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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間嫁娶習(xí)俗,婚前男女雙方是要知道對方生辰八字的, 他已經(jīng)知道了她的, 所以他將自己的也偷偷暗示給了她,只希望她能夠懂得。 可是她似乎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 也沒有將那手鐲放在心上, 要不然怎么會不知今日是什么日子? 傅長燁無奈笑笑, 又看了那光潔如玉的手臂一眼, 她微翹著小指, 展臂的姿態(tài)猶如水中探出的芙蓉花,柔軟且細(xì)長。 一滴水從山洞頂上落下,不偏不倚正砸在她鼻梁上,且又因剛剛誤使衣服下水, 使得她懊惱地連拍了幾下水面,瞬間擊起無數(shù)水花。她秀雅的容顏被水花包圍著,似不服輸般下頷微揚(yáng),越發(fā)顯得她俏皮可愛。 傅長燁不肖多想,隨手脫下身上披風(fēng),輕飄飄將它掛在了山洞前的山石上,而后轉(zhuǎn)身一壁喝酒,一壁慢慢踱步進(jìn)了廂房。 廂房掩映在一片開得正燦爛的報(bào)春花后,人入其中,猶進(jìn)花房,微風(fēng)拂過,傅長燁懶懶在軟榻上躺下。 春心蕩漾。 溫泉中,濕了衣服的愉景困窘得憋到臉頰通紅。傅長燁的性子她是知曉的,他眼底容不得沙子,生平最恨人欺騙他,若是被他知曉她壓根沒來月事,這不過是她騙他,敷衍搪塞他的借口,愉景想他一定會恨得直接關(guān)她禁閉,哪里都不許她去,更別提進(jìn)秘閣。 時間線被拉長,日光漸斜。 愉景左右為難,可她知曉她也不能一直在水中待著,她想了想,在心底做了最壞的打算,若是被他發(fā)現(xiàn),她就二話不說,直接上去.吻他,將他所有的問話,都壓回肚子里去.直吻到他身軟,心軟. 愉景咬牙起身,穿上濕衣服,小心翼翼從山洞中出來,涼風(fēng)吹得她瞬間打了個激靈,她眼皮輕跳兩下,一眼瞥見了傅長燁故意落在山石上的他的披風(fēng),不遠(yuǎn)處歪七扭八地臥著一只空酒壺,壺口垂了一小灘酒水,遠(yuǎn)遠(yuǎn)地散著香醇的酒香。 這是喝醉了? 愉景遲疑著將衣服撿起,身上覺著涼便順手披上,男人衣衫寬大,將她整個人都包了進(jìn)去,她縮在其中,莫名想起了他擁著她,將她攏在懷里的情形,他很喜歡用整個身子罩著她,他手把手教她作畫時,一指一指附和她琴音時,均是如此。 那時候,自己其實(shí)也不厭惡被他抱著,與他親昵的吧? 心不知為何,似被針尖扎了一般,有些細(xì)細(xì)碎碎的疼痛。 愉景擁著他的衣服,在一片心虛中,躡手躡腳進(jìn)了廂房。 榻上原本睜著眼睛暗自想心事的人,聽著女子輕柔的腳步聲,微微側(cè)了側(cè)身子,面向墻壁,以背對她,并故意拉出了綿長的呼吸聲。 愉景看他正在熟睡,原本懸著的心一點(diǎn)點(diǎn)回落。 床榻邊極顯眼的地方,整齊疊放著一摞女子衣物,顏色鮮艷,質(zhì)地柔軟,很顯然是他提前備下的。 原來今日并非是他心血來潮之舉,愉景怔了怔,有些意外。她悄悄伸手將衣服取過在自己身上比劃兩下,正正好是她的尺碼。 他有心了。 愉景抿唇看了他一眼,他斜臥著,肩膀和手臂均露在被子之外,愉景上前俯身輕輕地拉過被褥,替他將被子蓋好。 床榻上,傅長燁的眉心微不可察地動了動,嘴角勾起一絲弧度,幾乎是下意識地,伸手反握住了她纖細(xì)的手腕。 傅長燁與愉景均是一怔。 他拉她,純碎是因?yàn)樯眢w習(xí)慣性使然。 她被他拉,因?yàn)樾奶?,卻是被嚇得頓有魂飛魄散之感。 愉景緊張得身子打了個冷顫,傅長燁感覺到手心之人的畏懼,心頓時像被撕開了一道口子。 她怕他! 下意識里,是疏離他的! 傅長燁只覺心口似被人狠狠砸了一番,讓他一時難以呼吸,有那么一瞬間,他很生氣,憤怒排江倒海般,他很想起身問問她,為什么她那么粗心看不出來他已經(jīng)喜歡上她了?為什么感覺不到他的好?為什么不能發(fā)現(xiàn)今日是他的生辰日? 若是她用心,他的一切,她怎么會不知曉。 但是,誰讓他先愛上她了呢? “陛下?!庇渚靶÷曉囂剑暰€微顫,透著惶恐。 “噓.”傅長燁低應(yīng)一聲,雖心底失落,但終究不想遷怒于她。 自己挖的坑,自己填。 自己的妻,自己慢慢追。 “過來.”傅長燁低沉著聲音,假裝醉酒,身子往軟榻里側(cè)挪了挪,一手又拍了拍身側(cè),迷糊不清對愉景說道,“小景,我的夫人.” “來,陪我一起睡覺。” “小景,你可知道,我有多喜歡你,可我是男人,是君王,我怎么好意思承認(rèn).” “小景,你不要瞧著我兇,但是你看看,我也只對你兇,你看我對其他哪個女子兇過,與那個什么你的jiejie們,那叫客套,叫敷衍,叫疏離.” “小景啊,打是親,罵是愛.” “小景,錯過了我,你到哪里找像我這么愛你的男人.” “來,乖,叫一聲夫君,你不知道我有多歡喜。” “快快快,快到我懷里來.” 床榻上的人許是因?yàn)楹攘司?,又泡了溫泉的緣故,臉頰通紅,猶在喃喃低語,愉景卻是聽了一頭的懵? 他這是做什么? 酒后吐真言? 真情告白? 愉景還在詫異遲疑,可拉著自己手臂的人卻似輕車熟路一般,不容她反應(yīng),便將她拉到了床榻上,愉景想要掙脫,卻不及他手大胳膊長,她連反抗都沒機(jī)會,便被兩條精瘦有力的胳膊給禁錮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