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zhí)狂追妻日常(重生) 第5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我從小泡在蜜罐里、扮演女配【快穿高h(yuǎn)】、末世嬌軟美人、不摘月亮、快穿之yin娃修煉系統(tǒng)、魔王的女人們 (后宮)、窮神闖大唐、當(dāng)奧特曼不會光線、主母在上【短篇高h(yuǎn)】、打倒萬人迷小怪獸(快穿)
蘇惜卿吃了口松子味的粽子糖,一口糖吃完,甜得她眉開眼笑,卻仍是耍賴不喝。 甚至不講理的撲進(jìn)陸珩懷里,拼命撒嬌:“卿卿不想喝,夫君不要逼卿卿,要不然卿卿要回去跟爹爹告狀?!?/br> 因?yàn)樘K惜卿從小體弱多病的關(guān)系,本來就被義勇侯夫婦養(yǎng)得有些嬌,可冬葵與紫芙卻也沒見過蘇惜卿這副模樣。 兩人忍不住抿嘴偷笑。 陸珩垂眸,看著在懷里耍賴亂拱的小姑娘,眼中盡是無奈。 少頃,他揮手將人全部屏退。 陸珩將藥勺放下,蘇惜卿一喜,以為他不逼自己喝藥了,沒想到就看到陸珩仰頭喝了一大口藥。 蘇惜卿心底冒出強(qiáng)烈的危機(jī)感,正想逃,將被掐著腰按回懷中。 陸珩將她抱得很緊,捏著她的下顎,將嘴里的藥渡了過去。 藥確實(shí)很苦,蘇惜卿苦得舌根發(fā)麻、眼冒淚花,剛張嘴想抱怨,陸珩就又渡了一大口過來。 兩三下就把藥喂完。 陸珩很快將人松開口,哄著她漱口,又塞了口蜜餞到她嘴里,將人抱起來好生的哄了許久,蘇惜卿才慢慢緩過神來。 她使勁的咬了咬蜜餞,待嘴里漫出一點(diǎn)甜味,她才氣呼呼的捶起陸珩。 陸珩見她每次喝藥都這么抗拒,心里也不好過,心想還是得再找岑大夫及江宴,詢問二人有沒有其他的避子法子。 蘇惜卿倒不是真的生氣,以前也不是沒喝過比這還苦的藥,只是小時候她不想讓爹娘太過擔(dān)心,哪怕是撒嬌也帶著分寸,她還是第一次這樣耍賴。 見陸珩臉色不太好看,以為他也被藥苦著了,連忙拿了一顆粽子糖塞進(jìn)他嘴中。 “就說很苦了吧!珩哥哥現(xiàn)在可信了?” 蘇惜卿原以為陸珩不怕喝藥,沒想到他跟自己一樣怕苦,忍不住偷偷捂嘴笑了起來。 “嗯,真的很苦?!标戠袢嗳嗨哪X袋。 蘇惜卿被他抱在懷里,坐在大腿上。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耳朵,輕聲道:“對不起,剛剛強(qiáng)迫你喝藥了,卿卿別氣了,明天開始就不喝這帖藥了好不好?” 聽見男人充滿歉疚的道歉,蘇惜卿驟然一愣。 她根本就沒有生氣,她早就習(xí)慣喝補(bǔ)藥,甚至覺得自己剛才鬧了那么久,珩哥哥半點(diǎn)兒也沒有動怒跡象,還莫名開心。 想著珩哥哥可真是疼我,哪怕我像個孩子一樣折騰也始終那么有耐心。 怎么珩哥哥還怪起他自己來了? 蘇惜卿眨眨眼,正想問為何珩哥哥要道歉,就聽到明天就不用喝這么苦的藥,她一下抱住他的脖子,開心的甜滋滋笑起來:“真的不用再喝這么苦的藥了?” 她不知道自己笑得有多甜,桃花眼兒閃啊閃的,簡直和剛才害怕喝藥的模樣判若兩人。 陸珩輕吻她的朱唇:“嗯,不喝了?!?/br> 蘇惜卿也知道自己身子,如今正值季節(jié)交替時分,特別容易染上風(fēng)寒,要是不喝藥,到時難受的還是自己。 “我其實(shí)也不是那么討厭喝藥,”她滿臉糾結(jié),“就是能再不苦一點(diǎn)就好?!?/br> 陸珩見到她這副乖巧的模樣,聽見她貼體的話語,心里軟得一塌糊涂。 也不知這么懂事又乖又軟的小姑娘,小時候怎么會喜歡他這種讓眾人頭疼不已的混事大魔王,天天跟著他跑,趕也趕不走。 今日回門,蘇惜卿起了個大早,回來之后便有點(diǎn)困,陸珩將人哄睡之后,便讓人備妥馬車,親自去了一趟永春堂。 義勇侯府時,陸珩雖然主動退讓,答應(yīng)江宴為蘇惜卿請平安脈,江宴卻以為那不過是陸珩的權(quán)宜之計(jì),是以陸珩出現(xiàn)在永春堂時,江宴亦是微微驚訝。 永春堂的掌柜伙計(jì)們更是心驚膽跳。 誰都知道這位新封的郡王陰晴不定,不好伺候的很,聽見陸珩指名要見江宴,幾乎所有人都為他捏了把冷汗。 永春堂太小且人多口雜,陸珩不欲在這談事,兩人最后來到樊樓。 江宴知道陸珩肯定是為蘇惜卿之事而來,亦不與他虛與委蛇,開門見山道:“郡王若是急著想要在下取得岑大夫獨(dú)家避子藥方……” “不是。”陸珩冷聲打斷他。 江宴微瞇了瞇眼:“那么不知郡王如此焦急,所為何事?” 陸珩爽快道出來意:“江大夫可有適合男子服用的避子藥方?” 江宴沉默片刻,素來平靜無波的臉上終于浮現(xiàn)幾絲訝異的神情。 “郡王如今身中奇毒,就不怕再服避子藥會出什么岔子? 陸珩沒有多說什么,只道:“你只需告訴我,有或無即可?!?/br> 那就是不怕。 江宴頓了頓,斟酌用詞:“沒有?!?/br> 陸珩不再多留,接著又來到岑大夫的同仁堂。 岑家為太醫(yī)世家,岑大夫年輕時也當(dāng)過太醫(yī),同仁堂規(guī)模比永春堂要大上不少,前廳人來人往,后院卻是十分清靜。 岑大夫得知陸珩來意,竟與江宴問了相同問題。 “不怕?!标戠竦?。 蘇惜卿可說是岑大夫從小看到大的,也知道哪怕他調(diào)的避子湯不損身子,但是藥三分毒,哪怕不損身子,長久下來也不好,本來就不太贊同她服用避子湯。 不過蘇惜卿身子這幾年好不容易養(yǎng)得漸有起色,確實(shí)也還不適合有孕。 岑大夫沉吟片刻,語重心長道:“老夫的確不止懂得如何為女子調(diào)配避子湯藥,更有岑家祖?zhèn)鬟m合男子獨(dú)自服用的避子秘方,只是郡王身中奇毒,服用此藥恐對身子有害,實(shí)在不建議郡王服用。” “無妨?!?/br> 岑大夫猶豫許久,終是在陸珩一再保證就算服用之后出了什么事,也絕不遷怒,甚至開出許多誘人條件,終如愿以償求得到岑氏獨(dú)有的避子丹藥。 陸珩既得了岑大夫的好處,不久前才答應(yīng)義勇侯的事,自然不可能允諾了。 為此,他又去了一趟義勇侯府。 蘇惜卿完全不知自己不過午間小憩片刻,陸珩便做了這么多事。 直到天黑,陸珩都未回府,蘇惜卿累了幾天,用完晚膳不久,看了一會兒話本沒多久便昏昏欲睡。 陸珩深夜方歸。沐浴更衣之后,輕手輕腳走進(jìn)屋內(nèi),蘇惜卿已經(jīng)躺在榻上,睡得極熟。 睡夢中的小姑娘雙頰微微泛著粉,唇角還露出兩個淺淺的窩窩兒,不知在做什么美夢。 陸珩不由失笑,悄然在她額上落下一吻。 做著美夢的小姑娘忽然閉著眼輕笑出聲:“珩哥哥不乖,卿卿要把你綁起來,你別亂動啊……” “叫你別亂動你為什么脫衣服!” 陸珩一怔,簡直愛死了她人前害羞、人后大膽的小模樣,夢里尤其大膽。 