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精母女年代文生存手札 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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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詩聽完這些話,心里有了計較,看來女兒說的搬家的機(jī)會馬上就要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09-27 14:57:32~2020-09-28 04:10:0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一一 10瓶;棲棲 5瓶;白云飄飄、在水一方、泰夫人有草莓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0章 搬家 中午越靈收工回家的時候, 越詩就告訴了女兒這個好消息,她們或許可以搬到村東頭的衛(wèi)生所里住了, 這樣一來,獨門獨院的,做什么都方便很多。 “mama你太棒了!我正發(fā)愁這件事呢!”越靈興奮地跳起來,她實在受不了現(xiàn)在這個居住條件了。 其他的都能湊合,關(guān)鍵是上廁所和晾曬貼身衣物太不方便了,就小小的一個院子,廁所又是露天的旱廁,只周圍堆砌著低矮的土墻, 每次上廁所都得叫另一個人在外面看著, 昨天晚上下了雨, 糞池的水積攢到快滿溢的狀態(tài),上面腳踩的木板濕透了,腳踩上去直打出溜兒,越靈早上上廁所的時候生怕不小心掉下去。 還有, 院子就那么大點地方,只在屋前拉了一根曬衣服的長繩, 平時曬點外穿的衣服倒罷了, 像內(nèi)衣內(nèi)褲這些貼身穿的,人來人往的誰好意思曬在外面,院里可不止她們五個女知青! “媽, 那咱們什么時候走,今天可以嗎?”越靈迫不及待道。 “你桂花嬸子說她先去問問隊長的意思, 如果事情成了,咱們爭取今天就搬過去?!?/br> “那可真是太好了”,越靈拉著mama的手來回?fù)u晃, 喜悅之情溢于言表。 吃完飯她也沒進(jìn)屋里歇晌,就在院子里坐著等隔壁桂花嬸子的消息,越詩早上睡過回籠覺,這會兒還不困,便陪女兒一起在院子里等人。 好在沒過一會兒,王桂花就興高采烈地進(jìn)了這邊的院門,越靈心里一定,看來事情是成了。 “妹子,隊長說了,以后你就是咱們十柳村的大夫了,你和越靈以后就住在衛(wèi)生所那棟院子里,工分他給你每天記成十分,村里人以后有個頭疼腦熱的,再也不用大老遠(yuǎn)跑到鎮(zhèn)上去,直接到你那找你看病就行了?!?/br> “那,嫂子,我想今天就搬過去,可以嗎?” “當(dāng)然行了,怎么不行,看我!忘了給你說了,隊長帶了幾個人正在那邊給你清理院子呢,那院子空置了好久,里面滿滿的一層灰,得細(xì)細(xì)打掃一遍才能住人!你們先把東西收拾好,我一會兒跟你們娘倆一塊過去,正好幫你們拿些東西,把那邊給你們拾掇利索!” 于是越詩和越靈回屋收拾東西,王桂花也回隔壁給兒媳交待了一聲,今天她大兒媳不上工,專門在家看孩子,所以她才有時間幫著越家母女搬家。 “越靈,你大中午的不睡覺干啥呀?”張曉夢正躺著炕上迷瞪著,越靈在旁邊卷鋪蓋的動靜吵醒了她。 “你卷鋪蓋干啥,阿姨,你們這是?”張曉夢看到越詩也在床頭整理東西,她一骨碌從床上坐起來。 越靈噓的一聲,示意她別把睡著的李月和葉瑩瑩吵醒了,隨即湊近她小聲解釋:“我和我媽要搬到村東頭的衛(wèi)生所住了,收拾好東西就走。” “衛(wèi)生所?”張曉夢不解。 “對,村里前兩年在東頭建了個衛(wèi)生所,但一直沒找到合適的大夫,昨天我媽不是給隔壁桂花嬸子的孫子看了病嘛,桂花嬸子找隊長說了這事兒,隊長就說讓我媽管著村里的衛(wèi)生所,平時給村里人看個頭疼腦熱的,所以就讓我們搬去那邊住。” 