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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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離尉愣了半天沒有反應(yīng),周圍十六條大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起嘿嘿笑了起來,更圍近一圈,七嘴八舌道:“離哥,驚喜也不用這樣嘛?!?/br> “沒啥不好意思,兄弟們千里迢迢趕回來見你也是應(yīng)該的。你是我們大哥,這是禮數(shù)?!?/br> 斯文的白西裝給了一個臉上帶疤的光頭一個后肘:“說了我們不該立即跑過來,離哥剛回來,當(dāng)然要和周老大溫馨一下,過過二人世界啦。一群破燈泡。” 周圍的人立即叫囂起來:“小白臉,我們商量一起過來的時候,還是你提議要破壞一下兩人世界,讓周老大憋憋火的!” “對??!你知道周老大那個床上功夫,離哥容易嗎?我們不過來鬧一鬧,說不定離哥就這樣在床上拜拜了?!?/br> 啪一聲清脆聲,另一個光頭上挨了毫不留情的一掌,一個沒穿上衣露出兩團(tuán)黑茸胸毛的大個子喝道:“光棍你咒離哥啦?” 那個叫光棍雖然一臉橫rou可怕得很,卻立即朝離尉賊笑:“說笑的,嘿嘿,說笑的。” 大家雜七雜八鬧了一會,才有人猛拍拍自己的腦袋叫起來:“傻站著干什么?離哥坐,坐!” 四五個手伸過來扯離尉的衣服,勾離尉的脖子,還沒有碰到離尉的頭發(fā),被一直站在離尉身邊的周揚帶著強大氣勢的、漫不經(jīng)心的、強飄飄地?fù)趿嘶厝?。眾人縮回了手,jian詐地笑笑,互相嘀咕著:“說了,有周老大在,你別想碰離哥一根頭發(fā)?!?/br> “唉,咱們兄弟不值錢,想當(dāng)年,離哥愛怎么摸就怎么摸。” “小白臉,你說這種叫人想歪的話,離哥不扁你周老大扁你,周老大不扁你兄弟我扁你。” “饒命,這不是說笑嘛?!?/br> 罵罵咧咧地散開,各自找個地方坐下。最中間的大沙發(fā)默契地留給離尉和周揚。周揚霸道地?fù)еx尉的腰走過去?!斑@些都什么人?” “你小弟?!敝軗P在耳邊傳來的低語帶著不高興。 離尉瞅瞅那群實在不敢恭維的家伙:“我小弟?” “沒聽他們叫你離哥?沒洗腦前就夠笨了,洗腦后更糟?!?/br> 不用這樣傷人自尊吧?受了周揚無端的惡毒譏諷,離尉火氣也來了,肚子里暗暗問候周揚家里各位祖宗前輩,忽然悶哼一聲;“啊!”坐下沙發(fā)時體位改變,身體深處的玩具帶給他的強烈刺激感讓他膝蓋發(fā)軟,幾乎倒在周揚懷里。 丟臉!“沒事吧?”周揚問。 靠著周揚一只手臂的幫助坐穩(wěn),生氣地瞪他一眼。干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明白。 周揚不滿離尉的不溫馴目光,瞇起眼睛,往他耳朵里吹氣:“少給我臉色看,我按按遙控鍵,你才知道什么叫活折騰?!?/br> 好漢不吃眼前虧,離尉雖然不是什么好漢,也知道電流從那個敏感又受過傷的地方竄過來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只好收回瞪視。 周揚滿意地勾起唇笑了笑,轉(zhuǎn)頭說:“各位兄弟好久不見。我知道離尉這兩年玩失蹤,大家都急得要死不活的,現(xiàn)在離尉回來了,我瞞了幾天,有點對不起大家。不過也是有原因的,”頓了頓,還刻意嘆了口氣:“你們老大被人洗腦,拿槍來對付我,被我擒住了。這幾天,我忙著檢查他的血型,對對dna,看看會不會是整容假冒的。后來發(fā)現(xiàn)他真的被洗腦了,現(xiàn)在連他妹子都認(rèn)不得,更不用說你們了?!?/br> 沒想到周揚平日正經(jīng)嚴(yán)肅,酷到方圓十里內(nèi)都要結(jié)冰的人,居然也能用痞子才用的油腔滑調(diào)說話,還學(xué)得有模有樣。 周揚似乎猜到離尉正驚訝什么,低頭在他耳邊說:“你的兄弟,不能不給面子。關(guān)系搞不好還不是你難受?” 那邊早炸了鍋,十六個人里十六個都霍地站起來,義憤填膺地說:“誰敢這么折騰我們離哥?老子剁碎了他喂狗!” “離哥,你這兩年失蹤,原來真被人抓了去洗腦?