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田的古代生活 第219節(jié)
說著,就掏了錢給老大爺。 “好,好!”老大爺本來害怕這種富貴人家的少爺?shù)?,生怕一個弄不好,會被欺負(fù),但是丁田給了一百六十個湛湛新的銅板,頓時,這也不害怕了。 馬六上來跟老大爺說了地址,他跟馬六打交道倒是不害怕。 隔壁是個抱著小孩子的一個村婦,賣的是豆角,也是一個銅板一斤,有五十來斤的樣子,她是挑著擔(dān)子來的,孩子還小,放在家里也不放心,就帶著孩子過來一起賣菜,丁田也買了,算便宜點(diǎn),五十斤,付了銅錢之后,丁田一指老大爺?shù)鸟R車:“正好,您一起,受個累,幫忙送到家里去?!?/br> “成!”老大爺將豆角放上了車子,趕著馬車就去了丁宅。 丁田不怕他收了錢跑掉,古代的人沒那么花花心眼兒,而且這里這么多人,除非這個人永遠(yuǎn)不在這里出現(xiàn)。 王佐看了另一邊一個老婦人賣的辣椒:“那個也不錯?!?/br> “長的是挺好。”丁田走了過去:“辣椒怎么賣?” 老婦人的辣椒個頂個的長的直溜溜,所以賣相好:“一個銅板一斤,少爺要是都要了,算五十斤,其實這里有六十多斤?!?/br> “好,都要了!”丁田掏錢,全買了下來。 丁田這一口氣買光了三個人的東西,其他人就眼饞了。 這辣椒才買下來,還沒等裝車呢,老婦人斜對面同樣是賣辣椒的一個婦人就上桿子來了:“少爺,我這些辣椒七十多斤,算您五十斤,成不?” 這個婦人吊楣,三角眼兒,嘴皮子薄,一臉的尖酸刻薄相。 眼中還帶著點(diǎn)算計的意思,手里拿的辣椒,比老婦人的辣椒大一些,應(yīng)該是故意挑出來的樣品。 這個時候,說實話,青菜不值錢,能在這里賣一個銅板一斤,已經(jīng)很不錯了,丁田記得在牛角縣的時候,青菜這個時候都是論筐賣的,一筐兩個銅板,三個銅板的那種,最多五個銅板,就不錯了。 因為古代是農(nóng)耕社會??! 誰家里沒點(diǎn)田地??? 在村里的時候,蓋房子大概是要搞個地契,房契什么的,但是圈定院子的時候,根本就沒 人管。 你有多大能力,你就圈多大塊地,農(nóng)家人都過日子仔細(xì),房子前后左右都可以種點(diǎn)什么東西,最主要的是,種在自家院子里的東西,是不上稅的! 這一點(diǎn)很重要。 就連這些來城里賣菜的農(nóng)家人,官府也是不收稅錢的,因為他們可能就來賣個一兩天,或者幾次,因為家里的菜園子,不止可以賣錢,更主要的還是全家吃的菜,都從菜園子里出。 他們能拿來賣的不多。 不過,能拿來賣的肯定都是家里指望能賺點(diǎn)錢的東西,婦人這樣半路截胡,太不講究了。老婦人很生氣,但是又不敢當(dāng)著貴人的面開口叫罵,只是眼睛紅了些。 “辣椒已經(jīng)夠了?!倍√镒羁床簧线@樣的,年紀(jì)輕輕的就滿腦子算計,何況,這做的也不太好,他是尊老,但是絕對不喜歡婦人這樣的勞動婦女。 婦人卻不干:“我家的辣椒比她的好……?!?/br> 還想糾纏,王佐早就生氣了,一擺手,白三兒狗腿的沖了上去:“邊兒去,敢糾纏不休,就拿你見官!我家少也買了辣椒,不要你的辣椒,你想搶生意,找錯人了!” 婦人也是看丁田面嫩好欺負(fù),換了白三兒這樣的兇神惡煞,她頓時就萎了:“是,是…… ” 縮回去不敢吭聲了。 丁田這個氣??! “這不是欺負(fù)我好說話么?”他看著王佐,委屈得很:“我看著好欺負(fù)?” “沒,你看著好威風(fēng)?!蓖踝暨`心的道:“前頭有賣倭瓜的,去買點(diǎn)?