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情 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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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撤空了?!?/br> 陸玖年扭頭,直直看向成簫。 “那我請問,我回的哪門子的家?” 成簫按了一喇叭,快速超過了前面龜速行駛的車。 “今天起你搬回來跟我住。舊的東西不用拿回來了,你缺什么我買什么,拿我的卡。” 陸玖年氣笑了:“買什么那都是明天的事了,我床墊都搬回去了,今天晚上你讓我睡哪兒?” “跟我睡。” 陸玖年啞了。 他剛想說“可能嗎?”,下一秒又想起,他跟成簫也不是沒抱著睡過。 今天早上才從同一張床上醒過來呢。 成簫睡覺挺老實(shí),寒冬臘月的抱著個火爐也挺舒適的,這么仔細(xì)想想,再一起睡一晚上,也不是不能接受…… “我是說,你以后都跟我睡?!?/br> 陸玖年簡直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 “你犯什么病?冬天怕被窩冷你買電熱毯啊?把我塞進(jìn)去做什么?” 紅燈亮,車子停了下來。 成簫嘆了口氣,扭頭,看向陸玖年。 “成灝在懷疑我。他這幾天會找人盯我,我不能出錯,你這一環(huán)也不能?!?/br> “住回來,就當(dāng)繼續(xù)履行婚約,還跟從前一樣,算我再欠你個人情?!?/br> 陸玖年道:“住回去陪你作戲我懂,跟你睡又怎么來的?” 成簫瞟了他一眼,踩下了腳底的油門。 “你不是火氣挺大么。” “什么?” “方便你拿我滅火?!?/br> 陸玖年怔了怔,把成簫的話和腦回路連帶著琢磨了幾遍,品出了另外的意思。 他不可思議道:“就因?yàn)槲艺f你不夠猛?” 成簫手一撥,車內(nèi)音響聲驟然調(diào)大,他行駛至無人街區(qū),車速也變得重新不羈了起來。 他提高了音量,沖身邊的人道:“昂,我好學(xué)生,知錯就改?!?/br> “一天一次夠嗎老師?” “你幾歲啊成簫?”陸玖年滿眼震驚。 “比你小點(diǎn)反正?!?/br> 成簫左手一點(diǎn),車子兩邊的車窗迅速降下,陸玖年只覺得兩邊的風(fēng)刮得沒完沒了,呼得他睜不開眼。 “所以,跟我睡嗎?” “我死都不?!?/br> “那你承認(rèn)你昨天爽了?!?/br> 陸玖年扭頭,瞪著眼看向成簫。 后者四平八穩(wěn)地開著車,語氣里帶著些戲謔。 “跟我睡,還是說爽了?” 陸玖年咬了咬牙,低聲說了句什么。 “你昨天晚上叫的都比這聲音……” “我他媽爽了爽了行了吧!” 成簫失去的尊嚴(yán)重新奪回,心情大好,也不跟陸玖年計較語氣不語氣的了,爽快道。 “拉開座前面的抽屜,錢包里隨便拿一張,缺什么明天刷什么吧。” 陸玖年一頓動作哐哐當(dāng)當(dāng)把卡握到了手里,捏地死死的。 他明天不刷爆都對不起他今天受了的奇恥大辱。 把卡揣進(jìn)褲兜,陸玖年靠在車座椅上,看向窗外。 成簫依舊愉悅,跟著車載音響哼著小曲兒。 “重新住回去可以。但有些事我必須得問清楚才舒心。” 成簫一頓,隨即道:“你問。” 陸玖年沉默了片刻,像是在組織語言。 “我……前幾天去過你們公司,但沒上去?!?/br> “我看見有人扯著橫幅罵你們害人命賣假藥?!?