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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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桓呵呵一笑,你等著,我也給你找一朵? 哈哈,算了吧,我可受不了。楊晨干笑兩聲,他家老頭子可天天在家里說著這事呢,所以他現(xiàn)在都不想在家里呆。 眼瞧著梁父就要走過來了,楊晨立馬開跑,腳下像是抹了油一般溜得飛快。 梁桓看著愈來愈近的三人,只好從桌上又拿了杯紅酒,矜持地對著人舉了舉杯,優(yōu)雅微笑,趙叔,好久不見,您還是如此康健。 他小時候和趙叔見面的次數(shù)還是比較多的,因為趙菱就和他一個高中,兩個人平時倒也有些交際,趙氏和梁氏的合作也很牢固,這幾年趙氏發(fā)展的挺快。 趙父的年紀(jì)比較大,可能是平時cao心太多,頭發(fā)邊緣都已經(jīng)染上了灰白。他慈祥一笑,欣慰地看著梁桓,梁少都這么大了,想當(dāng)年還是和我家女兒一樣,小的很呢,這么一晃,幾年就過去了。 趙菱一直站在趙父身邊,梁桓看了她一眼,身穿魚尾服的姑娘嘴角掛著得體的微笑,臉上淺淡的妝容更是襯得整個人都煥發(fā)著青春亮麗的光彩,完全不是當(dāng)年那個羞澀的小女孩了。 梁父拍了拍梁桓的肩,你陪著菱兒說說話,我和趙總?cè)ツ沁呎勑┦虑椤?/br> 梁桓點了點頭。 別讓人家姑娘尷尬了,好好照顧她。梁父早發(fā)現(xiàn)梁桓之前對待那些女孩的冷漠了,忙又叮囑了句。 梁桓只好乖乖點頭。 等到梁父和趙父走了,梁桓轉(zhuǎn)過頭來,他也不知道要說些什么,就問道:這宴會上都沒什么人吃東西,你餓不餓? 趙菱盯了他一會兒,突然笑了,是不是你餓了? 梁桓輕咳一聲,是有點。他站在這里也不好意思大吃大喝,但之前因為忘了這場宴會,梁父匆匆將他拉來時也沒來得及吃些東西,現(xiàn)在早就肚子空空了。 你真是一點都沒變,趙菱笑得開心,眼睛都笑得瞇成了一條縫。 是嗎? 是啊,當(dāng)初你趙菱又說了好些梁桓高中的事情,但梁桓都不記得了,為了不讓趙菱尷尬,他只好點頭附和著,心里卻覺得無聊了。 然而在旁人眼里,這兩人卻是郎才女貌,青年專心致志十分耐心地聽著女孩說著話,嘴角掛著溫柔的微笑,目光和煦,女孩也臉頰微紅。整個宴會的人都恍然大悟,哦,難怪梁父開這個宴會,原來是給兒子兒媳培養(yǎng)感情?。】礃幼?,這趙氏和梁氏快要成一家了! 趙菱說了一大堆話,有些口渴,又不好意思開口,梁桓便伸手幫她拿了杯果汁,趙菱低聲道了句謝,小口喝著果汁的同時還時不時抬頭偷偷看一眼梁桓,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臉頰上染上紅暈,襯得小臉紅撲撲的。 要不我們?nèi)ツ沁呑蛔??梁桓體貼道。 趙菱忙點頭。 等到坐到沙發(fā)上,趙菱卻更緊張了,酒店的沙發(fā)設(shè)在角落里,為了方便交談都隔得很近,趙菱看著近在咫尺的青年,瞄了眼對方白皙如玉的臉頰,又很快撇開頭,心里頓時小鹿亂撞。 其實她是知道今天父親帶她來干什么的,聯(lián)姻是每個世家都會做的事情。