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心者亂記】(5)世界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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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世界的作者 2021年10月7日 作者:老僧入腚 字?jǐn)?shù):5442 烤rou店內(nèi)彌漫著美妙的人間煙火氣。耳邊一個渾厚的女人用豪邁的嗓音唱著 阿里郎。爐子上的烤rou被烤的鮮香撲鼻。陣陣香氣直往鼻子里鉆。牛rou被花菲兒 用筷子折騰了好幾遍,顏色金黃,表面已經(jīng)泛起了油花。在炙熱的木炭上滋滋作 響。 誒呦!我說大班長,好不容易出來吃飯當(dāng)然要多吃一點啊,這個時候你減什 么肥? 花菲兒,鼓著腮幫子,一邊嚼著烤rou一邊含糊不清的說道。 看著她那泛著油花的小嘴,一動一動的估計任何一個男人都很難抵擋住想要 一親芳澤的沖動。 誒對了,悠然,最近個人情況怎么樣?。侩x了那么久了也該玩夠了吧,有沒 有打算再找一個?。课腋阏f自從您上次蒞臨我們院之后,好多男醫(yī)生的魂都被 你勾走了。有沒有興趣了解了解?我跟你講,我們院那一個個都是人間尤物啊。 什么暖男型,上得廳堂下的廚房。什么高冷型,霸氣總裁指點江山。什么小奶狗 型。調(diào)皮可愛臭弟弟。那是應(yīng)有盡有。怎么樣?要不要挑一個? 我不禁莞爾一笑。行啦~這些都給你自己留著吧,一天搞的好像拉皮條的一 樣。 怎么?這么多類型都不感興趣?她搖了搖頭。哎~看來是哪幾個家伙都是有 緣無分了。那你到底想要個什么樣的?都三十好幾的人了,可不能再挑了。 我夾了一片牛rou沾上調(diào)料送入口中。嗨~我現(xiàn)在呀,什么都不想,只想把我 女兒健健康康的養(yǎng)大。 誒!對了,算一算小朵朵今年也十五歲了吧?哎~一晃真快,我都成老阿姨 了。 就在這時,烤rou店的對面,一家書店,竟然排起了長龍。一時間熱鬧了起來。 我隔著玻璃,看像那里。 誒~對面那是干什么?是不是有什么東西打折啊?排了那么多人? 我笑了笑,一指頭搓在花菲兒的腦門上。你怎么一天就知道打折啊?人家對 面那是有作家在辦簽書會。你沒看到他們一個個的都抱著一本書嗎? 花菲兒被我搓的疼的直翻白眼。對對對~誰能有班長大人厲害呀?您可是薛 教授的得意門生。是天生作催眠師的材料。號稱祖師爺弗洛伊德賞飯吃的女人。 我笑道你還沒完啦?小心我催眠你讓你去結(jié)賬。我一邊說著一邊瘙她的癢。 花菲兒立馬原地求饒。 鬧了一會,花菲兒正色的說道:「誒~你還別說,我們院也有一個奇怪的病 人,他曾經(jīng)好像也是個什么作家來的,只是后來瘋了,這才進(jìn)入我們院的,他有 強烈的妄想癥。你知道他想的是怎樣的嗎? 我疑惑的搖了搖頭,放下杯子。 他竟然聲稱我們所處的整個世界都是他的。我們就是他里的蕓蕓眾 生。你說搞不搞笑?不僅如此,他在我們院里還有好多的信徒呢。 聽到花菲兒的話,我差點沒被嗆到。咳咳~咳咳~你說什么?一個病人還能 在精神病院里發(fā)展信徒? 對呀!你說厲不厲害?你還別說他還真的治好了兩個病人。那兩個病人接受 過我們的全面檢查,就真的一點毛病都沒有的健健康康的出院了,你說這件事怪 不怪? 真的假的?能這么夸張?那他治好的都是些什么病人? 花菲兒夾了一塊烤rou,包在生菜里,一口塞進(jìn)嘴里。含糊道:他??!治好過 一個妄想癥患者,那個人曾經(jīng)認(rèn)為自己是網(wǎng)絡(luò)游戲離得Npc就是電腦設(shè)計出來的 給玩家發(fā)布任務(wù)的那種人。還有一個是重度潔癖癥患者。那人覺得自己周圍連空 氣都漂浮著細(xì)菌。所以他甚至連呼吸都要盡量減少次數(shù)。 這么嚴(yán)重?。课彝萄氏乱豢诳緍ou,擦了擦嘴 是啊,你說就是這么神奇。