晚上豆角燉倭瓜… …。,, 買了好多青菜回去,能吃個兩三天了,丁田才打發(fā)馬六回去,自己帶著王佐,繼續(xù)逛,大地方就是不一樣,逛了一條街,還有一條街,丁田特意帶王佐去了他買胭脂水粉的地方:“我跟你說,那鋪子可有意思了,好東西不少……?!?/br> “鋪子好不好,我不知道,但是我想,那鋪子出事了?!蓖踝粢恢盖邦^:“是那家么?”丁田一抬頭:“啊?是啊!” 只見那條街上的胭脂水粉鋪子門口,圍了好多人,還能聽到男人的喝罵聲,以及……女孩子的尖叫,女人的求饒。 只是,為什么他聽著那女人的聲音,和女孩子的叫聲……有點(diǎn)耳熟呢? □作者閑話:新坑《成了傳奇之白澤》求收藏,謝謝。 第二百九十章 王府?哪個王府? “聽著聲音有點(diǎn)耳熟……。”丁田看向王佐。 “好像是……?”王佐也覺得耳熟。 白三兒不用王佐多說,扒拉開人群,就看到了里頭的情況:“爺!是馬六嫂子跟小花兒! ” 丁田頓時就扒拉開人擠了進(jìn)去:“什么?” 里頭,馬六嫂子緊緊的抱著馬小花不撒手,馬小花嚇的也緊緊的抱著自己的母親。 而站在娘倆兒旁邊的,是一個趾高氣昂的管家,這管家身后有倆家丁,一個拎著不少東西,另一個則是上去扒拉馬六嫂子,想要扯開她們娘倆兒。 “這位爺,我們是有主家的,不是逃奴!”馬六嫂子死活不放開馬小花:“你們不能強(qiáng)搶 !,, “我說你是逃奴,那就是逃奴!”那管家非常不客氣地道:“你知道我家是誰么?我家是堂堂王府!” “這真是長見識了。”王佐冷哼一聲:“這東北地界上,還有王府存在?你也不怕風(fēng)大閃了舌頭!” “你是誰?”管家看了王佐一眼,盡管王佐穿戴的簡單,但是能上他身的衣服料子,都是好料子,外頭都少見的,丁田跟他站在一起,穿的卻樸素,以至于管家當(dāng)他是長隨,略過了:“敢管我們王府的事情?” “你是個什么王府?”王佐生氣的質(zhì)問:“敢胡說八道,當(dāng)心被剪了舌頭!” “我……我們是什么王府,關(guān)你什么事?”那管家嘴硬的很:“勸你們別多管閑事?!薄拔乙膊幌攵喙荛e事?!倍√镩_口了:“但是你要搶的卻是我家的人,你說,我管,還是 不管?。俊?/br> 馬六家的抬頭看到丁田,眼淚直流:“田少!” 白三兒早就過去,對著那個家丁就是一腳,把人一腳就給踢飛了,然后扶起了馬六家的:“馬六嫂子,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馬六家的搖頭:“給你們添麻煩了。” “沒啥麻煩,不過是幾個臭蟲而已?!卑兹齼旱故遣粚⑷朔旁谘劾?。 也是,他們跟著王佐出來,才是真正王府的人,對面的那個管家……看著就不像個話,還王府? “你家的人?”那管家的眼睛一轉(zhuǎn),就開口道:“那正好,你家這丫鬟,我買下了,你開個價吧!” 馬六家的緊張的抱著女兒,她們是奴籍,田少要是賣了女兒,也只是一紙文書的事情,賣身契這種東西,過個手,他們就是換了個主人。 “好??!”丁田開價了:“五百萬兩黃金,你可以買走我家小花頭上戴著的那朵絨花。” 馬六家的在丁田開口說“好”的時候,心就沉入了谷底……結(jié)果……田少說話大喘氣啊。嚇?biāo)浪耍?/br> “小子,你別不識好歹!”管家被氣著了:“這么一個丫頭片子,最多二十兩銀子,我給你五十兩,怎么樣?” “五百萬兩黃金,少一兩,我家小花頭上的絨花,一瓣都不給你們?!币f起氣人,古代的人怎么能有丁田厲害呢? “呵呵……?!卑兹齼核麄兌急欢盒α恕?