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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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既然是這種情況,黃瀨當然也不會在宮崎正忙的時候打擾,于是只能夠掛了電話,準備晚上好好談一談。 宮崎收了手機,換上了新的彈夾。 躲藏起來的人似乎因為宮崎的那一通電話而認為自己還有活下去的希望,于是立馬大喊道:我投降!你也有家人吧!你們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訴你們!不要殺我!我什么都可以做!不論是殺人還是投毒,或者、是什么襲擊我也可以參加! 他的出聲似乎也給那些存活下來的人提供了一些思路,于是向他這樣出聲投敵的情況變多了起來,但同樣也有唾棄他們這種做法的人。 宮崎面無表情的換好了彈夾,然后對著之前聽到聲音的位置開了槍。 宮崎說道:抱歉,我不太喜歡背叛者呢。 ***** 結束之后,宮崎坐在琴酒的保時捷里拉著衣領聞了聞身上的味道。 因為火拼,他身上現(xiàn)在全是硝煙味,對于不懂的人而言或許不會發(fā)現(xiàn)什么,但以防萬一,宮崎還是打算趕著在見到黃瀨之前回去洗澡,然后換一身衣服。 琴酒手指間夾著一根煙,將手腕擱在車窗上,去哪里? 我要回神奈川,送我到新干線站臺就可以了。 琴酒沒說什么,只是將最后一口煙吸了,就啟動了車子。 剛才抱歉了,手機忘了靜音。雖然沒有出什么事,可執(zhí)行任務時,像是這樣的意外往往會給他們帶去危險,而就算只是很小概率的危險,也可能讓他們丟掉性命。 琴酒也沒說接不接受宮崎的道歉,只問道:朋友? 宮崎看著隨著車輛行駛而不斷變化的前方風景,戀人。 這倒是有些意外了。 當然,琴酒意外的不是宮崎戀人是個男的,而是他竟然找了一個那樣的人。 而且這個人還根本就不知道宮崎的身份。 以他們的身份,找一個戀人不如找一個床伴。前者太麻煩了,后者才更符合他們的身份。 只是不知道宮崎到底是怎么想的??礃幼舆@個戀人也還不知道他的身份。 如果真的是戀人,應該好好保護著才對,可看他這樣直接說出來的樣子,也不像是在保護。 但兩個人的關系還處于表明熟悉的階段,彼此都不會對對方的生活插手,于是琴酒也只是應了一聲,再沒有說什么了。 從東京回到神奈川海常附近公寓的時候,黃瀨還沒有回來。 等他把自己洗干凈了,又將換下來的西裝送洗了,他才收到黃瀨的郵件。 說是晚上海常的籃球部聚餐,晚上不回來吃了。 單獨一個人,宮崎也就沒有打算做得太豐盛,草草吃了一碗拉面,將餐具洗干凈放回碗柜后他就做到床上去看書了。 我回來了~ 黃瀨回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 宮崎合上書,從床上下來,然后走出了臥室。 黃瀨在門口換了鞋,表情依舊很興奮,前輩!今天的比賽超、級精彩! 看你的表情就能看出來了。 黃瀨說道:真是的,每一次都是這樣刺激的比賽,讓我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商場比賽了可惡! 宮崎走近聞了聞黃瀨,今天晚上吃了什么?身上還有食物的味道。 啊是烤串的味道吧,因為晚上客人很多,留給我們的只有靠近廚師烤爐的位置了。他說著就雙手交叉,抓住了衣服下擺,將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 宮崎從黃瀨手上接過衣服,然后推著黃瀨往浴室走,換下來的衣服扔在外面,去洗洗。 黃瀨仰起頭往宮崎面前又湊近了許多:前輩你是在嫌棄我嗎? 宮崎笑道:沒有。 可惡!要讓你染上我的味道!他說著一把抱住宮崎,然后將頭頂在宮崎的肩窩上蹭了蹭,像是這樣就能讓宮崎身上帶上自己身上的味道一般。 蹭了好多下,黃瀨才松開手,之后就立馬的往浴室跑了過去,我去洗了! 宮崎無奈的笑了笑,然后等了一會兒才進浴室拿了黃瀨的衣服扔進洗衣機里去洗。 等黃瀨洗完澡從浴室里出來,宮崎已經(jīng)又坐回到了床上,靠著床頭看起了書。 