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欲海yin靡蛇行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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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滅魄谷,地牢。 紫霧靡靡,冷月斜照,醉頹低吟似有若無。 一片朦朧中,幽玄月出現(xiàn),恍若鬼魅,飄來蕩去,漫無目的。 地牢中,越靈汐盤腿打坐,閉眼假寐。 忽地,她的衣裙驀然蕩起一角。 幽玄月已站在她身邊。 二人對視。 越靈汐面無表情:“找我有事?” 看不清動作,只能看到,幽玄月已蕩至墻角,倚靠著墻角坐下了,身姿慵懶,柔弱無骨。 “我有個問題.......想請教你.....”幽玄月道。 越靈汐眉毛微挑,“你?你這是怎么了?十六年未見,你怎么不像你了?!?/br> “哦?越靈汐,你且說說,哪里不像我了?” 幽玄月死寂的眼中燃起了以詭異作燃料的火焰。 “你更空虛了....更寂寞了,更....”越靈汐止住,“你,心里有別的事。” “哈哈哈哈....不愧是越靈汐,少年的時候,我就始終不能理解,你是怎么能做到欺騙,將那些任務(wù)中的男人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個個為你要死要活.....”幽玄月幽幽道。 越靈汐自嘲一笑,嘴角輕扯,“這種事還提它作甚,辜負(fù)青春,虛負(fù)青春,呵.....” “但我好奇的是,也是我想問但從未問過的,你是如何做到....” 幽玄月皺著眉頭,在竭盡他的腦力想出詞匯,“你是如何做到擁有‘情感’的呢?” “怎么,你沒有?我看你對幽冥霧的怨恨,就是一種情感。”越靈汐諷刺道,“我們都有的情感?!?/br> 幽玄月?lián)u搖頭,“不是這樣,你去騙那些男人,一定會動用情感,哪怕是裝的?!?/br> 越靈汐嘆了一口氣,月光灑在她空靈的側(cè)顏上,不知讓她憶起了誰。 “情感收放自如,也未必是好事....哪怕是裝的,也會投入。” “這就是我想問的了!”幽玄月喜道。 越靈汐知道他想問什么,便反問他了,“幽玄月,這么多年過去,你可有心儀之人了?” 在越靈汐的印象里,少年時期的幽玄月鬼氣陰森,莫說同齡少女,同齡少年都不怎么跟他打交道。 他只有日日面對幽冥霧和幽驚雷。 “你做了摩薩教祭司后,可以說是為所欲為了,怎么,沒有相中哪個教內(nèi)女子嗎?” 越靈汐淡淡道。 “呵呵呵呵,你莫要拿話試我,我對你們的情愛根本不感興趣?!庇男吕淅涞?。 “那你到底想說什么?”越靈汐道。 “我想問的問題已經(jīng)有答案了.....” 眼前一閃,幽玄月已經(jīng)飄出鐵牢籠外了。 “等等,幽玄月,關(guān)了我這么久,這可是你第一次過來看我。你我并無仇怨,不如放我走?”越靈汐沖到鐵門前,喊道。 幽玄月鬼魅慵懶的聲音裊裊傳來。 “我也想放你走,可這世上,只有你才能為我解惑,所以,越靈汐,你還是留在滅魄谷里陪我吧.....” 越靈汐暗罵一聲,又嘆了一口氣,“我的湘靈,何時才能再見到你......” ........... 飄蕩著,一路回了臥房。 床幔浮動,暗香彌漫,倩影微現(xiàn)。 幽玄月伸手拂開薄紗輕幔,眼前曼妙性感香艷的女子,正是荊姣云。 