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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妖他綁定嬌妻系統(tǒng)后 第79節(jié)

    【現(xiàn)在不是玩不玩囚禁play的時候,這個根本就不在你的任務范圍內。】

    【你現(xiàn)在需要考慮的是怎么才能完成“眼紅掐腰摁墻親”。】

    【還有“一擲千金”。】系統(tǒng)補充。

    但系統(tǒng)還是覺得“一擲千金”的任務對于佘年來說多少有些困難了。

    帶著做吧。

    ?!稗魤τH”,爭“擲千金”。

    說到這里,系統(tǒng)就又生氣了。

    【你之前跟禎禎獨處的時候我咆哮成那樣,你為什么不聽我的一鼓作氣完成任務!而非要貼那什么破墻根子睡!】

    【你還單方面地切斷了跟我的聯(lián)系!】

    佘年啞然。

    他也不知道。當時只想遵從本心,司禎靠他太近了,他本能想離遠一點。

    他至今都不知道當時憑空而生的是什么情緒。

    一切都是狐貍本能。

    系統(tǒng)說得對,當時就是完成任務的大好時候。

    可他沒能抓住。

    【你沒有聽系統(tǒng)的話,所以司禎疏遠你!】

    系統(tǒng)嚇唬佘年,希望他認識到自己行為的嚴重性。

    佘年卻把這句話當真了。

    身上的陰郁和不正常的興奮瞬間消散,轉而變成了一種凄慘。

    那種淋雨落水小狗,連一個擋雨屋檐都沒有的,蔫噠噠的可憐感。

    他沉默了一會,然后幾不可見地點點頭。

    第一次不跟系統(tǒng)發(fā)脾氣,也不跟系統(tǒng)嗆聲:“我知道了?!?/br>
    “我會好好完成任務的?!?/br>
    系統(tǒng)撓撓不存在的腦袋。

    艾瑪,宿主突然轉性,搞得它怪不好意的。

    他指點著佘年,把自己的規(guī)劃說出來:【?!稗魤τH”,爭“擲千金”嗷,先沖親親,再沖千金?!?/br>
    接著它一拍腦袋。

    檢測到任務線進行了新的變更。

    【恭喜宿主,完成主線任務二“劍冢尋劍”,主線任務三“新娘的獻祭”開啟,請宿主再接再厲。】

    系統(tǒng)又來火了,咬牙切齒地:【又是!禎禎!完成的!】

    佘年無力反駁。

    甚至生出了淺淡的自卑。

    他的系統(tǒng),他的任務,主線卻需要司禎幫他完成。

    主線任務已經完成了兩個,他連一個小小的支線任務都沒有做完。

    【宿主,收收你的脾氣吧?!?/br>
    【好好完成任務,把任務放在心上,把討好禎禎放在心上?!?/br>
    【禎禎不會喜歡有脾氣的人的?!?/br>
    【一意孤行是不能討好禎禎的?!?/br>
    佘年啞口無言。

    臉上沒有表情,但身上那種落水小狗的蔫巴感更甚。

    好像整個房間里,只有他站的靠門的地方是下了雨的。

    系統(tǒng)嘆息。

    不是很忍心罵了。

    司禎的意識是清醒的,服下丹藥后已經能睜開眼睛了。

    “黏黏呢?”她問。

    佘年往前跨了一步,邁進門檻,抬眼往司禎那里看去。

    是叫他嗎?

    司禎的眼神放在了空蕩蕩的塌上。

    另一邊傳來爪子撓門的聲音。

    是狐貍。

    佘年垂著眼睛,去了隔壁,伸手開門,彎腰把明顯興奮起來的狐貍撈起來。

    狐貍不喜歡佘年,盡管他身上有和他同樣的氣息,似乎也是一個他,但這人依舊很可怕。

    在到了另一間房門口的時候,狐貍后腳一蹬,向床上的司禎縱身躍去。

    佘年看著袖間兩個爪印,手攥緊了。

    而狐貍靠在司禎身邊,就像是有了靠山,得意洋洋沖著佘年揚了揚狐貍的小下巴。

    司禎看著雀躍的狐貍,也不由笑了出來。

    身上的血慢慢止住,力氣逐漸恢復,身體紊亂的靈力也在鐘知齊的幫助下慢慢理順。

    狐貍看到了司禎的傷勢,在床下急的團團轉,一條大尾巴拖在身后,難過地耷拉著,立起來的耳朵都彎彎的。

    司禎受傷,他看起來委屈壞了。

    在得到司禎的允許后,狐貍一躍跳上了床。

    鐘知齊要伸手攔:“莫踩到你了,你重傷未愈……”

    向來喜歡和司禎貼貼的狐貍輕手輕腳,這回連司禎的衣裳都沒碰到。

    然后回頭,沖著鐘知齊齜牙。

    威脅完鐘知齊后,狐貍轉頭看著司禎,獠牙都收了回去,嗅了嗅她身上的血腥味,然后難過地小聲啜泣起來。

    他擔心地看著司禎,然后小心試探著,伸出柔軟的舌尖把她手指上的血跡舔掉。

    司禎莞爾,伸手摸了摸狐貍腦袋:“死不了。”

    下手并不算溫柔,狐貍腦袋頂上的一撮毛都亂糟糟了,但狐貍眼睛里是難得的興奮和快樂。

    一雙狐貍眼睛里像是有星星在閃。

    司禎握劍的手險些被震斷經脈,這是她渾身上下最重的一處傷了。

    但現(xiàn)在手上的疼痛漸消。

    這手……

    司禎看著尾巴尖都快樂到掃上被子的狐貍,挑眉:“你做的?”

    狐貍把頭點地像小雞啄米。

    等表揚的模樣。

    這狐貍腦袋狂點的樣子把司禎點笑了。

    司禎隨手把指尖放在狐貍嘴邊:“真厲害啊?!?/br>
    狐貍又點頭。

    嗯嗯嗯,他真厲害呀!

    鐘知齊現(xiàn)在反應過來狐貍是什么。

    他想起來曾木柔同他說過這狐貍的來歷,但與曾木柔無關的事他一向不放在心上,攔狐貍的時候沒想起來。

    鐘知齊轉頭,意味深長地看了佘年一眼。

    結果收到了警告的眼神。

    和剛才小狐貍對他齜牙都異曲同工之妙。

    鐘知齊笑了笑,并不在意,又扭頭看司禎和狐貍了。

    全場唯一被排除的佘年在一邊看著這溫馨的畫面,陰郁至極。

    身上的低氣壓跟周圍都格格不入。

    本體幼年期的他真的很討厭。

    但能治好司禎的手,也不是全然無用。

    佘年壓下了自己的不快。

    門外突有一聲好聽的獸吟由遠及近,香氣從似有若無變得濃郁,好聽清脆的鈴音陣陣作響。

    合歡宗大長老,京妙儀。

    司禎勉強站了起來,同鐘知齊道別。

    鐘知齊知道她這是要去合歡宗參加下一次分賽。

    于是帶著曾木柔那份囑托:“一路順風。下場大比,切記要小心。”

    司禎點頭:“會的。”

    “感謝閣主多日招待,有機會再回來看你。”

    很隨意的語氣,并沒有把分別當一回事,也不覺得一別就不再見了。

    鐘知齊被她的豁達感染了,心里也輕松了些。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