咱們主任都沒治好的病人,被那個作家給治好了。 那他用了什么方法呢?我追問道。 那誰知道啊。最開只有一兩個人在作家的病房里聽課一樣的呆著??赊D(zhuǎn)眼幾 天就有五六個人。就連原本有點輕微狂躁癥的家伙都老老實實的坐在那里聽課。 你說厲不厲害? 我對于這個病人感到好奇,誒~菲兒,這個病人能不能讓我也見識一下?這 樣奇特的病歷可真是不常見。 花菲兒點這頭,一口氣喝完杯子里的可樂。咚~的一聲放下杯子。好啊~正 好我們單位那幫牲口們求之不得呢。 見到作家時,已經(jīng)是次日下去。陽光揮灑在食堂的座椅上。有幾個病人,在 遠(yuǎn)處玩耍,打鬧。 他就坐在我對面,頭發(fā)亂糟糟的有些不修邊幅。但除去發(fā)型和藍(lán)白相間的病 號服,單看臉其 實還是挺帥的一個男人。他眼神深邃。正用一種玩味兒的目光上 下打量著我,正如我上下打量著他一樣。 你叫佟偉民?他點了點頭。我微微笑道:「你好,我叫林悠然是一名心理醫(yī) 生。我能跟你聊聊嗎? 佟偉民笑了笑。當(dāng)然可以,要知道我等你已經(jīng)很久了。 我有些訝異,哦?你認(rèn)識我? 他用手撓了撓蓬亂的長發(fā)。又摸了摸滿臉的胡茬。嗯~怎么說呢!咱們應(yīng)該 算是即認(rèn)識又不認(rèn)識。因為你是我中的角色,所以我們算是既熟悉又不熟。 我莞爾一笑,這個答案到是在我意料之中。你是說我是你筆下的人物?也就 是說是你創(chuàng)造的我? 他理所當(dāng)然的點了點頭。是的,不管你信或不信這就是事實,不是嗎? 好~既然你說我是你筆下的人物。那么你對我還滿意嗎? 他把手放在下巴上,用一種如同看待美術(shù)作品的神情打量著我。微微皺眉。 嗯~滿意確實還挺滿意的,眼睛很漂亮,臉型也好看,皮膚細(xì)膩如同美玉,腿也 很長。也確實能得到眾多男人的愛慕之情尤其是男醫(yī)生。說到這里,男人又眨巴 眨巴嘴。笑道:「可美中不足的就是不應(yīng)該讓你戴眼鏡,顯得有些太刻意。不過 你可以放心,回頭我可以改改?!?/br> 我揶揄道:「我從小就近視,這可不是你說改就能改的?!怪劣谑裁茨嗅t(yī)生 愛慕什么的應(yīng)該都是聽那幫醫(yī)護(hù)人員們八卦的。 不不不~相信我,我會想到辦法的。 好吧,隨便你。我們換一個話題。既然你說我是你筆下的人物。那么你應(yīng)該 是最了解我的嘍?那我有沒有孩子?你知道嗎?我試探著問道。 有,你當(dāng)然有。 他的回答讓我一愣,可很快就釋然了,一個奔四十的女人有孩子才是正常現(xiàn) 象。他這么猜也無可厚非。我繼續(xù)問道:「好吧!那我的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 他這時做出思考狀,想了片刻。嗯~我記得好像是男~哦~不是不是~應(yīng)該 是個女孩兒。 我對他模棱兩可的話感到有些郁悶。好吧!算他猜對了。畢竟二選一的情況, 猜對很正常??珊芸煳矣忻俺隽艘粋€問題。那你知道我的女兒叫什么嗎? 這時他笑了。我說醫(yī)生。我只是個寫的,不是算命的,你的女兒叫什么 我哪知道? 我感覺終于抓住了他的破綻,笑道:「可你不是說我是你筆下人物嗎?你怎 么會不知道我的女兒叫什么呢?」 我本以為他會感到沮喪和懊惱,可出乎我意料的是他竟然也笑了。笑的很開 心。像是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哈哈,哈哈~醫(yī)生,你沒搞錯吧,你覺得我筆下 的每一個人物我都會寫的事無巨細(xì)嗎?不~不會~如果都寫的那么清晰那你讓主 角怎么辦?我當(dāng)然是要把大量的信息放在主人公的身上。而至于配角,一筆帶過 就好。 我聽到他的話愣住了。按照他的邏輯竟然也完全解釋的通。所以即便我問的 再私密的問題,在他這里也都無濟(jì)于事,只要一個理由就能輕松越過。 好~那咱們來說說你,既然你是我們這個世界的作者,那么你為什么會被關(guān) 在精神病院里呢?你不覺得被當(dāng)做精神病是一件很糟的事嗎? 