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李昭然
書迷正在閱讀:藏心(父女H)、卿卿薄幸、難言之癮、緗帙亂(病嬌)、白桃蘇打、螺旋深井(骨科 校園)原名偽君子哥哥死活不承認(rèn)愛、我家貓貓是邪神、夫人又在裝柔弱、[斗羅同人]從斗羅開始打卡(上)、穿成病嬌相公掌中歡
凌晨,街道上一片寂靜,李正濤裹著不合尺寸的長風(fēng)衣,佝僂著背,躲避一個又一個監(jiān)控,最后走到一個廢棄的樓房前,環(huán)顧四周,確定無人跟著之后才閃身進(jìn)去。 秋風(fēng)凜冽,樓房的門窗都是破的,四處灌風(fēng)而入,屋內(nèi)和屋外一樣,寒冷逼人。 李正濤輕手輕腳進(jìn)來,往屋內(nèi)唯一一塊還算干凈的地方走去,一坐下,就把藏在風(fēng)衣下的東西拿出來。 “拿到了?!?/br> “警察沒發(fā)現(xiàn)吧?” 他點(diǎn)頭,看著燈光下的那一堆,詭異地笑起來。 “幾天之后,呵……” 后來的話,都在風(fēng)中消散。 警局。 從清晨開始,緝毒大隊就是一片熱鬧之狀。 “我還要說多少遍啊,我真是來休假的,你們這什么大案什么逃犯的真和我沒關(guān)系?!?/br> “我真不是來視察工作的,身上沒任務(wù),更何況公安和軍隊向來互不干涉,我就是來找葉檸的?!?/br> 葉檸一進(jìn)來,就聽到了陌生但又熟悉的大嗓門。 “李昭然,我在這呢。” 李昭然聽聲回頭,迅速起身跑到她身邊,拉著她要她幫忙向江濤原解釋,“你快點(diǎn)替我和他解釋一下,我真是來找你的,和其他什么亂七八糟的沒關(guān)系?!?/br> 葉檸將她擋在身后,“江隊,軍隊和公安向來都是各行其是,她這次是休假,知道我在這邊所以過來找我而已?!?/br> “昨天的事是意外,后面的事和她無關(guān),她不會插手?!?/br> “就是就是,”李昭然往后又退了幾步,“我......嗯?!” 肖曄一邊看資料一邊往里走,突然,他的肩膀上多了一份重量。 有人撞進(jìn)了他懷里。 “對不起。” 兩人聲音幾乎同時響起,驚人的“默契”讓雙方都有些愣住。 “不是就不是吧,”江濤原站起來,“既然人都到了,都去會議室,開個小會?!?/br> 葉檸本也打算跟去,走到一半?yún)s被李昭然拉走了。 “開什么會啊,走,你我這么久沒見了,我可得和你敘敘舊?!?/br> 還沒走出警局,兩個人又被突然冒出來的沉柔攔住了。 看到沉柔,葉檸有些驚訝:“你怎么還在這,昨天不是安排人送你回去了嗎?” 沉柔急忙解釋:“我昨天是回去了,但是我想了很久,決定把程城給我留的那部分錢都交出來?!?/br> “我,”她從口袋中拿出銀行卡,結(jié)結(jié)巴巴地解釋著,“我…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自力更生的能力了,雖然賺得不多,但還算得上能養(yǎng)活自己。“ “加上程城給我買的奢侈品,我去二手市場上賣了,這張卡里一共湊夠了三十萬?!?/br> “好,”葉檸恍然大悟,幫她將不遠(yuǎn)處的鄧軍喊過來,“我還有事,你和他走吧,他會安排你見程城的?!?/br> “謝謝?!?/br> 道謝過后,看到葉檸要走,沉柔又喊住她:“那個,我,真的很感謝你,還有那天和你一起的那個女生。” 沉柔有很多話想說,但是她沒文化嘴又笨,只能干巴巴地道謝,內(nèi)心那些復(fù)雜的情緒都憋在心里,一句也說不出。 “我懂,”葉檸溫柔地看著她,笑了,“不用說,我懂?!?/br> “無論怎樣,我都想真心地和你說一句——你的人生才剛剛開始,不要用一生去等待一個人,好不好?” 微風(fēng)吹起沉柔額間的碎發(fā),這次葉檸終于看到了她眼中的堅韌。 “不會的,”沉柔回應(yīng)她,語氣中有她都未曾想到過的堅定,“你不要小看我?!?/br> 從離開那個泥潭開始,她走的每一步,都是為了更加光明的未來。 那一瞬,葉檸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弄錯了什么。 