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再遇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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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樂為他上藥的手微頓,他不過就只是將手懸于他胸前撒藥粉罷了……就,無恥之徒了? 他稍加考究的看向祁嬰,“阿嬰?” 祁嬰許久未聽見這樣熟悉的稱呼,現(xiàn)在聽著了,頭只覺更加昏沉了去。若是他現(xiàn)在睡著了,一定能夠做一個許久都未做過的好夢。 蘇樂聽不到他的回應(yīng),淡之一笑。 他包扎好祁嬰的傷口,坐在榻旁,全神貫注,像是想把他的模樣刻在腦海里,緩緩道,“一別三月,阿嬰……到底還是不一樣了?!?/br> 祁嬰含糊問了些什么,他卻只聽得模糊。他只得貼近祁嬰的嘴唇,側(cè)耳聽著。 這一回,他聽清楚了。 溫?zé)岬臍饬鞲Z入他的左耳,低沉略帶嘶啞的聲音,似能讓人著魔,欲罷不能。 祁嬰借醉意問道,“哪里不一樣?” 蘇樂道,“如今你的心中有臣民,可卻不再有我了?!?/br> 祁嬰微微蹙眉,在蘇樂的心目中,他便就是這樣看待他的么? 他低聲問道,“那你呢?你的心中有道義,可還曾有我?” 蘇樂低頭,薄唇落在他的額頭,輕點(diǎn)一下,卻又似覺得不夠,便又再輕點(diǎn)一下。 祁嬰的身上因酒氣便是愈發(fā)的燥熱…… 夢中纏綿纏眷,心中悱惻蕩氣。 盡管他身子和思維是遲鈍的,可腦袋卻是清醒的。 他實(shí)在不解,他們剛剛明明是在講理敘舊的,怎的好端端的,一言不合就動起嘴來。難道是蘇樂自知理虧,所以便轉(zhuǎn)而投歡送抱了? 他閉眼,佯裝倦意,費(fèi)勁道,“蘇樂,你是不是覬覦我?” 蘇樂應(yīng)聲,毫不掩飾。 祁嬰內(nèi)心翻騰,像是得到某種鼓動,伸手便將他拉上榻,沉淪迎合。 盡管看不真切,但他仍然睜開惺忪的睡眼。 他濃密且長的睫毛擦過蘇樂的側(cè)臉,聞到了一股熟悉而甘甜的氣味。 轉(zhuǎn)而,他便將他的臉深深埋進(jìn)蘇樂的脖頸處。 待他的臉貼到蘇樂脖頸的剎那,他忽而就清醒了不少—— 就算是喜歡男人,那他夢寐以求也是要當(dāng)身上人的。只是,這種自發(fā)要埋進(jìn)蘇樂脖頸的行為,他怎么就覺得自己那么的受呢! 不對。 如果這會是蘇樂貼到他的脖頸上,似乎……這種行為也不是那么受。 所以,總而言之,難不成其實(shí)受不受無關(guān)乎于行為,而關(guān)乎自身的本性? 祁嬰也不再糾結(jié)這個問題,受就受嘛——他堅(jiān)信,喝醉了酒,再攻也受! 好在,他現(xiàn)在清醒歸清醒,身上酒味還是重的。 他暫且還可假借醉酒,慫了就中途假寐,硬氣就或扶搖直上。 蘇樂將他小心攬?jiān)趹褍?nèi),下巴輕觸他的額頭。 祁嬰十分喜歡,喜歡這種蘇樂將他護(hù)在身內(nèi),小心呵護(hù)的模樣。 他只當(dāng)是正在做一場好夢,問道,“你是因?yàn)橄胛伊耍圆懦霈F(xiàn)在我夢里么?” 蘇樂沉悶半晌。 他輕拍祁嬰的后背,似想哄他安眠,解釋道,“九晨出了些事情,我便來了潭安郡。這才無意中才撞見了你。” 祁嬰不滿,囈語道,“原是無意中撞見的?!?/br> 話畢,他也不想再說些什么話。 四個月內(nèi),他們二人才只見了兩次,頭一次的時候,他們之間連一句話都未說上。自然,他也是不敢說上的。 好在,他們兩個人之間,現(xiàn)在也可以什么都不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