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少爺和假少爺HE了 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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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飛:“?” 虞銘重重拍桌喝道:“虞越!” 任飛想問:你手疼嗎? 虞銘當(dāng)然疼,他是人,活生生的人,手掌的硬度哪能和實木桌面相比?但疼也必須忍著,不能在他人面前展現(xiàn)出一絲不合他身份的痛苦面具來。 虞越?jīng)]被嚇到,神情淡漠聲音冷淡道:“虞氏集團1%的股份祖父和祖母已提前轉(zhuǎn)到我名下,并不算在爸媽的共同財產(chǎn)中,即使你們離婚分割財產(chǎn),也不能分割我這一份?!?/br> “你說什么?” “這不可能!” 夫妻倆同時面色大變并站起身目光銳利瞪向虞越,任飛瞧著都擔(dān)心這兩人會上前掐住虞越,琢磨著要是兩人真有動作是不是要去救人。 等等…… 虞氏集團股份? 他依稀、仿佛、好像在哪里看到過類似“轉(zhuǎn)讓協(xié)議”的文件…… 對了! 那個文件袋! 上周那頓讓他記憶深刻的晚飯后那位名義上祖母交給他的文件袋! 他只粗粗掃了幾眼文件袋里的東西,其中印象最深的是紅色寫有他和虞越名字的房產(chǎn)證,其次是股份轉(zhuǎn)讓協(xié)議,具體內(nèi)容沒看,但一份乙方(受讓方)是虞越,還有一份……是他。 任飛錯愕地張大嘴,虞越眸光掃過他又移開,不冷不熱對頗有幾分氣勢洶洶的二人道:“祖母還說,若父親和母親有疑問,可以去大宅詢問她老人家?!?/br> “祖母”這尊大山一搬出,夫妻倆表情霎時精彩無比,任飛從他們臉上清晰看到了不甘、畏懼、逃避等情緒,整張臉都有點兒扭曲,可見是打從心底害怕那位老太太。 雖然吧,任飛也挺怵那位老太太。 “我不信,你有什么證據(jù)?”虞銘先冷靜下來,問道。 任飛也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聽到虞銘的話心道:虞越該不會為證明清白就將股份轉(zhuǎn)讓協(xié)議拿出來吧?不會那么傻吧……應(yīng)該? 虞越自然沒那么傻,別說初來的任飛都能看出虞銘心思,他和夫妻倆相處那么多年,自然了解他們?yōu)槿吮浴?/br> 他不答反道:“我已經(jīng)滿16周歲,可以獨立生活,我不想跟你們之中的任何一個。” 此話一出,虞銘臉色無比陰沉,斥道:“我看你是翅膀硬了想飛,想飛問過我意見嗎?” “您好,我想飛走,麻煩您配合?!庇菰秸\懇道。 “噗……”任飛沒忍住,直接噴笑出聲。 三雙眼睛視線同時落在他臉上,他忙單手捂嘴,另一只手?jǐn)[了擺:“你們繼續(xù)、你們繼續(xù),別理我。” 那雙丹鳳眼中的笑意如何都掩飾不住。 虞銘本就陰沉的臉色更是沉到能滴水:“小兔崽子,你當(dāng)這里是什么地方,豈容你在這嬉皮笑臉?” 萬萬沒想到笑一下火勢就燒到自己身上,還是這般不友好的態(tài)度,任飛登時也不開心了,他放下手,站直身體,不卑不亢道:“這里是我家,是你們親自去認(rèn)我還把我接回家的家,我在自家還不能笑不成?” 論氣人的本事,任飛絕對比虞越更高明且直白。 這不,虞銘一下就叫他給堵的說不出話,好容易順氣后直罵:“混賬玩意,我就不該把你找回來,鄉(xiāng)野人家養(yǎng)出的什么玩意,居然頂撞親生父親,沒教養(yǎng)!”罵完還不解氣,又轉(zhuǎn)向謝靈蘋:“還有你,生個孩子還能把孩子給別人家抱走,自己抱回一頭白眼狼,養(yǎng)那么多年養(yǎng)出什么德行來了?” 