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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三人順利從佟府拿到一百萬兩,出門后都有些恍惚。說實(shí)話,他們雖是皇子,但長這么大還真沒見過這么多錢呢。 胤祥看著侍衛(wèi)手里捧著的匣子,聲音有些漂飄忽,“這就到手了?一百萬兩?我沒作夢吧?” 胤禎此時(shí)冷冷的模樣倒與他親四哥有些相像,“佟家果然是出了兩代皇后的大族,一百萬兩,少了?!?/br> “就這樣吧,不少了?!必犯P∧槤M是笑容,“民間不都說殺豬要等過年嗎?我們可以再養(yǎng)養(yǎng),說不定還能多殺幾次?!?/br> 幾人身后被胤福提溜來的哈賽心肝一顫,趕緊把自己往旁邊挪了挪。 胤禎點(diǎn)點(diǎn)頭,“接下來去誰家,得快點(diǎn)了,要趕在皇阿瑪知道前辦好。” “十四哥放心,弟弟都安排好了,最早也要明天上朝后才會傳到皇阿瑪耳里?!必犯:敛辉谝獾恼f,“舉賢不避親,這樣的大好事,怎么能落下二伯呢。走,去二伯家?!?/br> 于是一行人又浩浩蕩蕩的向裕親王府奔去。 裕親王福全,也因?yàn)樯洗握鞲馉柕さ氖卤豢滴趿P了。他對于幾個(gè)小侄子的想法沒有多大意見,只是裕親王府到底不比佟家有基底,給不了一百萬兩,但也沒讓幾兄弟空手而回。 之后還對三人一翻感嘆?!叭缃癜似於嘤胁徽L(fēng),先祖入關(guān)才多少年,前些年皇上削藩,其中出力最大的居然是綠營軍。長此以往還談什么守基業(yè),不被趕回老家都算好的了。這世間滿人到底多不過漢人,元庭的前車之鑒不得不防呀”。 一番話讓哥仨對這位二伯的印像大為改觀。 臨出門時(shí),胤福理所當(dāng)然的又從王府里拉走了保泰。 其后便是索額圖家。索額圖雖然近年都閑賦在家,但赫舍里氏族先有太子,后有頗受帝寵的十五阿哥,所以他倒也不慌,依舊野心勃勃。對于幾位皇子的要求完全沒有不滿,反而大手一揮,就送出去了兩百萬兩。 看得胤祥和胤禎目瞪口呆,胤福眉頭緊皺。這樣兒的主,皇阿瑪不收拾他收拾誰。 最后看在是母族的份上,胤福還是提醒到,“昔年赫舍里氏是因?yàn)?,身為名門旺族才出了仁孝皇后,并非因?yàn)橛辛巳市⒒屎?,才成為名門旺族。正好你現(xiàn)在閑賦在家,便安心教導(dǎo)子侄吧。只有子孫上盡,才是赫舍里氏的根基?!?/br> 索額圖點(diǎn)頭稱是。胤福也不管他聽進(jìn)去了沒有,反正自己已經(jīng)勸過了。當(dāng)然臨走前也拉上了格爾芬。 三兄弟就這樣講理、威脅、勸慰一條龍,一家家的把在京的有權(quán)有位的宗親朝臣搶了個(gè)遍,當(dāng)然他們并不認(rèn)為這是在搶,畢竟他們可是留了借條的。 而且每到一家都會拉一個(gè)那家的子孫走,之后挨搶的人家,在看到之前那些人的子孫后,自然以為他們是一伙兒的,所以摩拳擦掌要給他們好看。 最后幾兄弟還趕在戶部下衙前去了一趟,替那些有欠款的人家抹了些積欠,也讓戶部多些積蓄。可把戶部尚書樂壞了。 跟著三位皇子跑了一天,察敏和曹銳都對小阿哥的膽大有了一份全新的了解。其中,曹銳想到自己家里的情況,更是打算之后去信江南,給父親提個(gè)醒。 胤福對他們說,自己這里不留不忠之人,兩人很有眼色的保證他們既然被皇上派給了十五皇子,那就是唯十五皇子之命是從。 對于察敏和曹銳的識趣,胤福很滿意,打算等大哥的隊(duì)伍拉起來了,就把他們安排進(jìn)去,以后有了軍功也就有了晉身之路。 乾清宮??滴趺α艘徽?,終于到了用晚膳的時(shí)候。想起來有陣子沒聽到小兒子的聲音了,于是問到,“十五去哪兒了?”之前拽著十三和十四走了,幾個(gè)小家伙也不知道去哪兒玩了。 “回皇上,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十五阿哥都在寧壽宮呢。聽說這會兒正陪太后娘娘一塊兒用晚膳?!?/br> “幾個(gè)小家伙還挺有孝心,既然如此便讓他們好好陪陪太后吧?!?/br> 倒不是梁九功對胤福的事不夠關(guān)心,而是察敏和曹銳回來后只字不提??滴踔跋胫鴥鹤幽昙o(jì)小,所以身邊跟著的暗衛(wèi)也沒要求他們一日一報(bào)之類的,所以主仆二人對于三兄弟的所作所為毫不知情。 寧壽宮院子里。兄弟三人在老太太跟前逗樂了一陣后,便揮退宮人跑到墻角,小心翼翼地拿出剩下的銀票,數(shù)著數(shù)著,都有種腰板瞬間挺直的感覺。果然有錢了就硬氣了。 “十五弟,這么多銀子,我們什么時(shí)候去拿給大哥?”胤祥吞了吞口水問到。 “明天我問了皇阿瑪?shù)陌才藕螅俳o吧。”胤福想了想答到,光有兵是不夠的,他還得想辦法把另外一些需要的東西準(zhǔn)備上,畢竟時(shí)間不等人呀。 “只怕明天那些大臣就會來找皇阿瑪告狀了?!必返澃欀碱^說到。 “怕什么,我們可是寫了借條的,兩方自愿,就算到了皇阿瑪跟前我們也有理。” 雖然話是這么說沒錯(cuò),但有胤祥和胤禎總有種心虛的感覺。 次日大朝會,康熙看著底下安靜的朝臣總覺得不對勁,平時(shí)為了一點(diǎn)點(diǎn)小事兒都能爭的面紅耳赤的臣子們,今天卻只有三三兩兩的奏報(bào),而且也沒什么爭執(zhí)的聲音,到是幾家重臣和宗親們相互看著對方的眼神似乎有些敵意。 難道在他不知道的時(shí)候又發(fā)生了什么事嗎?康熙打算之后要好好調(diào)查一番。 --