但是如果是梁桓的話,她是相當(dāng)甘愿的,不過小時候的她太不成熟了,肯定給梁桓留下了膽怯內(nèi)向的不好印像,所以今天她特意挑了襯托身材又顯成熟的魚尾服,還努力找著話題,就想在梁桓面前改變形象。 但是現(xiàn)在離得這么近,她又好緊張啊。 趙菱張了張口,還是沒說出話來,看著梁桓溫柔耐心的目光,終于,趙菱深吸一口氣,眸光發(fā)亮正要開口,突然,膝蓋上一片冰涼,她差點叫出聲來。 低頭一看,緊身的魚尾服被紅酒染開,本來是藍(lán)色的地方被染成了紫色,軟踏踏地貼在小腿上。趙菱眼眶頓時一紅,還沒抬頭,一件衣服便罩在了她腿上,她抬頭一看,梁桓身上只剩一件白色襯衣,很顯然是脫下了西裝給她。 趙菱趕緊收回眼眶里快要掉下的眼淚,既覺得感動卻又丟臉。 別怕,我送你去更衣室。梁桓輕聲安慰她,然后回頭警告地瞪了眼站在旁邊的莫不仁,剛剛就是他一個不小心將酒水灑在了趙菱的裙子上。 莫不仁很沒誠意地聳了聳肩,真是對不起啊。 梁桓沒搭理他,虛攬著趙菱,幫她遮擋住剛剛開始就朝這邊飄過來的眾人的眼神,直到將趙菱送到了更衣室,梁桓才轉(zhuǎn)過身,莫不仁一直跟在他身后。 你在干什么? 我不是故意的。 你以為我會信嗎?梁桓冷笑一聲。 不會,莫不仁也笑,因為我就是故意的,我討厭她。 這是在宴會上,別胡鬧。再說,和一個小姑娘置氣,你好意思嗎? 我就是好意思,莫不仁理直氣壯,憑什么你要對著她笑?憑什么她就能站在你身邊? 你怕不是傻了吧,今天這場宴會什么目的你不會不知道,還用得著我跟你解釋? 莫不仁聽得梁桓這么說,嘴角的笑容微斂,眸色頓時沉郁下來,我有事跟你說,是關(guān)于回修真界的事。 聽到是正事,梁桓點了點頭。莫不仁抬腳朝后花園里走去,梁桓和一個服務(wù)員說了趙菱的情況后,也跟在莫不仁的身后走過去。 后花園都是給一些情到興頭上來的人干些事用的,梁桓跟著莫不仁走了一段路就聽到了很多少兒不宜的聲音。終于,莫不仁停下腳步。 就在這兒說?梁桓四處看了看,倒是蠻隱蔽的。 莫不仁轉(zhuǎn)過身,眼神深沉。 梁桓:怎么了?你說要談?wù)碌摹?/br> 對,正事,莫不仁低笑一聲,他看著梁桓清淡的表情,突然心頭火起,一把扯住梁桓的衣領(lǐng),猛地吻了上去,唇瓣相觸的濕濡感覺像把火在他腦子里迸濺開。 梁桓皺了皺眉,莫不仁的動作有些粗暴,他現(xiàn)在也沒這個心情,便狠力推開他,擦了擦嘴唇,別惹我翻臉! 莫不仁回過神來,才發(fā)覺自己做了什么,瞥見梁桓冷厲的表情,心里頓時就有些慌亂,對,對不起。 算了,我看你現(xiàn)在腦子也不清醒,找個時間我們再談吧。梁桓冷聲說完,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莫不仁看著對方的背影,又不敢說話挽留,只能心生懊惱地站在原地。 梁桓回到了宴會上,沒看見趙菱,便找來服務(wù)員問了下,得知趙菱去了水池邊。他心里疑惑,現(xiàn)在雖然快到夏季了,但這個時間去水池邊干什么? 眼見著時間過去了,梁桓還是起身去找人,然而到了水池邊時卻發(fā)現(xiàn)空無一人。 他試探性地喊了一聲,沒人應(yīng),但隱隱約約的,梁桓總覺得有什么奇怪的聲音回蕩在夜幕里,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水池邊只有很昏暗的燈光。他朝著水池邊走近了一步,朝水底看去。 水色湛藍(lán)如天,梁桓瞇起眼仔細(xì)看,一團(tuán)黑影就映入眼簾。 