虞銘這無差別一通罵,將三個人都罵了進去,論反應(yīng)速度,謝靈蘋甚至比任飛和虞銘還快,她隨手抄起桌上雪茄剪朝虞銘砸去,繼而指著他鼻子罵:“你可以拔x走人,當(dāng)初死皮賴臉讓我留下老三在虞家爭產(chǎn)中添砝碼的是誰?你對他上心,怎么我生的時候你還在哪個女人肚皮上鬼混?鄉(xiāng)野人家養(yǎng)的孩子沒教養(yǎng),你這個親爹六七年前知道親兒子養(yǎng)在鄉(xiāng)下不也沒想過把他領(lǐng)回來好好教養(yǎng)?說我抱回一頭白眼狼,整得好像你自己不是虞家養(yǎng)的白眼狼。指責(zé)我?你配嗎?” 她噼里啪啦一通罵,立時將虞銘罵得一張臉漲成豬肝色,額上青筋突兀跳動,隨時要拍桌而起掐死她的模樣。 任飛和虞越關(guān)注的重點卻在另一方面——虞銘六七年前就知道任飛是他親兒子,換言之,那個時候他也知道虞越不是親生的! “你們一早就知道我不是虞家人?”虞銘再度發(fā)難前,虞越臉色難看插話。 被問及的二人先是一愣,謝靈蘋臉上閃過一抹懊惱:她方才沒留神,把不該說的都說了出來! 虞銘被謝靈蘋罵得心里窩火,虞越一插嘴,他立時將所有火氣撒到他身上,惡聲惡氣道:“不錯,我們一早知道你才是鄉(xiāng)下任家的野種呃……” “哐——”虞銘后面的話硬生生被突如其來的巨響弄得卡在喉嚨里。 “啊——”謝靈蘋也因茶水桌被踹翻,上面擺放的茶水器皿飛濺而嚇得尖叫出聲。 虞銘眼珠險些從眼眶中瞪出,他死死瞪著暴力踹桌的任飛,伸出手指著他聲音因憤怒而顫抖:“你、你、你……你想干什么?”當(dāng)他被任飛單手抓住衣領(lǐng)提溜起來時,聲音已然變了調(diào)。 此刻任飛面上已不再是之前從容看戲模樣,他俊美的臉上戾氣橫生,雙眸銳利如刀,僅和他對上眼,虞銘便有種難言的恐懼。 任飛單手拎著并不比他矮多少的男人,另一只手奪走男人手里剛點著的雪茄,煙頭逼近男人臉頰,他的聲音徹骨冰寒:“別再讓我聽到‘鄉(xiāng)野人家養(yǎng)出的玩意兒’,老子就算在鄉(xiāng)野長大又怎么樣,吃你一粒米了還是花過你一分錢,老子爺爺好歹含辛茹苦供我吃喝養(yǎng)到那么大,把我培養(yǎng)成品學(xué)兼優(yōu)德才兼?zhèn)涞膬?yōu)秀生,你tm什么玩意也配和我談教養(yǎng)?” 作者有話要說: 飛哥:看我原地變身哥斯拉! ps:爺爺是飛哥底線哈! 本文于明天(7月27日)入v,入v三更,希望仙女們繼續(xù)支持,么么啾=3= =v= 感謝小仙女“為別人的絕美愛情痛哭流淚”灌溉營養(yǎng)液+1、“沉眠”灌溉營養(yǎng)液+2,么么噠=3= 第23章 好奇 任飛每一個字都像是一張催命符, 虞銘驚恐萬狀想要躲避他欺近的雪茄,額上大滴大滴汗珠溢出,可他根本掙脫不開任飛鉗制住他的手, 而隨著雪茄離他眼球越來越近, 他已然被嚇得失聲。 謝靈蘋也噤若寒蟬,指甲緊緊掐進掌心才能勉強不發(fā)出一絲動靜。 眼前的任飛……委實太過可怕。 除卻直面任飛怒火幾欲被嚇到失禁的虞銘和不敢發(fā)出一絲聲音的謝靈蘋,屋里第四個人也就是虞越說沒被嚇著也是假的,任飛踹桌那一下, 宛如變身哥斯拉,前后差距大到離譜。 誠然,他也因虞銘對鄉(xiāng)野人家看不起以及那一句“野種”而怒火橫生,可他萬沒料到任飛會一言不合踹翻桌子, 這也就罷了, 他居然直接對虞銘出手。 這…… 夸他是勇士貌似都貶低了他。 不過,也不能放任他一直威脅著虞銘。 “放開吧,再下去要出事?!彼叩饺物w身邊低聲勸道。 其實虞越也沒覺得任飛一定會聽他的, 不過出乎他意料, 任飛居然給了他面子。 任飛將雪茄碾滅在煙灰缸里, 拎著虞銘的手一甩,將人甩回椅子里, 居高臨下盯著他, 一字一句道:“別再讓我聽到你污蔑貶低鄉(xiāng)下人的言語,鄉(xiāng)下人比起你這種沒教養(yǎng)的玩意, 樸實可愛多了?!?