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路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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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世之女有辦法壓制六欲魂者的慾望衝動,引路之女則是可以調(diào)整魂者的欲望衝動,不過兩女若都在六欲魂者身邊,轉(zhuǎn)世之女的壓制能力絕對優(yōu)先于引路之女的調(diào)整力量」 「引路之女通常會與六欲魂者成對誕生,但有所不同的是,她們擁有前世的輪回記憶,并能感知六欲魂者與轉(zhuǎn)世之女的概略位置,偏差范圍約略數(shù)十里距」 「如果六欲魂者不在身邊,引路之女就跟會動的魁儡人偶沒啥兩樣,僅會依循"天啟"行事」 天啟? 聽聞亟又說了個聽不懂的詞語,樺凝下意識歪頭問道. 「啊啊,實際情形我也不大了解,按照柳大姊頭的說法,就是某種特別預(yù)感,而這種特別預(yù)感有助于六欲魂者達(dá)成目的」 「其實我們之所以前來這個大界,也是因為她的預(yù)感所致,幸虧如此,我才能跟我的親親憐兒見面啊哈!」 亟冷不防地?fù)ё鍛z纖腰,將首頸埋入那豐腴飽滿的胸脯內(nèi). 「哼…真是的……都幾歲了還像個大孩子!知不知羞呢!」 被突然摟住的樺憐雙頰涌上紅暈,捉著男人頭發(fā),意欲把他從自己身上扯開. 嘴上雖是不耐煩地啐了幾聲,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樺憐本身倒也沒有多大惱怒就是了. ...... 寅時時分. 與樺凝會談結(jié)束,回到臥房后的樺憐將亟緊緊摟住,不發(fā)一語,強行褪卻其松垮衣衫,晃動靈蛇細(xì)腰,與那胯下巨樹情熱交纏,忘我放聲呻吟. 而當(dāng)兩人經(jīng)歷了幾場激烈交歡,纏綿悱惻,且于歷經(jīng)數(shù)次欣悅巔峰后,床第棉鋪溢散濃烈yin靡氣息,浸潤雙身裸軀. 「親親憐兒,還在氣么?」 亟兩指輕捏樺憐嫩鼻,打趣似地說道. 樺憐臥伏于亟身上,兩團雪白碩肥柔物則正對著身下男人的結(jié)實胸肌擠壓外擴,自下腋滿溢鼓出. 美眸濕潤,鶯鶯喘息,歷經(jīng)數(shù)次高點的她難以集中精神,回應(yīng)亟的戲弄逗問. 深埋于柔腹胎內(nèi)之陽剛巨物倒也不給樺憐多馀歇息,勃發(fā)抖擻地鼓振雄風(fēng),等候主人下達(dá)號令,再行衝鋒陷陣,續(xù)行快活之事. 亟之指掌沿著她玲瓏有緻的脊下曲線,一路向下,撫摸著那有如大白饅頭般彈軟柔嫩的圓潤豐rou,恣意深入,挑弄胯間花瓣. 「咕!」 如此煽情挑逗作為,讓正處于極度敏感狀態(tài)的樺憐不得不昂起潔白頸顎,緊捉男人肩頸,渾身顫抖地垂泣低吟,連聲求饒了. 「嘿嘿,這下子憐兒還氣么?」 「哼……呀!你這死冤家!還頂!別再頂啦!」 既然沒能聽見想要的答覆,亟頓時面露壞笑,猛然拱腰強攻,直挺挺地戳其弱點所在,讓癱趴在自己身上的樺憐再度迎上頂峰,又是被迫洩了數(shù)次. 「哈啊~所以還氣么?憐兒?」 「不氣了!討厭!討厭!只會欺負(fù)人家!討厭!」 樺憐扭動蛇腰,埋首于亟之頸側(cè),探舌舔耳,憤恨嗔道. 「唉...我的好憐兒......其實就算不說,那傢伙遲早也會知道的,何必這么計較呢?」「那就讓他自己去說不就得了,你可不是她的什么人,根本自討麻煩!」 「嗯,原來你是擔(dān)心我會盯上你小妹么?哈哈,吃醋的憐兒還真可愛呢~」 「哼!就是吃醋,怎樣?」 被說到痛處的樺憐撐起身子,由上而下,直面俯視著亟. 亟勾起尾指,輕撩著她耳畔旁的烏黑發(fā)絲,正色說道. 「我這人個性雖然又邪又yin,但可不是沒有原則的下流賤格,況且她也已經(jīng)被定下標(biāo)記了,我就算想出手也晚啦」 「標(biāo)記?標(biāo)記又是什么東西?」 「就是懷妊」 「我們六欲魂者天生就被下了制約,一旦某女懷過了某位欲者之子嗣,那么那位女子之于其他欲者,可就沒有多大吸引力了」 「所以你盡量放百八十個心,我這人無論怎樣肚餓嘴饞,也不可能和壇天明身邊的女人相好」 「再說啊,我可不是那個壇天明的對手,畢竟我這治癒仙力可還得仰仗他的施捨,找他麻煩?嘿…簡直就跟找死沒啥兩樣……」 聽聞亟難得地自謙說法,樺憐倒是有些不以為然. 她皺起眉梢,不服氣地說道. 「欸,你可沒那么弱罷?又何必如此自滅威風(fēng)?」 「呵呵,我這說法絕對不是自滅威風(fēng),是你還沒見過強欲魂者的真本事」 「我們六欲魂者的靈魂特殊,都帶有天生異能,單論實力,在強欲衝動全開的狀況下,我肯定不是對手──不過別管那種無聊事情了,來!」 亟露齒微笑,指掌不老實地捻上了那對垂坦于自己胸膛上的嫣紅乳尖. 一個翻身,便將跨坐于腹上的樺憐給反壓回床,迫得她雙腿大開,頰色潮紅地羞望著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