那似乎是人影,梁桓心里一驚,來不及想什么,他一個跳躍便入了水,朝著那黑影游過去。離得近了,梁桓就看得更加清楚,果然是趙菱! 梁桓加快了速度,從水底拉出趙菱,對方的身體冰冷,不過還是能隱約感覺到呼吸。他將趙菱抱到岸上,剛想自己也爬上來,水底突然冒出什么東西,濕膩的觸感一把圍住他的腳踝,梁桓往后一仰,猛然栽進(jìn)水里。 池水爭先恐后地涌入他鼻腔內(nèi),梁桓撲騰著手,腳底猛蹬,卻始終無濟于事。 就在水面越來越遠(yuǎn)時,一雙手猛地攬住了他的腰,梁桓眨了眨眼,莫不仁焦急的臉龐出現(xiàn)在眼前,立刻,一口氣就被對方用嘴渡了過來。 梁桓只覺得腳下突然輕松了下來,剛剛的不知名的東西也消失不見了。 剛剛渡過來的氧氣讓他恢復(fù)了些力氣,梁桓伸開手臂游了下,然而莫不仁卻突然摟住他脖頸,在他唇角留戀地吻過。梁桓疑惑地看向他,莫不仁鐵一般的手臂緊緊摟在了他腰間,幾個蹬腿間就快要浮出水面。 梁桓松了一口氣。 但就在他快露出水面時,腰間的力感突然就消失了,梁桓低頭一看,莫不仁像是被什么拉住了一般,和他剛剛一樣慢慢地朝著水底沉去。 梁桓呆了呆,正要回頭去拉人,卻見莫不仁做了個上去的口型,就在梁桓怔神的剎那,莫不仁的身影就像塊石頭飛快地墜入池底,消失在梁桓眼里。 第79章 血族 吸血鬼的糜亂生活 凱里!凱里!快走,別愣著啦!焦急的呼聲將梁桓從黑暗中拉了出來,他面帶茫然地看著眼前的少年,可以說是少年,金發(fā)碧眼膚色白皙,稚嫩的臉上還尚余著驚慌之色。 梁桓沒來得及說一句話就被少年給拉了起來,他們正身處昏暗的小巷中,少年拉著梁桓的手臂飛快地奔跑著。梁桓驚訝地感覺到此時非比尋常的速度,側(cè)頭看了少年一眼。 他剛剛還在水池里,正著急奇怪莫不仁怎么就掉水里不見了,沒想到自己也突然就昏倒在水里,現(xiàn)在這是又穿了? 你今天怎么回事???!看到危險都不跑!少年一邊拉著他,一邊斥道。 梁桓默然不語,他還沒搞清楚現(xiàn)在的狀況,還是不要說話比較好。 這里是教會的管轄區(qū),我們快點回去,不然被抓住了可就不好玩了。 沒想到他們說的消息是真的!早知道就不帶你來這邊玩了,少年穿過小巷,拐進(jìn)一個墻壁間的缺口,那就像是一道門,門外雖然是黑暗,但卻安靜而沉默,門內(nèi)卻彌漫著詭異而危險的氣氛,淺淡的燈光打在小道上,梁桓能看到好幾道目光朝著他們的方向掃過來。 別管他們,這幾天這邊看得太緊,他們都餓壞了。少年面帶厭惡之色地掃了那幾人,梁桓發(fā)現(xiàn),明明那幾人的年齡都比少年大,卻在少年投視目光時飛快避開了。 看來這是階級社會? 梁桓琢磨了下,反問道:餓壞了? 是啊,少年似乎是因為走到了安全區(qū),心神放松下來,聽說教廷的圣子出現(xiàn)了,拉蒂斯城的防護(hù)加嚴(yán)了不少,現(xiàn)在城內(nèi)的血族都被清除地差不多了。這恐怕是教廷最下功夫的一次了,看來這位千年難遇的圣子讓他們很看重。 說著,少年回頭看了梁桓一眼,你怎么了?心神恍惚的樣子。 沒什么,梁桓怔了怔,低下頭。 血族這些他只在現(xiàn)世的書上看過,當(dāng)時他還曾不屑,認(rèn)為這種生物就和魔族里那些吃人噬骨的怪物一樣。結(jié)果這就招報應(yīng)了,果然是因果循環(huán),梁桓感覺很難過。 