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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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辭年不知道自己是抱著多大的決心才能說出這種話,話音落下的瞬間,他難堪的將頭埋進(jìn)陸逢頸窩,纖瘦的后背與脆弱的脖頸則毫無保留的向他展開。 如果此刻想要攻擊他,一擊致命想來也沒什么問題。 陸逢動作輕柔的撫摸著他后背,像是在安慰,可輕飄飄的力道,也像是在打量要從哪里下手合適。 沈辭年輕輕顫抖著,陸逢能感覺到,有什么液體一滴一滴砸在頸窩,最終洇濕了一小片。 沈辭年哭了。 他的沈執(zhí)行官,他捧在手心七年的伴侶在哭。 陸逢有一瞬間頭皮發(fā)麻,他心中所有情緒都在瞬間凝滯,只余下一個本能,想要安慰他的年年。 可他張了張嘴,卻沒發(fā)出任何聲音,他僵硬的輕撫著沈辭年的頭發(fā),原本的負(fù)面情緒又慢慢的復(fù)蘇。 沈辭年總是這樣,這樣可恨。 輕而易舉的就能奪走他所有心神,擊潰他所有防線,他沒有辦法對這樣脆弱狼狽的沈辭年視而不見。 可分明,沈辭年的難過都是在為了另外一個人。 無論是這該死的碎冰藍(lán)的約定,還是今日的刀槍相向,都是為了另外一個人。 陸逢眼眶發(fā)紅,卻只是緩慢出聲,“好啊,年年想要我怎么安慰你?” 沈辭年依舊將頭死死埋在他頸窩,像個縮頭烏龜,不敢去面對陸逢的任何指責(zé),在聽到陸逢回應(yīng)的瞬間,他眼里閃過一絲欣喜,可隨之,又慢半拍的發(fā)現(xiàn)了陸逢不對勁的語氣。 那并不溫柔,甚至稱得上低沉的語氣,像是夾雜著戲謔與恨意,在看一只早就陷入陷阱的羔羊無望的掙扎。 早該料到的。 極度悲傷絕望之下,沈辭年唇角再次不受控制溢出血跡,血順著他唇角一路蜿蜒而下,墜落在陸逢后頸的位置,他瞳孔暗沉無光,悶悶道:“想要哥哥親親我?!?/br> 沈辭年能想象到陸逢會有什么反應(yīng),也許在心里嘲笑他不要臉,也許會抱著安撫住他的態(tài)度,敷衍的親一下,總之,在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已經(jīng)將自己的尊嚴(yán)踩在了腳下,主動放低身段,給他凌辱,這些年來精心維持的人設(shè)也徹底崩塌。 沒有關(guān)系的。 至少現(xiàn)在,陸逢懷里的還只能是他不是嗎? 陸逢動作極其緩慢,緩慢又輕柔,“只是這樣嗎?” 他似乎是笑了下,隨后抱著沈辭年站起來,大步向著樓上臥室走去,“這可不行,我們沈執(zhí)行官都這么難過了,只是親親哪里夠?” 沈辭年那一下并沒有留情,是完全照著報復(fù)去的,陸逢將他抱起來的時候,能明顯感覺到右邊胳膊的無力與撕裂般的疼痛。 他頓了下,不動聲色的將沈辭年的主要重量放在左胳膊上,以一種抱小孩的姿勢抱著他一路來到臥室,將他放在床上。 往日里總是戴著一副完美假面的沈執(zhí)行官今日難得狼狽,一張瓷白的臉上掛滿了晶瑩的淚,眼尾殷紅,倒是別有一番姿態(tài)。 陸逢單腿跪在沈辭年□□,以一種禁錮的姿態(tài)將他困在自己與床之間,俯身輕輕吻去他臉頰上的淚。 燈光晃眼,沈辭年卻從來不知避諱,仰面向上,依舊直勾勾的盯著陸逢,一雙漆黑的眸子在這種時候倒是顯得格外的乖。 暖陽的氣息不知何時充斥了整個房間,在沈辭年身體慢慢放松下來時,又迎來重重一擊,陸逢壓住他受傷的腿。 他身體瞬間僵直,生理淚水不受控制的自眼尾滑落,而陸逢依舊一副笑著的姿態(tài),無辜的問:“怎么了?” 沈辭年聲音干啞,卻依舊平穩(wěn),“沒事?!?/br> 陸逢卻并沒有放過他的意思,“今天受傷了嗎,怎么坐輪椅回來?” 沈辭年胸口劇烈起伏了下,即便是雙方都心知肚明,卻依舊默契的選擇了粉飾太平,“工作的時候遇到了點(diǎn)小麻煩,傷到了腿?!?/br> 陸逢審視著他一片光滑的雙腿,“傷到了哪里?” 沈辭年聲音平靜,即便此刻傷口處被壓的凹陷下去,也依舊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不重要?!?/br> 往日里連伴侶吃沒吃飯都要關(guān)心的好好先生卻輕飄飄揭過這個話題,俯身與他繼續(xù)親吻。 陸逢生氣的時候總是格外的過分,今天也一樣。 第25章 十歲 陸逢今天格外關(guān)照沈辭年的腿,沈辭年與他糾纏在一起,并不顯露痛色,如往常一般依戀,好似完全沒有脾氣,任由他隨意擺弄。 只除了—— 他今天格外喜歡抱陸逢的肩膀。 他親自捅的口子,自己格外的了解,一模一個準(zhǔn),陸逢痛的額角青筋直跳,卻也沒服輸。 抵死糾纏,伴隨著血腥與愛戀,像是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痛苦,但早已深深入侵對方的生活。 最后還是沈辭年輸了,他一頭銀發(fā)鋪散在身后,眼眸微瞌,唇角殷紅一片,原本修長白皙的身體更是斑駁,印著數(shù)不清的紅印子,像是遭遇了一場酷刑。 當(dāng)然,陸逢也好不到哪去,他翻身躺在沈辭年身邊,肩膀好像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了,眼前陣陣發(fā)黑。 這種狀態(tài)自然不能再按照往常一樣,將昏迷的沈執(zhí)行官抱去浴室洗漱,陸逢緩了緩,從床上爬起來,本來是想幫他簡單擦拭一下的,可他蹲在床邊,看著床上無知無覺昏睡著的人,突然就改變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