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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讓我叫他相公 第10節(jié)

    “我累了。睡覺?!?/br>
    “娘子晚安?!?/br>
    其實姚星潼比顧欒還累。迎親時顧欒坐的是花轎,姚星潼是徒步兩倍距離;顧欒頂著鳳冠蓋頭坐了一下午,腰酸背疼,姚星潼是踩著恨天高,在外一直站著,還要不停地陪笑應(yīng)承。

    她畢竟不是真的男子,體力要差很多。能撐下來一整天,已經(jīng)算是超長發(fā)揮。

    所以她甚至沒在“被顧欒踢下床”這件事上琢磨太久。姚星潼伸手摸摸木頭雞,用口型說了句“告辭”,合上眼皮沒多久,便沉沉睡去。

    ***

    第二日醒來,姚星潼腰酸背痛地從地鋪上爬起。

    幸好是初冬,還沒到冷入骨髓的地步。只是她一床被子既要鋪還要蓋,厚度不夠,她又沒睡慣地板。起來腰有點疼。

    顧欒早就不在屋內(nèi),不知道是何時起的床。床上褥子亂成一團(tuán),換下來的吉服皺皺巴巴縮成一團(tuán),可憐兮兮地蹲角落。

    姚星潼才發(fā)現(xiàn),昨晚床上只有一床被子。

    唯一的一床被子叫顧欒丟給她了,顧欒穿吉服湊活了一夜。

    萬一感冒了就麻煩了。新婚第一日就感冒,不僅說明她這個贅婿伺候不利,更預(yù)示著兩人日后的生活要磕磕絆絆。

    不過那又有什么呢,顧欒已經(jīng)說過不同她行房事了,她最大的憂慮得到徹底解決,磕絆就磕絆吧,難道還會有比婚后發(fā)現(xiàn)自己夫君是個女的更磕絆的事兒么。

    姚星潼心情舒暢,甚至想開口哼歌。

    她本來也擔(dān)心子嗣的問題,畢竟她真的生不出來。這下也一并解決了。若是日后老爺夫人問起懷孕的事兒,就直接說小姐瞧不上自己嘛。

    但是感冒總是不好的。待會兒得去廚房煮碗姜湯先備著。

    姚星潼先將木頭雞取了下來。她昨晚沒敢摘,這玩意兒就硬生生硌了她一夜,大腿隱隱作痛。

    她把顧欒留下的一片狼藉收拾好,被褥疊放整齊。今日是她正是入贅第一日,要盡了贅婿的本分,向老爺夫人、暫住在郡府家的親戚端茶請安。

    卻在準(zhǔn)備出門時瞥見,桌上多了一小團(tuán)東西。

    是小指粗細(xì)的一律黑發(fā)。

    姚星潼飄飄欲仙的心情,忽然生出一種異樣的情緒。

    一種熱熱的、微微發(fā)癢的情緒。像是熱乎乎的小貓咪爪子,在胸口蹭了一把。

    完全陌生的情緒,姚星潼也說不上來是什么感覺。

    她從一頭烏發(fā)間分出一縷青絲,執(zhí)起純銀剪刀,用力剪斷。而后,將兩縷頭發(fā)綁在一起,打成同心結(jié),放進(jìn)喜袋。

    沒有夫妻之實又如何,不影響她和顧欒做結(jié)發(fā)夫妻。

    一切收拾妥當(dāng),姚星潼和阿林按照留宿長輩數(shù),泡了十幾壺茶,挨個去敬。

    首先要敬的便是老爺夫人。

    第10章 .  10吵一架   “當(dāng)初就該直接把你送進(jìn)宮去……

    “小婿向岳父岳母請安。請岳父岳母用茶?!?/br>
    顧連成與高氏執(zhí)起茶盞,放到嘴邊啜飲。溫度、濃度剛剛好,茶盞也換成了新的。

    從二位的表情上看,對早茶甚是滿意。

    他們飲茶時,姚星潼就在一旁恭敬候著。

    顧連成放下茶盞:“姚桉,我有一事要問你,你務(wù)必實話實說,不得隱瞞?!?/br>
    姚星潼本名單字桉,因與當(dāng)朝右相姚安同音,是以大家都喚她的字,星潼。顧連成忽然叫她大名,氣氛頓時變得嚴(yán)肅。

    “岳父請講?!?/br>
    “阿欒是不是早就知道,昨日婚宴,皇后娘娘要來?還提前同你打了招呼?”

