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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是,他反什么? 他又沒有抓他兒子,氣死。 “說,具體怎么回事?!?/br> 傳令兵緩了口氣,連忙回道:“前方傳來消息,說是在途中,蘇滬好像收到了一封信,看完后,當(dāng)場就怒了,然后直接率領(lǐng)將士,投靠了敵營?!?/br> 殷壽:“...” 發(fā)現(xiàn)一眾大臣都看著他,下意識便撇清:“這可不是孤王干的,孤王可沒有抓他兒子什么的,更沒有弄死。” “跟孤王無關(guān),你們可別想賴在孤王身上。” 他可是連蘇滬有沒有兒子都不知道的,所以這事,他一點責(zé)任都沒有。 大殿突然之間陷入了沉默,大臣們看向殷壽的眼神也變了。 十分復(fù)雜難言。 殷壽狠狠皺眉:“諸位愛卿這何意思,不相信孤王?!?/br> 危險的瞇起眼。 “倒不是不相信大王,只是...”商容神色微妙,“大王怕是忘了,蘇滬的女兒蘇妲己,被強迫入宮還失蹤了。” 所以這說起來,蘇滬會反,多半跟此有關(guān)。 也就是說,問題還是出在大王身上啊。 殷壽,殷壽一噎。 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忘記這茬了。 想到這,嗖的看向躲在人群中,頭都快要低到地上的費仲,眼神銳利:“費愛卿,此事你不該出來說兩句嗎?” “當(dāng)初,是費愛卿去接的人吧,那人接哪去了呢?” 這個鍋,他是絕對不背的。 他壓根就沒有見到過那個蘇妲己。 鬼知道到底是不是在他這失蹤的,說不定早在路上人就不在了。 費仲被點出來,也不敢再躲了,頂著一眾視線,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跪到地上,“大王,大王,臣真的不知道,當(dāng)初是蘇滬把我侄女送出來的,一路上人沒有離開過,臣也不知道我侄女去哪了?!?/br> 額頭冷汗不斷往外冒,心里把蘇滬罵了個透。 好好的,造什么反。 這不是連累他們嘛。 說不定,他就是故意的。 對啊。 想到這種可能,費仲連忙說道:“大王,這肯定是蘇滬干的,他不愿意蘇妲己離開,所以故意讓我侄兒替代,然后再反過來指責(zé)大王,蘇妲己肯定被蘇滬藏起來了?!?/br> 費仲越說越覺得是這么回事。 畢竟路上,他也不是時時刻刻的盯著蘇妲己的,雖然派了人去,但不保證不被收買啊。 殷壽覺得這有可能。 蘇滬多半是早就有反義了。 正要開口,就被黃飛虎搶先。 “費仲你少推卸責(zé)任,若非你給大王敬獻(xiàn)什么美人,又是搶又是威脅的,蘇滬能心生不滿?蘇滬反了你責(zé)無旁貸。” 費仲臉一變,條件反射就懟回去:“我還不是為了給大王排憂解難?!?/br> ??? 怎么回事,這吵著吵著又吵到他身上了? 殷壽表情難看的攝人。 “費愛卿還是別推卸責(zé)任?!薄斑@責(zé)任,大王覺得自己沒有嗎?”比干忍不住開口:“這歸根結(jié)底還是大王喜好美色,否則費仲這個佞臣也不會為了討好去搶不愿之人進(jìn)宮了,引發(fā)后面這些事情,大王你也責(zé)無旁貸。” 殷壽,殷壽就臉黑的比鍋底還難看了。 這鍋他是又要背上了是吧? 明明就跟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 “臣覺得亞相所言甚是,大王,您不能在這樣沉迷美色了,您看看現(xiàn)在這些事,哪一樣不是因為這美色鬧出來的?!?/br> 商容也跟著出聲,滿滿都是勸慰。 在這樣下去,殷商真的危矣啊。 殷壽被說的心情很不爽,磨了磨牙,“黃飛虎,你領(lǐng)軍,去給孤王把西伯昌和蘇滬統(tǒng)統(tǒng)抓了?!?/br> 真是氣死他了。 一個兩個的,當(dāng)他好欺負(fù)嗎? “是,末將領(lǐng)命?!秉S飛虎對殷壽也頗有怨言,但這事上,還是一點不含糊。 心里也是十分堅定,他絕對不會讓西伯昌和蘇滬造反成功。 殷壽心頭總算是有了點滿意,雖然黃飛虎這家伙也很是可惡,關(guān)鍵時候還是能用。 挺好的。 “好了,今兒就到這,退朝退朝。”殷壽甩了甩袖子,起身就走。 事情解決了,他要回去繼續(xù)修煉。 爭取早日能夠放倒美人。 剛走了幾步,就被叫住。 “大王且慢?!?/br> 殷壽回頭,不知何時大殿中央出現(xiàn)了一個身著道袍,顯得格格不入,還有點眼熟的人。 一眾大臣也發(fā)現(xiàn)了對方,紛紛面露警惕。 這人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 怎么他們之前沒有發(fā)現(xiàn)? “大王,貧道趙公明,得上天指示,王宮里有妖孽,危及天下,特來除妖,且輔佐大王,鏟平西岐?!?/br> 換了個樣子的申公豹,端著個仙風(fēng)道骨的樣子,義正言辭的說道。 他本來沒準(zhǔn)備這么貿(mào)貿(mào)然就上來,偏他得到消息,姜子牙那貨竟然已經(jīng)成了西岐的丞相。 西伯昌那老東西還頗為倚仗他。 而對比更優(yōu)秀的自己,還在吃閉門羹。 怎么都忍不了。 恰逢聽到蘇滬也反了,申公豹覺得,自己機會來了。 殷壽想起哪里眼熟了。 這人,先前就這額嗎忽悠過他,然后... 就翻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