遜??!”“哪個小子這么大膽,咱們抓回來也洗腦,叫他糊里糊涂回家強jian他自己妹子。” 各種中華民族慣用的問候他人祖宗的詞語被全面演繹一遍,聽得離尉眉頭大皺,這群小弟周揚面不改色地聽完所有人的發(fā)泄,擺手叫他們坐下來:“兄弟們別鬧,欺負(fù)離尉的那邊,我饒不了他們。現(xiàn)在只有一件事請兄弟們幫忙,又怕兄弟們不肯?!?/br> “幫什么忙?盡管開口,要火藥要人馬要毒藥,敢碰咱們離哥,給他個蘇聯(lián)解體時流出來的核彈讓他試試?!?/br> “活抓害離哥的小子回來,叫他嘗嘗白鴉堂最新研究的刑罰。” 各人拍著胸脯宣誓一定幫忙后,周揚才慢吞吞地說:“離尉大腦受了刺激,什么都忘了,需要時間恢復(fù)。我希望這段時間,兄弟們幫幫忙,別纏著他出門。見面的次數(shù)也不要太多,免得影響進(jìn)度。大家也知道,腦子里神經(jīng)的問題,非常復(fù)雜?!彪S口說了一串尋常醫(yī)生也聽不懂的專業(yè)名詞,聽得十六條大漢發(fā)楞。 客廳沉默下來,好一會,小白臉才點頭說:“周大哥說得有理,離哥交給你那比交美國總統(tǒng)手里還安全。對了,離哥洗了腦,是不是根本不認(rèn)識我們了?” 視線集中在離尉臉上,離尉點點頭。 光頭罵了句臟話,說:“離哥你不夠義氣,洗腦嘛,忘記些雞毛蒜皮就算了,居然把兄弟也忘了。我是光棍,你要再忘,老大我也照扁?!?/br> 其余十六人也紛紛說了自己的名字,多數(shù)是些外號,倒名副其實,什么“疤臉”“老狼”“長毛”“笨鴨”“小白臉”如今看來洛辛給的資料缺少很多東西,例如這十六個家伙,資料里就一點介紹也沒有。離尉心不在焉的點頭,腦子里又多了一點疑問。假如周揚說的是真的,按這個陣勢看來,他在被洗腦前應(yīng)該有那么一點黑道的影響力,周揚怎么能用區(qū)區(qū)的下乘手段威脅他上床? 難道以前的離尉真的心甘情愿跟著周揚?受虐狂!“離哥怎么好象精神不濟(jì)的樣子,臉色也不對?!?/br> “我哥當(dāng)然臉色不好啦,遇上你們這些家伙,誰臉色會好?”一道粉紅的身影噔噔跑下樓,往沙發(fā)上一擠,發(fā)出清脆的聲音:“小白臉,你又在我們總部客廳看色情錄像?” 眾人顯然很久沒有見過薇薇,都叫起來:“小薇薇,快叫一聲光棍哥哥來聽。” “長漂亮了,什么時候嫁人?” 老狼擺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臉:“什么你們總部?女人就是胳膊往外,我們才是你大哥家里人,這里是周老大的總部。” 薇薇哼了一聲:“我哥是周大哥的,他答應(yīng)過不再管黑道的事,你們早被踢出離家門啦,不許再來煩他,少當(dāng)電燈泡!”口里這么說,嘴角深深勾著甜笑,一點也不畏懼大漢們的兇惡模樣,在光棍肩膀上拍一下:“上次的特制子彈還有沒有?再給一點?!?/br> 離尉忍不住皺眉:“薇薇,你要子彈干什么?女孩子好好讀書不好嗎?” 薇薇驚訝地瞪著離尉:“哥,你腦子壞啦?你從小教導(dǎo),女孩子讀書不要緊,最要緊能制得住老公。我學(xué)槍還是你逼的呢。” 離尉頓時說不出話,周揚哈哈大笑起來。其后的話題,都圍繞在離尉最不想提及的話題上洗腦。 薇薇不滿意地皺起小鼻子:“我小時候的長相記得嗎?我一歲時吃什么奶粉?我六歲時生日你幫我準(zhǔn)備了什么禮物?我十五歲的時候交的男朋友,哥你記得自己怎么把他修理得刮刮叫嗎?哥你到底知不知道我今年多少歲?” 離尉連續(xù)搖了無數(shù)個頭,只好對著薇薇泫然若泣的可愛小臉道歉:“我都忘記了,薇薇你重新說一次,我一定記住?!?/br> 其它人則在一旁起哄:“忘記就算了,這小丫頭小時候比現(xiàn)在丑多了,十足一只長不出毛的小猴子,啊救命!”耳朵上差點被薇薇咬下來?!半x哥你真被洗腦了?” “那吃飯喝水上廁所的基本方法,要不要重新學(xué)?” “洗腦這玩意,會不會疼?。俊?/br> 離尉臉色青中帶白,低聲問周揚:“我真是他們大哥?” 周揚冷冷回答:“你最討厭規(guī)矩多,帶出來的小弟當(dāng)然也沒上沒下。” “我們的人馬不是一處的?” 周揚沉默地看了看他,低聲說:“你跟了我之后,兩處算合并了。不過你的兄弟我很少使喚,給夠了錢讓他們逍遙自在,愛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別惹下大麻煩就好?!?