他聽到黃瀨出來的動靜才抬起頭,將目光放在黃瀨的身上。 黃瀨清了清嗓子,走到床邊,然后長腿一邁,跨過宮崎的身體,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宮崎挑了挑眉,合上書,將書本放到床頭,準備看看黃瀨打算做什么。 黃瀨將雙手按在宮崎的肩膀上,做嚴肅狀:前輩。 宮崎將空出來的雙手放在黃瀨的腰上,以防他沒坐穩(wěn)歪倒,怎么了? 老實交代!今天的那個銀發(fā)男人是誰?他瞇了瞇眼睛,真的是同事嗎? 還以為他已經(jīng)忘記了宮崎心里嘆了口氣,然后說道:也不算是完全的同事,只是同行而已。他和我不在一個公司的。 黃瀨那副質問的神情慢慢的變成了有些擔憂的模樣,可是,我總覺得他很危險的樣子。 黃瀨皺緊了眉頭,他也是公司的職員嗎? 但他想象不出來那個人坐在辦公室工作的畫面??! 第二十二章 【已修】 黃瀨問道:他也是公司的職員嗎? 宮崎想象了一下琴酒在公司里做職員的模樣,同樣也覺得違和感滿滿。 是的。不過他應該不是普通的員工,算是比較高級的干部。 黃瀨還像問些什么,宮崎放在他腰上的手已經(jīng)從衣擺下方探了進去,然后捏了捏那細瘦的腰肢。 黃瀨顫抖了一下,身體立馬的就回憶起了那些在床上的記憶。 本來就是坐在大腿上的姿勢,所以對宮崎而言也很方便。 只是苦了黃瀨,這個時候難免有些吃力,沒多久就喘不過氣來了。 次日的黃瀨又是滿臉悔恨的趴在床上,語氣虛軟的說道:明明每一次都覺得快要死掉了,但是總覺得自己還是越來越?jīng)]有辦法拒絕前輩了。 宮崎笑著又吻了吻他后背肩胛骨上的印記,我的榮幸。 ***** 醫(yī)生的心情似乎很好? 宮崎看著手上資料的動作稍微頓了頓,然后無奈的笑道:赤司君還真是敏銳啊。 坐在宮崎側面的男生叫做赤司征十郎,是赤司財閥唯一的繼承人,因此,他的身體也是需要時刻注意著的財富。 宮崎還未從東大的醫(yī)學部畢業(yè),認真算起來,他也還需要再讀四年才能夠順利從東大醫(yī)學部畢業(yè)。 但作為宮崎的合作人石田龍弦卻是深知他的能力的。即便真的已經(jīng)是在其他醫(yī)生那里要下死亡通知書的人送到了宮崎手上,那也是能夠活下來。 于是他被推薦給了赤司財閥。 不過要說真的被赤司財閥看重也還算不上,大概在他們眼中,自己也就是石田龍弦不在東京時的一個替補吧至少在他還沒有展示出自身能力的時候是這樣的。 可赤司家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重病的人,他的能力也根本就用不上。 但總體而言薪酬很高,也全是私底下見面,因為需要保護赤司家人的隱私,甚至簽下了保密協(xié)議書。 所以宮崎覺得這份工作還算不錯。 例行的檢查是在赤司財閥的私立醫(yī)院里,送到宮崎手上的檢查資料也并不是原件。 身體器官沒有什么問題,不過肌rou有些勞損,就算是喜歡打籃球也要注意運動適量。 而玫紅色發(fā)色的少年的神情聽到這樣的話神情也并沒有什么波動,醫(yī)生有辦法解決嗎? 宮崎又看了看手上的檢查單,進行一些基礎的治療吧。 讓人躺下之后,宮崎就幫赤司征十郎按摩了一下手臂和雙腿,給他身體上的負擔減少了一些。 而結束按摩之后,赤司也只是碰了碰自己的手臂,看不太出來太大的情緒波動,但傳遞給宮崎的訊息卻是他很滿意。 但當天結束了這份兼職之后,宮崎就有收到赤司家的邀請,邀請他結束學業(yè)之后去赤司旗下的醫(yī)院工作。 就算是不憑借能力,宮崎佑樹也是能夠勝任醫(yī)生這份工作的。 掛斷電話,選購完自己喜歡的籃球雜志的黃瀨已經(jīng)走了回來。 黃瀨將手中的雜志放進了宮崎手中的籃子中,隨口問道:剛剛的電話是什么? 工作邀約。不過我拒絕了。宮崎收了手機,又走到書店的另一側,開始挑選起自己最近需要用到的書。 黃瀨跟在宮崎身后,左看看又看看,發(fā)現(xiàn)這邊的書全部都是厚厚的一本,隨便撿出一本打開看,卻發(fā)現(xiàn)里面每個字自己都能夠讀懂,但是一整句話下來卻完全不知道在說個什么。 宮崎回過頭,看到的就是黃瀨苦大仇深的表情。 他笑了笑,從黃瀨的手中將書抽了出來放回去,你看這些做什么? 黃瀨沒有說,反問道:這些書都要看完嗎? 