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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白月光錯作替身后他哭了在線閱讀 - 第219頁

第219頁

    “但是剛剛臣看見,殿下左耳邊有拴魂柱,那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本體的狀態(tài)。那么困難的事,割掉拴魂柱的本體都能讓他給找回來,這點(diǎn)傷加以時日應(yīng)該能好的。”

    其實(shí)蘇清寒只是在安慰長翎,剛才他叔父同他一起看過太子傷勢了,那一劍直接扎進(jìn)心脈,雖然現(xiàn)在勉強(qiáng)止住了血,但這種情況也不容樂觀。

    “什么拴魂柱?什么本體?”長翎像是突然被喚醒了似的,眼睛鼻子皆紅紅的,轉(zhuǎn)頭過去問道。

    蘇清寒手里的動作一頓,眉峰一皺,連忙捂了口。

    第121章 ···

    剛才是情急之下, 蘇清寒才會脫口而出,把什么都說漏了嘴。

    太子殿下曾經(jīng)告誡過,不許他把事情告訴任何人的。

    可現(xiàn)在如此情況, 太子妃又苦苦逼問起他來。

    “蘇大夫,求你了!這個時候殿下到底還有什么東西在瞞我,請你告訴我好嗎?”

    長翎逼問她道。

    蘇清寒嘆息口氣, 只能如實(shí)告知道:

    “殿下他,其實(shí)一直患有離魂癥。”

    長翎以前在翻閱醫(yī)籍的時候,曾經(jīng)在一些很古老的醫(yī)籍上有翻閱過關(guān)于“拴魂柱”的記載。

    大意上是說,肝氣受襲, 以致魂魄離散,一個人同時擁有兩個獨(dú)立魂魄,其一魂魄占據(jù)身體行動時,另一魂則會藏起, 處于休眠狀態(tài), 這時候, 身上的拴魂柱便是那一魂魄寄住之所。

    “太子妃您當(dāng)年和殿下一同流落在隴南山的事情,臣都是從叔父那里聽來的, 您想知道什么...還是問臣的叔父吧?!?/br>
    蘇清寒把頭垂了下去,默默地退開。

    蘇老先生原本一直被閔宴北拘禁著, 棗京城破的時候,太子殿下指派了部隊(duì)給蘇清寒, 由他潛進(jìn)去救下蘇老先生。

    這個蘇老先生便是當(dāng)年隱居在隴南山上, 一到入黑,閔天澈的本體喚醒后,便進(jìn)入深山接受他治療的老大夫。

    蘇老先生一看見趙長翎時,連忙給長翎長長地跪了下來。

    “太子妃, 老夫...對不起您和太子殿下啊...”

    原來老先生被東昭帝囚禁期間,因東昭帝和閔天絡(luò),用各種手段,甚至用親人的安危威脅老先生,逼得他不得不把閔天澈當(dāng)年接受治療,以及在隴南山和一個小姑娘一起生活的細(xì)節(jié)都說了出來。

    當(dāng)時閔天絡(luò)讓閔宴北滿世界地去找閔天澈的弱點(diǎn),一擊將人殺死太無趣了,他要讓他的精神一點(diǎn)一點(diǎn)受到凌遲,爾后在痛苦中死去。

    蘇老先生愧疚道:“老夫把太子妃當(dāng)年在山上住的木屋以及院子內(nèi)花草的細(xì)節(jié),都告訴那個長得跟殿下一樣的人了。不知道會不會給你們帶來不好的影響,所以拼死讓小寒去通知了太子殿下...”

    長翎這下完全明白了。

    哪里有什么天絡(luò)哥哥呀...

    那個拼死救下她的,還有那個會在她夜里睡著了,時常往大石塊上刻下字跡或鼓勵她,或生氣罵她的人,一直是閔天澈。

    白天那個是“生病了”的他,夜里那個是一直想要找到機(jī)會與她相見,卻一直也見不著她的閔天澈。

    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就喜歡她了。

    從他的病很嚴(yán)重,白天見不著她,夜里只能透過他的“副體”傳來的破碎的記憶,看見笑得好看的她時,就喜歡她了。

    她不大明白這是一種什么樣的體驗(yàn)。

    就像是在夢中,自己只能透過別人,去見一個姑娘,然后愛上一個夢中姑娘,那樣的體驗(yàn)嗎?

    趙長翎抱起了擔(dān)架上一動不動的閔天澈,眼淚再次溢了出來。

    她嘴里哼唱起了一首叫“影子”的山歌。

    “天澈,以前我老愛唱這歌給你聽,卻不料,原來我們比歌中的阿妹和趙大哥還要慘?!?/br>
    “驪山村阿妹起碼夜里還能和趙大哥的影子相伴,哪怕最后娶她的人是趙二哥,可我們卻正好相反?!?/br>
    “那個時候我被侯府親爹娘接回去,卻并不受重視,處處受到排擠,從河流沖下去,被你救下的時候,有好幾次,我都覺得...覺得我再也回不了宋家,而又遭親爹娘厭棄...”

    “我就像是個無家可歸的小鳥...我很難過,然后發(fā)現(xiàn)原來我在侯府那一段時間竟然壓抑了這么多負(fù)面的情緒,甚至我一站到高的地方就想往下跳?!?/br>
    “后來...后來我隔天醒來后,也不知道是不是一向溫文的你不好意思當(dāng)面跟我說太難聽的話?!?/br>
    “你把所有的話,都刻在了大石頭上。你罵我懦弱,怒我連反抗都不敢去反抗,反而是自己先想不開了...”

    “我記得你刻在石頭上最深刻的一句話是,如果我真的覺得他們那樣對我很難過,那就試一下不把他們當(dāng)親人,如果有些事情你覺得在情理上拒絕不了,那就讓他們付出同等代價好了?!?/br>
    說著說著,長翎的嘴角開始揚(yáng)了起來,她一抹淚水,又繼續(xù)道:

    “我那個時候并不知道...并不知道夜里的那個,才是真正的你啊,你怎么這么傻呢?”

    “我又怎么可能,單單只是喜歡一個人溫和的性格呢?”

    “當(dāng)然是因?yàn)槟莻€‘生病時候的你’,也是你的一部分,所以才會喜歡上的呀...”

    “我在想啊...那時候我連你的副體都那么喜歡,倘若我能熬到晚一點(diǎn)不睡,看見真正的你,一定會被你迷得不行,可能一見面就愛上你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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