/br> 聊了好一會,小白臉幾個在客廳中吞云吐霧,污染空氣,離尉又開始蹙眉,咳嗽起來:“請問你們能不能別抽煙?” 光棍象見了鬼一樣的驚訝:“離哥竟然這樣文質(zhì)餅餅?” “光棍,那叫文質(zhì)頻頻?!?/br> “廢話,我說餅餅就是餅餅。” 小白臉大力擺了擺手:“管他餅餅還是頻頻,這不是重點。我的娘啊,離哥居然說起請字來了。” 光棍一巴掌拍在自己的光頭上:“難怪人家說洗腦厲害呢。離哥自己不說三字經(jīng),居然還講禮貌。” 離尉一臉不自然:“我以前是怎么樣的?” “嘿,你以前那樣,說起來就長了?!?/br> 其中看起來最有主意的長毛提議說:“看來洗腦的后遺癥很厲害,不如這樣,為了離哥早點想起我們,咱們兄弟不走,留在總部這,天天陪離哥說說以前的事吧?!?/br> 眾人齊聲叫好,擠眉弄眼。 周揚猛然帶著離尉站起來,臉上沒有表情的說:“離尉累了,我?guī)胤啃菹??!睊吨浦x尉的腰就往樓梯走。薇薇也連忙起來,瞪著眼睛罵:“都是你們胡說八道,害周大哥把哥帶走。我多難得才能和哥一起坐坐,現(xiàn)在他的房間連我都不能進(jìn)。” “你踹門?。颗轮芾洗髷懒四??” “你有膽子你踹?!?/br> 周揚當(dāng)什么都沒有聽見似的,只管帶著離尉往樓梯處走。身后忽然傳來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原來是老狼,懊喪地拽著自己的耳朵:“知道離哥回來了,還特意定了風(fēng)云夜總會最大的包廂,叫mama把最紅的小姐留著。誰知道離哥被人洗腦了,連人是男是女都分不出來。周老大又不許我們帶離哥出門” “說你這死狼,除了尾巴和色膽之外還有什么?離哥不能去,還有我們嘛,沒血性!快快,怎么不早說,漂亮小姐被人搶了怎么辦?離哥我們走啦!” “現(xiàn)在才早上啊?” “漂亮小姐早上也漂亮?。 薄半x哥再見?!?/br> “明天來和你繼續(xù)溝通,叫你想起以前的事來。” 離尉回頭,剛好看見薇薇也站了起來一副準(zhǔn)備出發(fā)的樣子:“薇薇,你不會也打算去夜總會吧?” 薇薇不耐煩地吐舌頭:“哪次我是不去的?” 離尉沉下臉:“不許去?!?/br> 薇薇叫起來:“不嘛,哥,是你自己說,女人一定要知道男人有多壞,才知道該怎么對付男人的?!?/br> 離尉還想說話,周揚沉聲道:“你哥說的話,你敢不聽?” “我” “閉嘴,給我上樓,好好看書?!敝軗P陰鷙的目光射過來,壓得沒有人敢抬頭。 薇薇眼睛紅了一圈,求救似的看著周圍。光棍等立即抬頭四處張望,全當(dāng)沒有看見。 “討厭!哥變的討厭死了?!鞭鞭编洁熘?,重重坐在沙發(fā)上。 小白臉忙叫:“那我們走了,離哥再見,周老大,好好照顧我們離哥哦?!笔肆粝乱晃堇墙澹又藏?。 客廳安靜下來,離尉動了動,周揚問:“想去哪?” 離尉看著坐在沙發(fā)中生悶氣的薇薇,不忍地說:“去看看她。” “這可是你自己教出來的寶貝妹子。”周揚摟著他的腰一勒:“別動。” 離尉不滿地轉(zhuǎn)頭:“你說她是我meimei,總該讓我們兄妹培養(yǎng)一下感情吧?” “不是不相信我嗎?”離尉冷冷哼了一聲,陰沉地盯著離尉:“要裝模作樣當(dāng)好哥哥也得先跟我回房?!?/br> 回房?離尉有點心驚,玩具卡在身體深處,雖然不是很粗大,但還是令人不適,現(xiàn)在竟然還要回房。你周揚真是個變態(tài)。 發(fā)現(xiàn)離尉勉強扭動著腰想反抗,周揚極不耐煩地皺眉:“里面東西插了這么久你不難受?別亂動,不回房怎么幫你取出來?” 離尉閉了嘴。周揚拖著他上樓,一邊惡狠狠地低聲罵:“說你自己找罪受。” 回到房,被周揚褪下褲子。這次離尉學(xué)乖了,沒再偷偷做小動作。周揚也規(guī)規(guī)矩矩地幫他把東西取了出來,竟然溫柔地對著離尉微笑起來:“算你聰明,我在柜上放了把刀子,你竟然沒亂來。”輕輕地在離尉額頭上留下一個吻。 離尉幾乎抓狂,刀子??!怎么沒注意呢,早說就一把搶過去二話不說把周揚干掉了。都是剛才周揚的動作太溫柔,身體深處敏感的突出一點在玩具抽出時被重重碰了一下,害他恍惚失神了好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