張曉夢聽完點點頭,又問:“現(xiàn)在就走嗎?要不要我?guī)兔Γ俊闭f著就要起身穿鞋。 越靈趕緊一把按住她,說道:“沒多少東西,你好好休息吧,下午還要干活呢!有隔壁桂花嬸子幫忙,你就不用cao心了,回頭那邊收拾好了你再過去玩?!?/br> 越詩將零散的東西打包好,也對張曉夢道:“對啊,曉夢,等那邊收拾好了你再過去,下午地里的活不少,你好好休息,我和靈靈就先走了,麻煩你幫著給李月和趙厚他們幾個說一聲,我們也不好悄摸無聲地就走了,等那邊收拾好了,你們再過來玩?!?/br> 張曉夢點頭應(yīng)好,越靈將被褥卷起來,小聲對張曉夢說了聲再見,之后便跟在越詩后面出了門。 外面王桂花已經(jīng)在院里等著了,她將越靈手里的被褥鋪蓋接過來,只讓越靈拿了些水壺臉盆之類的小東西,之后便帶著越詩母女倆往東頭走去。 中午的太陽熱辣辣的,鄉(xiāng)間小路上只有她們?nèi)齻€人,一整天的勞作太累人,基本上家家戶戶都會在晌午歇個午覺,不然一下午都打不起精神來。 走到東頭一處分叉路口,一個裹著頭巾的女人突然從路那邊拐過來,直直撞在王桂花身上,她撞了人也不道歉,反而理直氣壯地指責(zé)王桂花沒長眼睛。 王桂花毫不示弱地罵了回去,兩人吵了好一會兒才分開,像是之前早有過節(jié)一樣。 “那是我大嫂,之前分家的時候鬧得不太愉快”,王桂花在女人走后稍微解釋了一句,越家母女也沒有多問,畢竟是人家的家事。 “那就是衛(wèi)生所的房子,你們看,是不是看著還挺像樣子”,還離得老遠(yuǎn),王桂花便指著路邊的一排房子最中間的那座讓她們看。 越靈看過去,確實和之前住的知青宿舍天差地別,這座房子竟然是村里少有的磚瓦房,里面好像還有一棵大樹,樹枝太長已經(jīng)伸展到了院墻外邊,門是那種厚實的實木門,就是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樣子。 “緊挨著左邊那戶就是江硯家,那孩子是個好性子的人,你們以后就是鄰居了,有什么事需要幫忙的可以找他?!?/br> 原來江硯家在這里,越靈仔細(xì)打量著衛(wèi)生所隔壁的房子,發(fā)現(xiàn)江硯家里的房子居然是這一排房屋里建的最氣派的。 “江硯家的房子倒是建的挺氣派的”,越靈隨口感嘆了一句。 王桂花立馬接話道:“可不是,江硯家的房子可是咱們村建的最氣派的,他媽在他剛出生那會兒跟著遠(yuǎn)方親戚去首都給富貴人家當(dāng)保姆去了,在那賺了一大筆錢,回來后就建了這么敞亮的一座房子,可是把錢掙了。” “那他mama呢?這幾天好像沒怎么見到”,越靈又問道。 王桂花一皺眉,“欸喲,可別提了,他媽去年就喝農(nóng)藥沒了?!?/br> 越靈驚訝地看過來,“喝農(nóng)藥沒了?” 越詩也問了一句:“那江硯現(xiàn)在是跟他爸住在這嗎?他還有其他的兄弟姐妹嗎?” 越詩能看出來女兒對那個叫江硯的男孩有一些好感,于是她主動問起了江硯的情況。 王桂花便跟母女倆解釋:“現(xiàn)在是江硯一個人住在這座房子里,他沒有兄弟姐妹,他爸媽就生了他一個,后面就再沒生養(yǎng)過了?!?/br> 王桂花回想了一下江硯家的事情,繼續(xù)說道:“不過說起來也怪,江硯他爸媽就他這么一個獨生子,卻從小對他拳打腳踢的,江硯小時候險些被他們夫妻倆打死,要不是江硯他媽確實是十月懷胎生下的孩子,我還真懷疑江硯是被抱養(yǎng)來的。明明孩子剛生下來那會兒還好好的,他們夫妻倆嘴里也成天寶貝長寶貝短的,后來就跟失心瘋了一樣,三天兩頭地打孩子,還是往死里打!” “前些年啊,他媽還一直看病吃藥想再生個孩子呢,結(jié)果沒能如愿,本來心情就不好,后來江硯他爸江民安跟村里的趙寡婦有些不清不楚,雖然沒被人抓住什么把柄,但到底有閑話傳出來,江硯他媽鄭小翠跟他鬧了好幾回,后來不知道怎么想的,就在房子里喝農(nóng)藥了,被人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人沒救回來。