她的身體被粗繩捆綁著,一圈一圈,勾勒起身體的曲線,將那對渾圓的rufang露出,粗繩更是緊緊綁住了那緊實的大腿,她的四肢綁在了后邊,整個人以一個極其性感詭異的姿勢被吊起。 野性清秀的容顏再無生命鮮活,只有麻木。 細(xì)長鋒利的眉眼再無力量攻擊,只有空洞。 “主人......”荊姣云道。 “我的寶貝妙兒人,怎么樣,喜不喜歡我這樣對你....” 幽玄月跪在床上,伸出舌頭輕輕舔舐荊姣云的耳垂,兩只手輕輕撫弄著荊姣云的身體,勾勒著她的曲線。 “喜歡.....”荊姣云道。 “哎,每次你總是這樣,總是順著我,我都不知道你是真喜歡,還是假喜歡...” 幽玄月假裝嘆了一口氣。 荊姣云沒反應(yīng)了,她在“思索”,接下來該怎么回答。 “哎.....你不是你了,可你還是你,云兒啊.....” 幽玄月為荊姣云解開繩子的束縛,她膚色青白,哪怕被吊了一天,也看不出勒痕。 “主人....”荊姣云赤身裸體,仰面躺在了床上。 幽玄月伏在她胸前,兩只手握住荊姣云的玉乳,貪婪地揉捏著,復(fù)又伸出舌頭,允吸著,“啊....姣云....好美味....” 幽玄月施了蠱,讓荊姣云的rufang可以產(chǎn)出奶水。 而在這個過程中,荊姣云也因為身體的反應(yīng),發(fā)出微弱的呻吟。 也就是這呻吟,讓幽玄月愈發(fā)不能自拔。 他挪開一只手,沿著荊姣云的小腹往下,探入她的玉門,玉門已濕潤,幽玄月用中指和無名指伸入里道。 幽玄月指甲長,所以每次伸進(jìn)去,他都用指甲沿著荊姣云的內(nèi)壁刮擦。 幽玄月沒有留意手上力氣,反正荊姣云是藥人,身體壞了能自動修復(fù)。 或者,他有時會為她上藥。 “啊......”荊姣云輕輕仰起了脖頸,兩只手捏起了床單,兩只腳微微弓起。 看到荊姣云的反應(yīng),幽玄月嘿嘿一笑,他伸出手,將手指插入荊姣云的咽喉,以抽插姿態(tài)動作。 “嘔.....”荊姣云發(fā)出這種聲音。 拿出手指,幽玄月又貪婪地揉捏著荊姣云的玉乳,就在這香艷yin靡的一幕中,群蛇爬滿了床.... “姣云,我要進(jìn)去了.....” 幽玄月還是保持著伏在荊姣云上方的姿態(tài),他用兩只腿打開荊姣云的腿,那玉門處大開.... 伏下身子,緩緩下壓...... 在隱秘又幽秘的光景,隱約可見一條黑蛇沿著玉門鉆入...... “啊~”幽玄月發(fā)出一聲滿意地喟嘆。 荊姣云的呻吟變得更嫵媚,更嬌媚,更大聲了。 幽玄月挺著腰,做著抽插運動,像他真的有陽具那樣。 “啊......啊.....啊.....”荊姣云叫著。 手勁加重,力氣之大將兩只玉乳捏得看起來像變作了四個,幽玄月沉腰,加大力度,加快動作。 在黑袍的掩蓋下,隱約可見荊姣云玉門處露出的一截蛇尾,以極快的速度抖動著。 “啊啊啊——”荊姣云伸著脖頸,頭往后仰,似乎是受不了這樣的刺激。 幽玄月一把按住她掙扎的雙手,“云兒,別跑,這不是很爽嘛.....” 變成藥人的荊姣云或許可以感受到爽,但她的身體本能,始終是排斥那滑膩的蛇身。 動作再次加快,荊姣云已經(jīng)叫不出聲,脖頸的青筋猙獰著,眼睛翻成了白眼。 她高潮了。 身體一陣顫抖,痙攣。 可沒等她休息后,幽玄月?lián)破鹚\浀纳眢w,使她跪在床上,背對著他,他的前胸貼著她的后背。 蛇始終沒出來,這次,它又開始鉆動并抖動了..... 一手捏著大乳,另一手捏住了荊姣云的脖頸。 “呃......”荊姣云慢慢不能喘息了。 