他搖了搖頭,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這里是我創(chuàng)造的世界,那么我就可以控制 并改寫一切。這么說吧!只要我想我甚至可以當(dāng)上總統(tǒng),發(fā)動第三次世界大戰(zhàn), 把美國日本永遠(yuǎn)的從地面刪除。然后在月球上建立基地,推走月亮,讓它帶著人 類尋找新的家園。可我不想那么做,還是那句話,我的一切設(shè)定都是為了主角, 至于我嗎!在哪都無所謂。 我依舊被他的邏輯弄的啞口無言。我深吸了一口氣。好吧~那讓我們來聊一 聊你治好的那兩個病人怎么樣? 哦~你是說小王和小李啊。其實也沒什么好說的。很簡單。小王覺得自己是 個Npc,每天都疑神疑鬼的,生怕自己被系統(tǒng)發(fā)現(xiàn)然后消滅掉。于是我就告訴他, 他確實就是個Npc。只是不是游戲里的,而是里的。而且我可以保證不會把 他寫死的。所以他就好了,快快樂樂去當(dāng)他的Npc去了。至于小李,他就更簡單 了,他怕灰塵,病毒,細(xì)菌。凡是他看不見的他都怕。后來我就告訴他,他是我 里的人物,所以里是不會有灰塵細(xì)菌病毒的這里是一個純凈的意識世界。 所以他的病也就好了。 哦?不會有灰塵嗎?可你看周圍漂浮的全是灰塵不是嗎? 他冷聲道這里是有灰塵但不是真正的灰塵。只是我筆下的灰塵。 我在次被他的邏輯擊倒。貌似他的邏輯始終是無懈可擊的。于是我打算換一 個角度去詢問。 好吧!那你的書叫什么名字?是個什么題材的呢? 他露出一絲曖昧的眼光。名字嗎,我還沒想好我一般都是先寫,寫完了在取 名。至于題材?呵呵~可能你還不知道吧,我是一個寫色情的。哦~對了, 我的筆名叫老僧入定。怎么樣?聽著都很舒服,是吧? 哼~下流。我冷哼了一聲。 他恍若未覺,自顧自的閉上眼睛張開雙臂,如同里約熱內(nèi)盧的基督救世主神 像一般,高昂著頭。這里是屬于我的世界,空氣中到處都是yin靡的氣息。到處充 斥著yin蕩,luanlun,強jian,發(fā)泄,殺戮。而我~就是這一切的源頭。有人在這里插 入自己母親的yindao,有人在這里揉捏著meimei的翹臀,更有人在這里母女兩個磨豆 腐享受著彼此的yinchun。怎么樣?我的醫(yī)生,是不是覺得很刺激呢? 我不置可否,對于一個妄想癥的病人還能要求他什么呢?可當(dāng)聽到母女兩個 磨豆腐時我的心頭莫名的一顫。 好吧!既然你說你是作者那你又是如何進(jìn)來的呢?你進(jìn)來的目的又是什么? 他睜開了眼睛,收回了雙臂。我在這里主要是想體驗一下這個世界,作為一 個旁觀者審視,觀察。至于我是如何進(jìn)來的嗎?其實很簡單,只需要文字。就如 同坐在我面前的你,你覺得你長得是鏡子里的樣子,但其實在我眼里,你就像是 一串文字編輯的代碼。什么花容月貌,明眸善睞,玲瓏有致這些詞語都是組成你 的一部分。所以我本人也可以用一串代碼說表示。比如不修邊幅,邋里邋遢,眼 眸深邃,神經(jīng)質(zhì)。這些特點也都構(gòu)成了我的形象。所以你看到的我跟普通人一樣 沒什么區(qū)別。 我很好奇。既然你說我的世界,和你的世界是分別的兩個世界,那么,你所 處的真是世界又是什么樣的呢? 他這才次并沒有任何猶豫道:「現(xiàn)實世界和這個世界就是一樣的。因為我寫 的就是現(xiàn)實題材的色情。這里的車,現(xiàn)實世界也有,這里的音樂,外面世界 也有。要說區(qū)別嗎~說他這里他頓了頓,甩了甩有些遮住眼睛的長發(fā)。區(qū)別就是 這里的人和身份,在現(xiàn)實世界里都不存在。 這時我突然又想到了一個方法來驗證他的說法。笑道:「如果你真的就是這 個世界的作者,那么你應(yīng)該是隨時可以離開這里的。那么你現(xiàn)在能消失給我看看 嗎?」 他笑了。你想看變魔術(shù)?恐怕你想多了,我確實可以隨時消失。但現(xiàn)在是白 天,我不能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消失。