江民安在鄭小翠死了以后,非說這房子有不干凈的東西,最后就搬了出去,聽說前兩天已經(jīng)跟趙寡婦領(lǐng)證了?!?/br> “哦,對了,還有江民安他媽,江家的老太太,那時候鄭小翠剛死的時候,她還帶著大兒子一家過來鬧了好幾天,非要把江硯家的房子給自己大兒子一家住,后來好像也說是碰見什么東西了,被嚇的不輕,之后就再沒打過這房子的主意了,所以現(xiàn)在就只剩江硯一個人住在這兒?!?/br> 越靈聽她說完,再看那座房子心里就有點古怪了,她平日里最怕這些鬼呀怪呀什么的,而且她自己本身就是重活一世的,難免對那些不可言說的東西有些敬畏之心。 王桂花見越靈像是受了驚嚇,便笑著安慰她:“其實沒什么的,你看江硯在里面住了那么久,也沒見有什么事兒,我看啊,就是江民安心虛,自己心里有鬼,這才在那房子里住不下去的。再說了,這農(nóng)村家家戶戶誰家沒死過人,上個月西頭還有一家老人去世了呢,這種生老病死的事兒,看多了也就那么一回事兒,哪有什么鬼呀神呀的,都是封建迷信罷了。” 這話說得倒有些道理,越詩也拍拍女兒的肩膀,這世上要是真有那么多怨煞鬼怪,那些手上沾了不知多少條人命的后宮妃嬪怕是早就活不成了。 不過這江家的情況也太復(fù)雜了些,江硯那孩子從小受虐待長大,性子真有村里人說的那么純良嗎?越詩心里存疑。 路過江硯家門前的時候,越靈下意識地透過門縫往里面看了一眼,只看到里面好像有一棵棗樹,其他的什么也沒看見,門是微掩著的。 “走吧,進(jìn)去看看”,王桂花抱著母女倆的被褥,用身子把微掩著的門懟開,率先進(jìn)了衛(wèi)生所的大門,越靈忙上前兩步跟上去,一進(jìn)門,就看見江硯手里拿著拔下來的野草,轉(zhuǎn)身微笑地看向她。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09-28 04:10:09~2020-09-28 19:29:5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maymayk 5瓶;星辰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1章 修整新居 越靈一看見江硯那張帥氣逼人的臉, 就忍不住綻開了笑容,其他的顧慮全都拋之腦后。 江硯長大后相貌這般出色, 小時候一定也生得玉雪可愛,他父母竟然能忍心下狠手虐待這樣一個孩子,莫非江硯不是親生的。 不怪越靈多想,也許是前世看的狗血小說,演過的狗血劇情太多,導(dǎo)致她聽到保姆這個詞,腦海里首先浮現(xiàn)的就是偷換孩子這個梗,但剛剛桂花嬸子又說過, 江硯mama是生下孩子之后才去的首都, 而且江硯一直被養(yǎng)在鄉(xiāng)下, 從沒去過首都,這就有點撲朔迷離了。 “越阿姨,越靈,桂花嬸, 你們把東西放到后面屋里去吧,屋里已經(jīng)打掃干凈了”, 江硯本想接過她們幾個手里的東西, 但無奈自己手上沾著泥,只能讓她們先把東西放到后面屋里去。 “行,那我們先去房里放東西, 對了,其他人呢?怎么就你一個?”王桂花問道, 她記得大隊長還叫了幾個人在這里幫忙收拾來著。 江硯:“隊長讓他們幾個去山上砍些木頭來,要給藥房里做一個藥柜子”。 王桂花點頭:“那我們幾個先去房里收拾著,你先忙?!?/br> 越靈拿著東西跟在王桂花身后, 路過江硯的時候,語氣輕柔地對他說了句:“辛苦了”,江硯眉頭一挑,笑著回了一句:“不辛苦,以后就是鄰居了,有什么事要幫忙的喊我一聲就成”。 越靈笑著:“好啊,以后肯定有不少事情要麻煩你”。 人家說不準(zhǔn)就是客氣一下,但越靈卻直接打蛇隨棍上了,一本正經(jīng)地說以后要麻煩人家。 江硯聽完這話卻一下子開懷笑了起來:“小丫頭還真不知道客氣怎么寫??!” “小丫頭?我下個月就要滿十六了,你今年多大???” “那我比你大,我52年的,要不你叫聲哥哥聽聽”,江硯笑著逗她。 