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女兒帶老爸捉自己老媽的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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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理哭喪著臉,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所有的安保措施都是做齊全了的,不可能讓外人混進(jìn)來的?!?/br> “咦,林姨去哪了?”云琉璃忽然好奇的問了一句。 “……”空氣陷入了沉默。 云柯銳的臉頓時就綠了。 云夢瑤驚慌道,“我媽在隔壁臥室休息,大家都散了吧?!?/br> 然而云琉璃怎么可能給她逃跑的機(jī)會? “今天無論是認(rèn)親宴還是生日宴,都是大喜事,結(jié)果被兩個莫名其妙的人闖進(jìn)來,還公開在浴室里亂搞,爸,你不查一下么?” 云夢瑤瞪了一眼云琉璃,壓低聲線,“爸,今天來參加宴會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待會您拆穿了,恐怕將來他們面子上過不去。” 云柯銳蹙眉,像在思考什么。 跟上來的賓客也都是人精,下意識地看了眼自己的丈夫或妻子。 可別吃瓜吃到自己頭上。 云琉璃嘴角不著痕跡的彎了抹弧,質(zhì)疑道:“我們來這么久他們也沒反應(yīng),該不會……還嗑藥了吧?那到時候傳出去,丟臉的不是他們,就是我們了?!?/br> 云夢瑤臉色一變。 云柯銳現(xiàn)在正是春風(fēng)得意的時候,最不希望惹這種麻煩,當(dāng)即決定把人抓出來。 經(jīng)理立刻安排保鏢逼近那浴室。 云夢瑤頭皮發(fā)麻,還在試圖制止,“爸……” “姐,你這么極力制止,該不會你知道里面的野鴛鴦是誰吧?” 云夢瑤渾身一僵,磕磣的反駁,“我怎么可能知道!” 刷—— 浴室的門此時被保安猛地拉開,原本抵在門板上放肆忘我纏綿的男女,身體失去了支撐點(diǎn),一下子仰倒在了地上。 “嗯……唔……” 男女吃痛悶哼,從激情中找到了一絲理智。 林思怡緩緩蘇醒過來…… 她這是在哪? 身上為什么這么冰冷…… 感覺有人在看她,林思怡順著那道冰冷的視線去瞧,剛好對上了從震驚轉(zhuǎn)為暴怒的云柯銳! 她的臉一下子就刷白了。 “啊……”她尖叫了句,忙手忙腳亂的去撿地上的衣服,胡亂捂著白花花的身體,“銳……銳哥?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 “林思怡!今天是兩個女兒的好日子,你竟然干出這種事,你怎么對得起我?” 云柯銳怒吼,狠狠一記耳光甩到了林思怡的臉上。 他做夢都沒想到,自己老婆居然跟舞蹈教練廝混到一塊了,打臉的是,郭霖銘是他親口允許進(jìn)今晚的宴會的。 “原來跟郭教練亂搞的不是云琉璃,而是云太太啊……” “嘖嘖,郭教練身材的確保持的不錯,云太太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jì),成天跟他混在一起跳舞,估計(jì)早就受不了了吧?” “這可真是上演了一出好戲,親女兒帶著老爸捉了自己老媽的jian?!?/br> “真不知道邁克森怎么會看上這樣的家庭……” 大家聚在一塊兒,小聲的議論著,那投來的目光充滿了惡意和鄙夷。 林思怡耳膜嗡嗡的響,眼前一黑,絕望的快要暈厥。 她為了打消云琉璃的顧慮,所以也喝了加料的酒。 接著她借口不舒服,把云琉璃扶到了郭霖銘的房間。 但她自己的體力也到達(dá)極限了,便說去浴室洗個冷水澡…… 再到后來她就失去意識了。 可她就算失去意識,郭霖銘該碰的人也不應(yīng)該是她。 唯一的解釋就是被云琉璃設(shè)計(jì)了。 明明是夏季,她卻覺得渾身發(fā)冷。 “琉璃,是你……我看你不舒服,好心扶你上樓,你居然給我下藥!還把我推給郭教練,你為什么要這么害我?” 就算是死,她也要把云琉璃拖下水。 云夢瑤把心一橫,也咬牙道,“琉璃,我知道你一直恨我媽搶了云太太的位置,可她怎么說也是你的長輩,你怎么能買通郭教練毀了她的清白?” 云琉璃眼波微動,充斥著盈盈水霧,仿佛很委屈。 “你們這是什么意思?我給林姨下藥?” 云柯銳拳頭捏得嘎吱響。 他哪怕再看重云琉璃,也不能允許她當(dāng)眾設(shè)計(jì)后媽,給他戴綠帽。 可目前最重要的是安撫賓客,他不能讓自己和云家成為上流社會的笑話。 他對眾人賠著笑,“不好意思諸位,我太太向來溫柔單純,今天的事他肯定是被人陷害了,還麻煩大家出去不要亂講話,管家,送諸位下樓?!?/br> 厲墨司和邁克森彼此對視了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玩味。 既然云琉璃沒事,兩人倒也識趣的出去了。 管家送走了外賓,云柯銳關(guān)上門,這才冷著臉看向屋內(nèi)的幾人。 視線掠過云琉璃時,表情陰沉莫測。 “爸,你也信了林姨和姐的指控,覺得是我害她?”云琉璃盯著云柯銳,眼神里的失望無以復(fù)加,讓云柯銳心虛的不敢跟他對視。 可是今天的這場綠帽戲,叫他怎么忍! 越想越憤怒,云柯銳索性走到郭霖銘面前,把所有的憤怒都發(fā)泄到了他身上。 整個人宛若被氣瘋的猛獸,對著他拳打腳踢。 幾分鐘過去,郭霖銘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嘴里求著饒,“云總饒命,我沒有……” “說,你和我老婆……怎么會搞在一起的!到底是不是有人指使!”云柯銳眼神兇狠,仿佛郭霖銘敢說一句假話,他就要當(dāng)場殺人。 郭霖銘眼角余光不由自主的瞥向林思怡。 林思怡威脅,“郭教練,你可要想好了再回答!” 郭霖銘渾身一顫,又看向了云琉璃,云琉璃完全的云淡風(fēng)輕,就像個局外人,可是郭霖銘還是看到了她手里把玩著一個白色玻璃瓷瓶。 那瓷瓶里放著他身體里毒素的解藥。 如果沒有解藥,每到晚上,他就會痛不欲生。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他瞳孔瑟縮了下,一口咬定,“云總明鑒,是云太太逼我伺候她的!否則就算給我天大的膽子,我也不敢肖想云太太啊……” “你胡說,我媽最愛我爸,她怎么可能跟你出軌!你一定是收了琉璃的錢,故意污蔑我媽!”云夢瑤氣得渾身發(fā)抖。 “我有證據(j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