當然。 嗚哇~醫(yī)學部的學生真難。 這么說著的黃瀨涼太也想起了自己之前在一些論壇上看到的相關討論,都是對醫(yī)學部學生的事。 過去黃瀨涼太即便看到了各種標題,也是不會點進去瀏覽的,但現(xiàn)在他總是抑制不住好去的去看一看。 然后越是了解,就越是覺得宮崎佑樹厲害。 就說想要考進東大的醫(yī)學部,偏差值至少在七十以上,這樣的數(shù)值已經(jīng)是全體學生中少之又少的存在了,而且在學習的過程中所有的課程都必須要合格當然,其中還有各種花銷,數(shù)值絕對算不上少。 但黃瀨自認為自己觀察下來,宮崎家里應該也是不差錢的。 他也完全沒有見過宮崎前輩的家人啊說起來笠松前輩好像以前有說過前輩的情況? 于是隔天在學校里,黃瀨就趁著練習的休息時間向笠松詢問了有關宮崎佑樹的事情。 我記得學長有說過宮崎前輩高中時候的事情?吶吶~那時候的前輩是什么樣的? 笠松幸男仰頭灌了一大口水,喝水喝得太急了,水便沿著他的唇角滑落下來。 他聽到黃瀨的問話之后便斜著眼睛看過去,停下喝水,皺起了眉頭問道:怎么突然問起宮崎前輩了? 啊那個啊黃瀨用食指輕輕撓了撓臉頰,那天比賽的路上不是遇見了前輩嗎,所以,突然想問問。 笠松雖然還有些懷疑,但還是說了自己知道的事情。 笠松幸男說道:之前不是說過嗎?那時候的前輩怎么說呢,表明上很不好接近的樣子,因為身上總是很多的傷,所以也沒有人去和他交流吧。 森山由孝也將目光從外圍的女孩子身上收回來,然后笑道:那個時候前輩還出過一件事。 黃瀨問道:什么事? 笠松幸男想了想,你是說那個吧? 黃瀨雙眼亮晶晶的看著笠松幸男,嗯?什么什么?不要賣關子了學長! 笠松嘆了口氣,摸著后腦勺說道:那個時候,校外有人找海常學生的麻煩,但是后來沒有了,再之后,就有警察來學校了。說是有海常的學生打傷了校外的那些人。笠松看了眼黃瀨,根據(jù)那些受傷人的說法,是前輩動的手。 黃瀨愣了愣,想起了和那個銀發(fā)男人站在一起的宮崎佑樹。 那個時候遠遠地看著他們站在一起,彼此之間的氣氛很融洽,并不會有不協(xié)調的感覺。因為那個時候前輩的感覺,也和那個銀發(fā)男人一樣嗎? 不是簡單的受傷,是手腳都斷了的那種。 森山由孝見黃瀨不做聲,以為他是被嚇到了,于是緩和氣氛的說道:但是最后宮崎前輩并沒有惹上他們,因為他們證據(jù)不足,而且那些人本來也都不是什么好人。而且事后有學生說那是因為宮崎前輩為了幫一個被勒索的海常學生才會動手的,這種事情本來和他沒有關系的就算是校外亂七八糟的人,他們找人下手也是會挑看上去身材瘦弱的人下手的,前輩可不算是那種人。所以我比較相信這種說法的。 但即便說完了這種似乎是安慰的話,可黃瀨的神情還是沒有太大的改變。 笠松幸男突然大力的將手拍到了黃瀨的背上:好了!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現(xiàn)在我們的重點是訓練!全國第一才是我們的目的!說起來之后的比賽要不要邀請前輩呢啊,上一次邀請結果竟然輸?shù)袅?,還是有些不甘心啊 笠松碎碎念著從腳邊撿起籃球,從黃瀨身邊走進了球場中。 當天的晚上,宮崎一邊查閱著資料一邊完成功課,黃瀨涼太就忍不住的咬著筆頭,自認為隱蔽的偷看宮崎佑樹。 宮崎佯裝沒有看到,直到完成了一個階段性的答題,才停下筆來,嘆了口氣,抬眼看向黃瀨。 黃瀨連忙收回視線,手忙腳亂的埋下頭,試圖假裝在做功課。 想說什么?說吧。 黃瀨假裝努力失敗,于是直接xiele氣,喪氣趴了下去,將下巴擱在桌上,眨巴著眼看著宮崎佑樹,被看破了啊 宮崎一手撐著下巴,另一手伸過區(qū)用手指彈了一下黃瀨的額頭,因為太明顯了。 不太痛,黃瀨就只是努力往上的看了看,但當然似乎看不到自己額頭的。 他嘆了口氣,說道:我想知道前輩以前的事情前輩什么你都不說。 宮崎點了點手邊的書本,想知道? 黃瀨小雞啄米式點頭:嗯嗯。 宮崎便說:我只是覺得比起過去,未來才更重要不過既然你想知道,告訴你也可以。 以前的我我想想啊,不太合群,應該在外人看來行事作風也算不上是好學生,不過因為成績很好,所以老師對我也還算放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