/br> 虞銘氣得胸口劇烈起伏, 但又害怕反抗會真的遭任飛毆打,他確定一定以及肯定,之前他要敢有任何動作, 任飛絕對會將煙頭摁在他臉上。 任飛抽-出一張紙巾慢條斯理邊擦手邊往外走,路過謝靈蘋時眼神輕慢瞥她一眼,謝靈蘋嚇得心臟停跳了一拍,做賊心虛般垂下眼睫。 虞越遲疑片刻后跟著任飛走出茶室,沒走兩步就發(fā)現(xiàn)前面任飛停下腳步,然后轉(zhuǎn)過身看著他。 虞越心里一緊,暗暗警惕起來。 卻見任飛露出一個有點兒扭曲的表情道:“能扶我一下嗎?” 虞越:“?” 任飛悲憤道:“低估那張桌子重量,腳扭著了!” 虞越:“……………………………………” 虞越深深覺得,和他抱錯的這位兄der就是個奇葩。 任·奇葩·飛滿臉惆悵地由虞越扶著上了樓,好在有電梯可用,他不必單腳蹦樓梯回房。 其實他并不是一個脾氣暴躁又暴力的少年人,因為爺爺一直教育他“忍一時風(fēng)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做人心胸要開闊,大男人必不能小肚雞腸斤斤計較,故而他很少因為某些矛盾和誰紅臉發(fā)脾氣。 除非,踩到他的底線。 恰巧虞銘踩到了他的底線。 虞銘看不起鄉(xiāng)下人,這點他其實并不多生氣,不說虞銘是正經(jīng)城里豪門出生,單就他出生的清遠(yuǎn)區(qū),蘇城一個偏遠(yuǎn)的小城區(qū),城區(qū)人民都有看不起當(dāng)?shù)剜l(xiāng)下的,為這事生氣并沒必要。 但任飛過去十七年中最在意的人是一手將他養(yǎng)大的爺爺,虞銘可以抨擊他,抨擊任何一名鄉(xiāng)下人,卻不能嘲諷貶低他最敬重的爺爺。 更何況,虞銘張口罵虞越是野種,等于將他親爺爺也罵了進去,任飛能忍? 沒忍住的后果就是上手,不,上腳。 他也不后悔,大不了被“遣送”回鄉(xiāng)下,兩年前起他就能一個人獨立生活,沒道理過了幾天豪門奢侈日子就入不了儉。 “叩叩——”門被敲響。 說被“遣送”這么快就來人? 即使被趕走,他也要昂首挺胸地離開。 “進?!彼麚P起聲道。 出乎意料的是,進來的并不是奉命過來趕人的管家或司機,而是拎著藥箱的虞越。 “怎么是你?”任飛挑了挑眉。 “你希望是誰?”虞越不答反問,旋即走到他面前,在腳凳上坐下,淡淡道:“腳?!?/br> 任飛有點訕訕,閉著嘴默默抬腳,這一會兒功夫腳踝已經(jīng)微微腫起,虞越看了眼,然后上手…… “你干什么?”任飛瞪圓眼睛縮回腳,一副受到調(diào)戲的黃花大閨女模樣。 虞越被他有些夸張的動作和表情弄得無語,倒也沒丟下藥箱就走,淡淡解釋:“看看你骨頭有沒有受傷?!?/br> “哦……”任飛為自己防狼行徑而尷尬懺悔,只能沒話找話:“你還會這個呢?” “皮毛。”虞越隨意附和。 “哦……嘶……”任飛被他按到疼的地方輕輕抽一口氣。 虞越松開手,道:“骨頭應(yīng)該沒事,安全起見,最好還是去醫(yī)院做個檢查?!彼f著不知從哪摸出一個冰袋,“你先敷著,我給司機打電話?!?/br> “誒等等……”任飛見他當(dāng)真摸出電話要打忙攔住,迎上虞越疑惑的目光,他動了動腳踝,說:“應(yīng)該沒必要去醫(yī)院,那桌子雖然重,還不至于讓我骨折?!彼么跻彩沁\動系少年,又打球又跳街舞,受傷難免,這程度的扭傷也經(jīng)歷過。 虞越盯著他看了幾秒:“你確定不用去醫(yī)院?” 任飛看他臉上寫著后半句“如果骨頭真的出事我不負(fù)任何責(zé)任”嘴角微不可查抽了下,還是點頭確認(rèn):“嗯,不用去。” 虞越本該順著他的話接一個“行”字,想了想,還是說:“我給家庭醫(yī)生打個電話,讓他來看看。” “你們家還有家庭醫(yī)生呢?”任飛嘴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