他扶著額頭低笑出聲,喑啞的嗓音里是數(shù)不盡的愉悅與甜蜜,忍不住又垂下頭親她一口。 抱著他的寶貝,安心睡去。 翌日,蘇惜卿醒來時陸珩已經(jīng)離府。 得知陸珩真的沒有騙她,沒再讓她喝過那難以入喉的補(bǔ)藥,不由捧著臉傻笑許久。 冬葵、紫芙對視一眼,無聲搖頭嘆氣。 姑娘自從嫁給郡王之后,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不止變得更嬌、更孩子氣,還對郡王越來越癡迷了。 今日來請平安脈的依然是岑大夫。 蘇惜卿覺得有點(diǎn)奇怪。 她以為陸珩昨日是不想讓她為難,才會勉強(qiáng)應(yīng)下義勇侯,蘇惜卿不愿到時翁婿兩人再為此事爭執(zhí),岑大夫離去之后,便讓人準(zhǔn)備馬車,又回了義勇侯府一趟。 蘇惜卿原本擔(dān)心義勇侯會為此震怒,沒想到昨日還堅(jiān)持要江宴為她請平安脈的父親卻突然改口,說她的身子從小就由岑大夫照料,繼續(xù)由他調(diào)養(yǎng)亦無妨。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蘇惜卿坐上馬車回府時,仍想不明白父親為何一夜之間就開了竅。 冬葵笑道:“侯爺和郡王一樣疼您入懷,想必是昨日見到郡王當(dāng)眾低頭,賣了他極大面子,他也不好意思再讓你為難?!?/br> 蘇惜卿雖然覺得有點(diǎn)奇怪,卻也沒想太多,心說只要爹爹和珩哥哥不要再起爭執(zhí)就行。 接下來這幾日,陸珩不知為何都早出晚歸,忙得不見人影,只有半夜睡得迷迷糊糊被陸珩親醒時才能見著他。 “珩哥哥最近在忙什么?”蘇惜卿很愛困,卻舍不得繼續(xù)睡。 她已經(jīng)好多天沒看到珩哥哥了,這幾天都是一個人抱著喜被睡,她有些委屈,還很想陸珩。 陸老太太當(dāng)初趁他出征時做的那些事終于有了著落,陸珩已經(jīng)尋到當(dāng)初意圖毀掉蘇惜卿清白的三個歹人蹤跡,這幾日便是在忙這事。 只是人還沒押回京,在幾人招供之前,他不愿讓蘇惜卿這么早便得知如此不堪入耳之臟事。 要是她知道從小最疼她的外祖母,不過是因?yàn)樗昧藛〖灿峙c他訂下親事,居然就如此心狠手辣,意圖找人毀她清白,他的小姑娘不知會有多傷心、多難過。 他舍不得她難過。 陸珩隨口說:“再幾日便是慶功宴,所以才這么忙?!?/br> 蘇惜卿狐疑的看著陸珩,猛地咬他一口。 陸珩被咬得猝不及防。 小姑娘怎么回事,怎么每次生氣就愛咬人? 陸珩哭笑不得的看著她:“卿卿莫?dú)?,我明日定早點(diǎn)回來陪你睡覺好不好?” “珩哥哥騙我。”蘇惜卿雖然不懂朝政之事,卻聽得出陸珩只是在敷衍自己。 “珩哥哥是不是又背著我在外頭做些什么危險的事。” “……”小姑娘的直覺真是太可怕了。 蘇惜卿完全清醒了。 她氣呼呼的坐起身,翻身跨坐到陸珩漂亮的腹肌上,奶兇奶兇的扣住他的手。 陸珩被逼著擺成投降姿態(tài)。 蘇惜卿一頭青絲黑長濃密,因?yàn)槲⑽⒏┥淼年P(guān)系,柔軟的垂落到陸珩臉上。 月色朦朧,模糊的勾勒出少女窈窕有致的身段。 兩人已經(jīng)有好幾日沒有親昵,黑暗中,男人眸色不由深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