幽玄月笑著,掐著的手開始漸漸發(fā)力。 力氣越來越大,荊姣云額頭上青筋暴起,她開始用空著的兩手掰開幽玄月的鉗制,但另有一條蛇,蜿蜒著爬上她的身體,將她的兩只手腕束縛在了一起,絲毫不能動彈。 “云兒啊,爽不爽.......” “......爽........” 幽玄月再一次加快了挺身的力度,在窒息與情欲的雙重刺激下,荊姣云白眼翻了許久才緩過來。 這次,幽玄月又使其跪在床上,他拽住荊姣云的兩只手腕,以后入式的姿勢再次抽插起來。 “呃.....”幽玄月滿意嘆道。 這后入式更能給他一種征服的欲望。 片刻鐘后,荊姣云又高潮了。 幽玄月又將她撈起,兩人面對面盤腿而坐,這個姿勢,進(jìn)的深,那條蛇,似乎全鉆進(jìn)了荊姣云的玉門。 “啊啊啊啊啊....呃.....”荊姣云叫著,不知是疼還是爽。 “怎么了,云兒,不舒服嗎?” 荊姣云張了張嘴巴,沒有說話。 幽玄月假裝關(guān)心,憑空變出一瓶藥,將那藥對著荊姣云的嘴灌了下去。 是催情藥。 這下,荊姣云的身體變成又燙又熱,底下那處也絞緊了。 “啊...云兒,你好棒.....”幽玄月的聲音也魅惑了起來。 他的動作兇狠又迅速,狠狠干,猛猛干,恨不得將荊姣云cao死。 或者,死在她身上。 “啊啊啊,主人.....” 疼也好,爽也好,荊姣云都無法說出,幽玄月問什么,她回答什么,不會有自主意識開口說話。 “姣云,跟我一起吧......” “好的,主人.....” 荊姣云又高潮了,但幽玄月沒高潮,他很難高潮,次次都要一整夜,不知疲倦,沒有盡頭,直到荊姣云的身體被他玩廢,他才會高潮。 一整夜結(jié)束了,荊姣云昏過去了,玉門那處裂開了大縫,流淌出暗紅色的血液。 幽玄月也高潮了,他擁著荊姣云伏倒,與她接吻。 “姣云...云兒....你是我的......我的.....” 一陣恍惚.... .......... 幽玄月的童年記憶有很多,比如垃圾堆,臭魚,爛蝦,以及每個見了他都拿他當(dāng)空氣,對他不屑一顧的人。 后來被賣給蠱師,便是苦痛的開始,他又天生忍耐力極強(qiáng),痛感遲緩,于是便被當(dāng)成蠱器之皿。 人們開始注意到他,不過,是他的工具屬性。 再后來,幽冥霧找到他,他一開始以為幽冥霧是真的要收他為徒,但在敏銳發(fā)現(xiàn)幽冥霧和幽驚雷對他的排擠后,他便失望了,微微失望,并未太計較,因為他又發(fā)現(xiàn)自己對練蠱很感興趣。 他能做到一天一夜不合眼,只為鉆研蠱術(shù),也能做到不斷改進(jìn)蠱術(shù),只為了在人身上試驗時,能聽到那人更凄慘尖利的嗷叫。 這種聲音,他很愛聽,像樂章。 他曾偷偷聽過越靈汐用歌聲和樂曲聲取悅幽冥霧,但在他看來,那種樂聲根本沒什么好聽的。 反而是人的叫聲,能讓他興奮。 隨著年歲漸長,幽冥霧對他的忽視與虐待加重,幽驚雷更是整日整日笑他“殘廢”。 饒是天生情感淡漠,他也無法再忍了。 不知什么時候,他會發(fā)現(xiàn)越靈汐總是呆在他的視線范圍里。 師父的女人,為何要跟著她? 只一念,天生聰慧的幽玄月就猜出了答案。 但他懶得多管。 某次,修煉蠱術(shù),這蠱術(shù)是“萬劫不復(fù)”蠱,摩薩教中還沒有人練出來過,他卻想要試試。 一是因為,他天生熱愛探究探索,二是因為,若掌握了這個蠱.... 這次,練蠱中途,他走火入魔,七竅流血,是越靈汐及時出現(xiàn),救了他。 她面對他,總是一副冷淡又看透的樣子。 