走了一段路,他們面前就出現(xiàn)了幾個人,三個身著藍(lán)白長袍的人并肩走著,兩男一女,少年朝他們微微行了禮,手下暗暗扯了扯梁桓,見對方?jīng)]反應(yīng)不禁暗自著急,正要出口辯解,那其中的女人突然開口問道:這就是蘭斯伯爵的弟弟? 少年忙點頭,是的,大人,今天遇到了些危險,凱里還沒緩過來,大人請見諒。 女人看了看梁桓,輕笑一聲,沒什么,只是覺得挺有趣的,蘭斯伯爵的弟弟竟然這么沒用。 梁桓抬頭去看她,面容艷麗的女人嘴角噙著一抹嘲諷的笑意,眼底卻是冰冷的殺意,梁桓愣了愣。他還沒說什么,少年像是怕他生氣一樣,拉著拽著將梁桓給拖走了。 走開了很遠(yuǎn)的距離,少年才放開梁桓,薩爾伯爵就是那個性子,你別再頂撞她了,以前有著蘭斯伯爵照顧你,現(xiàn)在少年一頓,嘆了口氣,你也別太在意,她再怎么討厭你也不能殺你。 梁桓抿了抿唇,沒說話。 然而不等他回答,少年就坐在了樹林里的石椅上,一副要深夜談心的架勢。 坐。他拍了拍身邊的空位。 梁桓坐了下來。 凱里,你現(xiàn)在也是個貴族了,不能再像以前那么胡鬧了。貴族雖然好,但也要遵守貴族的條約和束縛。蘭斯伯爵是轉(zhuǎn)換你的人,你有著他的庇護(hù),即使他現(xiàn)在沉睡了,旁人也無法輕易傷害你。但是你看,因為你以前的行為,很多蘭斯伯爵的追隨者都很討厭你,所以現(xiàn)在啊,你還是低調(diào)點吧。 少年抬頭看著天上的月亮,梁桓從他尚且稚嫩的臉龐上看出一抹不符合年紀(jì)的滄桑,我們還能活很久很久呢,只要不踏過某些界限,還有許多都等著我們?nèi)]霍。 你 算了!今天說這么多干什么,哈哈!少年突然站起身來,用力一拍梁桓的肩膀,笑嘻嘻道,今天沒盡興,我?guī)闳ネ嫘┩纯斓模?/br> 于是,梁桓就被人給帶到了燈紅酒綠的夜場,少年,也叫瑞爾,正手拿一杯雞尾酒,臉色熏得通紅,靠在梁桓的肩上大口呼吸著,梁桓看了他一眼,不是說要低調(diào)嗎? 瑞爾愣愣地看了他一眼,笑了,笑得直打嗝,你今天是不是不大對勁?我說要低調(diào),也不是那個低調(diào)法呀!怎么?這里不好玩? 梁桓掃了眼周圍的群魔亂舞,耳邊的音樂像噪音一樣刺耳,偏偏在這種情境下大家還能一副聽不見的模樣,調(diào)情的調(diào)情,喂食的喂食。 血族的互相啃食,梁桓表示還是接受不了。 瑞爾從吧臺上拿了杯酒遞給梁桓,給,喝點吧,多無聊啊。 梁桓猶豫了片刻,接過來。 唉!沒想到我竟然還有一天見到你這幅樣子!瑞爾嘆了口氣,別是因為蘭斯伯爵的事情吧?那又不是你的錯。你別放在心上,都消頹這么多天了,也該好好放松一下。 我很好。梁桓喝了口酒,淡淡道。 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瑞爾嬉笑,他沖著對面的人眨了眨眼,梁桓就看見那個男人朝著這邊走了過來,閃過紅光的眼眸昭示著那也是一個血族。 找到獵物啦!拜拜!親愛的,明天再見!瑞爾對著梁桓作了個飛吻,隨后跟著那個男人走了,梁桓只看得兩人勾肩搭背的曖昧身影離他遠(yuǎn)去。 他手里還拿著酒水,周圍的目光在瑞爾離開后就肆無忌憚地開始繞在他身上,明顯梁桓這一副沒有伴侶的模樣讓那些人蠢蠢欲動了。 梁桓臉色愈加冰冷,他一口飲下手中的酒,將杯盞放在吧臺上,正準(zhǔn)備起身離開,一只手臂搭在了他肩上。一股陌生的威壓瞬間壓在梁桓身上,梁桓這才感覺到來自血族階級的赤、裸裸的壓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