/br> 成簫握著方向盤的手忽然收緊,青筋也明晰可見,神色已然冷峻下來。 “之前在房子門口,也撞見過有人沖你下跪,求你高抬貴手?!?/br> 陸玖年環(huán)著臂,語氣平淡:“哪一次我都怒火中燒,沒法理智。但過段時間再想,又覺得有那么幾分可能是我片面了,武斷了?!?/br> 成簫沒回話,只是靜靜聽著。 “我依舊覺得你城府深,心機(jī)深,但這么些天,我也能看出些別的?!?/br> “合約你沒虧著我,鬧掰了也沒踩我一腳。證明我在你這兒還沒什么你刻意耍心眼的必要?!?/br> “所以我敢問你了,我也信你不會騙我?!?/br> 成簫沒有否認(rèn):“你想知道什么?” “我就只想要一個肯定的答復(fù)。鄭生賺的錢,臟嗎?” “這對你很重要?” 陸玖年道:“重要?!?/br> 成簫于是笑了一聲,字句清晰有力:“每一分,每一毫,合法合規(guī),清清白白?!?/br> “行。我信你?!?/br> 懸在心口的疑惑有了回答,陸玖年心緒卻無甚起伏。 就好像他早已知道答案,再確認(rèn)不過圖個心安。 傲慢與偏見的天枰微妙傾斜,倒向無人知曉的前路。 -------------------- 今天妹有sao話 第24章 也許他真的是個天才 成灝起了疑心,讓鄭生和成氏的談判處于了下風(fēng)。 如果成灝確定了鄭生真是自己的廢物弟弟一手撐起來的,他會想盡一切辦法、動用一切資源把鄭生搞垮。 鄭生需要錢,需要迅速壯大,以抵抗成灝蠢蠢欲動的吞并之心。 可這也是讓成簫頭疼的地方。 成簫是個商業(yè)奇才,上任后一己之力拉起了鄭生,可他在吃人不長眼的商場上還是不那么夠格。 鄭生的成功,若說他的實(shí)力占了六分,運(yùn)氣也占了四分。 憑他短時間經(jīng)營出了個規(guī)模不錯的企業(yè),這樣的人才其實(shí)也不只成簫一個,一抓一大把。 或許成簫成家二少爺?shù)纳矸輹蔀樗淖畲笾?,讓他擁有無數(shù)的資源,可成簫不肯動用成家的一絲一毫。 這讓他成了毫無背景,沒有“保險”的危險投資對象。 沒有投資人會做賠本幾率大的買賣。 內(nèi)有虎狼,外無援助。 成簫不顧公司所有高層的阻攔,冷靜做出了最后的決定。 簽對賭。 決策公開后,平日里最不會吱聲的柳卿也出聲講了句不認(rèn)同。 “一年,真的太短了成簫。你有想過一旦失敗你會失去多少嗎?” 成簫回地輕易:“我只知道如果不簽,我連這一年的時間都擁有不了?!?/br> “一年過后,無論失敗還是成功,我全盤買單。” 公司的事忙到讓成簫無暇顧及其他,自會所回來后,家也沒回過幾次。 他回家的次數(shù)沒多少,但每回打開大門,都能看見家里多出來新的奇怪玩意。 陸玖年是真沒跟成簫客氣。 說讓他隨便買,他就真立志把卡刷爆。搬走時候拿走的,搬回來是一樣沒帶,通通以舊換新。以至于就算成簫忙得都快昏了頭,也有儲蓄卡不間斷的消費(fèi)信息提醒他家里還住著個人呢。 二半夜,成簫終于拖著被折磨得沒了精氣的身子,打開了家門。 一進(jìn)門,他差點(diǎn)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 陸玖年正盤著腿,坐在客廳的巨大毛絨毛毯上,手里握著游戲手柄,對著面前巨大的電視顯示屏激情cao作,沉浸到連成簫回來了也沒注意到,卻還有功夫到腿邊的智能小冰箱里開一瓶啤酒。 半夜不睡打游戲,沒問題。 坐毛毯上喝冰箱冷飲打,也沒問題。 問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