    瞞是瞞不住。顧連成畢竟是做過將軍的人,一旦認(rèn)真起來,那雙眼往人身上一瞟,讓姚星潼感到無所遁形。況且,顧欒也沒不讓她往外說。

    她便如實回答:“回岳父,的確如此?!?/br>
    誰知,顧連成卻是瞬間怒氣沖天。

    “哼!這逆子!我說怎么天不亮便腳底抹油溜出家門,原來是知道我要批他!姚桉,那胡椒粉是誰灑的,你還是阿欒?”

    姚星潼一哆嗦。

    “是,是小婿……”

    顧連成氣的胡子都在亂抖:“你怎能同他那般瞎胡鬧!皇后背后是當(dāng)今天子,天子你們也敢惹!本以為你心性沉穩(wěn)知道退讓,誰知你竟——顧欒去哪兒了!看我今天不狠罵他一頓!”

    眼見大事不好,姚星潼趕緊跪下替自己和顧欒解釋,他們是為了不讓二老在大喜的日子上給白眼狼下跪,才臨時出此下策。

    “皇后娘娘未說提前要來,胡椒又是常見的東西……”

    “鬼話連篇!”

    姚星潼又是一個哆嗦,不敢再往下說。萬萬沒想到,顧連成會發(fā)這么大的火。

    高氏見顧連成真的動了怒,連忙起身給他順氣:““老爺,你又不是不知道阿欒的脾氣,你同他較什么真?再者,阿欒他不是為了咱們著想么?!?/br>
    她邊勸顧連成,邊給姚星潼使顏色,示意她先溜走避避火氣。

    姚星潼得令,快速收起桌上茶具,夾著托盤開溜。

    顧家人平日不愛真生氣。一旦生氣起來,真的好可怕。

    走出門,依然能聽到顧連成的罵聲:

    “要是真替我著想就該好生在府里呆著!平日惹點小麻煩我也就忍了,竟然攛掇新婿惹皇后!藏都來不及,還給我到處惹事。哼!”

    姚星潼縮起脖子,快走兩步,逃離怒火覆蓋范圍。

    小芮留在房間幫她照看其他長輩的茶水。阿林在涼亭內(nèi)等她,手上端著要給二姑姑送的茶。

    兩人邊往前走,姚星潼邊心有余悸地捂胸。

    阿林不知道方才發(fā)生了什么,好奇問:“姑爺臉色怎么不大好?”

    “沒什么。對了,阿林,家里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兒?”

    阿林歪頭看姚星潼:“姑爺不知道的事兒可多了,不知道要問的是哪一件?”

    “和小姐有關(guān)的。方才我好像聽老爺叫小姐逆子,是不是我聽錯了?”

    “沒聽錯。因為小姐的性子有時與男子一般,老爺氣極了便會口胡?!卑⒘诛@然已經(jīng)見慣不怪。

    姚星潼恍然大悟,“那你再同我講講小姐罷。”

    “小姐脾氣暴,嘴上不饒人,但心地是極好的。她與老爺經(jīng)常吵架,這一點,姑爺再過些時日便清楚了。記得小姐剛十歲時,跟老爺吵了一大架,那幾天整個郡府都不敢大聲喘氣。聽季婆說,好像是因為老爺不想讓小姐習(xí)武,要送小姐學(xué)琴棋書畫,還有繡花兒??尚〗悴宦牐且?xí)武,被老爺罰跪了整整一夜呢?!奔酒牛闶钱?dāng)日領(lǐng)姚星潼入府的老婦。

    平日老爺夫人把顧欒當(dāng)手心里的夜明珠一般寵,發(fā)起火來也夠狠。顧欒又不是皮糙rou厚的男人,居然也能施罰跪的懲罰。

    她之前在家中如履薄冰,但承受的是心理上的壓力,倒沒被人這么體罰過。

    “真跪了一夜?”

