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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可忍孰不可忍。 林薄臉色有些難看,“鳶鳶,別使小性子了,我聽說你回來了,專門從外地趕回來,好幾天沒合眼,一下飛機(jī)就過來看你了……” “還噴個(gè)香水?!?/br> 樂萌在旁邊補(bǔ)了一句。 林薄臉色一僵,無視了她的話,看著漫不經(jīng)心逗狗的顧鳶,還想繼續(xù)說什么。 此時(shí),一扇門打開了。 少年穿著睡衣,從房間里走了出來,衣領(lǐng)有些散亂,白皙的脖頸上還殘留著青紫的掐痕,不過,不知情的人看來,顯得有些曖昧。 林薄說不下去了。 客廳之中陷入一片寂靜。 “jiejie?” 少年的聲音清朗悅耳,還帶著些許道不明的啞意,打破了平靜。 林薄好似明白了什么。 他終于克制不住怒火,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指著池郁,“顧鳶!我為你四年未娶,為你夜不能寐,你就是這么對我的?!” 顧鳶被他給整笑了。 她拍了拍手,樂萌往茶幾上丟了幾張照片,全是林薄和另一個(gè)與顧鳶有幾分像的女子的曖昧場景。 顧鳶簡直要給林大公子鼓掌,“你夜不能寐,睡我堂妹,睡了四年,還沒有娶,你可以??!” 林薄的臉色霎時(shí)就變了。 “都是誤會(huì)!” 他急忙解釋道:“鳶鳶,我和顧情之間的關(guān)系不是你想的那樣,一切都是誤會(huì),我只拿她當(dāng)meimei……” 顧鳶兀自執(zhí)杯品茶。 池郁的神色似乎有些茫然,“這位少爺,我和jiejie之間的關(guān)系不是你想的那樣,一切都是誤會(huì)……” 林?。骸啊?/br> 這臺詞怎么這么耳熟? 顧鳶喝茶的動(dòng)作一頓。 夏天到了?蓮花開了?她怎么感覺自己聞到了一股蓮味兒? -- 作者有話說: 鴨頭,我要狠狠地把你拌了!hhh狗頭.jpg 第7章 掌控我,抱緊我 “我們什么關(guān)系?” 顧鳶微微挑眉,看向池郁,早不醒晚不醒,偏偏這個(gè)時(shí)候醒。 他來得還真是時(shí)候。 池郁眸光澄澈無辜,注意到她曖昧的目光,臉色微紅低下了頭,白皙的脖子隱約露出青紫的痕跡。 顧鳶:“……” 好家伙,此時(shí)無聲勝有聲啊。 林薄已然黑了臉。 他的垂在身側(cè)的手已經(jīng)青筋暴起,忍無可忍地放狠話,“顧鳶!我對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你想和顧家抗衡,少不了林家的助力,得罪我對你沒好處,孰輕孰重,你自己掂量吧!” 樂萌白眼,一臉震驚,“哇塞,我見到活得普信男了!” 林薄,“你!” “鴨頭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鳖欨S揉了揉身邊大狼狗的頭。 這只德牧就叫“鴨頭”。 鴨頭十分配合地打了個(gè)噴嚏,它那靈敏的鼻子,仿佛聞到了難以忍受的垃圾味兒,并對林薄呲牙。 “汪汪汪!” 于是顧鳶對樂萌開口,“樂樂,鴨頭實(shí)在是忍耐不了了,你去把空氣凈化器開一下吧。” “好嘞~” 樂萌笑嘻嘻地點(diǎn)頭。 林薄氣得差點(diǎn)心梗,丟下一句“你好自為之”,就離開了客廳。 剎那間,空氣清醒,百花齊放,客廳中充斥著快活的氣息。 池郁看著他的背影。 漆黑的眸中,暗潮洶涌,仿佛一片深不見底的無間煉獄,纏繞著殺伐與血?dú)猓軐⑷私g殺殆盡。 “池郁。” 顧鳶的聲音響起。 池郁回眸看向她,眼中陰霾瞬間退散,眸光澄澈如清泉,唇邊揚(yáng)起清雋美好的笑,“jiejie?!?/br> 少年的聲音溫軟乖巧。 一聲“jiejie”能叫酥人心。 他就這樣笑著看她。 眼中滿滿都是她的倒影。 仿佛眼里只有她。 顧鳶有一瞬間晃了眼,險(xiǎn)些色令智昏,忽而明白了,所謂的“引人犯罪”是什么樣子。 就是池郁現(xiàn)在這樣兒。 讓人恨不得解開他的睡衣…… “過來。” 顧鳶慵懶地靠在沙發(fā)上,伸手拍了拍身側(cè)的沙發(fā)坐墊,輕挑隨意的語氣,有種說不出的曖昧。 池郁微微一頓。 他向她走了過來。 “汪汪汪!” 就在這個(gè)時(shí)候,在顧鳶身邊溫順不已的鴨頭,突然站了起來,像是察覺到了什么危險(xiǎn),下意識護(hù)主,警惕地看著池郁,露出猙獰的獠牙。 池郁瞥了它一眼。 鴨頭身上的毛直豎,叫的越發(fā)兇狠,如臨大敵一般。 顧鳶疑惑地抬眸看著他。 池郁后退一步,有些膽怯地看著她,“jiejie?我是不是惹到它了?” “乖,鴨頭別鬧。” 顧鳶摸了摸鴨頭的頭,它身上暴躁的氣息被她安撫下來了,蹭了蹭她的手,輕輕嗚咽了幾聲。 “帶鴨頭去訓(xùn)練場吧?!?/br> 顧鳶開口道,管家很快便將它牽走了,它雖然乖乖離開,可還是不忘回頭用警惕的目光看著池郁。 “愣著做什么?” 顧鳶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他。 池郁走了過來,乖乖坐在她身側(cè),微垂的長睫輕輕地顫,依稀可以看出幾分緊張,真是溫順清純極了。 顧鳶突然伸手?jǐn)堊∷?/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