但好在無關(guān)緊要,只要她的人生能夠繼續(xù)向前,那些細(xì)節(jié)不必在意。 “走吧?!?/br> …… 林摯開完會后,出來發(fā)現(xiàn)葉檸和李昭然都不在,大概猜到兩人出去敘舊了,也就沒著急找她們。 結(jié)果到了下班時間,依然沒看見兩個人回來,他才有些著急,剛想打電話找人,結(jié)果手機(jī)就響了起來。 正是消失了一天的葉檸。 摁下接聽鍵,嘈雜的聲音從話筒傳來,他微微一怔,剛想開口說些什么,結(jié)果卻聽見她叫他名字。 “林摯。” “嗯。” “林摯?!?/br> “嗯?!?/br> “林摯,林摯,林摯?!?/br> 她一遍又一遍地叫著他,他不厭其煩地回復(fù)著。 她應(yīng)該是醉了。 要不然怎么會這么可愛? 林摯努力壓制住笑意,假裝平靜地問她:“你在哪里?我過來接你?!?/br> “在哪里,”她小聲嘟囔,拉著身邊的李昭然問,“我們在哪里???” 李昭然也醉了,懷里抱著一個酒瓶,大腦已經(jīng)無法正常運(yùn)轉(zhuǎn),憑借本能去回復(fù)朋友的話:“鹿然酒吧,在鹿然酒吧!” 林摯聽到了回答,在掛斷電話前確定已經(jīng)安撫好葉檸,這才起身準(zhǔn)備去接她。 “林摯,有個東西你看一下?!?/br> 肖曄突然出現(xiàn)在林摯身前,手中還握著一份報告。 林摯轉(zhuǎn)念一想,認(rèn)為自己需要個幫手,于是問他:“著急嗎?” 肖曄不知所以,看他:“?。俊?/br> 看起來應(yīng)該不是緊急的事,林摯從他手里把報告抽出來、放到他的桌上,隨后拉著他一起往外走。 “有件事要麻煩你一下?!?/br> 肖曄一臉迷茫。 等到半小時后,肖曄身上掛住一個人,酒氣和洗發(fā)水香混在一起,往他鼻子里鉆,他后退幾步,身上的人卻好像黏了膠水一般,怎么樣也甩不掉。 “林、摯,”他咬牙切齒地喊人名字,“你就要我?guī)湍氵@個?” 林摯把徹底醉倒的葉檸橫抱起來,一臉坦然:“對啊,把她托付給別人我也不放心,酒店地址我發(fā)你微信上了,你幫忙把她送回去,那邊有人會照顧她的?!?/br> “你...” 肖曄無奈地看著懷里的李昭然,她除了剛才鬧騰了一陣之外,現(xiàn)在已經(jīng)徹底安靜下來,只是依然抱他抱得緊、不肯松開。 “就麻煩你這一次了,”林摯也是無奈之舉,“其他人我真不放心,你有什么忙要幫下次可以直接找我,我一定幫忙?!?/br> 最后只能妥協(xié)。 到路口打車,肖曄不知道李昭然力氣這么大,他再怎么用力都掙不開她,反抗無果,任由她死死抓住、無法逃脫。 算了。 糾纏之中,他已渾身是汗,夜風(fēng)從車窗涌入,給靜坐的他送來幾絲清涼。 “騙子?!?/br> 她好似說了一句,但聲音太小,他不敢確定。 于是他低頭,靠在她身邊問:“什么?” 她猛然抬頭,路燈的光從車窗斜射進(jìn)來,肖曄看清了她眼中的淚水。 與此同時,她還在控訴:“你們都是騙子?!?/br> 沒人教過他,女生哭了要怎么安慰。 他呆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一只手懸浮在她后背之上,想輕拍來安慰但又怕冒犯到她。 “不要哭,好不好?” 淚珠在眼眶打轉(zhuǎn),聽到他溫柔的聲音,李昭然轉(zhuǎn)頭回來,視線和他對上。 他真不會安慰人,說了一句便再沒有下句,像最吝嗇的慈善家,明明身價百億卻只愿捐出一分。 司機(jī)在前排也看不下去了,出聲指責(zé)他:“小伙子,情侶之前鬧矛盾,只哄一句哪夠?。课衣犃硕继婺闩笥盐??!?/br> “不是,”他慌張解釋,“我和她不是……” 話語陡然暫停,李昭然猛地抱住他,以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勢,吻在了他脖子上。 ———————————————————————— 肖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