越靈瞥他一眼,心里想著,其實jiejie已經(jīng)二十多了了,果真是個弟弟呢!不過只要臉長得好看,哥哥弟弟她都可。 心里再喜歡,面上還是要矜持的,“我叫你一聲哥哥有什么好處嗎?賠本的買賣我可不干!” 江硯指著灶房邊上的大水甕:“你叫我一聲哥哥,我給你打滿一甕水,怎么樣?” 于是越靈聲音清脆地叫了聲江硯哥哥,只要能幫她干活,別說叫哥哥,叫他爸爸都是可以的,她前世在網(wǎng)上沖浪的時候,品牌爸爸,資方爸爸,平臺爸爸叫得可太多了。 江硯倒是被她搞得愣了一下,還真叫啊,不過她看起來可真乖啊,可愛乖巧地讓他想把她圈養(yǎng)起來。 越靈前世雖然沒有談過戀愛,但圈里圈外追她的人不少,所以一個男人對她有沒有意思,她還是能感覺出來的。 她能感覺到,不僅是自己對江硯有想法,江硯對她,似乎也有一些不一樣。 所以現(xiàn)在就是一句老話,有花堪折直須折,看中了,就先下手為強(qiáng)。對她這種眼光挑剔的顏狗來說,江硯這種身高長相處處優(yōu)越的極品,抓住了就不能放手。 跟江硯你來我往了一番后,越靈才有心思好好打量衛(wèi)生所這座院子,這一片的房子的宅基地似乎普遍比西頭大,院子里也更寬敞。 一進(jìn)大門,就是占地極大的庭院,院子左側(cè)有一棵高大的核桃樹,枝繁葉茂的,讓偌大的院子顯得不那么空曠,右邊正對著核桃樹的,是一間灶房,里面的鍋臺已經(jīng)被人擦洗過了,看著挺整潔的。 正中間入目可見一排連著的五個房子,中間是個小堂屋,左右兩邊各有兩個屋子,左邊的兩個房間被用作診室和病房,右邊的兩個房間則是自家住的地方。左邊的房子直接連著隔壁的院墻,右面的房子旁邊有個小過道,直通向房子后院。 后院的面積不大,右側(cè)有一棵已經(jīng)結(jié)了果的柿子樹,剛好跟前院的核桃樹在同一條線上。兩棵樹之間拉了一條曬衣服的麻繩,正值晌午,樹上蟬鳴聲一陣一陣的,農(nóng)家小院里閑適慵懶的午后氣息盡展無疑。 因為住的房子有兩間,越靈便跟mama分房住了,她住在最右邊的屋子里,mama住她隔壁。住人的房間不大,墻壁前兩年修整的時候才刷過,看著還挺干凈的,進(jìn)門右手邊盤著土炕,窗戶就在床頭,再往里放著一張小桌子和一個單人衣柜,看起來簡單整潔,比之前五個人住一間房,睡一張炕要好多了。 左邊診室和病房的布置也簡簡單單,診室墻上貼著泛黃的宣傳畫,上面寫著“預(yù)防痢疾的注意事項”,還有墻上不知道是誰手寫的“常見病針灸xue位表”、“常見病中成藥使用注意事項”。 診室靠門的位置擺著一張桌子,桌子后面是一個貼墻的藥柜,不過里面空空蕩蕩,什么也沒有。隔壁的病房和診室中間被打通了,病房里擺著兩張小床,床頭還有樹枝做的吊針架子,角落里是一個半人高的小柜子,里面也是空的。 越靈里里外外轉(zhuǎn)了一圈之后,江建民回來了,身后還跟著村里的幾個大小伙子,他們一行人抬進(jìn)來一個一人粗的樹干,放在院里的空地上。 越靈上去跟隊長打了招呼。江建民把叫來幫忙的幾個小伙子也介紹給越靈,越靈大方地跟他們一一打了招呼。 倒是幾個大小伙子,眼神躲躲閃閃的,看到越靈就臉紅,結(jié)結(jié)巴巴說了兩句話就開始埋頭干活,偶爾還用余光看越靈兩眼。 太純情了,越靈看著他們,想起自己前世碰見的那些男人,哪一個不是名利場混出來的老油條,臉紅羞澀?不存在的。 直到越靈進(jìn)了屋,外面幾個埋頭鋸木頭,裁木條的大小伙子才交頭接耳起來。 “越知青長得可真好看”。 “可不是,她mama就長得好看,我起先還以為她媽和她是親姐妹呢!” “是啊,她對著我一笑,我就不知道說什么了,她的臉可真白,眼睛大大的,小嘴紅紅的……” “說什么呢?”幾人正說得熱乎,江硯挑著兩桶水進(jìn)來,打斷了幾人的對話。 “江硯,我們正說小越知青呢!她長得可真好看,不知道以后誰能娶了她做老婆,那可真是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