    “那是當(dāng)然。看小姐的脾氣就知道了,她才不是那種會向別人低頭的,硬是跪了一整夜,第二天起來路都走不利索?!?/br>
    姚星潼咋舌。這確實像是顧欒能干出來的事兒。

    “那最后是小姐贏了?老爺這么心疼小姐,罰也罰過了,想必是要遂了她的心愿吧。”

    “贏是贏了,但也不算贏,兩人各退一步吧。老爺同意不再干涉小姐習(xí)武,但是不會給她請老師,同時女紅、書畫什么的也不能落下。所以姑爺見到的小姐的功夫,都是小姐自己對著兵書摸索出來的呢?!?/br>
    姚星潼自然聯(lián)想到顧欒上次懲治登徒子的身手。她不懂武術(shù),但跟夫子讀過一些,能看出顧欒的路子不甚正統(tǒng),頗有些野勁兒在其中。她一直以為是有老師悉心教導(dǎo),沒想到顧欒是自學(xué)成才。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罷了。

    “原來如此。今日,你在府中可見過小姐?”

    阿林想了會兒,“沒有。”

    “你可知小姐平日喜歡到什么地方去?”

    “小姐不愛出府。除了每月固定有十天半月出門跟其他小姐夫人學(xué)繡花兒,有時會去戲樓聽聽曲兒,順著街道回來時,順便當(dāng)當(dāng)治安衙役。剩下的時間,都在府里呆著呢?!?/br>
    昨日大婚,定不會今日就去學(xué)繡花兒、聽曲兒。這下,姚星潼對顧欒的行蹤更是沒有頭緒。

    不過不消姚星潼擔(dān)心,午時,顧欒自己回來了?;榍芭⒅念^發(fā)在腦后盤成一朵朝天髻,一支金釵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夭逯?,去了些浮躁,多了幾分成熟?/br>
    姚星潼端來一直在灶上溫著的姜湯,要顧欒先喝下去去寒氣。

    結(jié)果被孔護(hù)院半路截胡。

    “小姐,老爺叫你現(xiàn)在過去。”

    顧欒聽了,頓一頓腳,臉上隨即現(xiàn)出怒色。她猛地一甩袖子,風(fēng)風(fēng)火火朝北房去,直接無視了幾丈外從廚房端來姜湯的姚星潼。

    她腿長,走的快,姚星潼在后面一溜小跑,才能勉強(qiáng)跟上。

    顧欒進(jìn)了顧連成的書房,隨手關(guān)上了門。父女講話,姚星潼不便打擾,在門外端著姜湯等她出來。

    門內(nèi)先是低聲說了什么,而后突然一句爆喝。

    顧連成:“你能不能把你自己當(dāng)成一個新婦!不在家給各位長輩敬茶,跑出去瞎轉(zhuǎn)悠!”

    接著是一道清亮的年輕聲音:“敬茶本就只需贅婿來做,與我無關(guān)!我不出門,但來受你這窩囊氣!有什么事兒不是我跟姚桉擔(dān)著?你就是狗咬呂洞賓!想跟龍椅上孫子跪下!”

    “你!你竟敢這么跟我說話!你是想氣死我!早知如此,當(dāng)初就該直接把你送進(jìn)宮去!”

    年輕聲音不甘示弱:“你倒是送??!你要是把罵我的能耐拿到那誰面前,我還用得著——”

    “老爺!阿欒!吵架歸吵架,怎地不知注意言辭?”高氏在兩人中間拉架。

    “婦人不懂其中利害,就可勁兒慣著他罷!哼!”

    之后兩人的聲音漸漸小下去。姚星潼后知后覺自己是在偷聽,趕緊端姜湯回東房。

    原來郡守老爺還動過把顧欒送進(jìn)宮里當(dāng)妃子的念頭。

    恐是之后皇上生出嫌隙,這個想法才被迫中斷。若是真進(jìn)了宮,憑顧欒的長相氣質(zhì),殺伐果斷的性格,哪個狐貍精敢在她眼皮子底下作妖,妥妥的后宮之主。

    姚星潼還覺得這對父女吵架頗有意思,瞧把顧欒氣的,聲音都?xì)獯至恕?/br>
    ***

    姚星潼在東房左室等了不一會兒,顧欒徑直進(jìn)來坐下,滿臉怒意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