/br> 而馬小花在母親的懷里,如今是被白三兒他們這些熟悉的侍衛(wèi)們圍在中間,安全無虞,這姑娘這才抬起頭。 丁田一看她抬頭,頓時就怒了:“誰干的?” “他們打的!”馬小花在丁家也三年多了,丁田不是個講究那些規(guī)矩的人,加上馬小花剛來的時候,瘦瘦弱弱的,看著就可憐,所以當(dāng)她是妹子一樣,自家堂妹們離得遠(yuǎn),照顧不上,就將這一腔戀妹情懷,放在了馬小花、蘭蘭等女孩子的身上。 他家的女孩子,穿得好,吃的飽,還打扮的漂亮。 丁田很自覺地女孩子要嬌養(yǎng),男孩子要放養(yǎng)……。 只是如今,馬小花白白嫩嫩的臉上,一個清晰地巴掌印,紅紅的,臉腫了半邊,氣死丁田 了! 而馬小花也告狀上了:“小花跟娘來買田少說的那種潤膚膏,那家的少爺也來買東西,身 邊還跟著一個不正經(jīng)的女人,是什么花樓的頭牌,那家少爺說看上小花了,要娘將小花賣給他們家當(dāng)丫鬟……那女人還說……還說等小花大了,就送去她那里……!娘不愿意,他們打了娘,還打小花!” “我家少爺看上你,是你的福氣!”那管家卻猶自不知的狂妄自大的道:“不然你這樣的丫鬟,我們家少爺想睡就睡!” 馬小花眼睛里的淚水強(qiáng)忍著不掉下來:“我家田少會幫小花,才不怕你!你家少爺跟老母豬睡去吧!” “對!”丁田惡狠狠的道:“讓你們家少爺,去睡老母豬吧!我家小花,他看一眼就是你們家祖墳冒青煙了!” 這主仆倆是真的生氣了,馬六家的最笨,說不出什么話,但是馬小花在有了靠山之后,那真是牙尖嘴利:“你開價,你拿黃金出來???沒錢就別充大爺!” 王佐看了馬小花一眼,這女子真是小瞧不得啊,這就跟她家田少一個德行了,那姿勢啊,恨不得一個鼻孔里出氣。 “你……你算個什么東西?給臉不要臉,你們給我等著!”那管家看對方人多勢眾,且脾氣還不小,而他這邊就帶了兩個家丁,不是人家的對手,就想想走,回去叫人。 “攔住他們?!蓖踝舻姆愿溃骸安徽f出是哪個王府的人,就把腿打斷!” “是!” 白三兒他們肯定身手利索?。?/br> 將三個人都押在了地上,白三兒比較粗野,一腳踩在那管家的頭上:“說,哪家的啊?” “你們不要命了?我是王府的管家!”那管家掙扎著,卻被人死死地扭著胳膊動彈不了:“我家主人不會放過你們的!” “你家主人誰?。俊卑兹齼翰挪辉诤跛耐{。 他在京里的時候,就跟著王爺了,王爺打過世子,揍過皇子,他也干過大內(nèi)侍衛(wèi),當(dāng)然,是跟在皇子身邊的那種大內(nèi)三等侍衛(wèi),估計是花錢買來的官職,或者是走關(guān)系當(dāng)上的侍衛(wèi),反正當(dāng)時他一個打三個,把那三個揍的哭爹喊娘,后來聽說他們?nèi)齻€被皇子給開革了職位,就因為沒真材實料……。 “我家主人……王文,王大人!”管家咬牙切齒:“是本地北崇縣的縣令……?!?/br> “原來是姓王???我還以為你家是王爺?shù)耐醺?!”丁田頓時就噴了:“你那么大架子, 我以為你起碼得是個王府的長史呢!” 要說這北崇縣的縣令王遂,也是個悲催的,跟北崇府的知府在一個地界上也就算了,偏偏上頭還有個巡撫衙門,也在這里! 不止是巡撫衙門,布政使衙門,也在這一個城里。 這四個衙門里,他這小小的北崇縣縣衙,是最低級的存在。 三生不幸,知縣附郭;三生作惡,附郭省城;惡貫滿盈,附郭京城。 所謂的“知縣附郭”,就是知縣和知府在同一座城里,這樣他的一舉一動,都要受到牽制,“疲于奔命”,完全沒有了“父母官”的威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