幽玄月也能感覺出,她在幽冥霧面前的諂媚討好,也只是偽裝...... 或許,只是需要一個機(jī)會。 終是二人漸漸熟識,也形成了默契。 他們,都在等一個機(jī)會。 幽驚雷因任務(wù)離谷,越靈汐向幽冥霧獻(xiàn)身,他在暗中窺探。 蠱引和蠱一起發(fā)效,越靈汐出手摘心,幽冥霧成為死人。 越靈汐解脫了,自由了,離開了。 他呢? 他對越靈汐的自由不感興趣,只是感到積壓在心頭來的多年怨恨,終是抵消了。 至于幽驚雷,讓他活著,活著才能當(dāng)玩具。 坐上了祭司寶座,幽玄月從此獲得了至高的權(quán)力。 原來,百越國的每任國王都是傀儡,是通過祭司來任命的。 但幽玄月對權(quán)力也不怎么感興趣,隨便任命便好了。 成為大祭司時,他才只有十三歲。 很多事都不用說,位置本身就可讓人自動掌握。 一切照舊,幽冥霧當(dāng)祭司時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可有時,他也會問自己,真的想過做祭司嗎? 答案是沒有,他只是想殺了幽冥霧,折磨幽驚雷,如此而已。 其他的,從沒想過,成為祭司不過是更方便鉆研蠱術(shù)了,更方便拿人做試驗了。 當(dāng)然還有一個最最最最最明顯的變化,此前他總是遠(yuǎn)離人群,別人總是像看垃圾或像看鬼一樣看他,那眼神讓他很不爽,很無奈,但成了祭司后,別人看他,便多了畏懼。 有畏懼便不會有鄙夷,有畏懼,方可使人聽話。 他認(rèn)為人之所以愛生事端,無法掌控,就在于人不會聽話,但人偶是聽話的。 殺掉幽冥霧時,他得到了幽冥霧以摩薩神為名義的詛咒。 “我以摩薩神的名義詛咒你,詛咒你也會死在心愛的人手上....” 真是可笑,心愛的人?幽玄月心想,他此生也不會遇到什么所謂心愛的人... 像幽冥霧那樣,像越靈汐那樣,為了虛無縹緲的情感,為了無聊粗俗的rou體欲望... 他見過幽冥霧和越靈汐交媾,讓他感覺就像一只公狗在強(qiáng)jian另一只母狗。 他沒有這種欲望,哪怕他生而殘缺,沒有就是沒有。 就這樣過了十六年,幽驚雷找上了門。 摩薩教的所有人,早就成了他的傀儡。就在幽驚雷自以為是,提前私下聯(lián)系長老時,幽玄月就知道了。 他很好奇,追殺了幽驚雷十六年,不僅被他躲了十六年,還能讓他把越靈汐抓回來。 其實,他很想再看看越靈汐。 于是,幽驚雷就自以為是地來了滅魄谷。 十六年了,越靈汐依舊保持著昔日的容顏,真讓人懷念。 剛好最近練了尸蠱,就拿幽驚雷試試。 不想殺越靈汐,那便將她關(guān)著吧。 一切都處理好,簡簡單單。 但他心中那股無聊的空虛之感越發(fā)強(qiáng)烈......... 整日呆在教內(nèi)無所事事,不如出谷找些樂子,尋些好胚胎,拿來練蠱,不僅練蠱,玩些別的也不是不可以。 雖然他很少出谷,很少接觸外界,但偶爾一次,未嘗不可。 其實,幽玄月騙過了自己,他心里還期盼著,此次的出谷之行能尋找到那樣的人... 哪樣的人? 是幽冥霧所說的心愛之人嗎? 不是。 那是哪樣? 幽玄月無法回答。 還是穿著黑袍,連衣服都沒換,出了谷,游蕩在百越境內(nèi),他不去城區(qū),以免惹人注目。 但有時在野外,一些小孩子看到他,很快就會嚇哭,小孩子旁邊的大人會趕緊把小孩拽到一旁。 呵。 幽玄月冷笑一聲。 他戴上了兜帽,還蒙上了面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