這樣違背了我書中定義的自然規(guī)律。那我的書 就變成了科幻,或者玄幻了。拜托,我已經(jīng)定好題材了,不想改來改去 的。如果我要回去,那么我要么讓自己健康起來,被放出去。要么就趁著天黑逃 出去。只有這樣才能符合邏輯。 告別作者,我一路開到了家。剛一進(jìn)門。我的女兒就從我的身后抱住了我。 她什么也沒穿,赤裸裸的身體熱烘烘的貼在了我的背上。我能清晰的感受到,那 兩團(tuán)她那兩團(tuán)柔軟在我的背上輕輕的刮蹭。耳邊傳來吐氣如蘭的笑聲。mama~你 怎么才回來啊。人家等你半天了?!?/br> 聽到女兒的話,我突然想到,剛剛見到作者時他說的話:「我是這一切的根 源,有人在這里插入自己母親的yindao,有人在這里揉捏著meimei的翹臀,更有人在 這里母女兩個磨豆腐享受著彼此的yinchun」 有那么一刻我真的覺得他說的是真的。因為我就是那個和女兒磨豆腐的母親。 其實也沒有什么,母女之間本來就沒有秘密,我不想找男人來解決生理問題, 因為我怕再次受到傷害。女兒處于青春期,正處于對性的好奇階段,我也不希望 她在外面背著我偷偷被那些男孩子占便宜。所以半年前在和她在家里泡澡的時候, 我選擇交教給她這一切。 我愛我的女兒,我的女兒也愛我。這就足夠了。我轉(zhuǎn)過身掀起她的長發(fā),伸 出舌頭和她接吻。我們分享著對方的口水,品嘗著對方的香舌。我的手穿過那剛 剛隆起的蓓蕾,越過小腹。摸向女兒那嬌嫩的yinchun。頓時讓她一陣顫抖。還真是 個即敏感,又yin蕩的臭丫頭。那里已經(jīng)泥濘的不像樣子。估計此刻地板已經(jīng)被她 弄臟了。 我們結(jié)束了熱吻我把沾滿愛液的手指送到嘴里吮吸。弗洛伊德認(rèn)為,性欲才 是促進(jìn)原始的社會發(fā)展的原動力。宗教,政治和文明才會蘊育而生。他把人的心 理結(jié)構(gòu)分為本我、自我、超我三個部分。本我的核心是就性本能,它處在心理 的 最底層,是一種原始的、神秘的、本能的欲望沖動。 只有當(dāng)最底層的心理需求得到滿足,人們才有可能去研究其他現(xiàn)實問題。 因此我也從來不會阻擋或試圖壓抑女兒的性沖動。性欲就像水一樣,應(yīng)該疏 導(dǎo)而不是阻攔。 此刻的羋朵俏臉緋紅。眼神有些迷離。她有些迫不及待的解開我的外套。一 件件的脫去。不多時兩具白rou便糾纏在了一起。我們躺在床上。彼此親吻,索取。 我起身把長發(fā)扎成馬尾,跪在羋朵的胯下,用舌頭輕輕挑逗,目標(biāo)就是那顆 微微挺立的Q彈的小豆豆。頓時羋朵如同觸電一般顫抖。她的兩只手揉捏著自己 那粉嫩的rutou?!膏拧珛尅玬ama~好癢。好舒服,我也要吃」她的聲音嬌嫩,有 些娃娃音。聽著軟軟糯糯的 我知道,這丫頭的心思。于是轉(zhuǎn)了個身。嗯~她的舌頭好靈活,不停的掃動, 刮蹭,摩擦,吮吸。我的那里竟然和已經(jīng)有液體順著大腿流下。 最后我們還是以互相夾住雙腿的動作到達(dá)絕巔,我們的yinchun彼此摩擦,滑膩 膩,熱乎乎的感覺讓人忍不住扭動身體。如同兩張嘴唇在抵死糾纏,吸吮。終于 我們被狠狠的拋入了高空,久久漂浮于大海,如同一葉扁舟隨波逐流。 夜已經(jīng)深了,窗外的樹枝微微搖曳輕柔的撫摸著天上的繁星。女兒靠在我的 肩頭時不時的把玩我的rutou。誒~對了~mama。我看到小區(qū)對面那家眼科醫(yī)院好 像做活動。近視矯正手術(shù)打五折。你要不要也做一下。我們同學(xué)有做過的,效果 可好了。 聽到這里我又不僅想起,作家佟偉民的話:「可美中不足的就是不應(yīng)該讓你 戴眼鏡,顯得有些太刻意。不過你可以放心,回頭我可以改改。 想到這里我不禁有些感到毛骨悚然。難道真的像他說的那樣?我們都活在她 的里? mama~怎么樣?你去嗎?女兒再次問向我,一只小手在我rutou上捏里捏去。 而我則斬釘截鐵的告訴她「我是不會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