沉,像是曼妙的舞姿。 回首,連發(fā)絲都順著她纖細(xì)而有力的手的方向飄去,仿佛整個人唯一期待的只有那一把飛向她的劍,只將側(cè)臉留給地面上錯愕的宋寂。 張開的手指收緊,將君子劍柄握住。 云忘川這時才來得及側(cè)眸,冷淡地瞥了宋寂一眼。 隨即瞬間收手,君子劍鉆進她的外襯,扣住她的腰,纏了回去。 云忘川腳下踩著的那把本就快出殘影的引路劍,竟然又提升了速度。 載著她與凌青兩人,飛快地離開了。 不知過了幾秒,宋寂才堪堪回過神來。 他連滾帶爬地來到愛奴身邊,怒道:“你在做什么?怎么不用飛行法陣追上去?。?!” 愛奴捂著自己的耳朵,垂著頭,毫無動作。 ......宋寂就是一個草包,他根本不知道飛行法陣要如何開啟! 想要駕馭飛行法陣,最重要的就是聽力要保持靈敏。 現(xiàn)在他耳朵血rou模糊,導(dǎo)致他至少一炷香的時間內(nèi)不能使用飛行法陣了! 愛奴低頭看著手中陷入死寂的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